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白里透红,温婉如玉,肚脐一鼓一鼓在用劲。
两腿分的很开,凸起的地方,圆鼓鼓又似一个馒头。
随着俩人一来一往,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
自己的鸡鸡钻进去地方,小嘴一张一合,翕翕忽忽,发出「卟叽,卟叽」,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
自己和胡巧凤姐姐,是暗中来往,多数还是姐姐主动。
所以姐姐那地方是啥,还真没看见。
现在逼真地瞧着严霞光那峡谷渥沟,红格艳艳,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树树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日日双眉斗画长,行云飞絮共轻狂,夹的鸡鸡,簌簌的感觉,从头到杆,沿着根部,到了秉风穴,璇玑穴,风池穴,暖洋洋地停顿,温润着,温润着,四肢百骸,火炉烘烤着,烘烤着,膻中穴暖洋洋地集聚着,好像日头,炎炎地照射着,温润十二息。
按照爹的指教,「前三三,后三三,收拾起,一担担,」一点一点推进,如流星走火,似星火燎原,慢慢攒到气海穴,温润着,积攒着,再随着呼吸,慢慢缭绕,下移丹田穴,深呼浅吸,缓缓地蓄积,鼓荡开合,纵横飞腾,反复蓄积,反复鼓荡纵横,津液汩汩,来回蛙吞,再将气流汇集气穴。
小腹鼓鼓,顺着杆儿,力气如箭,钻在孔隙,小蛇吞信,「噗,噗,噗,噗……」点射不休。
严霞光初始噙着哥哥鸡鸡,十分欢喜,看那白白净净出出进进,自己也卖弄着,屁股来回扭动,「卟叽卟叽」响的欢畅。
渐渐觉得里边热热地上来,撑的两片越来越膨胀,出入艰难,气喘吁吁,汗水淋漓,「哎呀,哥哥,你那儿咋成了红萝卜了!」再也拨拔不动,懒懒地伏在哥哥胸上歇息,听任下边「噗噗噗噗……」。
也不知咋着就天黑了,严霞光从迷梦里醒来,待要惯常打哈欠,咋觉得下边拉拉扯扯肿胀,低头一瞧,才明白,敢情自己匍匐在哥哥身上睡着了。
喜欢得张嘴欲喊,咦咦,不对哩,咋「噗噗噗噗噗噗」有响哩?琢磨了方醒悟过来,「哥哥还在日自己哩!」啊呀,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哥哥鸡鸡就不停势?想动动,咋着腿缝里有榫别着,动弹不得。
「哥哥,哥哥——」「呼——」刘作伐一股郁气长长地吐出来。
「严霞光?」「哥哥!」两手箍着哥哥脖子,全身剩余地方,动弹不得,心里可是高兴异常,「哥哥在日自己哩!」刘作伐寻思了下自己体内状况,内息充盈,身轻目明,鸡鸡,包裹在湿湿滑滑温温腻腻之中,在里边往来回复,赶忙停下丹田运转,将鸡鸡变软。
「严霞光,你下边疼吗?」「哥哥,俺高兴迷了,浑身动弹不得哩。
」刘作伐摸摸脸,严霞光有点凉;摸摸背,严霞光有点凉;摸摸屁股,严霞光有点凉……坏了,这四月中旬,天不该凉哩。
是不是俩人这样时候长了,严霞光淤血不通哩?对搓热了手,沿着风池、心腧、志室、厥阴、三焦俞、关元,反复揉搓了几十遍。
「嗯,哼,嗯哼,嗯嗯,嗯嗯……哥哥,俺好舒服,嗯嗯嗯嗯,嗯嗯哥哥,俺要尿,尿……」严霞光觉得自己下边,紧紧地抽搐,抽搐,好似一股尿,射了出来,「嗯嗯……累死俺哩呼,呼,呼……」又睡了。
这次摸摸脸,温乎乎;摸摸胸,温乎乎;摸摸背,滑滑的,出汗了。
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也要坐起,慢慢将肉坨子放下,到柴火垛边,「刷拉拉」痛快地撒泡尿,思量着咋着把严霞光背回去。
话说严霞光她爹娘,见天黑了,自家丫头还没回来,先自喝了汤,算是晚饭,就开始猫床。
不躺在床上,肚子一会就闹起来,没啥填补,长夜漫长,睡不着,可是叫人难熬哩!看看尿泡憋的慌,娘起来床边盆里,「稀稀拉拉」撒了,掩上大裤头,出来看闺女,推推门,「吱咕」开了,到里摸摸,自己闺女好好睡着,「这丫头,不知哪野逼瞎撞哩。
嘿嘿,」笑了,出去。
回来了就中,赶紧接着老娘睡觉,是正经!8、第008章、夯轨第二天大早起,拐到姐姐家,敲敲窗棂,姐姐从梦中惊醒,听出是弟弟声音,忙不迭开门,搂着凉衣服,边走边脱,到了床边,两具光溜溜,热热地搂到一块。
「姐姐,先吃馍哩。
」刘作伐从衣兜里摸出暄软的白面馍,递到姐姐唇边。
「姐姐先吃上弟弟鸡鸡哩,免得凉着乖乖。
」手攥着往里塞。
一塞,不进去;二塞,进不去;三塞,去不进。
「咦,弟弟,你,你这,这是弟弟鸡鸡吗?」手里咋攥着个棒槌?爱死了弟弟,这才几天,比地里玉蜀黍长的还快!爱死了弟弟,弯腰噙住,「啵啵啵」亲了两嘴,喜滋滋地牵着到门口,左右扒拉,「唧」进去了。
「好弟弟,亲弟弟,俺男人……」嘴里嘈杂不停,待一块馍进嘴了,才「喔喔哝哝」咽下去。
一个整馍吃完了,姐姐也搂着弟弟,扑腾了好几十下,「噗叽噗叽……」树枝上勤快的鸟儿听了,也自觉惭愧,哑着嗓子,掉头不敢唱歌。
刘作伐借着晨曦,仰脸瞧着姐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两颊笑窝,霞光荡漾,好像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止不住抬身亲了几口红点点。
「咦咦,弟弟嗳——」红嘴回亲,「啵啵啵」乱响,两个笔挺的奶子,次次扎着弟弟胸脯。
身子轻盈若燕子飞翔盘旋,又若杨柳枝条悠长缠绵,来回磋磨,「咕咕唧唧,唧唧咕咕,砰砰啪啪……」刘作伐静静地享受着姐姐的吸入,挤出,撞击,搓揉,体会着从鸡鸡上传导过来的腻腻温柔气息,将丹田气息,从下往上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