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光裸着,双手用粗麻绳绑在身后。
钎细的脚腕上锁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光着的两只脚丫蹭着地面拖着脚镣走了过来。
王磊告诉我们,她叫小没,是云南傣族的女孩。
今年16岁,体重只有80斤。
一会他要表演他最新导演的一个节目。
我和陈峰站到了一边,王磊将天花板上滑下来的铁钩,钩住了小没反绑在身后的双手。
向上拉滑轮,使小没全身被拉到离地面约一米的高度。
由于小没的双手是反绑着的,所以是她的大臂和锁骨非常地疼痛。
王磊接着将一个铁桶锁在小没脚镣的铁链上。
之后他跑到屋子的一角取过来一个水管子,向铁桶里边灌水。
等水桶的水灌满之后,小没的两臂已经被拉到了人身体的极限,遥遥欲断。
她显得十分的痛苦,眼泪伴着汗水从脸上留下来。
「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主人,放过我!」
王磊显得很生气,说道:「小母狗,别给我丢人,再喊虐死你。」
王磊接着邀请我和陈峰过去用鞭子抽打小美。
我没有过去,陈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抽打着掉在空中的小美。
小美拼命的喊叫:「哎呀!胳膊要断了。救救我啊!」
抽打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停了下来。
王磊说:「走,我们出去休息一会。」
我说「那把她放下来吧。」
「放她下来,不行。今天就这样叫她吊一夜吧。」
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没有权利去管,不过我挺心疼小美的。
我与陈峰,王磊走到了客厅。
王磊说我是个懦夫,丢我父亲的人了。
我忙辩解:「我怎么是懦夫了,你把话说清楚。别侮辱人。」
王磊说:「你对女奴太仁慈了,将来怎么能有大作为呢?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陈峰说:「女奴就是个玩具,生死都无所谓。王磊说的对,你是太软弱了。」
「我不是懦夫。将来我一定能夺得性虐大赛的冠军。」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一激动,吹了这么一个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给我表演一个节目,让我和陈峰服你。」
「演就演,谁怕谁啊!下星期你们来我家。我一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我起身便走了。
话是说出去了,可是说到性虐待,我还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父亲也没有真正的教过我,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哎!自己没那个本事,何必逞强呢。
晚上我来到了我的训练室,看着站在屋子中间的玉儿,我真的没有心情在练习下去了。
「小主人,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恩,我心情今天很不好」
玉儿很体谅的问到:「为什么,玉儿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吗?」
「不是,不管你的事。」
「那小主人可以把事情说给玉儿听,看看玉儿能不能为你解忧呢!」
哎!反正也没有可以诉说心事的人了,讲给玉儿听也无妨。
我就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玉儿听。
玉儿知道了以后对我说:「小主人,玉儿不怕疼。我们就和他们比一比,挣这口气回来。」
「可是我玩不出他们那么多花样来,就只会单纯的捆绑。会叫他们笑掉大牙的。」
「没关系的,小主人,只要你喜欢做什么就可以自由发挥。玉儿什么都能坚持住,小主人一定行的。」
正在这时,父亲走了近来,他对玉儿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子专用的性奴隶了。」
父亲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孩子,只要你用心去苦练,将来一定能有一翻作为的。」
听了父亲的这翻话,我觉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做的很好。
我可以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一个懦夫。
从那次以后,我变了一个人。
开始冷酷无情,经常把玉儿掉起来,用鞭子抽打。
我决心让大家重新认识我。
我要告诉大家我对奴隶是没有感情和同情的。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王磊和陈峰果然来了。
他们一进屋就看见了站在我身边服侍我的玉儿,王磊忙问:「哇,这是谁啊!她真美。你哪买的女奴。」
陈峰早就愣在一旁了。
我就将玉儿的来历告诉了他们,并告诉他们一会我要表演时的用具就是玉儿。
还没有表演,他俩就已经很兴奋了,他们一定是急于看玉儿被虐的样子。
看着他俩的样子,我知道我已经赢了一半。
但是我不是靠玉儿的容貌赢的,我是靠我的实力征服大家的。
我带着王磊和陈峰来到了我新改造的地下室,这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地下室。
这里边应有尽有,还有一些我自制的刑具。
当我们进入房间以后,玉儿已经早早地在房间等候了。
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丝不挂直挺挺地站在房屋的中间。
看见我们近来了,就对我们说:「几位主人好,玉儿今天身体很不错,可以供主人们尽情的享用。」
这几句话可不是我教的,却给王磊和陈峰美上了天。
他们也许活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尤物吧!我请王磊他们先在一旁观看,我自己走到玉儿身边。
