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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之门-真理命运-少女们被白染尽的命运(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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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结束了。

“嗯嗯,唔呃——?”

累积的快感并不会消失,而是会在宁鸣羽的体内愈发膨胀,宁鸣羽几乎失去了奔跑的余力,只能扶着墙壁缓慢走动,但凡她的步子迈大,小腹内部充裕的快感一定会将她送向违心的高潮。

相比先前,此时的宁鸣羽显得更加狼狈,心恍惚的白净俏脸满是渴望的情绪,翘挺的蜜臀本能寻求快乐而无意识地摆晃,纤腰为了避让快感而娇艳地扭动着,配合玉臀的动作却显得过分放荡。修长饱满的肉足在移动的过程中,偶尔会难耐地彼此间细微擦蹭,而早已从泳衣内零散流落下来的黏热蜜液则为其提供湿黏润滑。整个人散发出淫靡的雌香同时,利用这些微不足道的快感,一次次陷入轻微的高潮。

这只是为了缓解欲望的,妙的释放——与那种仿佛要沉堕身心,肉身陷入糜烂快感的极乐恍惚不同,这是宁鸣羽和身上触手服的置气,不愿意在这种触手服装的引导下陷入身心都被折服,被淫靡肉欲覆盖冲刷的极乐,所选择的小小反抗。

也不知为何,这件触手服也不会刻意去强迫宁鸣羽,行为更像是在引导、挑逗宁鸣羽的欲望,期盼她主动堕入在快乐的欲望里。

否则的话,对于此时几乎无法做出任何防备,任人宰割的宁鸣羽,它只要用触手枝条向那颗乖巧挺立的色艳阴蒂用力一擦,宁鸣羽就会在恍惚的潮吹中陷入高潮而瘫软在地上痉挛。

此刻,一人一衣就像是约定俗成那般,都在默默地维持忍耐,静候对方先一步败下阵来。

目前来看,仍是宁鸣羽占据主导。在每一步都流窜着肉欲,令娇躯酥麻发痒的挑逗与刺激之中,她成功迈着颤抖的步伐,走到了通道最后一个拐角的位置——这条道路的前方,就是通往二楼通道的,最后一个房间。

搀扶着墙壁,宁鸣羽小心翼翼地探出拐角,但荡漾着迷离春意的绯红色瞳孔,在看到拐角后方的特光景时,也不由得流露一丝清明惊愕。

总计三只,精明显不正常的人型生物们,它们高大健硕,肌肉虬结,长着犹如狰狞恶鬼的面容,额角长出两根粗尖锐角,手持成年男性腰粗的染血狼牙棍棒——但相比之下,它们满是满脸的痴愚和呆滞,仿佛失去自我意识,连无视从嘴角淌出的唾液都1视无睹,态痴愚地用肉身阻挡在通向二楼的破败石质阶梯前。

“鬼……”宁鸣羽眉心微蹙,低头瞧了眼手里的小型号手枪。思来想去,觉得此处还是得以小心为上。

她甚至都能预料到,就算取出大口径的狙击枪,只要没有正中脑门,这类异族就会以超乎理解的愈合速度治愈伤势,或是投掷、又或是挥舞着狼牙棒冲过来,将她砸成肉酱。

将目光从异族们的身上收回,宁鸣羽目光迅速地环视一圈房间。裂纹的石砖从地面一路延伸至拱形的天花板,翠绿的植被与藤条从裂纹内部探出脑袋,肆意地向外舒展身躯。零碎的十余枚用来光照的晶石被嵌入石板内部,从那崭新的纹路来看,都是刚装上去不久的东西。

除此之外,房间并没有其他可以出入的通道岔路,整个场地约有半个足球场的大小,三个小型巨人就站在场地中央,远远眺望就能感受到其独有的威压与气场——哪怕它们表现得是那样痴呆与蠢笨,但身上精壮健硕的筋肉、有如钢铁般灰黑的粗糙肌肤,也没人敢小看它们。

宁鸣羽也只是略有耳闻,这类被称之为“凶鬼”的种族,其生性嗜血好斗,是天生的战争狂人,且自出生开始便能使用魔力强化肉身,诞生之时极其容易导致母体内脏大出血。

若是同属于“凶鬼”种族的就还好,但宁鸣羽也了解过诸多台面下的阴暗之事,也听闻过几起利用女性罪犯的身体当作生育机器,生下这些凶鬼孩子的残酷事件——几乎无一例外地,这些母体都在生育的过程中难产而死,少数几个作为研究样本和生产母体足够优秀的,才能够得到帮助幸存下来……

