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情让我想起雅婷。哦,她还在家等我。一恍神,女人脱离了我的嘴唇,熟练
地解开我牛仔裤的扣子……
分身传来撸动的快感,温暖的小手像没有骨头一样。我脑中的女人渐渐模糊,
满眼只有面前的女人。
「这可刚在苏畅那里用过。不嫌脏吗?」
我的手托住了即将含住肉棒的脸。
「那可真是够脏的!」
张雯直接把手伸进马桶,用沾上的水狠狠地搓着我的鸡巴。我一阵无语,难
道马桶水就不脏吗?可紧接着一阵温暖自下体传来,女人已开始吞吐挑弄,我便
无暇抱怨。张雯的技巧远超她面相的单纯无邪,这妮子性经历看来丰富得很。我
本已发射的武器被再次勾起火来,左手今天第三次伸向了她的胸,却又如同前两
次一般只能隔衣瘙痒。张雯主动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我终于得以更进一步,在光
滑的软肉上留下爪印。
没想到我先忍不住,眼看就要将女人翻过来正法。张雯倒嘿嘿一笑,谈起条
件。第一,她要欣赏下我和苏畅视频里的英姿;第二,她要回工位上做。我心叹
还是年轻人会玩,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将视频打开,递给张雯,不多时
就传来她的赞叹。
「哇,杜总你真是牛逼!这婊子也……」
话音未落,我掀起她的裙子,从内裤侧面生生捅了进去。
「杜总,回工位……」
「就这么回去!」
「不要……放我下来……」
张雯被我修理得没有办法,只好配合我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出去。她推厕所门
的时候,我还重重顶了几下,算是帮她用力。终于来到办公区,张雯随便扒上一
张桌子,都不知是谁的工位。我仍前赴后继,知道手中架着的女人马上要高潮了。
「啊……美死了……」
张雯身体一阵颤抖,在我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中淫水乱飞。我在桂花树下刚
刚射过,离尽头还早,干脆拔出来让这紧紧抓着桌沿的小妮子先行休息。
「杜总……牧哥……美死妹妹了……」
张雯瘫在地上,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温柔地放在椅子上。这个陌生人的椅子便
被女人的淫水浸湿了。
「牧哥,超人哥,你太棒了……做我男朋友吧!」
「男朋友?」
和雅婷在一起后,再也没听到有人直接对我求爱了。我的心里涌起一种奇怪
的期盼,转瞬被理智埋葬。
「先不说办公室伦理。你倒问问我女友答不答应啊?」
「那做炮友?不需要征求你女友意见吧?」
哼,就知道女人也会淫虫上脑,这求爱一点也不真诚。
「那我得看看你有几个炮友。」
「让你操都不愿意?还傲娇起来了。」
张雯一脸不屑,我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乳房。感觉不尽兴,便把她整个抱在
怀里,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嗯……是还有两个炮友……大哥哥吃醋吗?」
别说,张雯这娇小玲珑的身体还真适合抱在怀里。看她蜷在我腿上,摆着最
可怜的姿势,又说着最骚的话。我真是哪都想摸,哪都想亲。
「这么多炮友还找什么男友?」
「你个直男癌!呀……」
我捏了捏女人早已充血鼓起的乳头。张雯回头白了我一眼,我又尽兴地搓了
几下,直到她露出求饶的表情。
「都什么时代了。这谈恋爱,和性生活能是一回事嘛?」
「洗耳恭听。」
我暂且放过她的胸口,双手向小腹和大腿肆虐。
「谈恋爱就像合伙开公司,俩人一起经营。有钱的资本入股、有房有车的实
物入股、有能力的技术入股!怎么,你还要求我身体入股啊?」
「可不就是身体入股,两个人不存在性吸引力,为什么要恋爱?」
「所以要放弃与其他异性的交配权利?」
我手上的动作停滞了。这惊世骇俗的言论,在张雯口中却那么自然。我又想
到了许多同龄人,与另一半互称队友,言必升值、跳槽、投资、买房……也许爱
情与婚姻在这个时代、这座城市真的只是一种公司合伙人的关系。我和雅婷,最
终会不会也各玩各的呢?
