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提着变胖的裤腿,光着屁股,一哄而散。
闺女屁股扭了几下起来,腿缝里硌硌剌剌,弯腰看了,娘的个逼,啥时候钻进去个树枝,也没有狠狠攮几下!幸亏没有戳烂!真是的,见到刘家孩子,自己出了几样稀罕事,莫不是,这缝缝和壮实孩有缘?提起瘪布袋,走了。
今儿个没背成队里粮,回来再背,便宜几个孩了!自怨自艾、七想八不想地走了。
12、第012章、潜性刘作伐吃完午饭,随着爹、哥,编织箩筐。
这是祖传的手艺,虽说生意不大,却是大队允许的少数几个挣钱门道。
荆条在怀里,欢快地蹦跳着,一圈,一圈,压实在了,再穿上一根。
中间部分,换上杨树枝条,短,粗,不柔韧性弱,容易断开,影响箩筐寿命。
不用也不中。
柳树,荆条苗,越来越少,荒地都种上庄稼了,不容易收割到结实的荆条哩。
只好用杨树、榆树之类充数。
但箩筐底和上边沿,一定配齐荆条,耐用些,经久些。
庄稼人最看重这些哩。
刘作伐边压着枝条,边想着这人,也像这荆条哩,你编织它什么样,它就成什么来着。
手指试着运功,变换着指法,细枝条在树着的粗枝条间,来回穿梭,灵动的像小蛇一般游动,一会儿一条,转眼,就该收尾了。
「二哥,手指点压枝条时候,一直有反劲,冲的指头肚疼哩。
」「那是你用力过大的事。
你看,这枝条粗细不一,力道把握时候,也要分布力度不一样哩,就是在树着枝条跟脚,也要注意加大。
」手里枝条一格一格压下去,手指顺着点、按、挤、压,一气呵成,一圈走完了。
「回头你试一试猪尿泡和篮球,练练手指感觉,看一样不?」哦,敢情家里搜集的猪尿泡,是干这个用的。
编织了两个箩筐,手指就是有变化。
琢磨着,背了书包,去找俞夏草。
街里三三两两,照旧还有那么几个,端着干饭碗,坐着懒洋洋,说闲话。
纯净的天空如青花瓷一般,透蓝透蓝。
几团白云飘飘悠悠,很是慵懒。
房檐跟前的树木撑开浓厚茂密的枝叶,努力遮住耀眼的日头光。
就这,一缕缕阳光,顽强地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画出一片一片斑驳。
红红的光束射过来,那温柔地抚摸你,像年轻的母亲的手。
真想摘一朵春天的阳光,制成书签,那么,每一天的阳光都可以夹在书缝里,都有灿烂在打开书本之时,可以有温暖入怀。
「呆子,走过了——」一声轻呵过来,刘作伐循声找过去,俞夏草隐身在刘老旺家破草房门口。
「你咋跑这儿了?」「家里等你半天……」上去拽过刘作伐裤带,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裤子滑落下去,露出白净净俩腿来。
「可看着哩。
」抓着刘作伐腿窝,圆圆的柱子,开始抬头。
俞夏草颊窝频笑,「看你贼眉鼠眼,就不是老实货。
」刘作伐替换着去了裤子,棍儿在俞夏草手里转了几个来回,喜欢得俞夏草站起来,就往胯里塞。
塞了几下,光在门口扑腾,就是进不去,解不了攒了几大会的痒,油光光的脑壳,被墙缝里过来的日头,捕捉到了,刺的俞夏草晃眼。
刘作伐笑了笑,抬高点屁股,「咕唧」挤了进去,「啊哟哥哥,恁会日哩咕叽咕叽……」晃了几下屁股,长长出了口气,「好哥哥,可解痒了。
」这才不慌不忙,安安静静地上上下下搓揉那根柱子,一进一出,挂的那口儿,「呱嗒,呱嗒」开门般地响。
刘作伐凝视着眼前的小俏脸,看那满头乌发,飘逸地散来散去,衬托着嫩嫩脸盘如荷开放,已静雅的姿态,脱尘在世间,那片片荷叶像一把把撑开的绿伞,婷婷玉立,似层层叠叠的绿浪,如片片翠玉,明亮的露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
水面上碧绿的荷叶,也便托出少女般粉红羞涩的面颊,赛花瓣洁白如玉,花里又托出绿色的莲蓬,随风舞动,娇羞欲滴;似含苞待放,有的羞答答的开放一半,不由引来蜓、蝶飞舞,嬉戏打闹,调皮的蜻蜓飞来飞去与荷同乐。
鱼儿在荷下快乐的游来游去,刘作伐慢慢随着俞夏草晃动,沉浸在自我天地,而俞夏草也像极了一位风姿绰约得荷花仙子在翩翩起舞……一纯一洁一美丽,一优一雅一潇洒。
一红一绿一妖娆,一静一动一豁达。
「爹哩娘哩……唔唔……」俞夏草一阵呢喃,连番上下「咕唧咕唧」,下边几把剪刀一样翻剪着刘作伐,绞得他从迷梦中醒来,「哥哥,哥哥——」「嗯。
」「俺逼里炸锅了……」「啥『炸锅』了?」「俺,逼,里……」刘作伐赶紧放下怀里人,蹲下翻开了两片皮看,除了油唧唧,亮闪闪,哪儿爆炸了?中间红亮亮的凸出,是炸开的?「嘻嘻,俺的好哥哥。
你以为俺逼是个炮仗,你点燃火线就『砰』炸响了?」她的脸红得像一朵初开的桃花,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洒过来的阳光,映着她幸福的笑脸,如同玫瑰花一样鲜艳。
微微翘起的嘴角,挂着满意的喜悦,呲牙咧嘴,挂着真挚的微笑,像红石榴一般的面容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