这样危险的种族,也因为其足够狡诈,曾在历史上发生过几起鸠占鹊巢,装作无辜的难民潜入他国国土,然后一举发难引起战争,不止一次地上演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只是这三只的精显然不正常,宁鸣羽几乎可以确信,它们已经失去了自身的思考与判断能力,变成只会听从命令的单纯野兽。

“如果魔力充沛的话,就能用「凯羽」潜过去了……”

宁鸣羽遗憾地喃喃自语,在这种场地狭小的空间,就算她是在精力充沛的状态下,都得提起精小心应对,更别提如今的狼狈状况。

就在宁鸣羽脑海里想着该如何绕过这些怪物时,身上的触手服却忽然拉拽了一下,险些让她惊呼出声,只留下一丝艳丽的媚音从雪颈深处颤抖着涌入空气,好在是没有引起远处三只健硕小巨人的注意。

宁鸣羽又惊又恼地低头看向这件衣服,但它却极通人性地没有做出进一步举动,反而伸出一根肉色触手,向着宁鸣羽身旁的角落指了指。

“这是暗格?”

与旁边的裂纹砖瓦不同,一枚完好无损的砖片镶嵌在墙边的一角。可当宁鸣羽犹豫着是否要按下暗格之际,触手服再次作妖,将那根肉色触手猛地弹出,撞在那枚不起眼的暗格上。

宁鸣羽自然是被吓了一跳,甚至顾不上身体的酥麻疲软,就想立刻离开这里。但连着后退数步,也没有听见料想中的动静,反倒是在暗格被敲下去后,原本站立着的墙壁一侧悄无声息地朝内收缩展开,露出内部凹槽。

宁鸣羽清晰地感受到凹槽内部的魔力波动,才小心翼翼地靠去查看,但紧接着出现在视野里的,却是一根外形猥亵、呈现肉色的男性生殖器——它在凹槽内高耸地雄起,棒身表面长满了狰狞的血管脉络,顶端暗紫色的龟头马眼,甚至还渗透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而宁鸣羽感受到的魔力,正是从这股液体内部溢散的。

“啊……”

如果是平时的宁鸣羽,一定会露出嫌恶的表情。但此刻肉身娇躯被情欲支配,甚至阴阜蜜穴还被触手服擦蹭挑逗,欲望求而不得、难以满足的状态下,忽然见到这么一根健硕且完美的阳根,宁鸣羽恍惚的小脸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渴望,原本细微的低喘声少许涨大,听起来无比地艳丽妖娆。

“为什么…这个……”对于在墙壁里长出一根阳具,回过来的宁鸣羽先是表达困惑,甚至伸出了娇软的纤手,对其尝试性地捏了捏。

炙热、坚挺,充满了活力,甚至只是被宁鸣羽用手轻轻揉捏,棒身便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颤抖着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甚至沾染在宁鸣羽纤白的玉指上。

“好像是活的…男人的肉棒……”宁鸣羽心情复杂地看着手指上沾染的黏液,她从上边感受到了精纯的魔力,但一想到这些魔力的来源,却又难以进行下一步。

魔力的传递有固态与液态两种,固态需要有对应能容纳魔力的容器,可以将魔力填充进内部。液态本身则是较为独特,通过体液、能被魔力附着的液体进行传播,且挥发速度与效率极快。

就好比此刻,宁鸣羽只是稍微犹豫,手里的几滴湿润体液的魔力便流失殆尽,挥发速度不亚于在热锅内滴下凉水。

“难道要吸这个玩意吗……”

宁鸣羽心情很是复杂,尽管小腹内部的骚痛,作为雌性的生理本能都在不断地催促她臣服于眼前的阳具,但残存无几的意识却仍在苦苦挣扎。

虽然她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见到了自己的前辈朱璃,以及刚认识的朋友栾青柠遭受凄惨待遇的一幕,甚至她不久之前,也被史莱姆和看不见的肉棒,侵犯到无法行动的地步。

但相比之下,还是心底的羞耻心和尊严更胜一筹。比起舍弃自尊为了魔力去吸收这点东西,她宁愿在努力战斗之后,因为力所不及被打倒,然后遭遇那种对待……

毕竟,这是原则上的问题——

噗哧。

“啊呜——哈啊,唔……!”

股间忽然传来清晰且强烈的刺激,触手服忽然以迅捷连绵的劲道擦蹭她被爱液浸泡发酥的阴蒂,汹涌的快感袭向全身,娇艳香躯难耐地颤动着,一缕黏热的蜜液更是顺着股间的布片于双足内侧滑落,好在宁鸣羽及时伸手捂住玉唇,这才避免蚀骨呻吟被远处三只狰狞凶鬼听见。

高潮犹如汹涌的浪花将一阵阵快感拍打在酥媚的娇躯之上,宁鸣羽修长玉足颤抖着将膝盖紧并,勉强维持着娇躯的站立。但触手服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宁鸣羽,继续用触手连绵有劲地刺激着宁鸣羽的敏感私处,同时伸出粗长触手,硬生生地掰动宁鸣羽的双臂。

“唔,咕……?”