见我沉默无言,欲望回归的张雯又主动拉我的手到胸前,
「哥哥,我还要……」
「你喜欢杭州吗?」
「当然。这里能赚钱、能花钱、能和你这样的帅哥尽情……嗯?谁不喜欢?」
「行。就让杭州看着我操你吧。」
手机里闪现雅婷关心我的微信,还说为加班的我煮了鸡汤。我扫了一眼,便
把张雯抱去窗边,就这么在万家灯火前展示男人对女人最粗鲁的占有。我恨不得
那「啪啪」的声音透过窗户,传遍整个城市。这不仅是阴茎和阴道的碰撞,更是
两种不同价值观的碰撞。当我火山爆发般将白色的岩浆喷涌在女人身体里,我知
道我输了。
(九)
「大哥哥,什么时候再来肏我啊?」
当面叫杜总,背后叫哥哥。又收到张雯调情的微信,我看了一眼雅婷,生生
按下猛烈的欲火。自上次办公室的荒唐,小张雯食髓知味,天天微信撩拨个没完,
真是一副要和我当炮友的架势。她每次都用「肏」而非「操」,明明读音相同,
却又更加形象。每每弄得我龟头被牛仔裤磨得生疼,只得回她一句:
「艹!」
除了聊骚,张雯还让我帮她找男友,说是肏了就得负责,不负责当男友就得
负责找一个。我自是赶忙答应,早招架不住她的骚扰,可得赶紧给她找个男友,
自己才能逃脱。我时常赌气地想,干脆联合苏畅把她开除算了。
而我和雅婷的生活倒是归于平淡,两人默契地从未提过宋维的事。刚和好时,
雅婷依然花了快一个月才完全康复。在那之后又一个月,雅婷进入了高强度的性
爱模式,天天各种姿势取悦我,像是要磨掉身上宋维的痕迹。而我的耳朵自是不
断听到她标志性的「你这个混蛋」,仿佛出轨的是我。过度纵欲的我也逐渐进入
了贤者模式,整日专心工作,既没拈花惹草,也没赴涛姐的约,让涛姐手机上好
生念叨。
可一切都被苏畅和张雯的诡异性爱打破了。之前即使是雅婷她妈,我都可以
骗自己说,那是分手以后的自由。而现在是无可辩驳的背叛、全方位无死角的出
轨!即使雅婷也出轨一次。但1比1跟0比0终归不一样。虽仍是平手,一切都回不
去了。
雅婷公寓的租期到了,我起了个大早去帮她搬家。其实这段时间雅婷早住在
我家,东西基本都拿了过来。最后雅婷把带不走的都送给室友周子珊——我其实
是来给周子珊搬家的。她也没续约,要入住新公寓了。
子珊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吐舌头。她今天一身麦黄色连衣裙,走动起来像只
蝴蝶一样。我和雅婷一身便装,一下就相形见绌了。
「怎么回事?子珊怎么还化妆了?」
雅婷打量着她,又看看我。一脸不屑,自是也明白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
「她就是不想动手呗,让我全程出力。大懒虫!」
我故作姿态的抱怨让雅婷脸色好看了些。但也没说错,子珊根本没有出手的
意思,只是一直把我呼来唤去。我在没有说明书的情况下拆了一个写字台、又拆
了一个书架,已是满头大汗。可子珊和雅婷还坐在床上有说有笑,念叨着诸如
「杜牧完全没有手工天赋」、「计算机果然不是真正工科」的风凉话。终于轮到
机会对床动手了,我欣喜地将两个拖油瓶从床上赶走。子珊顺势出门去确认搬家
卡车什么时候到。
「你说都联系搬家公司了,怎么还要我来拆装家具。她就为省这点钱?」
「我怀疑子珊对你有意思,怎么总是聊你!」
雅婷没理会我的问题,眉头紧锁。我当然明白她的不爽。尤其是雅婷约了烫
头发,本来安排的,就只有我自己送子珊去新家。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刚谈的时候我就怀疑,她好像特别关心你。后来直到她看见咱俩做了,才
收敛一些。」
「哦?所以你当时故意不锁门让她撞见的?」
「那倒不是。但确实有用……」
言至于此,我和雅婷默契地对视一眼。我在她眼中看到一团欲望和妒忌交织
的火焰。她又想宣示主权了。
床垫刚被我移走,我干脆背靠在床架上,张开双腿。雅婷旋即会意,解开我
的裤扣、拉下拉链,把一条蠢蠢欲动的巨龙放了出来。
雅婷舔了一会,见门外迟迟没有动静。直接向我下了命令:
「你叫两声!」
「我是狗啊?」
「反正弄出点动静!」
女人的妒忌真是可怕。我牺牲色相都不够,还得听她使唤。看来自己出轨的
事更不敢让雅婷知道了。不过雅婷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子珊容貌身材都胜过她,
若不是性格劣势,当年还不一定谁能追到我呢?当面前的女人重新含住我的龟头,
