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子被按得很难受。女孩儿虚弱地抗议。但是并没有用。
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处女血随着水流一并被冲走了。若柔虚弱的抗议只会让男人觉得更烦躁。
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他第一次伺候人,居然还敢嫌弃他。
被迫洗了一场冷水澡之后,若柔也醒了。头疼得厉害,嗓子也干得发疼。她张了张嘴,发先根本发不了声。
“以后做完了自已去清洗。”
禄景龙直接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扔在了她的身上。
若柔想起昨晚这个男人是如何残忍地强暴了自已。恐惧地抱着那条浴巾防备地看着男人。
“有什么好挡的。矫情。”
果然没调教过的处就是麻烦。男人皱眉。
“擦干净了就跟我下楼。”
“衣服。”
若柔默默地把自已擦干净。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干涩的嗓子眼儿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等了一会儿发先男人并没有打算给自已衣服。
“不懂规矩的东西。性奴不需要穿衣服。你以后都不需要。”男人冷笑一声。
“你……”若柔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还没被操够?”男人冷笑。
若柔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男人昨晚直接把她做昏了。全身又疼又酸,她实在怕了。但是不穿衣服下楼被更多的人看到她的裸体,若柔但是想想就生不如死。死死握住浴巾。不让男人夺走。
“没规矩的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
“你想被卖到地下室去做人体实验,还是想去东南亚卖身?”
男人邪佞地捏起她的下巴。眼阴冷。
若柔知道男人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屈辱地松开了手。
“哼。欠调教的东西。跟着。”男人冷哼一声。转身下楼。若柔只得全身赤裸地跟在男人身后。
下了楼之后,若柔暗暗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楼下会有人。没想到只是餐厅里摆好了早餐,但是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九)跪在男人的脚边用餐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位子。而且,以后我的话只说一遍,记不住就要受惩罚。”
男人指着脚边的地毯示意若柔趴在他的脚边。
若柔屈辱地爬到男人的脚边。仅仅是一天,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就将她所有的自尊和矜持都踩到了脚下。
“以后叫我少爷。我的话要回答是。所有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否则……出了这个餐厅,外面可有的是想要欣赏你的身体的男人。”男人的威胁成功地激起了若柔的恐惧。
“是。少爷。”她连忙应承。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打新底里恨这个男人,但是她也知道,先在的自已,只能服从。不服从,就只有更大的苦头吃。
“吃饭。”
男人很满意她的态度。果然,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不能驯服的。才一晚,这个刚见面还敢和自已理论的女孩儿就乖乖地趴在自已的脚边吃东西。
若柔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头越来越疼。肯定是发烧了。但是她不敢和男人说,男人显然也不会在意。她只能强迫自已吃东西。
若柔吃得迷迷糊糊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已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
男人一边优雅地用餐一边时不时地低头看她一眼。
这一看,就不知道该气该笑了。
蠢女人居然在吃自已的手指!看那样子,吃得还很认真。这分明实在诱惑自已。男人立刻想到了女人长大小嘴含住自已肉棒的限制级画面。
止不住地浑身燥热。
“你在干什么!”男人压抑住自已上腾的欲火。压低声音问道。
然而已经烧糊涂的若柔根本没听到男人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嘴里要的东西真难吃,怎么都咬不动。如果不是生病了没力气,恐怕手指早就被她啃得血淋淋的了。
“女人,我在问你话。”
见若柔还在低头啃手指不理他,男人立刻不满道。
“贱人。”
男人见若柔还是不理自已。不由气急,伸手掰起若柔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已。
这是这一摸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很烫!
非常烫!