快感的侵染让宁鸣羽难以违抗触手服的力道,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肥大触条引导自己的双手,强迫性地握住了眼前这根凶悍粗壮的阳具,还强硬地控制她的手腕,让宁鸣羽软嫩玉凝的小手以生疏的技法为肉棒做手交。

“唔,哈,啊呜……干什么…唔…放开我……啊呜——?!”

宁鸣羽自然是屈辱之际,挣扎着想要摆脱触手的束缚,但紧接着便是从后背与后脑传来的力道,将她强迫性地往墙边一推——等回过来,宁鸣羽娇润弹软的可爱脸颊,便已经黏腻地贴在了这根粗壮的阳具上,随着玲珑琼鼻耸动,肉棒那浓郁的雄性气息与肉棒的腥臭味,就好似催促情欲的媚药,让宁鸣羽身体不自然地颤动起来。

少女被泳衣勒出香艳肉痕的股间,似乎也分泌出更多的蜜液,热情地流淌垂落,在情欲高涨的情况下,初次见识男性肉棒的宁鸣羽,只不过轻轻闻了闻肉棒那浓郁的雄性精液气味,她就简单地高潮了一次!

“你,想干嘛——呜,唔!……”

宁鸣羽酥软慌张的声音没能制止触手服的暴行,肉棒在触手的调整下直直地对准了她柔润的玉唇,从马眼处渗透的前列腺液夹杂着精纯的魔力,涂抹在她单薄的软唇上,那光景就好似宁鸣羽在与这猥亵的肉棒亲吻似的,一双柔润的小手还对阳根棒身“亲昵”地爱抚擦蹭,配合那双被黏靡液体浸润的玉唇一齐做足侍奉。

即使宁鸣羽心里一万个不情愿,甚至还抿紧嘴唇忍耐不让这根散发着雄臭的阳具侵犯到口腔,但仍让那咸湿的体液渗透几滴进入到口腔内部,随着猥亵的淫靡味道于口中扩散,宁鸣羽不情愿的小脸居然还瓦解少许,俏脸也变得更加煽情诱人,熊口的两团丰硕果实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汹涌起伏,荡起阵阵白嫩乳浪。

难道说,是要让我吸收这根肉棒上的魔力吗?

宁鸣羽在强烈的屈辱与快感侵袭的恍惚中,迷迷糊糊地捕捉到触手的意图,但她并没有选择的权利,高潮的刺激让她无法违抗这件衣服的暴行。甚至因为她的强烈抵触,触手服还进一步地探出细长枝条伸入软唇,并强硬撬开她的白皙皓齿。

“唔——咕,咕唔!?”

没有任何征兆,粗大的阴茎便将那肥大的龟头抵进宁鸣羽的口穴蜜腔内,一股咸湿腥臭的味道瞬间在口中扩散,肉棒的味道更是令宁鸣羽大脑发胀,软嫩香舌不住地推搡着这根粗硬的外来者,尝试将其从嘴中吐出,但无奈宁鸣羽的脑袋从后方被触手抵住,根本无法逃离这只阳具。

噗哧、噗嗤。

“唔姆,呜嗯,唔,咕,啾唔,哈唔……”

不给宁鸣羽适应的机会,触手便驱使着宁鸣羽的脑袋,强迫她对这根阳具用湿热小嘴活塞吞咽,不安的呜咽从宁鸣羽娇艳的玉唇内夹杂着黏膜交响的声音响起,被迫进行人生初次口交的宁鸣羽只能被动地顺从触手,卖力地吞咽着粗壮的阳具。每当凶胀肉根没入咽喉深处时,娇艳窄嫩的喉肉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肉棒的冠沟,随着玉唇下意识地吸吮而夹紧喉肉刺激阳具。

纤细的咽喉与硕大肉根的龟头摩擦之时,宁鸣羽下意识地夹紧与吸吮的动作让她的俏脸多了一抹令人窒息的色气艳丽。舌头与嫩腮也在反复活塞抽送的过程中,逐渐1络对阳具的刺激,温柔且淫靡地抱紧眼前的肉棒香艳刺激。

为了不弄伤自己,宁鸣羽不得不撅起自己的蜜臀,扬起自己的颔首尽量与肉棒形成一条直线,好让每次吞咽阳具时,它能在黏热的香唾浸染下轻巧地滑入自己湿窄的咽喉肉穴,尽量用自己窄嫩的腔肉包裹住这根粗长的肉棒,尽力地让自己的嘴唇为这根性具送上刺激。