我舒服地怪叫一声,又动手敲了敲床架。
「怎么回事?」
屋外的子珊终于被声音吸引,雅婷舔舐得更卖力了,眼睛也迷离地看着我,
怕是我立即射她一嘴都不介意。我顺势眯眼,佯装享受,仅有的视线投向卧室门。
「啊!你们……」
子珊又羞又急,摔门而去。她这次不留在门口看了?我有些惋惜。而雅婷宣
示完主权,便直接把肉棒吐了出来。
「怎么停了?」
「还不够啊。你这个混蛋!」
羞的羞了,秀的秀了,余我一人欲火中烧、无处发泄。
搬家公司的卡车终于到了,我和司机把箱子搬了上去,雅婷便去做头发了。
我开车送子珊去新家,上路没多久,副驾就传来轻轻的骂声:
「不要脸……」
我轻笑一声,踩油门抢过一个黄灯,不予理会。
「不要脸!不要脸!」
声音变大了许多,我瞥了一眼,这黄蝴蝶气鼓鼓的。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偷窥我们……」
「没有!明明是……」
气急的声音戛然而止。是啊,能不理亏嘛,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
「哼,当年哪知道你这么快就把婷婷骗到手了。」
「我也想把珊珊骗到手呀,可是没机会。」
这不是我一贯说话的风格,尤其是对女孩子。可在涛姐和张雯的双重洗礼后,
轻佻起来竟如此自然。
「流氓……」
分不清是怒骂还是撒娇,我受用极了。眼前的黄灯陡然变红,车却刚刚冲出
路口,我都判断不出自己违章了没。
「明明同时认识,当年婷婷对我那么热情。珊珊你怎么就冷冰冰的呀?」
我对她的称呼不自觉变了,可两人倒都不在意。
「谁要对你热情!婷婷那是瞎了眼。」
也许我太自信,又想起与雅婷和好前,自己紧握子珊双手的暧昧场景。我的
右手再次找到她的左手,轻轻握住。
「你……」
「你就不能也瞎一回?」
副驾立即安静了。我仅用左手开车,反倒更加平稳,看到黄灯便远远减速,
再也不抢。右手中传来的脉搏急促不已。
新的公寓是一栋白蓝相间的高楼,小区里其他楼房也只是高度不同,颜色大
抵相近。如果只看造型,甚至与刚搬出的楼也大同小异,简直像没搬一样。到了
单元门口,我还在饶有兴致地四处眺望,子珊却完全没有邀我上楼的意思。
「再见!」
子珊开了单元门,我马上抵住。
「我还得帮你装家具呢。」
「不用,我花点钱。」
语毕便转身上楼,可毕竟没有把我推出门。我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子珊家在四楼,到了电梯口,发现电梯还在六楼。女人回过头来,不得不面
对我。
「干嘛跟着我!」
「我一向帮人帮到底!」
电梯仍在六楼卡着。子珊烦躁地来回踱步,黄色的连衣裙左右飘舞,更像蝴
蝶的翅膀,令人忍不住捕捉。当显示屏的6终于变成了5,女人停了下来,我却开
始躁动。心里一横,干脆一个箭步,把子珊横抱起来。
「太慢了,我带你走楼梯!」
「才不要!放我下来!」
不顾女人的挣扎和敲打,我硬生生挤进楼梯门,一步步拾阶而上。这过程远
没有想象中享受,体力疯狂消耗的我,干脆使劲在子珊大腿捏了一把。怀里的女
人立即老实了,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把头也埋进我的胸膛。哦,她的脸好热!
终于到了门口,我累得够呛。子珊开门便进去了,头也不回。又一次,女人
走得够快,门却没有合上。我知道她并不讨厌我,随即跟了进去。看我进屋,子
珊又转回头来,想要推我出去,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反手带上了门。
「别装样子了。」
我轻轻亲吻她的额头。怀里的挣扎渐渐变弱,只余轻微的颤抖,随着我亲吻
的节奏阵阵波动。
眉毛、太阳穴、眼睛、鼻梁、脸颊……
当我的嘴唇将将碰到子珊的嘴唇,她终于把头偏到一旁,一把将我推开。
「你是婷婷的男友!」
「那又怎么样?你不喜欢吗?」
「那你先和她分手!」
「那咱俩一起去说呗?」
我都被自己的无耻所折服。子珊却陷入沉思,看来她没听出这只是句随口的
玩笑。我便玩味地打量着她脸上的红霞。
「你们都同居了!」
子珊终于反应过来,气得连锤我三拳。我也不躲闪,任由疼痛沁入肌肉。我
愈发明白,为何面前的女人会给自己奇妙的感觉。因为这不是技师服务,也不是
炮友间的宣泄。这里面有吸引、有暧昧、有障碍、有反复……这更像是又谈了一
场恋爱!
