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房间内的味道确实有些不妙了。
但味道的源头不是他胯下的洋马,反而是他射出的精液。
他的浓精味道重不说,量还出的大,卧室的门窗又都紧紧关着,现在整个房间都是他的精臭味。
“嗷齁齁齁齁齁~~~对不起!都怪白种母猪的劣等狐臭基因!齁嗯~~~求黄种大鸡巴主人责罚~~~”
“那我就罚你给我生个没有狐臭基因的小宝宝!”
楚远又狠狠肏动两下,精关一松,憋了一早上的浓精大股大股涌入大洋马继母的肥嫩小穴中,也让房间里的精臭更浓了。
“齁噢噢噢噢!又被内射了!卵子要被黄种主人高贵的精子侵犯了~~~要接收没有狐臭基因的高贵黄种染色体了~~~”
伊琳娜也跟着引来激烈的高潮。
这位大洋马继母面对黄种正太肉棒时本就极容易高潮,每当被内射时她的高潮更是格外强烈,以至于她爬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四肢颤抖着,看起来随时可能倒下。
而她的正太继子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一边享受着射精的快感,一边继续凶狠地抽插,口中还催促道:
“你这匹狐臭洋马!别偷懒!还不快给我爬?你想臭死我吗?限你十秒钟之内爬到浴室去!驾!”
他的小腹撞击在洋马肥臀上,就像马鞭抽打马屁,发出清脆的声响。
“齁咿咿咿!!!”
白种贱奴洋马对黄种主人的命令当然不敢不从,她只能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浑身美肉痉挛般颤抖着爬向浴室。
射精之后楚远的大鸡巴依然坚挺,所以即使在洗澡时,两人交合的性器也没有分开过,虽然动作不再那么激烈,但也能给予彼此销魂的快感。
淋浴下,楚远已经从后入,转到了前面,四肢紧紧攀附在洋马继母身上,小脸贴在伊琳娜的马甲线上,磨蹭着她丝绸般光滑的肌肤。
至于大鸡巴,当然是在大洋马滚烫的骚逼里温存。
伊琳娜湿漉漉的金发贴在额头上,前凸后翘的美好肉体上已经覆盖了一层沐浴露的泡沫,此时她正一手托着楚远的小屁股为黄种主人减轻负担,一手温柔地为他涂抹沐浴露。
“呵~~~”她突然发出低笑。
“笑什么?”楚远抬头看着她。
她脸上的欧美妆已经卸下,楚远惊讶的发现,她五官的本来面貌并不像带妆时那么妖艳,反而像是古希腊雕塑般端庄,与之前浓艳的妆容一对比,更加显得清丽脱俗。
这张脸看起来比带妆时至少要年轻了七八岁,哪怕不再添加任何修饰,也是最受东亚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有着少女感的西方面容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楚远还是喜欢浓艳的欧美妆,决定等会儿让她重新化上妆,然后插着她的骚逼睡觉——不眠不休地耕耘了一晚上,他其实已经有点困了。
“白奴突然想到,这样抱着主人挨肏,就好像是挺着孕肚一样,所以觉得好笑。”
伊琳娜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地用沐浴露,摩擦黄种主人稚嫩娇柔的皮肤,就好像是对待最名贵的瓷器。
楚远享受着那温柔的抚摸,想象了一下两人此时的姿势,也觉得有些像。
尤其是洋马继母轻抚自己背部的时候,真就好像待产期的孕妇抚摸自己的孕肚,期望能和肚子里已经发育成形的宝宝隔着肚皮沟通一样。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怀着的孩子了,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把我从子宫里‘生’出来。”
“啊嗯嗯~~~能怀上高贵的黄种主人,是白奴的荣幸~~~”
伊琳娜的子宫深处涌出一股淫水,楚远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要知道他刚才可连动都没动一下,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她就靠着幻想高潮了?
