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岔着、拖着腿,食堂打来了饭,一口口喂饱弟弟,到了孔叔叔家,恰好一点半,大人已经上班了。
「弟弟,吃了没?饿不?」老大欢天喜地挽着弟弟进去。
「姐姐,你该问,日了没,饱不?」夺过裤带,去了裤子,就地含着。
「啧啧,这妮子,才吃过几次,脸皮厚的墙一样,再和弟弟认识三年,孩子都成群了!」「我就是直心眼儿,心里咋想,就咋做哩姐姐,先让我闻闻味,别急啵啵啵」亲着姐姐。
「你慢点猛张飞,亲的我下边更急哩。
」姐姐小声埋怨,夹持着弟弟,进去。
「你姐妹俩干啥鬼鬼祟祟事,喊你们恁高声音,都听不见——」仨人刚躺稳,外边两人就咋胡。
「坏了,卞文静和皇甫玉咋来了?」老大忙坐起功夫,人笑着推门跳过来,「咦,大白天,你们姐妹展览奶哩?」卞文静大大咧咧,眼珠靠近老二怀里,「恁香,恁白,俺们早就想问问你们,气色咋变得恁好看,那么白嫩凝脂,那么晶莹剔透,那么弹性,那么面如桃花,那么……咦,你骑着小孩,小男孩,骑着竹马玩儿……」「啥哩,待俺胡传魁仔细看端详……哇,真好看个弟弟,叫我亲亲,我最喜欢亲男孩啵啵啵噗噗啵啵——」皇甫玉爬着,头来回动,使劲地亲。
卞文静不解地望着老大,「姐姐,你们在……」拿手指头,套在指圈里,「嗯嗯?日逼?」「哎唷,你们,你们连恁大点孩子,都不放过?」「谁说我们弟弟鸡鸡小!」老二刚开头,就被打断,火气特别大,又听卞文静唧唧咕咕说弟弟难听话,气不忿儿,「砰」吐出藏起来的宝宝,「你俩看看,小不?比你俩胳膊都长!」卞文静和皇甫玉看着眼前摇晃的铮铮东西,下巴颏都快掉了,「你们拿着擀面杖,学日逼?」「擀面杖,还铁锨把哩。
叫你们看了,脱裤,用用是不是肉鸡鸡!」姐妹俩上去,将发呆、腿不会动的俩同学,剥得和自己一样,推着屁股上去,按下「咝——咝————」卞文静圆孔肉,分出两片,卡着不动,嘴角疼咧得快是铁簸箕长。
「姐哩娘哩日坏了日坏了——」「将才不是气势汹汹,这会占了嘴了,咋服软哩?我弟弟是不是真鸡鸡?」「咝——咝——我以为在和小孩过家家哩这是鸡鸡?」低头看那体育课撑杆样东西,撑着逼皮,鼓起老高。
「问你逼去!」「咝——恁大个棒槌,吓死哩!」皇甫玉还不信,伸手触触,缩回去,再手指捣捣,烫的心慌,手圈住,赶紧丢开,「桃花毒蛇?」老二摸摸她头,「乖,路上日——头没晒晕菜哩?」打开老二手,皇甫玉目不转睛,贴着卞文静胯,研究卞文静咋日哩,咋吞进去哩。
「咝——俺头一回,就遇着真将军,咝——老大,看看俺逼是不是成兔子嘴哩咝————」「你日,就日,关人家兔子何事!」「咝——咝咝——咝——皇甫玉,你来吧,俺还是先要逼,就这一个,撑坏了,就没哩咝,咝,咝——看你小气咝咝——砰——唉哟俺娘哩咝——」低头看那不争气的红眼眼。
皇甫玉腿跨上去,逡巡不敢靠近,老二不耐烦,捏住鸡鸡一推,「哟哟——烂了烂了——」「好生生哩,啥烂了!」老大扶住她,屁股往下,好好卡到眼里,老二促狭,按住她屁股一按「呜——」皇甫玉干张着嘴,木瞪瞪地。
卞文静赶紧喊,「玉玉,玉玉死了——」刘作伐在下边,拍她后背一下,「呜呜——放下呜我——疼疼不敢日了再也不敢日了……」挣扎着要下来,逼眼卡着鸡鸡,咋着也出不来。