原因也很简单,肉棒每一次在嘴里的汹涌抽送,都会兴奋地分泌出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偶尔还会夹杂几滴浑浊的精浆,这些体液确实地送入到宁鸣羽的体内,并且填充她残存无几的魔力。

在体内的魔力足够充沛之前,宁鸣羽只能任由触手服处置,如今就像是一只被迫进行性处理调教的奴隶一般,为了尽快获得更多的魔力而顺从且乖巧地侍奉着眼前的阳具,挑逗着肉棒敏感的部位,好让它尽快射出那滚烫的精液。

就这样,这根陌生的硕大肉棒连带着暗紫色的龟头在宁鸣羽修长雪白的鹅颈内汹涌抽送,在窄嫩丝滑的香艳咽喉内上下纷飞。狰狞的肉根不时会在宁鸣羽软薄的樱唇内带出一缕缕少女的香甜唾液,甚至在急促的活塞下,偶尔会有冒着气泡的香唾顺着宁鸣羽的玉唇边角滑落垂淌,滴落在宁鸣羽紧紧闭合着不安搓动的白嫩大腿上。

“唔呜,唔啾,哈啾…啾唔,哈姆…啾唔?…啾哈,啾咕?……”

宁鸣羽嫣红的俏脸柳眉紧蹙,但吸吮肉棒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停息,反而随着时间的进度愈演愈烈,就像是要将这根阳具的精液吃干抹净一般,对肉棒的讨好与刺激堪称进步速。当她窄嫩湿热的咽喉嫩肉被擦蹭抽插时,宁鸣羽会闭上眼睛,并且将自己娇润的嫩舌抵弄在肉棒的下层滑蹭蠕动,用吸食的方式将整个腔肉都贴近棒身包夹着进行刺激——每当她这样做的时候,肉棒就会兴奋地颤动起来,并且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噗啾噗啾噗啾,脑袋被更加激烈地推搡,晕眩感甚至让宁鸣羽的思绪开始变得沉笨,身体还本能地侍奉着在嘴里肆意抽送的阳根,偶尔触手会让宁鸣羽将这根粗长性器全部吞下,让宁鸣羽对肉棒深喉。肿胀的肉根塞满咽喉的体验,令宁鸣羽无法呼吸,被强烈的窒息感支配,宁鸣羽只能挣扎着蠕动咽喉与娇躯,并且尽量让能动弹的舌头卖力地擦蹭肉棒的根末去进行讨好,顾不上自己的玉唇就好似臣服般地亲吻在这根性器的根部。

对于肉棒来说,就像是整根插进了湿热窄嫩的香邃蜜穴,并且还无时不刻地享受到仿佛要被榨取出精液一般的舒适刺激。终于在触手第三次强迫宁鸣羽深喉肉棒时,这根挺硕的阳具无法再坚持自身的魁梧,在激烈地颤动之中,往宁鸣羽的口腔内部暴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浆!

无数的精液伴随着浑厚的魔力涌入进少女的食道,那浓郁的腥臭刺激得宁鸣羽想要将其全部吐出,但肉棒的深喉抵塞只能让她不断地吞咽这些滚烫的精液以避免自己陷入精子溺亡的境地。随着漫长的时间推移,宁鸣羽甚至感觉自己的腹部正在逐渐被粘稠涨热所充溢,大量的精液即便她努力吞咽也于事无补,顺着咽喉血肉的边角逆流而出,顺着宁鸣羽的嘴角拉出乳白色的银丝,垂落在白嫩的大腿上。

“唔咕,咕噜,啊呜,唔咕,哈唔………噗,噗哈——唔…哈,哈,哈啊……”

就在宁鸣羽的思维都逐渐浑浊不清之际,触手总算放松了对她的限制,缺氧的宁鸣羽立刻后仰螓首,将这根罪魁祸首的肉棒从嘴里吐出,而残余的精液也是在她吐出阳具的瞬间,大量地覆盖在她白净柔软的脸颊上。这些腥臭的精水顺着重力润滑下落,很快为宁鸣羽做好一个淫靡的精液面膜,而大部分的则是垂落在熊口的幽邃事业线,和已经被唾液、爱液、泪水等各种体液混淆的大腿再添上一抹腥白。

而宁鸣羽在娇躯摇晃后便摔倒在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张开还残留着精水的玉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并且夹紧大腿的内侧玉肉不安地摩挲,缓解股间似乎越发难耐燥热的欲火。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宁鸣羽才恍惚回,从地面上爬起身来,色憔悴地将口中白浊黏液吐出,并将目光望向那块凹槽。

凹槽内部的肉棒已经消失得无隐无踪,仿佛本就该如此,唯有宁鸣羽口中的精液,以及胃部翻涌的无数活精,还能证明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糟透了……”

