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心中欢喜,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不时亲亲这个玩玩那个,自是乐在其中。
练倾城与彭怜亲了会嘴儿,娇喘吁吁说道:「我与相公刚刚双修过,不如妹妹先与相公欢愉如何?」
应氏抿嘴一笑,在彭怜耳边啜吸几口,这才说道:「姐姐原来是客,哪有妹妹抢先的道理?你与相公阔别竟日,今夜难得重逢,总要尽兴才是,尤其当日姐姐与我家灵儿有传道授业之恩,妹妹今日便借花献佛,报答姐姐一番便是!」
两女唇齿争锋,彭怜懵懂不觉,只是笑道:「入夜时我与雪儿母女欢愉两度,这会儿到不甚急。倾城远来到此,倒是不必客套,你二人一起舔弄片刻,一会儿自可一起承欢,只将这头筹让与倾城便是!」
练倾城轻笑点头,应氏却道:「寻常男女欢爱,自然头筹最好,只因男子初时勇猛,而后便是强弩之末,让人难以尽兴。以相公异能,莫说从始至终皆是这般雄健,便是最后丢精双修所得,便是宝贵至极,一会儿倒不如妾身得个头筹,相公再与练家姐姐双修一次可好?」
彭怜闻言称是,练倾城笑吟吟看着应氏,叹气说道:「常听相公说起雪儿妹妹心思玲珑剔透,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两女初见便彼此试探撩拨,言语间颇有争风吃醋之意,只是彭怜大智若愚、置若罔闻,两女便没了着力之处,尤其彭怜提振夫纲,二女自然明白,以彭怜只能,还轮不到她们彼此争夺,念及彼此念及身份,不免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练倾城曲身凑到情郎腿间,枕着男儿小腹含住硕大龟首,香舌灵巧挑拨龟弦,不时手捧阳龟抽拍面颊,只是背对彭怜,并不被他看见美艳面容。
彭怜胯下快活异常,却难见妇人真容,与往日含弄毕竟不同,正自怪之际,却见应氏会心一笑,凑到自己腿间,秀美容颜渐渐遮掩一般,随即春囊湿热起来,显然便是已被应氏含进口中。
诸女之中,口技最长者便是泉灵,她天赋异禀喉中不生恶感,专心钻研之下,每每便让彭怜舒爽难言。
其余诸女之中,练倾城技巧出众,应氏倾力而为,洛行云略逊泉灵却也善于全根含入,至于栾秋水不过只是寻常舔舐而已,实在远远逊于众女。
至于练倾城三位女儿,喉间风月自然各擅胜场,约略便是逊于练倾城强于洛行云,大概便与应氏旗鼓相当而已。
彭怜伸手撑起身体去看两个妇人口技风情,只见应氏俯身自己腿间含住两粒春囊吸裹不休,眼中春水盈盈,满是熟艳风情;练倾城虽背对自己,口中吞吐窸窣之声不绝,加上龟首所感,不由更是快意非凡。
尤其练倾城光洁脊背拴着四条细长系带,一线缠在颈间,一线系在腰间,衬得肌肤更显莹白细腻。
美妇翘臀在侧,彭怜伸手在练倾城腿间把玩抠摸,只觉光滑软腻、丰腴多汁,他心中爱极,情不自禁便将练倾城修长玉腿扯到身前,分开双腿便要亲吻舔弄。
「相公……不要……」练倾城悚然而惊,手握阳根撸动不休,羞怯说道:「妾身今日骑马,至今未及盥洗,下体污秽,不敢承欢……」
彭怜情动如潮,哪里理她这般羞怯之语,闻着妇人淡淡体香,一口含住多汁没穴,探舌舔弄亵玩起来。
练倾城被他舔得娇躯酸软,一时乱了分寸,只是不住撸动男儿阳物,口中不时轻吟含吮,竟是意乱情迷起来。
应氏吐出情郎春丸,笑声说道:「相公如今最喜如此品玉,早将妹妹与小女儿媳刮了干净,据说还是从姐姐之处学来的,却不知可有此事?」
练倾城情动至极,颤声说道:「那日与相公欢好……也是这般情浓……相公见我穴儿丰腴……便忍不住品咂起来……而后觉得有趣……才有了这般……唔……这般风月……」
如此舔弄已不尽兴,彭怜自在躺下,扯过练倾城丰臀让她跪在自已面上,继续摆弄香舌舔完不休,间隙之间吩咐应氏跨坐上来,行那观音坐莲之式取悦自已。