「可是你们说的,不是俺们小气啊先让着你们日,看你们小家子气……」老二一边嘟噜,一边赶紧夹紧,左旋转,右摇摆,看得卞文静、皇甫玉眼也不眨,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慕屁股追,向往其风度,镌骨铭己心。
见老二、老大十来分钟,都已轰倒,俩人前后观摩,俯查仰究,自觉已得衣钵,欢然就座,卞文静左右旋扭,「吱吱咕咕」门扇洞开,门口泪珠莹莹,「砰然」有声,旋即佶屈聱牙,迂回曲折,接着峰回路转,心里桃花纷纷,落英四处,喜不自胜,奋不顾身,自得其乐矣。
摇摇复摇摇,乐乐复乐乐,卞文静好像吮吸着娘的奶头,「唧唧唧唧」不觉得肚饱,越是「唧唧唧唧」,肚子里,越是空落落,越是「唧唧唧唧」,就越是想吸吮。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不想皇甫玉看她独乐乐了,不知到底滋味如何,咋着别人都是兴高采烈的,自己还不知道甜酸苦辣哩。
模仿老大吸唆老二奶奶,毫不犹豫上去,咬住她红紫头,就是两下「卟叽卟叽呸——」咸咸的,涩涩的,再看卞文静「哼哼唧唧」自己抓着奶,在腾云驾雾哩。
从后面挤上去,挤出鸡鸡,自己吃了,谁知心急,逼口炸了一般,忙扒着卞文静肩膀头,抬高屁股,悬悬地压,那股酸牙劲,才慢慢过去。
真是,眼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悬悬地压,悬悬地日,终究是学生娃子,会动脑子,才悬悬几下,腰里就找着窍门,逼里就修平道路,「唧唧咕咕,咕咕唧唧,叽咕咕唧」押上韵辙,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上声去声都演练熟悉了,遂放开腰板,顿起屁股,悠悠地夹,颤颤地送,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钢枪紧握战刀亮闪闪……带着卞文静,晃晃悠悠,忽忽悠悠,不觉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老二醒来,看见卞文静、皇甫玉一块压着弟弟,头发飘扬地在美着,尤其卞文静,逼眼啃着弟弟鼻子,抹得弟弟脸上,糨糊横流,不由跳起,扯下两个没良心的,「弟弟,弟弟——」59、第059章、又亲「咋了老二?」老大坐起,惊惶地问。
「没事,大姐,二姐,俺好好的。
」扭头看那两个,醉鬼一样痴迷迷地愣怔着,「还傻啥哩,去舔舔弟弟脸,舔干净!」卞文静和皇甫玉忙不迭地去弟弟脸上咂嘴,撅起来的屁股,油油地,开着红红的缝隙,猴子屁股一般无二儿。
「噗嗤嗤——」老二见俩人那花痴样,心里平静了。
嫌俺弟弟小,三下日迷你!自己得意洋洋地骑上,温习温习功课。
刘作伐鸡鸡,钻在熟悉的洞穴里,和刚才那两位不一样。
卞文静、皇甫玉初来咋到,里边紧凑,好似来到了铁匠铺,自己鸡鸡,先进入烘炉,热燎燎哩,接着随着抽抽插插,拉开了风箱,温度烘烘地上,放在砧子上,铁徒弟手握小锤,叮叮当当,细风和雨敲打一番,两番,三番……再经过烘炉、风箱,鸡鸡越来越热,似乎上了三十斤大油锤,师傅、徒弟,疾风骤雨锤,你叮俺当地进行锻打,坚硬的铁块变方、圆、长、扁、尖,铁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