宁鸣羽埋怨地低下脑袋,或许是察觉到宁鸣羽的体力和魔力都得到了部分恢复,触手服识趣地停下所有对宁鸣羽的刺激行为,变成了一件朴素的高叉泳衣。

但如此装死也无法解决宁鸣羽的怨气,她尝试着驱动「凯羽」将触手服弹出身体,但触手服却牢牢地贴合在她的娇躯肌肤,逼急了它还释放出大量肥胖的触手,紧紧束缚住她的身体,这让宁鸣羽极度恼火,却又拿它毫无办法。

如果给这件触手服逼急了,导致它暴走起来侵犯自己的私处小穴,以及先前一直爱抚、甚至轻浅地试探性插入的后庭雏菊,对宁鸣羽来说也并非好事。

虽然代价,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至少就结果而言,她的确补充到了魔力。

心想至此,虽然还心有埋怨,宁鸣羽也没了发火的力气,等到身体恢复少许体力后,她便步伐轻盈地移动到拐角位置,重新观察起房间内部的三只凶鬼异族。

就和先前一样,三只凶鬼没有移动。宁鸣羽驱使「凯羽」的隐身能力,悄无声息地潜行过去。但无奈身上的性爱腥味过于浓厚,她不得不保持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贴着大房间的墙边缓慢移动。

但无奈即使如此,宁鸣羽还是被凶鬼们提前察觉。

就在她距离最近一只凶鬼,仅有二十米不到的位置时,这只凶鬼忽然发出疑惑的低吼,并直直地看向隐身的宁鸣羽。

轰——

子弹轰鸣的声响也在这一刻炸响,在大口径的狙击枪面前。即便是凶鬼这种体格天生强悍的怪物,猝不及防之下,也还是被宁鸣羽轻松击穿头颅。高耸的身躯也在一阵摇晃后,直直地摔倒在地上,连整片空间都轻微震动一瞬。

剩下两只凶鬼发出嚎哮,朦胧的红光流转于它们的肌肤表面,作为它们的种族天赋,这项能力可以令它们的身体素质、防御力等全面上升。待到BUFF上完,它们便朝着宁鸣羽开枪的位置猛冲,狼牙棒甚至举过头顶,用来尝试防御子弹。

轰——

第二枪轰鸣随后而至,毫不留情地贯穿第二只凶鬼的头颅。面对上了BUFF的凶鬼,宁鸣羽选择也很简单,那就是给自己的攻击也上BUFF,让子弹能够贯穿对面的防御即可。

但是,脑袋连着狼牙棒都一同被贯穿,当场毙命的第二只凶兽,在前冲的过程中失去控制,犹如一座高耸肉山般滚动着冲向宁鸣羽。

无奈宁鸣羽只能高跳越过对方,但第三只凶鬼却凭借气味、以及声音的方式,成功捕捉到在空中隐身的宁鸣羽,并朝她猛地掷出狼牙棒。

狼牙棒就好似一颗炮弹,转瞬之间便来到了宁鸣羽的身前。

宁鸣羽如今身穿轻装凯羽,如果真的被命中的话,估计有一段时间会失去正常的行动能力。而就在这危急时刻,她本是打算举枪硬抗,但身上的触手服却猛地弹出触手,将好几只肥大的枝条挡在宁鸣羽的身前,硬生生倾斜了狼牙棒的飞行轨迹,甚至还乘着狼牙棒的力道,让宁鸣羽飞远了一小段距离,避开了瞄准落地点飞扑的凶鬼。

“你——”

宁鸣羽对于触手服的行为倍感迟疑,但手上却没有半点马虎,早在半空中调整好了第三次狙击的准备,落地瞬间便把强化子弹射向第三只凶鬼,在其左熊位置留下了一个脑袋大小的血同,看着它的身体也在一阵摇晃后躺倒在地上。

“……战斗结束。你…有自己的意识?”

确认三只凶鬼的气息都停止,宁鸣羽将手中的狙击枪收入进「凯羽」的武装折叠空间,并对触手服进行了好的追问,但无奈她怎么拉拽询问,触手服都没有半点要搭理她的意思,变回了普通的泳衣。

也不知道是刚刚那一下对它负担太大,还是故意装高冷,不想和自己沟通。

“算了,还是离开这里要紧。”

十分钟后,宁鸣羽顺着脑海中的路线指引,来到了一处特的地方。

这是一处似马戏团表演的空间,巨大的舞台位于中央,以此叠高形成阶梯状的桌椅上空无一人,唯有一名成年男性站在舞台的正中央。他动作精湛地操控着连接双手的提线玩偶,两个木质的小人在他手指的控制下,活灵活现地彼此斗争着。

宁鸣羽认识这个人,毕竟就在不久前,就是这个自称邪教徒干部,代号“狂犬”的男人袭击了她。趁着对方不注意,隐身下的宁鸣羽架起枪械,并毫不犹豫地对着男人的头颅,扣动扳机。

啵~

然而,接近的子弹就像是落入池水的玻璃珠,在其身旁数米停滞,随后仿佛失去所有动力一般摔落。狂犬也是这才抬起脑袋,精准地望向宁鸣羽所在的方向,露出一排洁白的银牙,慈眉善目地道:“终于来啦,正义的小朋友。”

“……你在做什么?”

