陆义仁,显然想听听这船总管的解释。
陆义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对着张子运道:「海上风暴瞬息万变,就算
再经验丰富的船员也不能保证船只安全航行,在风暴中谁也不知道在下一刻会发
生什么事情,至于桅杆是怎么断的,我事后也问过当时操帆的人都说事发之前一
切都正常的,事发突然,这种解释不了的事在大海上也不少见。」
「就怕不是解释不了,而是怕有人想借这次风暴暗害少爷。」张子运面露讥
笑着道。
只听「嘭」的一声,陆义仁一拳锤在茶几上,茶杯「咣」的一声掉在地上,
站起身的陆义仁手指着张子运怒道「张子运,这事你可讲个明白,谁想暗害少当
家,你拿出证据出来,我作为平和号的总管事后也是问过多人的,这只是一次意
外,难道你想借这件事挑拨我们与少当家的关系吗!」说到这里,陆义仁转头对
着方兴东道:「少当家,我们都是跟着大当家水里来火里去的,现在的这些家当
也是大当家的带着我们拼出来的,大当家的在世时把我们安排在总管位置上是对
我们的信任,在大当家过世前,我们都答应过要好好扶佐少当家,王总管如此挑
拨我与少当家的感情,不知安的是什么主意。」
方兴东心中冷笑,「看来父亲去世后他自认为这份家业有他的一份,知道明
着分不去,想害了他的命谋夺这份产业啊!如果不是他穿越而来,此时船队就算
他陆义仁吞不下全部,分崩离析是一定的了。」
「是啊!少当家的,大当家的在离世前就交待我们扶佐好你,如今张总管怀
疑有兄弟暗害少当家,希望王总管拿出一个信服的证据来,没有证据的胡乱说,
可寒了大伙的心啊!」坐在左手第三位置,长的矮胖的金和号总管蒋增这时也接
口道。
「蒋总管此话差矣,少当家的虽然年少,但跟随大当家的在海上也有多年了,
论经验不比在座的少,论武艺,船队是否有人能胜过少当家,恐怕不能吧!」坐
在左边第二位的云和号总管肖不凡向四周扫了一圈,看到并无一人表示异议,三
十余岁,精壮的云和号总管肖不凡再次接着说道:「大当家的过世前要我等扶佐
好少当家,只是帮助少当家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不是要我们替少当家做这个家的
主!如今少当家出现意外,不管是真的意外还是有人刻意为之,我都认为有必要
调查清楚,只有这样我们大伙才能消除心中介蒂,我肖不凡受大当家的看重做了
云和号的总管,从跟了大当家后我全家生活稳定,衣食无忧,大当家的是走了,
但我相信少当家的会带领大伙生活的更好。」
水云号总管肖奎勇是众总管中年龄最大的,个头不高,但很结实,此时他站
起身来接过肖不凡的话道:「肖老弟说的这话我爱听,这里我跟大当家最久,从
黎族叛乱家族毁于战火,到现在经过大当家艰辛经营有了今日的船队,跟着大当
家的我娶了妻立了家,现在大当家的虽然不在了,但只要少当家的一名话,刀上
火海我绝不二话。」
看着在座众人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差不多了。」方兴东想到这里,正了
正脸色道:「众位总管说的都有道理,先父去世时也再三交待我有事多听众位总
管的意见,我和先父都是信任诸位的,相信诸位总管和我一样都是一条心,但难
保手下有人起了什么坏主义意,先把事情搞清楚了,也去了大伙心中的疙瘩,再
议今后的打算,如何?」
众人听后都表示同意,尔后商议了调查的负责人选,但商议来商议去也定不
下调查人选,最后没法,就由财副总管张子运和蒋增两人共同负责,然后又定了
平和号伙长陈支云、陆义勇,船员孙三,再加上水云号负责记帐的帐房黄程协助,
当在也和刚才一样,争论了好一久才定的。定下调查人员后,又定下了调查的时
间,从今天开始为期两天内调查完毕,并在三天后在平和上宣布调查结果。
所有的事商义完成后,方兴东道:「我看现在也过了午时了,先前已要店里
伙计准备了午餐,大家在船上太辛苦,在这好好吃一顿再一起回去吧。」
陆义仁本想早点回船上去,但见众人都点头赞同就笑道:「少当家,我们是
在这吃的痛快,但船上的兄弟却还要照看船不能与我们一起来,我看叫疤子买点
好酒好菜回去也让船上兄弟们尝尝。」
「陆总管说的很对,我们在一起就是要让兄弟们每天吃得饱吃的香,不过陆
总管放心,我早已吩咐支云去采购食材送去船上兄弟们吃了,估计现在早送到船
上了吧,既然来了,吃好了我也和大家一起回船上去看看,。」方兴东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