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啥手,是刘作伐。
」「对哩,对哩。
屠书记说起过你。
跟我来吧。
」这女的看到,真是个孩子,我说来,屠书记近来,咋恁大劲头,一夜两回,可比以前十天半月应次卯,强了不知几千强。
莫非,是喝这孩子尿,家伙变硬了?走过三排房,后面挂着「机要室」招牌,女的掏出钥匙,开了,「请进吧。
」刘作伐进去,女的关上。
「屠书记近来找的是你,他今天县里没有回来,交代,叫你等等。
」说着,递过杯水,「孩儿,你几岁了?」刘作伐喝口,糖水。
「十岁了!」哦,不是坐窝猫,本以为二三十了,是矮头人哩,真是十岁的话,本事可不小哩。
刚才前院查看时候,激发的兴趣,益发浓厚了。
屠书记虽然增强了,毕竟接近五十岁的人,次数虽然多了,里边满意,欠缺更多。
这孩子,是唐僧肉。
书记既然能改变,难保,对自己,没有益处哩?「来,叫姐姐喂你,看你恁招人喜爱哩咯咯……」俩手团圆,人,到了腿里,紧紧地圈着。
探手隔过裤腰,压下裤子。
这布条腰带,就有这好处。
「咦——」手,横着比划,不一样,大大不一样!别的,工作就是接打电话,无聊至极,之余没有别啥爱好,这上面,自己可操心哩。
心里越发上劲。
刘作伐初始看见这女的,眼睛水汪汪似的,眼圈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妙的感觉。
毕竟,是个农家十岁孩儿,没有见过啥世面。
见这女的,气息微香;搂抱自己,柔柔软软;说话,腻声腻语,忙着害羞还来不及。
等稍微定,那女的,已经请君入瓮,晃了几晃。
也就这几晃,女的顿觉一根接一根灼热的火捅,连续穿梭,满足地张嘴伸舌,心荡意牵,眼迷离,媚态毕现。
洇洇地笑,笑的,月牙儿见了,也要自愧不如躲入云;嫦娥听着,呻吟不前手钻胯;刘作伐只觉得自己刚才喝的水,又多了五六斤白糖。
再来几下,逼里恍如沿着梯子上了房,再由房子上了楼,五脏六腑,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毛孔,像吃了三万六千个人参果,无—个毛孔不畅快。
女的憋着气儿,爹爹的,自己二十整当的岁,叫奶孩子给日的张嘴结舌,钳口无言,枉自活了,何况是和公社第一人搞在一块?50、第050章、下亲耸动两腿,屁股打夯石墩一般高高撩出去,两奶助阵,突突地往上顶,掀,吸,又搂着人,在床上左右翻滚,压、碾;掉个个儿,死命地撅,如一条飞蛇在黄河三千六百里,盘旋穿插,顷刻之间,周匝数遍。
正自猖狂,逼里鸡鸡,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随化作千百道五色火光,纵横散乱,一阵「嗵,嗵,嗵,嗵,嗵——」五声炮竹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恍若有几十几百根弦,几百几千个指头,在那里弹似的,顿觉逼里,几千几万个火炉,熊熊燃烧,黄河鼎沸,泄了洪,决了堤,一股股岩浆滚涌浇灌下去,腰软塌塌,头脸森森,身上冷汗频出,身一歪,拉风箱一样,齁声如雷!刘作伐却在下边,运气吸收那股股热汤,鸡鸡如哪吒脚踩风火轮,翩翩婆娑,小腹鼓起如青蛙,汩汩滔滔连绵不绝。
迷迷蒙蒙里,好像骑马,跟着一队举着红旗扛枪拿炮的人,沿山逶迤,盘山越岭,峰叠嶂,一山高似一山……走啊走,翻啊翻,汗流浃背,一伙人,忽然随溪流荡的无影无踪,习习一丝丝凉风,浑身畅快……刘作伐清醒过来,那女的,还在身上压着。
以前,刘作伐和女孩子们来,都是细风和雨,即使用上「嗵」,那也是轻柔无比。
哪有过这种疾风暴雨、惊涛骇浪、大山压顶的考验?倒也好,头次有了酣畅淋漓、尽情尽意地释放、元转的经验,四肢百骸,暖洋洋地,丹田里两个红、绿小球,冒出点牙尖,好像帽尾巴拖着。
也模模糊糊感觉到,多读点毛主席的书,涵养涵养虎气,还是大有好处的。
刚才,隐隐约约,就是「山,快马加鞭未下鞍。
惊回首,离天三尺三」促使自己,勇敢地迎上去,持久地胶着。
不然的话,这女人一浪接着一浪的冲撞,应付不下来哩。
屁股下冰凉,难道她尿她床上了?看看又不像,黏黏糊糊一大片,洒了碗稠面汤?不懂!自己肚皮上,也有这痕迹。
大致收拾了收拾,给她穿上裤衩:娘们,就复杂。
男孩,就省了这块布料哩。
老三、老四,也没有。
关上门,出去,前院看看,屠书记没有来。
门,半开着。
犹豫了下,走哩,待会再来看看,老三、老四该到家了。
自行车头进了门,车把下边就钻过来俩绒绒脑壳,腮帮子一边沾着一张嘴,两肩膀上挂了两个软条条人儿。
刘作伐屁股夹着车后座,停稳了车,拦腰抱着两个可意的妙人,错眼进了她们小房子。
「哥哥(弟弟),你身上咋有怪味道?」耳朵立马多了指钳子。
「啊,啥味道?」「我们学校三年级一班蔷老师那个破鞋,就是这味道?」「啊,你们闻过?」「谁闻哩,那是她身边飘过来哼!」「俺不认识蔷老师,还是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