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脸羞的通红,但是小脑袋却昂的高高的,顾盼间眼波流转,态凛然,已全不是刚才那副娇弱羞涩的模样正所谓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场内众人见到她的容光,俱是心俱醉,偌大一个刑房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呼吸可闻,片刻后方回复正常,方始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尤物。
山川拉着头发,把伏在地上的李萱诗拖到场中。
虽然开了空调,李萱诗细腻的肌肤上却布满了汗珠,她闭着眼,双臂无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面摩擦着柔嫩的乳房,娇好的面孔上充了痛苦的表情。
「李萱诗,装死吗?」
山川一巴掌扇在李萱诗的脸上,然后松开李萱诗的头发,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面,李萱诗的右肩顿时断了一般软软摊开。
等山川弄脱臼李萱诗的左肩,又拎着头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腿跪好,再一松手,李萱诗就跪伏在地上。
「要不是怕你乱动伤着自个儿,我何苦把你弄脱臼呢?小诗诗,爷爷我痛你吧。」
此时李萱诗双手已经被废,只靠脸和乳房撑着上半身。
从左干这里看去,李萱诗一对敛指玉足还有几个针孔大小伤口流着血,腿部的曲线由细而粗,两条大腿在顶端连在一起,撑着高耸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花瓣大张着。
山川拿过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倒出水来,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李萱诗的下身。
水很凉,李萱诗的腿在颤抖。
洗完污垢,李萱诗的阴部红白分明,越发诱人。
山川的手指渐渐伸入李萱诗体内「里面还脏着呢,都是狗精。」
他用三根粗短手指使劲分开李萱诗的阴唇,原本三指宽的花瓣宛如怒放,张开的足有孩子的拳头大,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来。
山川刚准备把矿泉水瓶入花瓣,齐玲大声说:「我靠,别人不喝了?」
山川恍若未闻,将整瓶矿泉水倒入李萱诗的阴道,迅速捏紧花瓣。
再化指为掌,按着李萱诗的下身前后摇晃。
李萱诗双眼紧紧闭着,任由脸、乳磨在地上,一声不吭。
少倾山川握紧花瓣向后一拉,左手伸到李萱诗的腹下运力一按,一股水箭出阴道口击打在水泥地面水花四溅,有几滴甚至溅到左干身边。
山川拍了拍李萱诗的屁股,施施然从怀中取出一条茸茸的貂尾和一个扩张器。
他把李萱诗的双腿分成八字形,狞笑着说:「小诗诗,你等急了吧。」
山川把扩张器塞进李萱诗体内,低头说:「贱货,快活吗?」
李萱诗一动不动,但臀部的股肉明显紧张起来。
山川狞笑着又推进了一些,然后一松手,扩张器顿时整个没入李萱诗体内,山川手脚不停先把扩张器打开到最大,李萱诗只觉体内一个东西猛然炸开,扩张器的弧顶将子宫阴道交接处死死撑住,不由得一声闷哼,身子紧紧绷了起来。
山川把貂尾通过扩张器整个塞进李萱诗的阴道,又小心的把扩张器拿了出来。
站起来一脚踩在李萱诗的膝弯,另一脚踏在腰上,将李萱诗的臀部高高抬起来,银盘似的屁股上插着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山川斜着身子,握着貂尾轻轻一拉,一直毫无反应的李萱诗猛然奋力抬起头来,艰难地呼吸着。
貂毛的弹性甚强,进入体内那几寸长的貂尾早已张开,完全不似进入时那样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
山川这样一拉,李萱诗感觉就象一只刺卡在阴道口,尖硬的锐刺勾着体内的嫩肉,似乎要把内脏都拉出来。
山川看着那朵花瓣一开一合,不由得心下暗恨,又将貂尾往里送了一些,再缓缓拉出。
李萱诗的下身就象一朵鲜花绽开,鲜红的嫩肉被锐刺一寸一寸带出,感觉自己整个阴道都被翻了出来。
「老子叫你莲花圣女,你怎么敢亵渎梵天。」
李萱诗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张大口,短促地一呼一吸。
山川开心看着她的模样,不时对着那朵越来越大的花吹口气。
李萱诗下身那朵花,已有手掌大小,利刺撑开的地方出幽深的同口来。
貂尾毛刺的根部沾满了片片黏液,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亮。