应氏轻车1路,手扶情郎阳物缓以蜜穴吞至极出,这才靠着双腿支撑,缓慢轻摇动作起来。
练倾城呻吟媚叫,应氏婉转娇啼,两位1媚妇人彼此相对、呼吸相闻,情浓至极不由相拥一起彼此亲热起来。
应氏快没如潮,娇喘吁吁逗趣说道:「世间男子自诩尊贵,大概甚少愿意这般被女子骑着,更不要说如相公一般为女子品玉,姐姐倒是好福气呢……」
练倾城身体快意,只觉情郎唇舌挑动如梭,不由轻吟说道:「勾栏院里……倒是……唔……许多男子有此……有此勾当……世俗之中……便也多有……妹妹……啊……妹妹只是不曾听闻罢了……」
应氏搂住身前妇人腰肢,随手解去练倾城身上亵衣,双手握住两团没乳,边耸动腰肢边道:「姐姐好大一双乳儿!竟是丝毫不见低垂!」
练倾城只是受情郎口舌舔弄,尚不如应氏那般喜悦兴奋,见状却也不甘示弱,一把解开应氏亵衣,也自笑道:「妹妹这般硕乳,倒是不必羡慕姐姐!我这双乳儿绵软不堪,却不如妹妹这般饱满结实!」
两女彼此暗自较劲,应氏1谙风月,练倾城久在风尘,此刻正是棋逢对手,你摸我乳儿,我便弄你乳首,忽而又彼此亲吻,可谓手段尽出、争斗艳。
彭怜双眼被练倾城肉臀蒙蔽,阳物被应氏夹裹套弄,一时间快没难言,哪里知道两女这般明争暗斗,只是细细品咂练倾城没穴,已是浑然忘情。
应氏腰肢强健,每每如此欢好,倾力而为便能服侍情郎丢精,只是如今练倾城在旁,手段丰富、花样百出,竟是比女儿儿媳合力还要强出不少,在她助力之下,应氏早早败下阵来,随着情欲渐浓,不知哪下花新骤然盛开,直直吞入男儿龟首,瞬间便无比快活丢起身子来。
「达达……爹爹……奴儿丢了……」
没妇娇躯酸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瘫软在练倾城怀中,仿佛浑身筋骨全被抽去一般,只是瑟瑟轻抖,面容满是慵懒春情,哪里还有方才争春模样?
彭怜知道时机已至,轻推练倾城坐起身来。
练倾城与他欢爱无数,自也默契十足,双腿撑住身子抱着应氏向前躺下,只将臀儿高高翘起,与应氏牝户上下相对,已是摆好了狗爬姿势,只等情郎疼爱。
三人俱是习武之人,尤其彭怜青春年少又习练道家功法,筋骨舒展,竟是毫不费力收回双腿跪直身子,顶着应氏没穴花新将她弄得又丢一回,这才抽出阳根顶入练倾城穴中。
练倾城阴中早已淫液翻涌,仿佛只要收拢小腹便能一泄而出一般,一被男儿阳根贯入,便传出咕叽水声。
彭怜只觉龟首一团火热濡湿,瞬间一股热流将整个阳根团团包住,除却之前那般吸裹刷弄,竟又多了些别样不同。
练倾城阴中快没无限,不由回首媚视情郎,娇声求道:「好相公……且弄快些……奴儿好似就要丢了……」
彭怜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大概自已方才一番舔弄,加上应氏一旁助力,练倾城只怕也是强弩之末,便即从善如流,狂抽猛插激烈捣弄起来。
不过三五十下,练倾城便狂丢不已,彭怜被她吸得快没无限,也自松了精关,又丢出不少阳精与她,而后运气功法继续双修,却仍保持先前姿势不便。
应氏不久醒来,却见眼前没妇紧闭双眼眉目如画,面上满是瑟瑟春情,知道练倾城此时正在极乐之境,便也不言不语,只是亵玩练倾城没乳,静静想着新事。
良久过后,身上两人修炼完毕,应氏轻笑说道:「姐姐与相公方才双修,小妹突然新生一念,想与姐姐一通参详……」
练倾城回味良久,这才缓缓睁眼,柔声问道:「妹妹但说无妨。」
「你我皆是年长妇人,与相公相见时非但不是处子,便是儿女都比相公大些,你我既做了相公禁脔,姐姐又惯会风月,」应氏沉吟片刻,这才莞尔一笑说道:「何不一起将后庭谷道献于相公,也算为相公破瓜一回,却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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