正巧这时,搬家公司的卡车也到了。大箱小箱被搬了上来,堆在客厅里。我
把其中装家具的纸箱挑出来,一一拉进卧室,又费尽力气将床垫拖了进去。
「都交给我,你先休息吧。一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客厅本就有个新买的沙发,子珊正脸色复杂地坐在上面。虽然我声音变得温
柔,她仍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好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她会把我的所作所为告诉雅婷吗?我装好书架,开始变得惶恐。
她会从此更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写字台完整站在面前,却摇摇晃晃,好像
有条腿短了些。
我有机会上了她吗?床架已就绪,我用尽全力也只把床垫抬上去四分之一。
稍作休息,脑海里开始幻想两人在上面翻滚的样子。
门向外打开,阳光跟着进了客厅。
子珊竟已在沙发上躺着,双眼紧闭。我走近端详起她的面容:新月的眉毛、
挺拔的睫毛、似是时刻都在嗔怪的樱桃小嘴、剥了壳的煮鸡蛋般的皮肤……
我看不出她已睡着,还是干脆在装睡。我只记得这一脸精致,都在今天留下
过我的吻。
卧室里有个刚刚铺好的床,无论是好好睡一觉,还是干些别的什么,那都是
更舒服的地方。我笑着抱起了子珊,走向她的卧室,我的猎场。
这是猎人与猎物的游戏。可那句话怎么说的?最高明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
的姿态出现。我步履有些蹒跚,也许子珊就是要把我从雅婷身边抢走?
(十)
子珊已在新床垫上玉体横陈。许是肢体本能地探察到空间的广阔,她不自觉
展开手脚,躺成一个大字。我已能瞥见她腋下漏出的几根毛,干脆轻轻掀开她的
裙子。白色的内裤边缘,果然也漏出几根。
我从未认真推理,面前女人是装睡,还是真的进入梦乡。总之孤男寡女同处
一室,她刚被轻薄,还能安心躺下,潜意识肯定不抗拒发生什么。
太阳向西,洒进屋内的阳光愈加柔和,子珊雪白的皮肤更有了质感。我明白
下午已过半,不多时便要去接雅婷了。这是我雕琢这玉体的最后机会,可我又不
确定,如果子珊和盘托出,自己将如何面对雅婷。
算了,抱都抱过,亲都亲过。反正真正交合之前停下,都不作数。
我竟用如此荒谬的念头说服自己。女人的玉腿上多了两只激动的手,可那倔
强的臀部仍在抵抗,压着内裤不让它褪下。眼睛已看到暴露的森林,却无法一睹
花穴的芳容。这双手便恼羞成怒,使劲向下一拽。虽成功俘获内裤,却也将女人
震得翻了个身,神秘的花穴又被重新夹住,难窥其貌。
沉住气。沉住气……
心中默念,右手便轻轻地伸入女人双腿之间。即使还看不见,也不妨碍摸索
研究。我的中指轻轻抠着花穴表面的层层花瓣,不一会,露水便沾湿指尖。慢慢
地,我找到了上面的花苞。「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蜻蜓已在
肆意品尝花苞含而初露的香气。
子珊的身体一阵颤抖,面色潮红,朱唇微张,只是眼睛还闭着。我不相信被
我逗弄到这个状态,任何女人还能沉沉睡着。我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果然看到
了微微皱起的眉头。双颊的云霞漫向脖颈,窗外的太阳更加西斜。
你是喜欢一个睡着的女人,还是装睡的女人?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会选择后者。
这是最诱惑的掩耳盗铃、最勾人的欲盖弥彰。甚至这还是最真挚的鼓励,让你深
信不疑地去在女人身上做任何事,而不必担心被「发现」。
可恰恰此时,我又不想做多余的事情,因为我终于看到子珊的花穴。之前想
象中的花蕊、花苞、花露全部现出真实的粉色,既不是粉得发黑的牡丹,也不是
粉得发紫的杜鹃,更不是粉得发红的海棠……这是一片淡粉,层层雪白中透出的
粉。我想起和子珊与雅婷的初遇,不远处便是西湖,芙蓉满塘。
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我又想起了雅婷,心中开始挣扎。可眼前装睡的女人更难熬了,耳根都被夕
阳浸透。我虽没有动作,她自是明白我在看她。她仍和衣而卧,所以目光无需在
她身上游曳。她一定能感到,我在狠狠盯着她那唯一失去遮挡的私密之花。
子珊,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依稀记起雅婷曾提起,子珊受困性格,从未谈过恋爱。再对照这潋滟的莲
沼、娇嫩的莲花……我再无任何怀疑,飞快地除下自己的裤子。去他妈的雅婷。
虽然我出轨更多,可毕竟是她先出轨的,都是她的错!