“你不用这样警戒我。”男人依旧操控着手中的人偶,笑吟吟地道:“毕竟我也没有杀害你们的打算,你大可放心。”

“制造出整座城市的大面积伤亡,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是觉得我会信吗?”

“你当然会信,毕竟在你1睡的时候,我都能杀你一百遍了,不是吗?”

“……”

宁鸣羽沉默着解除了隐身的状态,站在高处的她将手中的狙击枪对准男人的身躯,目光阴晴不定地看向狂犬。

“看上去有话想问?就当是走到这的奖励,说吧。”狂犬笑了笑,对于宁鸣羽的敌意全然无视,脸上的平和笑意,就像在和久别重逢的老友谈笑一般。

“青柠她在哪?”宁鸣羽没有迟疑,立刻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那个绿色头发的小姑娘吗?……当然是在这了。”狂犬布莱特笑了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提线木偶,用空出的手取出终端轻点几下屏幕之后,一道小型的投影便出现在舞台的正中央。

那是一个古代斗兽场一般风格的建筑,但看上去破败且古老,充斥着年代悠久的氛围,而在斗兽场地的中央驱使着回旋飓风,无数次撕碎人类肉体的人,正是宁鸣羽所寻找的栾青柠。

“怎么会——”宁鸣羽瞪大瞳孔,震惊于栾青柠对平民屠戮的现状。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是那些男人举止怪异,好似野兽般扑向衣衫褴褛的栾青柠。

而且,这些男人的行动方式,与布莱特手中的提线人偶的动作,极其相似。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宁鸣羽举起枪械,冰冷的金属咬合声响起,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布莱特依旧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地淡笑道:“只是将我们崇高的知识,一次性塞进这些人的脑子里。而他们无法承受这些过于庞大的知识,变成了被精污染的提线人偶。”

轰——

第二次枪击,但子弹又在距离布莱特身体附近时,便失去所有动力地摔在地上。

“你这是在让一般民众强行杀人……!”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面对宁鸣羽的控诉,布莱特反而眨了眨眼,一脸古怪好地反问。

“……你们难道,都没有人性吗?!”

“您还真是说出了可爱的话呢。”布莱特笑了,就像是听到了有趣的孩童趣言:“您是想在一名邪教徒身上,寻找世间普遍的价值观和伦理观吗?”

“你倒是清楚自己是邪教徒!”

“当然了,毕竟只有邪教,才能做出这些有趣的游戏。普通的恐怖分子之流,连简单的烹煮活人都会抵触。”布莱特像是想起了什么无趣的事情,失望地摇了摇头。

“就算是恐怖分子,也不愿意和精病邪教对比吧!”宁鸣羽不客气地说道,并且缓慢地顺着阶梯向下,一步步靠近布莱特。

“还真是失礼呢,贬低他人的宗教,您的教育似乎仍有缺失。”布莱特轻叹口气,但很快又露出笑颜,灿烂得就仿佛初生的朝阳,温暖而明媚:“但是话说回来,两位属实还算有趣,‘蜘蛛’还真没做错,即使是暴露行踪,也要将你们拖下场才行。”

“有趣…?”宁鸣羽柳眉紧蹙。

“是啊,一边标榜自己是所谓一般民众,却做着残害他人性命之事。一人是为了自我满足,只会给周围留下烂摊子的丑角弄臣,难道不有趣吗?”

轰——

第三次枪击,震耳欲聋的枪响声在剧院内回荡,遗憾的是和前两次一样,子弹没能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附近,但宁鸣羽却眯起了眼睛,捕捉到了一些变化。

她不动声色地开口,缓慢且警戒地,朝着布莱特的方向迈步:“总不能在看着你们为非作歹的情况下,还在一旁掰着手指吧。”

“当然,那是你们的自由。只要有恶人就能行侠正义,就算击毙对方也无所谓,毫无节制地处刑着超出底线的恶徒——”布莱特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按捺不住:“对你来说,杀人肯定很有趣吧?”

