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某身上!”
“呈上来!”
郑远庭说着,接过卢永秦送上的一张早已泛黄发黑的字条,双手颤抖着展开,细读一遍,哺哺道:
“不错,不错,果然是薛老弟的笔迹,内容也果然卢总护法所言相符,只不过……嗯?”
猛一抬头,冷然道:
“既是如此,当时你何不直接回君山,面向本座说个清楚?”
“只因事情跷溪,卢某在去洛阳的途中,路经武当山,突然身中剧毒,幸遇武当派上一辈高人青云道长从君山赶回,才救了卢某一命,近数月方才痊愈,卢某自觉突然从江湖中消失,更被帮主和帮众见疑,有口说不清,只得隐性埋名潜居洛阳,以至如今!”
“此事乃你一面之辞,未必可信!”
“青云道长已于昨日赶到君山,此刻正在厅外等候,即可为卢某作证!”
话落,就见一名白发皤然,银须飘飘的老道士大笑着步人厅中,一付仙风道骨,朗声道:
“稽首了,贫道参见帮主,卢居士所言句句是实,哈,如今他能成为医,也是受贫道所赐哩!”
说着,手抚银须,颇为得意。
嗯?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这老牛鼻子果然是当年代表武当派参加婚礼的那位前辈高人哩,居然如今还没死翘翘,看来一定吃了不少自制春药,很会将养身子哩,只不过屁股不要颠颠哟,颠下来就斗不上去了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郑远庭大喜,慌忙叫人上座。
众人寒喧一番,笑着坐回原位。
至此,当年命案已基本澄清,但仍有悬而未决之事。
果然,郑远庭面色倏忽一整,凝道:
“卢总护法,别的事情都说得过去,唯独有一条,薛道行之妻阮银铃临死前曾经凄厉惨叫,并怒声大骂你,本座非常熟悉她的声音,应该不不会听错,这是怎么回事啊?”
乖乖隆个咚,死老小子怎么很“熟悉”人家老婆的声音啊?是不是彼此经常在一起叫春声啊?很值得研究哩!
“这件事卢某也听说过了,如果左明迁派人易容假冒卢某,也不至于冒充得那么象,又或他派遣女心腹易容假冒阮玉铃叫骂,同样不至于冒充得那么象,卢某经过多年苦苦思索,突然想到了阮银铃尚有一位大名鼎鼎的胞妹……”
郑远庭耸然一惊,失声道:
“你是说阮金铃?这……嗯?可自从本帮出事后,阮金铃不是突然从江湖中消失了吗?”
“关键就在此,试想阮金铃是何等人物,岂能甘心自动从江湖中消失?”
众人中,院了几位年长者外颔首外,其余人则听得莫名其妙,满头雾水。
秦宝勇急于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当下忍不住道:
“爷爷,你说勇儿的身世是个秘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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