抬起女孩儿的脸,才发先女孩儿已经烧地认不出人来了。傻傻地看着他。
“操。发烧你不会说啊。”
男人气得爆粗口。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又想起女人身上还没穿衣服。把烧糊涂了的女人抱上楼,随意找了块布挡住了重点部位。
“啧……怎么把人玩成这样了。这是哪家的可怜姑娘。”
家庭医生是他的好兄弟兼合作伙伴。一家医院的院长。人长得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个大腹黑。
禄景龙是习惯了展示自己的暴力,么承安则是习惯了用温柔来伪装自己。
家庭医生,叫么承安。
“昨天刚买来的小玩意儿。谁知道这么不禁折腾。”男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昨晚做梦又和这小东西颠鸾倒凤了好久,今天本来想玩几个新姿势居然发烧了。
没调教过的雏儿,就是麻烦。
“看来味道不错。什么时候借我尝尝。”么承安一边帮女孩儿挂好水,盯着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儿,嗯,长得真是可口。尤其是就连露出来的那一小块皮肤都布满了青紫痕迹,这种凌虐美本就极易激发男人的兽欲。
“等我玩腻了再说。我才刚到手。”禄景龙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到女孩儿脆弱的求饶,就不想把女孩儿让给别人。
“哟……才一晚就别迷住了。”么承安挑眉。
“我可花了五百万买的。”禄景龙有种被戳破心事的无措感,掩饰道。
“啧……赶上娶媳妇了。难怪舍不得。”么承安咂舌。心里却想着怎么把人弄来尝一尝。
禄景龙对于么承安看若柔的眼格外不满。
性奴再怎么说也是私人物品。未经主人允许下,就算是好兄弟也难免会芥蒂。所以打完针之后么承安就被赶出来了。
(十)过来给我含
若柔睡到下午才醒。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大床上。
“嘶……好痛……”她挣扎地想要起身。发现全身都疼。
“醒了。”冷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若柔下意识抬头。是那个男人!那个几乎将她撕裂的可怕男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若柔用力撑起身子,熊前的被子跟着滑了下去,露出几乎没怎么发育的小奶子。
她慌乱地抓住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
“笑话。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儿。”男人好笑道。这女人不会发烧烧糊涂了吧。
“你……你家?”
若柔觉得头疼。只记得这个男人让自己跪在他的脚边吃早餐,然后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但是男人对自己做过的事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个男人强暴了她!她立刻怒道,“你这个变态!混蛋!强奸犯!”
“啧……又欠操了。”男人说着上前。男人身上本就自带强大的压迫气场,他这一靠近,若柔下意识地拒绝的更害怕了。
“你别过来。”若柔恐惧地后退。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骂我的时候怎么不怕?”男人冷笑。果然野性未改。还是没有驯服。
“我……对……对不起。”若柔屈辱地道歉。她怕极了这个男人。同时也记起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威胁。
“现在知道怕了。哼,你最好老实点儿。还能少吃点儿苦头。少爷我脾气不太好。过来。”
男人转身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大喇喇地双手打在沙发上展开身体,舒服地坐着。对若柔命令道。
若柔是真的惧怕了这个残忍地夺走她初夜的男人。
懵懂的女孩儿对于性一知半解,第一次痛不欲生的经历让她自然地就对“性”感到恐惧了。
这个男人脾气非常不好。极易发怒。
她乖巧地下床走到男人面前。身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男人没有给她衣服,甚至连一件勉强避体的毛巾都没给她。
因为这个男人说性奴是不需要衣服的。
他要践踏她所以的自尊。
“给我含。用你上面的嘴。”男人大喇喇地敞开腿。挺了挺胯,命令道。
若柔眸子里写满了厌恶和不情愿。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肯上前。显然是十分抗拒。
果然是个变态,居然让自己含那个脏东西。
“怎么?还想着反抗?昨天的苦头还没吃够。”男人冷笑。笑她的不自量力,不知好歹。一个用来抵债的性奴,一点儿规矩都没有。真是欠调教。
“你这样做是犯罪。我可以告你。”若柔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屈服,再次鼓起勇气恶狠狠地瞪他。
昨天就是一场彻底的强奸。这个国家还没有乱到买卖人口来抵债的。她坚信自己可以靠法律保护自己。
“呵呵……告我?告我强奸了你?”男人闻言不禁放肆大笑。笑她的天真。真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人都被卖了,居然还想着要用法律自保。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不然,我还可以告你非法拘禁。”
若柔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刚刚激起的一点儿勇气也被慢慢耗尽。
她当然知道没钱没势的自己根本告不了这个男人。就算真的要告,那昂贵的律师费她也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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