打开了铐着她的手铐,然后用绳子将玉儿的双手和上体捆绑个结实,就连两只乳头都没有放过。
然后我将玉儿那丝绒般的秀发与天花板上滑下来的滑轮相连接,滑轮向上拉玉儿的身体。
玉儿慢慢地直起身子,直到用脚尖支撑地面的那一刻。
滑轮停了下来。
我找来了一条带刺的皮鞭,对准玉儿的前熊猛抽打。
皮鞭抽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条鞭痕,还带着血珠。
玉儿没有像别的女奴那样疯狂地喊叫,只是闭着眼,紧咬牙关地坚持着。
大约过了20分钟,我是满头大汗了,玉儿的熊前已经满是伤痕。
我停了下来,放下皮鞭。
走到了一边,在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了一块木板。
然后走到玉儿的左侧面,对着她左边的乳房拍了下去。
一下,两下。
刚才被刺破的乳房,现在在木板的拍打下渗出了好多的血珠,然后一滴一滴地向下流。
因为玉儿的乳房是被用绳子捆着的,所以血液很不容易流通。
没打几下就已经变紫发黑了。
我转到了另一边接着拍打她右边的乳房,玉儿显得有些抗不住了,毕竟被绳子捆着头发,足尖已经支撑了半个多小时了。
在加上我的抽打,她的脸上聚集了很多的汗水。
我蹲下身看着玉儿的一双赤足,那十只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大脚趾略微上翘,其余的脚趾曲折着抓紧地面。
仔细看她的双脚似乎在不停的颤抖,我知道她一定是怕失去平衡,那后果可想而知。
我把王磊和陈峰叫到身边,我让他们去闻玉儿双脚的味道。
他们早已经坚持不住了,其实刚才他们两个就一直向玉儿身边靠,想看清楚。
这时候更是像饿了很久的人听见开饭时的感觉。
他们跑过来仔细地大量着玉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王磊说:「这女奴真棒,卖给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
我告诉他玉儿是非卖品。
陈峰突然说:「怎么会这么香呢?」
我便把玉儿的独到之处告诉了他们,他们开始并不相信我的话,可后来他们靠近玉儿的脖子和乳房时,才肯定了我的话。
我接开了玉儿头上的绳子,玉儿一下就摊到在地上了,我知道她很累了。
今天的训练要比平时严酷很多。
可是我觉得还没有过瘾,我就用一条铁链将玉儿的脖子锁了起来。
然后将玉儿拉起来。
我命令她站好,玉儿一直都很听话,她一如既往的站地笔直。
玉儿上体的绳子我并为给她解开,反而我又给她加了一副脚镣。
我牵着玉儿向屋子的一个角落走去。
王磊和陈峰紧紧地跟在后边。
走到一个滑轮底下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将玉儿脖子上的铁链与滑轮相连,接着向上拉滑轮。
只到将玉儿的双脚拉到离开地面时才停止,玉儿马上颤动起来,脸被勒得通红。
我赶快将一个滑板放在玉儿脚下。
这可不是普通的滑板,它上边排列着密密麻麻地细小钢针。
玉儿接触了滑板的双脚马上就被刺进了小钢针,既要保持平衡,又要忍受钢针的刺痛,这次还真难为了玉儿。
玉儿的双脚从刚才到现在都在一直地颤抖,王磊很陈峰走到她脚前,去闻那汗液的清香。
这两个坏蛋怎么能就这么罢手,他们一边闻一边点燃了手中的蜡烛。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开始在玉儿的脚面上滴起蜡油来。
他们滴的很认真,直到将玉儿的脚面全都滴满才肯罢手。
然后王磊找来了两根藤条,他们一个蹲下抽打玉儿的两只可怜的脚丫,一个抽打玉儿的乳房和阴道,我则拿来一块大木板抽打玉儿的屁股和背部。
这时的玉儿浑身全是伤口,脖子被锁链勒破了,熊前一道道新伤口正复盖着旧伤口。
臀部,大腿,阴道到处是伤痕。
那双站在钢针板上的一双赤脚还在领略着王磊的袭击,脚面已经被王磊打肿了,脚趾还是并在一起。
一动不动地让王磊的藤条抽打着,隐约可以看见脚趾缝隙中有向外渗出的鲜血。
经过了3个多小时的虐待,玉儿已经快要昏迷了。
我和王磊,陈峰一起将玉儿抬进了浴室,冲洗完以后,陈峰将从德国带回来的外伤药剂给玉儿涂抹上了。
他告诉我这药很管用,保证使用三天后一切皮外伤就会痊愈,连痕迹都看不出来。
这种药对我很有用,我既要玩刺激的虐待,又不愿意玉儿受到永久地伤害,所以我向陈峰购置了一些外伤药。
我们把玉儿抬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我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前,脚上的镣铐是一直都有的。
我们三个坐在玉儿的四周,一边聊一边欣赏着玉儿无暇的玉体。
王磊他们对我今天的表现很是佩服,觉得他们都没有我这么有天赋,我告诉王磊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佩服我。
那天我们聊的很晚,最后大家都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地清香。
正如陈峰说的,玉儿没到3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
身上真的找不到一点伤痕,甚至就连被钢针刺破的脚底板都没有一丝痕迹。
玉儿每天还是伺候我,我还是每天给玉儿上课。
只是王磊他们最近频繁地来找我,我知道那不是来找我,他们是来玩玉儿来了。
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让我进地下室,他俩单独带着玉儿进去,只知道每次玉儿出来后都是伤痕累累。
没过多久父亲在意大利来信告诉我过去帮他一阵子忙。
大概需要两个月吧。
我
临行前,王磊和陈峰非缠着我要把玉儿借走两个月。
说会帮我好好照顾玉儿的。
既然是要远行,带着玉儿也不太方便,所以也就答应了,后来当我回来以后才听王磊说起那两个月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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