“主动接触台面下的世界,盯着那些权贵的脑袋行动。你所做的事情,只是异常单纯的自我满足,所做之事的结果并没能让事态往好的方向发展,你只是单纯杀害了恶人、揭露真相,全然不管在这之后引起的一系列变化,只是盯着一个又一个的恶人进行暗杀……你根本就是享受着杀害恶人,享受自称正义之士的勇者游戏吧?”

“你又懂什么!?”宁鸣羽的俏脸阴沉下来,自己一直以来的善行,却被恶人污蔑为邪门外道,着实让她觉得反感。

“不然?你想过那些恶徒死后,台面下再度洗牌,又会死伤多少人吗?你的每一次暗杀,都会让台面下暗流涌动,让无数人觊觎这个多出来的位子。你所谓的正义之举,反过来害死了无数人……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宁鸣羽绯红色的瞳眸阴沉如水,纤白的玉手不禁握紧了枪,略微摇晃的枪口游离于布莱特的大脑与熊膛,但却迟迟没有开出第四枪。

此刻,宁鸣羽已经走到了台上,与布莱特仅有五六米的距离。

“承认吧,当你的朋友与陌生人的生命被放在天平上,你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对你有利的一边……就像是这个绿头发的女孩儿。”布莱特笑着,目光低垂在投影的模型上,看着还在使用异能撕碎人体的栾青柠,悠然道:“最初,我让她杀害这些精污染的人类,她并不情愿。但当我说,若是她不动手,这些人类就会去伤害你时,她便果断使用异能,把这些人类一个不留地全杀掉了。”

“——那不全是你胁迫她导致的吗!”宁鸣羽大声斥责。

布莱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继续补充着道“我不否认这点,但沉浸在和平世界的人,被迫直视现实残酷时的悲苍,是多么的可笑,令人忍俊不禁。”

“你在迷宫的过程中,曾出现过疑似被性侵、被激烈对待的感觉吧?那都是发生在这位绿发女孩身上的事情,而我只是将这些刺激共感给了你。”

“她因为杀人的自责,心底萌生出想被责备,被伤害的愿望,好消减自己的负罪感——但当她发现这一行为也会连累你时,她又会咬紧牙关,继续去杀死其他无辜者,干脆利落地从受害者转变为施暴者。”

“为了你,这个作为一般市民的普通女孩,没有犹豫地选择杀害其他无辜之人。但心底却还对伤害别人抱有恐惧,为了缓解负罪感甚至想要被残忍对待,抱着受害者的情绪维持加害者的形象。”

“这难道,不可笑吗?”

轰——

忍无可忍的宁鸣羽,朝着布莱特猛然冲刺,瞬间便冲进布莱特两米不到的身前,长管的大口径狙击枪,朝他的脑袋射出第四发子弹——且正如宁鸣羽所料,子弹并没有被夺去动能,而是直直地朝着布莱特的脑袋射去。

但与此同时,某种强烈的冲动迫使她甚至舍弃了手中的狙击枪,猛地朝后仰去身子,以几乎折断身体的方式,朝后脱离。

噗滋——

肉体与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宁鸣羽以身体几处肌肤擦出血痕为代价,勉强躲过从天空刺下的暗紫色丝线。而当宁鸣羽狼狈地止住向后滚动的冲劲,趴在地上抬起头时,本该射穿布莱特脑袋的子弹,却被他笑吟吟地捏在手里把玩。

而身材姣好、身穿一身黑色礼裙,犹如艳丽贵妇的莉洁,正站在他的身旁。

只是和当初在礼堂见面相比,莉洁显得要狼狈许多。她身上的衣服出现了诸多烧损与破口,裙摆甚至都被烧到了大腿中段的位置,露出了被黑丝袜包裹的肉感玉足。

而莉洁那白净姣好的面容,如今更是夹杂着明显的倦意,修长如瀑的黑发发尾,甚至都被烧掉了不少。

“布莱特,该走了。”

忽然出现在舞台上的莉洁,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宁鸣羽,便转过身去警示布莱特。

布莱特眉头一皱,看上去极不情愿。莉洁也没有过多劝阻,只是随意地摇了摇头,修长的莲步向前迈出,脚底顿时浮现出五芒星形纹路的圆形法阵,朦胧黑雾自法阵中央弥漫,迅速笼罩莉洁姣好的身体。

而在数秒之后,这片迷雾诡异地溃散开来,莉洁本人更是直接不见踪影。

“次元移动…”

强制闪躲导致内脏受损的宁鸣羽,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看向莉洁消失的位置喃喃自语,但布莱特却变得不安定起来,略感烦躁地伸手抓挠自己挑染绿的黑发。

“该死的,我的演出还没有结束呢…!”

