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浑身肌肉健美结实,在烛光印照之下如粗壮藤蔓来回纠结,频频抽动。他此时一改往日的老实形象,面目狰狞地注视妻子的撩人裸体,下体大力肏撞着眼前的大屁股白肉,啪啪啪撞出阵阵波浪。连干了百余下不带一丝停歇,嫩穴都被干出血来了。瞥见妻子咬牙蹙眉的羞态,一副小女人即使被欺负了也要努力忍耐着的模样,顿时心里兽慾又是暴涨,扯着妻子的头发,使全力猛撞那桃臀肉瓣,彷佛要肏死眼前的小女人,那白嫩屁股肉被坚硬的腹肌撞的烫红发肿,直教俏妇人连连讨饶。
粗汉子只觉妻子腿间的花穴蜜肉壁紧紧吸吮自己胯下的慾火棍,一团温热软玉湿答答地抵着龟头,当真是酥麻快美,酸爽无比。就这样狂牛乱撞般又暴肏数百余下后,他突然意识一阵刷白,感到多巴胺在脑内爆裂分泌,酥麻的高潮快感如海啸袭来,立马抱紧自己的爱妻宝贝儿,龟头顶入娇羞的子宫小口里喷射浓精,一滴都不愿漏出浪费,哆嗦了好大片刻后才缓缓稍停。
在门外偷窥的刘大郎早已撸起下体手枪杆子,见母亲骚浪地翻着白眼,他也猛的射了一地白浊,此时正满头大汗,连连粗喘。片刻后,又窥见房门内父亲将母亲张氏瘫软的娇躯侧身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接着父亲自己也上了床,拥妻子入怀,两人裸身依偎在一起,温馨烛光印照之下,颇显鹣鲽情深,让刘大郎好生忌妒。
只见房内刘松一手搂着妻子肩膀,一手轻抚妻子湿漉漉的前额发丝,口吃说道:”婉…婉儿啊,最…最近田里白菜收…收成好的紧,你…你看咱们造出的新娃儿乾…乾脆就叫…叫白菜吧。”他这结巴的老毛病在妻子面前依旧无法避免。
张氏此时激情过后,未完全缓过来,浑身燥热,双颊绯红,依偎在丈夫宽阔胸膛里,娇嗔道:”又不知是男是女,要是生了个男娃娃,叫白菜这名岂不是惹人笑话~”刘松闻言忙说道”肯…肯定是女娃娃了,俺拜…拜过了女娲娘娘,你才怀…怀了身孕,那大…大夫是不知道的。”张氏觉得好气又好笑,自己丈夫除了种地啥也不懂,尽信些封建迷信。她前些日子咳嗽得厉害,丈夫便带她去京城里看大夫,那大夫抓了些感冒药给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已怀了两个月身孕。
刘松得知后大喜,他多年来膝下只有刘大郎这麽一个丑儿子,是书也不会读,地也种得乱七八糟,常图自寻思要再生个女儿,认为女儿肯定像妻子张氏这般漂亮聪慧。但他夜夜抱着妻子,妻子的肚子却是多年来始终未曾有反应,本以为是肏干时的姿势不对,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其实古代重男轻女严重,张氏没有怀孕这件事要是放在其他人家里肯定要被奚落一番,但刘松宠妻至极,从未责怪过她。张氏心里颇为感激,她年轻时家道中落,被迫嫁给了这傻汉子,一开始恨极,但这糙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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