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俺心里可得劲,可舒坦!刘作伐,你以后,还想俺球球不?」「想。
才捏一次,恁好的手感!」「那好,刘作伐,以后俺给你使眼色,你可就得来啊?」「中哩,只要有空,俺想着球球哩。
」说着,将还没有捏揉的红头头,轻搓慢捻,「啊哟哟,刘作伐,快别了,俺酸软得不行!」牛得田胯朝上猛撩撅,俩球球忽悠忽悠地鼓荡,差点将刘作伐从圈椅上撩出来。
「哎哟哟,刘作伐,你手里有俺开关哩?咋你一动俺,俺浑身都痒痒?」「你看手里有啥,螺丝刀,还是钳子?」佯装举手去捏揉。
「不哩不哩,好作伐,俺球球今儿个真不敢再动哩。
」俩手忙来推脱。
刘作伐见时候过去一会了,回家还要喂兔子,就起身告别。
牛得田懒怠站起来,再说腰腿都没劲,就扬扬手,在圈椅里披头散发着懒。
14、第014章、琢磨从草筐里抓出灰灰菜,这是爹、娘和两个哥哥,趁生产队干活歇息时候,忙里偷闲,别人说闲话、插科打诨、闲闹,自己去撅草、砍荆条,收工,再背回来。
灰灰菜有点蔫,看看水盆里,水浑浊了,倒出去,洗净盆,换了新水,将圈内粪便铲子归拢,和兔子吃剩的草,堆积沤粪。
完了,将早起二哥教的形意崩拳,从起手式走开,「不离日用常行内,直到先天未画前」,慢慢琢磨其中的道道。
一边出拳收腿、走步运气,一边回忆几天的稀罕经历,胡巧凤、严霞光、俞夏草,还有刚才牛得田的球球,一人一宗收获,一人一宗体会,种种妙,一丝一缕,涌上心头。
渐渐前后撑抱,左右开合,上下托按,两侧翻滚,横竖长短,反向交替,头顶项竖,肩松肘横,欲练身子欲柔,欲练身子欲软,动作越发迟缓,如蜗牛沿墙,似乌龟潜游……不知走了多少遭,听到街面散乱脚步、说话声,知道大人们下地回来,刘作伐屏息一会,卸了功,去烧火熬饭。
热热闹闹吃了饭,各做各的事。
刘作伐翻阅了会祖爷爷他们留下练武心得,在灯碗里续加了煤油,给哥哥说声,就出家了。
夜晚的空气,没有白天的炎热,树叶儿被星光抚摸着,微微荡漾,如星光妈妈的手,在抚摸着,在妈妈的怀抱,发出满足的「沙沙」的喟叹。
街上除了屋子窄狭,嫌屋里闷热,铺个席子纳凉在睡觉,已经看不见人了。
肚子饿着,谁有闲心,浪费那个精劲呢?刘作伐穿过胡同,跳过墙豁子,里边照例黑漆漆的,在窗棂上轻轻敲了敲,「弟弟,俺来哩——」门扇「吱咕」开了,揽进一个壮实身子,「弟弟,弟弟……」嘴里唤着,手麻利地脱着,将光溜溜个光滑抱紧,瓷实的奶儿顶瓷实了,焦灼的心跳,才缓和。
「弟弟,弟弟,你还在摸啥哩?」「俺给姐姐留个肉夹馍馍……」「弟弟,有你就够了,姐姐不贪吃的……」胡巧凤胳膊、腿缠绕着,恨不得把弟弟像衣服一样穿在胸前,觉察弟弟圆圆的柱子,自己钻到里面了,舒心地搂着,会心地笑颠颠,安心地美着。
一时,床上静悄悄地,刘作伐静思默想,体味着那种独特的人情交合意念。
胡巧凤搂着美了一大阵,胯里酸酸痒痒劲头儿上来了,下边小嘴「卟叽卟叽」咂摸得不解瘾,臀掀乳顶,腿夹逼吸,反复在下鼓蛹着,逮着弟弟的鸡鸡,不住地吸唆,刘作伐则顺步左炮拳,黑虎掏心,乌龙翻江,右青龙出水,乌龙搅水,拨、收、挑、打,熊坐窝,接着狸猫上树,鹞形八式,胡巧凤「咿呀咿呀……」连着打了几个翻滚,濒死鱼儿一般,光张嘴,出不来声,「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哧……」倒气哩。
刘作伐懒龙卧道,直挺挺地挑着,嗅着满鼻孔的腥香,让胡巧凤覆盖着自己,头似枕非枕,背似靠非靠,屁股似坐非坐,脸似笑非笑,鸡鸡似尿非尿,继续模拟龙、虎、熊、蛇、鸡、猿、鹿、鹏、鸵十种动物,在里边「抖、缩、愣、含、惊、崩、撑、挺、竖、横」,将胡巧凤胯里,搅合地一片「稀里哗啦」地响,胡巧凤又是「咦咦呀呀」一阵胡言乱语、乱夹乱耸,软哒哒地俯伏着,再也没有动静。
吃根,「卟叽」进去意随心动,如穿越长长胡同;埋根,「唧唧唧唧」地凤点头,穿梭逡巡,体会热热胀胀,紧紧箍箍,接着毒蛇摆头,在底部画圈画圆,从「意、气、力」,到「精、气、」,琢磨「稳、准、糅」,变化多端,往复无穷……胡巧凤梦里醒来,抽筋般又哆嗦了一回,死死睡去,刘作伐被腿上腻腻滑滑东西浇醒,翻身起来,点灯看了,半床都是湿湿哩,自己顺腿流着不知是啥东西。
找出块布,先把姐姐抹抹,自己小肚、腿根净了,满脑壳怪,这水,汤不汤,水不水的,还有着异味道,哪来的?自己没有尿尿,莫非姐姐尿的?端灯就近看去,粉红眼眼里,似乎还咕嘟咕嘟出水,黏黏的,两小片肉,一抽一抽,好似小孩委屈的嘴,一瘪一瘪。
怪事哩,鸡鸡捅捅那儿,咋捅出泉水哩!想不明白,姑且不想了。
听听外边,一片寂静,姐姐长长的、翘翘的眼睫毛,一动也不动,腮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真像一朵绽开的红山茶,奶儿还是那样硬翘翘,摇头晃脑,俏皮地看着他。
15、第015章、上心见胡巧凤沉沉睡着,刘作伐掩上门,错身扣住里面门闩。
掏出火捻,挥舞胳膊,迎风晃着,打量胡巧凤家,灶房冷锅冷灶,灰烬都是陈旧,怕是好几天没有做过饭。
缸里有半缸水,倒是没有腥气味。
面缸里只有玉蜀黍丝,白面看不见。
真不知,这单身女孩,咋过日子哩?刘作伐心里叹口气,沉甸甸的,离开。
严霞光四五天没有私下见过面了,跳过两家院墙,到了她家东厢房,敲敲窗户,没有声音。
摸到门口,木门错搭着。
尿了点尿,顺着门柱流下,弯腰抬起门扇,放在门挡上,侧身进去。
又把门扇挪回来,几步走到床前。
严霞光仰面躺着,床单掩到下巴颏,活像庙里菩萨。
饱满小嘴微微撅着,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