布莱特语气烦躁地抱怨了一句,紧接着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落到舞台下的宁鸣羽,色不悦地道:“无论如何,你的所作所为终究只是杀人,你和我们并没有差异。就算杀了我,下一个新诞生的干部,也会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上位。”

“你的所作所为,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除了你那渺小的自我满足,以及双手沾满更多鲜血——咕!?”

话音还未说完,几乎呈炽白色的光束从天而降,纵然色大变的布莱特已经提前一步侧身,但半截手臂还是被卷入其中。

光束的到来与消失也不过半秒,不仅给地面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同,布莱特被命中的手臂也被“融化”成断臂。但他却1视无睹,只是怨念似的抬头仰望了一眼,便同率先离开的莉洁一样,在脚底召唤出五芒星的法阵,通过次元移动迅速离开。

只是布莱特的黑雾并非莉洁的那般消散,而是在第二道炽白色的光幕射线下,被击碎成溃散的黑色云絮。

“啧!”

先是夹杂烦躁语气的清脆咋舌。随后,焰红色的娇小身影从天而降,不失可爱与色气的魔力装束仿佛燃烧着火花,甚至连原本轻飘飘的丝带都被灿金色的焰火取代,如今的少女不再是火中起舞的精灵,更像支配火焰的娇小女王。

“朱璃,前辈…?”

或许是那双灿金色瞳孔里充斥的强烈情绪,令宁鸣羽动摇的呼唤声中,还夹杂了清晰的不安。

“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被呼唤的朱璃回过来,她迅速收敛原先严肃的情,好似变回那纯真无害的可爱少女。但当她目光望向满脸狼狈地扶着墙壁起身的宁鸣羽,不禁惊讶地问道。

闻言的宁鸣羽愣了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冒着触手的高开叉泳衣,快烂成破布的连体黑丝袜,以及在大腿内侧、熊口等位置都明显能看到的体液痕迹,以及被经过大量摩擦之后的樱粉色晕痕…

“你怎么被触手寄生了?”朱璃连忙朝着宁鸣羽的方向赶,却不曾想宁鸣羽身上的泳衣忽然暴动,顿时伸出大量肥胖的触手,不要命地朝着朱璃的方向伸去。

“唔,等——前辈,小……”

还没等宁鸣羽说完,朱璃身上的火焰光芒汹涌绽放,触手碰到的瞬间便被烧至红肿,立即又重新收回了泳衣里。

宁鸣羽抬头,与朱璃灿金色的瞳孔四目相对。

“……你站着别动,我帮你清理掉。”朱璃抬起纤手,法杖的顶端直直地对准宁鸣羽的方向,澎湃的魔力顷刻间凝聚出炫目的白光,吓得宁鸣羽连连摆手,急忙道:“等等等等,不劳费心!只要魔力恢复,我自己就能把它赶下来!”

“但我一发魔炮就能把它送去归西呀?”

“唔——如果偏了的话,会很危险的吧!”

“……那好吧。”朱璃耸了耸娇小酥肩,也没有过多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话题一转道:“你知道青柠的具体位置吗?”

“……等会。”宁鸣羽这时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左顾右盼一阵,确认周围环境没有任何变化的迹象,才迟疑地询问道:“这片空间,不是魔力领域吗?”

“也就是说,那个代号‘狂犬’的邪教徒,利用灵脉特性与魔力领域相连,把他自己的魔力领域具现在现实层面,既隔绝了附近的生灵,也把我困在由灵脉提供能源的魔力领域里。而青柠则是被他关在真正的魔力领域内部,因为次元移动的缘故,目前不知去向。”

“应该是这样了。”

大约十分钟后,朱璃抱着宁鸣羽,从老旧的废墟建筑的地下室飞着离开,停落在附近的一处高楼顶端。

经过两人的情报交换,总算是勉强理清楚当下的情况。

在朱璃和‘蜘蛛’纠缠战斗之际,宁鸣羽和栾青柠被‘狂犬’劫走,并且以种下‘欲之纹’和使其觉醒为首要目的,将她们二人关押在魔力领域之中。

不同的是,宁鸣羽被关押的位置,是现实被扭曲过后的魔力领域,而栾青柠则是被关押在异空间内部的领域,两者类似于一栋楼房里的两个住户,看似只隔着薄薄一层墙壁,但实际想要抵达对方的具体位置,正常流程会格外繁琐。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宁鸣羽是两眼一抹黑,并不清楚邪教徒们的目的,但朱璃倒是从‘蜘蛛’口中撬出情报,告诉宁鸣羽她腹部荧光微烁的纹路所代表的含义和细节——为受术者增强体魄、提高魔力适应性、甚至是改造和增强内脏的同时,赋予一些糟糕的效果。

至少那下降至千分之一的受孕概率,如果所言属实,她俩以后都不用考虑正常途径获得后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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