真是个杂鱼骚逼……楚远舒服地在收缩的子宫壁上磨蹭两下龟头。
“齁~~嗯~”
伊琳娜又开始娇吟,楚远也被挑起兴致,两人在淫靡的欲望交融中洗完了澡。
洗澡后伊琳娜在腋下涂上止汗剂,这玩意儿是狐臭人士的福音,可以止汗抑菌,在全世界都有着广泛的应用市场。
唯独东亚,由于四万年前的一次基因突变,有狐臭的人口比例相对其他地区极低,伟大的止汗剂福音才显得没什么存在感。
伊琳娜涂抹之后,还抬起胳膊嗅了嗅,又观察了一下黄种主人的脸色。
楚远冲她露出甜甜的微笑,心中暗道:洋马继母的心思还挺敏感,就算是做爱时为了情趣说出的话,她也会记在心上。
而伊琳娜在确定味道不会惹主人讨厌后,便准备服从黄种主人的命令,重新画上浓艳的欧美妆。
这时,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洋马继母羞红了脸,楚远则抓住她的一颗鲜红乳头嗦了起来,一边嗦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妈妈先去弄点东西吃吧,身体饿坏了,大奶子都嘬不出奶水了。”
实际上并没有怀孕过的伊琳娜,哪里会有奶水,她知道这是黄种主人在心疼她,便满心欢喜地抱着大鸡巴主人准备下楼。
“叮咚叮咚——”
不间断的急促门铃声阻止了她的脚步。
“主人,有人来了,我们……”她还记得主人的命令,不得允许不能把他“生”出来。
“找件宽松的衣服把我藏起来就行了,今天我的鸡巴都不会离开你的骚逼的。”嗦着奶头的楚远不为所动。
伊琳娜有些为难,但她不敢违抗黄种主人的意愿,她可是亲眼看到过主人是怎么对待抛弃他的生母的。
养育他长大的妈妈连打十几个电话,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只是闷头爆肏自己这个“新妈妈”的骚逼。
她可不想被黄种主人像丢破鞋一样丢掉,离了最爱的主人,自己该上哪儿去找这么雄壮伟岸的黄种肉棒呢?
或者说,在被伟大的黄种儿子主人征服后,自己还能对其他的黄种肉棒发情吗?
于是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找出一件酒红色的宽松睡袍穿上。
怕主人觉得闷气,她小心地把领口拉开一些,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上面的字在洗澡时洗掉了,她敬爱的黄种主人还没来得及重新写上。
伊琳娜此时无比庆幸自己长了一对硕大的奶子,既能让主人喜欢,又能盖在主人小巧的脑袋上,把他藏起来。
而她高大的身材和坚持锻炼的习惯,也让她比一般女人更有力气,娇小主人的体重对她来说并不是很重的负担。
虽然肚子那里明显隆起一圈,但只要主人乖乖不动,对不1悉她的人来说是看不出什么异常的。
“驾!”她刚这么想,主人就调皮地重重肏了她一下,让她的骚逼水顺着大腿往下留。
“主人~~~”
她娇吟一声,隔着睡袍拍拍主人的小屁股,小心地表达微不足道的抗议,却也不敢有更多忤逆举动,就这么“怀”着大鸡巴主人下楼开门去了。
门铃响个不停,来的人似乎很着急。
“你好?是你!”
伊琳娜打开门礼貌问好,却没想到门外居然是自己主人的生母柳月盈。
柳月盈也吃了一惊,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没化妆的伊琳娜,清新靓丽的面容让她想起眼前的女人才二十七八,远远比自己年轻……
“我来接小远,他在哪里?”
与刚刚洗过澡的伊琳娜相比,急切赶来的柳月盈就显得有些憔悴了。
睡了一晚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没有化妆,嘴唇因为心情郁结而泛白,完全不见了往日的红润。
她本是一位冻龄美妇,只论外表的话其实并不比伊琳娜显得老,但儿子发来的消息让她心力交瘁,根本没有打扮的心思,以往精致的面容现在像是大病过一场,看了叫人心疼。
当然,蒙在伊琳娜睡袍里的楚远看不到她,但听到她的声音后,小正太的鸡巴变硬了几分。
在生母面前,而自己的鸡巴正插在洋马继母骚逼的最深处,这种经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按理说,此时伊琳娜应该请示自己的黄种主人该如何应对,但眼下这种情况显然做不到,而她察觉到主人似乎更加胀大坚挺的肉棒后,心中便有了计较。
“你应该知道,小远主人已经不要你了,你还来干什么?”