荡舟人的桨终于碰上这一汪荷塘。子珊的双腿被我抬起压在身下,开始不可
避免地僵硬。我俯身趴下,轻轻舔舐女人的耳垂和脖颈,试图让她放松。
「珊珊,我喜欢你……」
女人终于放松下来,我顺势进入她的身体。紧窄的甬道验证了我的猜测,灿
烂的金色涌入房间。
……
雅婷的新发型失去了往日的蜷曲,直接齐耳覆额,更显乖巧。何况她一见到
我就小鸟依人地靠过来,黏在臂弯便撕不下来。
哼,肯定是出轨补偿期还没过。我心虚地嘀咕。
「老公,又留我一个人吃晚饭啊……」
雅婷可怜巴巴,倒也令人心疼。
「那你就跟我一起去。不过我们今天可是要办正经事,不是扯闲篇,你别无
聊就行。」
约饭的对象一个是倪鑫,被网易开除的绝症同事。另一个是我浙大学生会的
同仁——伍月琪。她就职于公关公司,炒作舆论算是本职工作,肯定能帮到倪鑫。
当然,我也夹带私心,伍月琪在浙大追过我,所以我当然不想带雅婷赴宴。
尤其是回想今天美人春睡、诗人偷香的经历,心里更是对老同学的重逢期待
万分。
喜欢,异性之间的吸引,真是一股强大又无形的力量,哪怕只是曾经喜欢。
月琪因为喜欢我,在浙大对我展开疯狂攻势,毕业前不惜以身相诱。
子珊因为喜欢我,初雨的芙蓉被我无情采摘,仍顶着巨大的快感装睡到底。
让我明白她不会告诉雅婷。
而雅婷因为和宋维曾经的喜欢,也迈出那不可挽回的一步。
「行吧。你们怎么帮人家,晚上回来再给我讲讲。」
我把雅婷送回家,她下车前用力嘬了我一下,又回头扔下句轻飘飘的话:
「混蛋,早点回来!」
「混蛋」二字自是我们性爱的暗号。我回以一个挑逗的眼神,却不可避免一
阵体虚。
说是饭局,实际上吃得十分简单。倪鑫身患重病,又专心正事,食物本就不
是主角。伍月琪一身职装,聊起工作一脸正经,既没有老同学见面的兴奋,也没
有旧情复燃的暧昧。
「牧哥,送我回去吧。」
「你没开车?」
「我从公司坐地铁来的。」
刚与倪鑫道别,伍月琪便换上一张热情的笑脸。我不禁感叹,女人本就善变,
进了社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杭州的小街巷,上海叫里弄,北京叫胡同。我们踏
着狭窄走道的青石板,掠过古老的墙门、排长队的酱鸭店,还有那红灯绿树上闪
烁的历史承载。
「看过你朋友圈。她与你上学那时的女友,叫李晶?不是一个风格嘛。」
「干嘛要找一个风格的?」
「那我是什么风格?」
我笑笑不搭话。酱鸭的香味沁人心脾。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那时你都分手了,也对我没半点意思,倒是天天去找
曼君学姐倾诉。我还以为你要挖李飞宇墙角呢!」
「你这脑子天天在想什么,除了情啊爱啊没别的事了?」
「少来!你就是喜欢曼君学姐。」
刚分手怎么会有再谈恋爱的兴致?何况那时的月琪外貌并不出众,至少远不
如晶晶和曼君学姐。但现在的她,头发一盘,黑色职业装上身,尤其是那金丝眼
镜一戴,整个人倒有种冰山女王的感觉。用时下流行的话说,自带禁欲气质。
「还说我呢。你结婚了也没请我。」
「我以为你早忘了我呢。」
「哪有……」
我给出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荡漾着期待。
「还说呢。当时毕业前最后一次喝酒,你骑自行车送我回去。我在后座抱着
你,都醉成那样!你到了都不碰我一下。还让室友把我接走……」
「嗨。你记这么清楚。肯定就是没醉。」
我们上了车,我还在回想月琪口中的情景。那时自行车一停,她便全身都压
在我身上。月琪长相普通,胸前还算有点东西。我那时顶着两团软肉好不容易将
她翻过身,又从领口瞥见她大半乳球,早已硬得难受极了,可真就完全克制住动
手动脚的念头。我曾经竟是这么个呆头鹅?