「啪」
一声,花朵乍然收拢,貂尾已全部拉了出来。
但只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缓缓张开。
花蕊正中,露出一角圆环,原来山川在貂尾根部还装了一个圆环,之前缩紧了塞进去。
圆环径逾八寸,足有中等盘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李萱诗的体内完全弹开,想拉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山川根本没这个心,他只是满脸笑容却毫不迟疑的拉出圆环。
李萱诗下体慢慢撕开,原本的肉花一点一点被拉长,圆环露出寸许,那朵花已横着被拉开四寸左右,花心处的肉褶已被拉平,显得光润无比。
嫩红的唇缘被圆环渐渐拉细拉长,因为充血而越发鲜艳。
等圆环将近中部时,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肤紧紧箍着玉般透明的环身,周围花瓣的颜色却又深了许多。
李萱诗的两条大腿都似乎被体内的圆环撑开,拉成「一」
字形,腹部几乎挨着地面。
丰满的臀部布满了汗珠,而早已被拔干净毛的阴部星星点点渗出血迹,肛门也拉成了细长的桃红。
终于拉到极限,已经失去血色的阴唇乍开数条细痕,接着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而李萱诗早已晕了过去…圆环的正中已卡在阴门,山川却停了手,任由鲜血滑过环身,在腹下汇成一束,点点滴滴落到地面上,水泥地面溅开一朵朵血花。
山川松开踩在腰上的脚,俯身掐着李萱诗的人中,看着李萱诗悠悠醒转,才伸臂把圆环取了出来。
环虽然取出,李萱诗下体的花朵却还大大张开着,鲜血不断溢出。
山川示意下有人拿药过来,山川又是一阵狞笑,摊开手掌,把药膏细细抹在娇嫩的花瓣上。
鲜血渐止,李萱诗已经没异物的下体却还保持原样,未曾收拢。
山川叫人把浴缸里的郝江化拖了过来,按图索骥把郝江化两条肩膀脱臼,按倒在李萱诗身后抓着郝江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贴近李萱诗肥圆的屁股上狞笑道:「告诉我这女人是谁?」
郝江化两眼发直,一脸的茫然……
「山川你这头蠢驴,这老头中文都不认识,还听得懂你的印式英语?」
齐玲恨铁不成钢的提醒道。
「爷爷我倒是没想到这点……桀桀……把那个贱人拖过来给劳资翻译。」
浑身赤裸的白颖已经挂了电话,还在角落里假装接电话,这几天的虐待让白颖身心俱疲怕的狠了,虽然左干不让人肏她的前后门,但是每天总被当着郝爸爸的面给人口交好几次,娇嫩的身体更是被人肆意摸弄,虽然左干不限制她们和外界的联系,但是在举目无亲的英国真的是无计可施。
王诗芸几次忍耐不住都被婆婆苦苦劝了下来,本来只存在于郝家沟内部的巨大秘密现在已经泄露了,婆婆和自己都不敢承担这个秘密被公布于众的后果。
如果被左京和父母知道了,不但自己的婚姻保不住,最可怕的是郝爸爸和婆婆苦心经营的郝家沟会一朝瓦解,这个后果白颖想想就不寒而栗,当她定下英国留学的计划的时候,她已经明白自己真正爱的恰恰是父母眼里不屑一顾一无是处的郝江化。
白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突然被人抓住双手拖到了郝江化和李萱诗身边,白颖一时没有反映过来还是满脸的迷茫,还是齐玲挽住她的肩膀和她说了两遍她才反映过来,赶忙点头答应。
齐玲没有多说就走开了,站到左干身边抱臂冷眼旁观。
围观的人群看了半天春宫已经饥渴难耐了,虽然左干严令不许肏白颖的前后双孔,但是过过手瘾想必不会有问题,齐玲走开以后几个机灵点的就已经挤到白颖身后站着,几双毛茸茸的大手分别揉搓着丰满的熊部和挺翘的圆臀,还有几根手指在阴唇外徘徊良久,碍于严令不敢伸进阴道,只在阴阜上摩挲。
白颖又恨又惧,加上欧美人种那浓烈的体臭让她一点性欲都欠奉,但是看见山川残忍的目光,还是温顺的放开身体任凭抚摸,一边忍受淫糜的玩弄一边紧张的听着山川的话随之翻译给郝江化,生怕漏过一个单词触怒眼前这个肆
意狂暴的男人。
「问这个女人叫什么?和他什么关系?」
山川盯着白颖的眼睛缓缓说道,面对赤身裸体的白颖,山川眼里没有任何色欲,只有见到血腥后的癫狂。
让从小自负美貌的白颖恐惧之余又有些许失落,难道自己的魅力还不如一头奶牛?白颖一边想着一边给郝江化翻译。
看着郝江化,这个别人嘴里的猥琐老头,不仅仅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也是自己的情人。
不到十年时间从一个乞丐做到了副县长,婆婆李萱诗的帮助固然居功至伟,但是谁又能说郝江化自己没点本事呢?那种道貌岸然的官僚自己见得多了,郝江化虽然卑鄙,但是一次次在钢丝上舞蹈,那种孤注一掷的鲁莽,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勇气,还有那超人的性能力,终于令自己臣服在他的胯下。