她认为面前的女人一定已经看过自己和主人的淫戏,所以毫不避讳地直接称呼小远主人。
而她很快就确定自己做对了,因为主人用他硬到极限的大鸡巴,小幅度地肏了她一下。
在主人的生母面前挨肏,这让她骚穴里淫水不断,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画出一道道晶莹的水线。
“你!”柳月盈因伊琳娜不知廉耻的表现又惊又怒,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
“我什么我?我说你这女人活得也真是够失败的,老公被我抢了不说,现在连儿子也沉迷我的小骚逼。”
伊琳娜摆出一副刻薄的小三嘴脸。
“不过这还真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得了失心疯,把别人求之不得的大鸡巴儿子往外推,我又怎么能享受到那么厉害的黄种大肉棒呢?”
“你,你就不怕我告诉楚南华?”
“那你去告诉他啊?你看他会相信你吗?再说他要是真信了,他会怎么对小远主人?你舍得吗?所以,你敢告诉他吗?”
“我,我……”
柳月盈语塞,她确实不敢想象愤怒的楚南华会对儿子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来之前她怎么也没想到,面对这个女人自己居然会投鼠忌器。
“哼,我就喜欢你这幅不爽我,又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伊琳娜越说越是眉飞色舞,活像一个小人得志的贱婊子,或者说,她根本就是。
而她下贱的表演也如她所愿,得到了她最爱的黄种大鸡巴主人的肯定。
大鸡巴主人开始凶狠地抽插肏弄她淫水直流的骚逼,激烈的动作将睡袍高高顶起,一点也不在意抚育自己的亲生母亲就在眼前。
而柳月盈此时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不对劲了,她看着伊琳娜睡袍上不断起伏的痕迹,颤声问道:“宝贝?是
你吗?”
睡袍下的楚远只把她的话当耳旁风,继续不停耸动小屁股。
“哈~~~哦哦哦哦哦~~~大鸡巴又肏进来了~”
伊琳娜则完全放开了,她肆无忌惮地发出舒爽的呻吟,甚至还不知羞耻地摆动腰肢,配合那将自己淫穴里的褶皱全部撑开的大鸡巴的肏干。
幸好这里是郊区的独栋别墅,现在又是工作日的上班时间,没有人在附近,否则一定会注意到这场光天化日之下的淫戏。
柳月盈眼圈泛红,忍着心中的屈辱,俯下身凑近那睡袍下的小小身影,哀求道:“宝贝,妈妈没有不要你,妈妈知道错了,你跟妈妈回去好不好?妈妈真的不能没有你……”
那哀婉的声音让楚远心中一痛,动作也跟着停顿下来,但他还是狠下心不去理会,甚至更加凶猛地肏干起来。
“齁噢噢噢噢~~~肏我肏我!宝贝主人快用你的骚鸡巴肏死你的性奴妈妈~~~哦哦哦~宝贝主人的宝贝鸡巴好舒服,妈妈好喜欢~~~主人是妈妈的宝贝~~唔哦哦哦哦哦~”
“妈妈要一辈子挨宝贝的大鸡巴肏~~~绝不让给别人~~~好不好?大鸡巴宝贝主人肏妈妈一辈子好不好~~~”
伊琳娜淫叫时还耍了小心机,一遍遍刻意强调着“宝贝”、“妈妈”,刺激着柳月盈的心理防线。
楚远也没想到大洋马继母居然这么骚,当着他的亲妈的面都能不知羞耻地说出这些淫语来,顿时更加兴奋地肏干起来。
柳月盈对眼前的景象几乎感到绝望,但她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睡袍下活跃的小小身影,期望着他能回心转意。
伊琳娜则在享受大鸡巴肏干的同时,玩味地看着柳月盈。
她对主人沉迷自己肉体的表现颇感自豪,这让她在面对被主人抛弃的上一个床伴时,心里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优越感。
所以,当大鸡巴伴随着啵的一声,从她的淫穴中拔出的时候,她脸上难以掩饰地露出一丝惊愕。
柳月盈也发现了这不同寻常的动静,心里那一缕希望的火苗随之壮大了几分。
但当她看到那小小身影再次动作起来,听到伊琳娜口中重新发出的淫语时,那火苗便完全熄灭了。
“唔哦~~~大鸡巴主人终于又愿意临幸白奴的屁眼了~齁咿~~~感觉到了~屁穴骚肉感觉到大鸡巴上凸起的青筋了唔唔唔~主人的大鸡巴是不是又长大了?白奴的屁眼被撑得好大,快要裂开了嗯齁齁齁齁~好喜欢~~~”
原来只是想换个淫穴肏吗……
宝贝,妈妈在你心里还比不上这个刚认识一天的骚货吗?