一路上我们聊着过往,月琪除了怨我,一直对曼君学姐相当在意。我们明明
是一个部门的,像一家人一样,可她不掩饰地展现自己的嫉妒。毕业前,曼君学
姐已是研究生,除了是我室友李飞宇的女友,生活并无太多交集。可我总是主动
地找她倾诉晶晶的事,却四处躲着月琪。她自然明白自己被别的女人比下去了。
说到沈曼君,我也有些想念。当时在学校里确实对她有些性幻想,只是碍于
是哥们女友,发乎情止乎礼。和飞宇创业时,倒也受她不少照顾。可惜后来和飞
宇一拍两散,再也没见过她。
思绪及此,副驾滔滔不绝的絮叨渐渐松散,直至沉静。倒是进小区时,月琪
起身跟门外说了几句,又告诉了我几号楼。便继续靠向床边闭起眼睛。
「到啦!」
我停下车,月琪似在熟睡。我拍了拍她,才发现她连安全带都没系,领口的
扣子已解开两个,灯光将慵懒的乳缘照得发黄。
这演技还不如子珊呢!难道女人都这么喜欢装睡?霎时我想到月琪曾在自行
车后座上装醉的样子,我们明明才刚聊过。
领会了女人的暗示,我便不再顾忌。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又顺手给她摘下眼
镜,扶着她的脸好好端详。这眼镜让她英气逼人,可我想看看她本来的样子——
在学校明明是个甜妹儿!
可惜愿望还是落空了,人怎么会只被一副眼镜彻底改变呢?月琪已不见丝毫
甜意,只剩一脸成熟和欲望。
行吧。
右手伸进领口,一寸一寸探索着她骄傲的双峰。当我捏到已涨发的乳头,女
人的双眼也迷离地张开。
「牧哥,我本以为你还是不会碰我……」
在月琪胸前过足肉瘾, 我把手抽了回来。两人热烈地吻在一起。
「牧哥,你更懂风情了……」
「你也更美丽诱人了……」
「那时我抱着你,就想让你来摸我……能立即去开房最好……可你就任由我
室友带我走了……」
「早知道那时我就把你……」
「可我好像更喜欢从前的你……」
我突然一阵没来由的难受,慢慢把身子撤了回来。月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又进一步凑上身子,我轻轻地将她推开。
「牧哥,上去坐坐吧?我老公出差了,咱俩多叙叙旧。」
「不了。我还是继续当从前的我,给你个念想。」
伍月琪听完一阵苦笑,整理好衣服下了车,刚要将车门关上,又一把拉开,
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
「现在的你不好吗?」
「好着呢。」
我重新系上安全带,偏过头最后欣赏一下这个带回眼镜的美女。
「月琪,比起过去青涩的你,我倒是更喜欢你现在被男人喂饱、却又喂不饱
的样子。但今天先算了。」
……
老同学一句无心的话,接下来好几天,我的心情都像沉入海底。杭州也应景
地下了几场雨,我们叫「秋拉渣」,人间天上两相郁闷。
窗外的阴掩不住屋内的燥,雅婷依旧在我的身上纵情享受,眼见便要冲上云
霄……
「老公你好厉害!你不是混蛋。你是大侠客!大英雄!」
雅婷的手机还在一边亮着屏,用户名「你的游戏我的心」已在各大社交媒体
上发出一篇情真意切的文章,《网易裁员,让保安把身患绝症的我赶出公司。我
在网易亲身经历的噩梦!》。讨论的热度居高不下,网易也只得亲自下场,保证
给当事人一个说法。
「我是英雄吗?」
我用力插着女人,像是某种补偿。我当然是个混蛋。我自己清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