自己也是经历了这一年的分离,才终于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可是现在自己的爱人被人绑架威胁虐待,再也没有了郝家沟的不可一世为所欲为的狂妄,彷佛又成为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貌似憨厚的老乞丐。
白颖虽然医学上的成就说不上高,但是在三甲医院混了这么多年,眼光还是有的,郝江化现在的伤看着严重,但都是外伤,不是严重感染不会有生命危险,结合左干根本不限制四人对外的联络来看,左干和左京的关系并不亲密,目前来说左干的目的应该还是钱,说起来都怪婆婆,一心想着讨价还价,让四人多受了多少折磨。
现在左干只是任凭手下虐待四人取乐,应该是对婆婆之前讨价还价行为的不满。
分之下一时没听清楚郝江化说的什么,抬头看见山川阴沉的笑容,一股寒意上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不敢再看山川的眼低头催促郝江化到:「郝爸爸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楚啊。」
「则思哦獒坡,里先思。」
「他说是他老婆,叫李萱诗。」
「你问问他,李萱诗是不是莲花圣女?」
「他说是。」
「那今天爷爷我把他老婆的莲花屄伺候好了,他要怎么谢谢爷爷?」
郝江化看着李萱诗下体大大张开的花朵,心知李萱诗这个莲花屄八成是废了,郝江化再凉薄也是个人,看着这个一手把自己从一个老乞丐扶植成副县长,为了自己这个老公把闺蜜,侄女,包括她的儿媳都送上了自己床的女人,不禁悲从中来,说不出话来。
山川举起了手,猛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随后又是一巴掌。
「我问你话呢!叫你答话呢!叫你他妈沉默是金……」
骂骂咧咧的声音当中,此后连续打了五六巴掌,直到将郝江化的脸打的肿起来,鼻涕与鲜血混在一起。
「少特蛤,姐姐桀桀少哦獒坡。」
「他说肏的好,谢谢爷爷肏他老婆。」
白颖泫然欲泣,这几天看着三人被各种器具和动物肏弄,连自己都被狗舔到几次高潮。
白颖哪受过这种待遇?报警?白颖和李萱诗隐瞒还来不及哪里敢报警?以死相逼?左干那是真的不在乎,白颖再也不想尝试浸猪笼的滋味了。
「桀桀,这老狗被爷爷抽煳涂了,我现在还没肏呢,就谢谢。哦,这句不用翻译。」
左干厌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弟弟就是被这种老狗侮辱亡父,暗夺娇妻。
虽然白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败于强敌只手也就罢了,居然输给这种老狗,说出去都是笑话。
不过郝江化这人的手段翻来复去就那么几招,毕竟眼界有限,和山川比就是个笑话,只要比郝江化还贱,就能把他压制的死死的。
在山川花样百出的手段面前,郝江化一点浪花都翻不起来。
左干在整个事件中丝毫没有报复的喜悦,那种面对强敌战而胜之的荣誉感在这群渣滓身上半点都感受不到。
现在大局已定,左干只感到深深的萧索,感觉那么无味,就算想到即将勒索到手的巨款都丝毫激动不起来。
山川在郝江化面前蹲下,粗短的五指张开,温柔的抚摸着郝江化刚的熊部,两个指头捏住了郝江化缝合不久的乳头,一脸横肉挤出几分自诩温柔的笑容,温言抚慰道:「乳头还疼不疼?少爷下手也太狠了,多敏感的地方,哪能那么玩?」
「敷药,九九尼敷药……哦九九腻了……」
郝江化不等翻译就意识到了不对,忙不迭的求饶,白颖还来不及翻译,救星已经从天而降。
「什么时候少爷做事要你来教了?山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齐玲一脚踹到山川背上,山川晃了晃倒也稳住了身形,讪讪答道:「这不是调戏调戏老狗么?玲姐可不兴挑拨离间啊……」
齐玲听见山川求饶也就不为已甚没有继续纠缠,倒是白颖感激的看了齐玲一眼感谢她帮忙解围,齐玲冲白颖温柔一笑,回头与玛丽悄声言语了几句,两个人齐齐娇笑,乐不可支的样子让左干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圈里众人也是一头雾水。
山川说错了话,虽然知道左干不会计较,还是颇有几分忐忑。
看见左干眼光看过来,想着正该好好表现,让少爷看看自己的手段。
咳嗽两声把众人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倒也不卖关子了,直接打开了旁边的一个养殖箱,左干一眼扫过去,面上也不禁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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