柳月盈眼彻底黯淡下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楚远若有所觉,从睡袍领口探出脑袋,只来得及看一眼妈妈那落寂的背影,就被欲火焚身的大洋马继母抱着回到客厅的沙发上,继续他们未完成的淫戏。
在水润温软的屁眼淫穴带来的快感中,他暂时将关于妈妈柳月盈的一切都抛之脑后了。
又一场漫长的淫戏过后,他从大洋马继母的美肉中抬起头,略带喘息地问道:“我刚才那样对妈妈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然而他短时间内注定得不到回应了,精疲力尽的白奴大洋马,已经在最后一次高潮后昏睡过去,此时呼吸渐趋平稳,显然睡得十分香甜。
仔细想想,从昨天傍晚开始,两人几乎没有间断的做爱,连饭都没顾上吃,能坚持到现在几乎可以说是性爱超人了。
“睡吧,我的好妈妈……”
半软的大鸡巴依旧包裹在继母的淫穴中,楚远含住一颗鲜红饱满的乳头,也趴在洋马继母随着呼吸起伏的肚子上沉沉睡去。
而在另一边,柳月盈回到家后,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手机一遍遍播放儿子早上发给她的视频。
“我不要那个抛弃我的坏妈妈了,我只要你伊琳娜妈妈!”
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回荡在耳边,一次又一次刺穿她的心防。
“都是我的错,都是妈妈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妈妈不好……”
嘴里不停念叨着自责的话,一直到下午的炙热阳光照在她身上,她猛然睁大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她的容颜依然憔悴,但不再显得黯淡无光。
走到梳妆台前,她将自己被揉的乱糟糟的头发打理成平日里柔顺的模样,再画上精致的淡妆。
看着镜子里气色明显好转的面庞,她进一步找回了自信,起身昂首阔步地下楼出门。
那天下午,她去了好久没去的美容院,出来时肌肤变得像婴儿般水润,还将一头长直发烫成了性感的大波浪卷。
她去逛了暌违已久的服装店,挑选着琳琅满目的衣服,专挑性感的试穿,看中哪件就买哪件。
在回家的路上,她还走进了一家情趣用品点,出来时拎着大包小包,引得路人一阵侧目。
回到家后,她将自己一天的成果,一件件在床上摆好,又把打开录像功能的手机放在手机架上,正对着自己架好。
不过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是不免有些紧张与不安。
打开手边的密封塑料袋,取出里面一条浅绿色的睡裙,她低头深深嗅闻着睡裙上的气味。
那是她第一次失控和儿子交媾时穿的睡裙,还曾经缠绕过儿子的勃起的大鸡巴,虽然最初她很想忘掉那一晚的荒唐,但她却做不到。
她不敢向任何人坦白,甚至连对自己的内心也不敢承认:她其实一直为能和儿子发生那种超越母子的亲密关系感到窃喜。
她一边谴责着自己,一边又舍不得清洗这条睡裙,只因为这是他们母子二人第一次交媾的“见证”。
这条被小心收藏起来的睡裙,就是她内心纠葛的证明,也是她心中对亲生儿子那不可言说的感情的具现化。
尽管过去这么久,上面的精液早就干结成斑块,原本浓郁的味道也已经消散,但嗅闻这象征意义强烈的事物,能让柳月盈再次确证自己对儿子的渴求.
母亲对儿子的不可割舍,女性对男性的怦然心动,母爱与性欲,两种情感在她的内心交织,此时已经无法分离。
当她再次抬起精致的脸庞时,眼坚定无比。
既然儿子不肯和自己说话,那就用视频来表达自己的“诚意”。
她相信,之前那么痴迷于自己身体的大鸡巴儿子,就算只是为了她的身体,也不会对她置之不理的。
哪怕儿子只把她当做泄欲工具,她也不在乎,她只要能把儿子留在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柳月盈将睡裙小心收好后,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将越来越多如鸡蛋白般嫩滑的肌肤暴露在镜头下。
完美的胴体闪着玉石般莹润的光泽,她的目光在床上的众多物品中逡巡着,最终锁定在一件连身丝袜上。
这种骚浪淫贱的衣服,儿子应该会喜欢吧……她心想,这正适合拿来录让儿子回心转意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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