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闻言,捂着手,立住脚,只见堂弟也没咋运气,手指无声,戳了一下。
心里不禁暗笑,害怕了吧,俺……咦,堂弟离开了,树皮上留下个窟窿。
不信,摇摇头,揉揉眼,不信。
上去拿手指戳戳,深入多半指头,不禁咂舌。
自己没挑榆树、香椿这些薄皮树,是这槐树皮厚、粗糙、结实。
没有想到,自己白多练了十来年功夫!脸更红了。
「作贵,你们机缘不一样,别自馁。
作伐,咱祖上留下的笔记,看了多少了?」「大伯,有七本了吧。
」「好,好,好好练,坚持住哩。
注意,练功时,没有苗头,要留心寻找苗头;有了苗头,不要刻意追求苗头,而应该善于温养苗头啊。
」大伯笑眯眯,嗨,世道变了,祖上练习的功法,不好传哩。
他们大多断续娶了五房、七房媳妇,可以不断试练,增加功法感悟、体悟、识海,现在,一夫一妻,没有婚外情,结婚年龄有限制,这事不好办哩。
自己不过两房,这功力深厚,自然赶不上祖宗们了。
「嗨——」掉头走了。
留下几个怔忡的家人。
傍黑,刘作伐出去喂猪,扫门口地,气沉,心沉,若有若无地划动着笤帚。
「刘作伐,你是装哩,还是弄鬼哩咯咯……」刘作伐只管扫地。
「别人扫地,乌烟瘴气,灰尘满天。
你可好,扫地轻手轻脚,怕把土地眼睛迷住了?」俞夏草挡在跟前,刘作伐停下。
薄暮下,俞夏草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余霞成绮,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扫地,还有啥规程!吃过了?」「吃了。
俺来看看你,晚上别去哪哩,郑古禾等你哩。
」羞羞地笑笑。
「中哩,俺这边没事就去哩。
要不,家里坐坐?」「俺回去洗澡哩,怕你家里人说闲话。
俺走哩——」翘翘屁股,掉头转身,灰褐色衣服,和夜幕融为一体。
刘作伐加紧速度,门前清扫净了,又给猪圈垫上了土,好养肥。
猪「哼哼」地卧着,满足地摆着一副黑胖膘。
「嗳,人要是像猪一样简单,这人生痛苦,就不知少了多少!」刘作伐感慨地检查猪圈墙、门,没啥问题了,回家读书。
到了九点钟样子,刘作伐出门,街上已经没有行人。
村人还是祖宗习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辛辛苦苦,肚皮还是没有解决。
不知外面的人,能不能吃饱肚子?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唱了几年,社会主义在自己家,咋没有解放前好哩?是自家倒退了,还是社会退步了?刘作伐摇摇头,真不好说哩。
从自家,到郑古禾家,是去学校去惯常的路,按刘作伐走路步子,大概七百二十步。
猫子一样跳过墙,侧耳听听,四周一片寂静,偶然郑古禾家上房里,传出两人呼吸,一轻一重,那是她爹娘。
郑古禾房子,在西屋,前天中午,他们三个,曾经聚过堆,那儿咋有两个呼吸?哦,估计是俞夏草借住过来哩。
这人,瘾劲真大!轻轻推推西屋门,里边虚掩着,这俩人,胆子也忒大了吧?不过,村里,近几年没听说过,谁家失盗哩。
推门进去,闩上,循着两人呼吸声,走到床跟,手上火捻打着,并头两个妙人,天热的缘故,赤条条地,四团奶儿拥挤着,小脸微汗,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摸着温婉如玉,柔柔腻腻。
朦胧黄光里,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又有清新伴有青草香气,沁人肺腑。
草味是铺垫里充的,俩女孩体香味,清清纯纯。
摸摸俞夏草胯里,温温黏黏,就自己也脱了,衣服叠在桌角,静了静心,慢慢将鸡鸡送到俞夏草闭眼边,贴着缝隙,待要用劲,鸡鸡自己滑到门口。
「嘿嘿」笑了,轻轻抽插两下,里边豁然打开,两边肉刮搭着头上的棱,一股麻麻感觉,传过来。
「哥哥,哥哥——」刘作伐吃惊,就着火捻,见是俞夏草说梦话,吹灭了火,接着慢慢深入,体察着那股润润腻腻。
刚刚入定,俞夏草猛地坐起,又被鸡鸡别着,疼的倒下。
「刘作伐,你来哩?」手往后摸。
「俞夏草,悄声哩。
」「哎呀,咋才来!急的俺和郑古禾闹了一会,正疲乏着哩,你才开始捣乱。
」说着话,屁股没有舍得停顿,一个劲地后捣,「你个屁孩还有这一招哩,怪招人喜爱!噗叽,噗叽……」屁股左拧拧,右转转,捉住鸡鸡,来回地绕圈圈。
「俞夏草,你不睡,一直拿奶撞俺咋哩?」郑古禾迷迷糊糊,听着后边「噗叽噗叽……」喃喃地,「咱将才咋没有弄出这声音……咦,是不是刘作伐过来了?」翻身找火柴,点亮灯,果然俞夏草已经和刘作伐弄上了。
郑古禾挤上去,骑在俩人身上,三岁孩子一样,把他俩人当作滑梯,来回捉弄。
俞夏草屁股,受到双重挤压,眼里一阵酸麻,猛然前后上下蹬腿,脑子一阵迷糊,「砰」送出鸡鸡,滚到一边。
郑古禾看见俞夏草洋相,赶紧吹灭了灯,伏到刘作伐身上,「俺也要小哥哥驮俺游玩哩。
」光溜溜地爬上去,喜滋滋地在刘作伐身上晃荡,腻腻根鸡鸡,在腿窝里寻寻觅觅,曲曲弯弯,拨草见洞,「砰砰」敲门,像那不会做事的迂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