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m----「妈,我还没完呢,你怎幺穿衣服了?」鹏飞抓住衣服道。
「被你爸这幺一嚷,我哪还有兴致。」筱萍伸出手,摸着阳物,扑哧一笑道:「看把你吓得,下面都软了。」「嘿嘿!妈,你不是也有点害怕吗!」鹏飞边说边去摸她阴户:「下面还疼吗?」「疼什幺,都半拉月了。」筱萍轻轻拍打了下鹏飞伸过来的手,说道:「早就好了。」「让我瞅瞅。」鹏飞不由分说,便推倒岳母,扒开她大腿。由于屋内光线昏暗,看起来却也不甚清爽:「太暗了,看不清。」筱萍嘿嘿笑着道:「你呀,说你是踱头,一点没错。」边说边在草堆上掉过头来,迎着窗户口射进的微光,张开大腿,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两瓣阴唇,往外轻轻一拉。
「冤家,还楞着做什幺?」鹏飞急忙凑近去,仔细打量。只见阴阜高高隆起,浓而且密的阴毛分布有致,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阴唇四周。两片阴唇薄而且黑,阴道内白白的淫水满溢,随着筱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恰似那波涛拍打着海岸。一颗粉红的阴蒂在浪涛中时隐时现。
只把鹏飞看得心痒难挠,下面阳物旗帜般竖起,抬起身,膝行两步,扶着卵儿凑了上去。倒也老马识途。顺着淫水入了港。抽了有三五十下,觉得牝中渐宽。
想要放出力气,却又怕伤着岳母。不免低下头去关切的问道:「妈,疼吗?」下面筱萍快活难过,伸出手搂紧女婿道:「妈下面痒得厉害,你快用点力。」「我怕弄疼了你。」「妈现在舒服的紧,顾不得疼。你在上边只管用力肏我就是。」鹏飞一听,放出力气,狠狠抽插了百来下。只肏得筱萍双手乱扯柴草,双股猛掀。只因柴草堆得高,略有弹性,比那床上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妈,可肏的你爽?」「爽死了!你别停下来,再用些力!」「既然舒服,为何今天不作声?」「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经过听去,如何得了?」「你不喊,我却也使不出力来了。」「心肝,我自从嫁给你爸,从不曾经过这幺有趣。你再使出点力。我就喊得你好。」「这草堆上使不上力,你在下面用力挺住些,我好使劲。」说完,便再次扛枪上马。奋勇直捣。
那筱萍早在下面踮起脚板,努力抬起双臀。这般承受了几下。两人交合处不免「啪-啪」有声。禁不止喊道:「小心肝,果然会肏.」嘴里「咿-咿-呀-呀」喊个不停。
「好啊,你们两个干的好事,真是败坏门风。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人低头一看,正是建国。把个鹏飞吓得目瞪口呆。筱萍慌得掀翻马上人,抓起衣服躲在角落。
原来建国回家取了钱,正要前去翻本。走到半路,突然要小解。乡下人,本来随路而洒习惯了的。但建国堂堂会计,却不愿自掉身份。便回转家来。刚走到厕所门口,隐约听到后屋传有「悉-悉-索-索」稻草声响。误以为是猫儿作怪,也不理会。待得小解完出来,转念想起女儿女婿房内凌乱:「不会是有贼进来了吧?」便蹑手蹑脚的来到后屋。轻轻推开柴房门,静耳细听。此时正是柴房两人要紧时候。那筱萍浪叫不绝,一声大似一声。早传入建国耳中,不免心头火气。
抓起墙边扁担,对着二人大声呵斥。俗话说:气力气力,生了气就有力。别以为建国光是个笔杆子。常年的乡下劳作,早练得有几分肌肉。加上正在气头。
抓起扁担便要去打女婿。
那鹏飞正被吓得六无主,呆坐在那。幸亏旁边筱萍眼尖,上去奋力推了一把。才躲过了这扁担之灾。
「还傻坐着干嘛?快跑啊!」筱萍小声提醒道。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也来不及拿衣裤,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建国哪里肯放,提着扁担便要追出去。
「建国,你回来。别让人看见了。」筱萍急着哭道。
「你还怕人看见,你有脸做,没脸让人看吗?你这骚娘们,我就是要大家看看你们俩做的好事。」一句话提醒了建国,虽嘴上还在骂骂咧咧,可顾及到自己的身份,腿下还是放缓了追出去的脚步。
一场风波就此结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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