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翻翻,要晒成灰哩。
」「放有十来年哩?」「可不。
这是你祖爷他们留下的。
这些年,指靠它们接济哩。
」「听『祖爷』多少遍了,娘,你可见过祖爷?」「见过,进门一个月,你祖爷、六个祖奶奶,三老爷,十一爷,十四爷,还有几个小叔,才北边去了。
自那时,就没有回来过哩。
」「不会,不会有啥意外哩?」「哪能哩。
你祖爷做事,那一个稳!都是踩好路了,盘算停当了,才做哩。
听驾部老爷讲,好多大事,都是隐秘着。
那样乱世,咱家五口人,到七十来口,孩你想想,那事情,会做得小?可惜哩……」「娘,您可惜啥?」「可惜,俺没有赶上练文练武好时候哩。
刚进门,家里大小,哪个不会读书哩,耍枪哩!」「那,那轮到您,为啥哩?」「你祖爷他们出去,家里安排不过来哩,你老爷伤心一年多。
这不,咱这儿老少只留下四家。
其余的,都散开了,南北都有。
好家伙,四五年光景,光吃饭,就安排几个院。
哪个半夜不偷偷磨面?这都是听说,娘也没有见过。
」「那咱河滩地真有两万来亩?」「那能没有!你祖爷能干,就在这儿。
可惜,咱们没有赶上。
」「以后,咱要更好哩。
免得祖爷来了,瞧咱没出息哩。
」「中哩,你孩有这志气,不枉你祖爷血脉哩!」娘搂过来孩,胸前软嘟噜拥着孩,满心慈爱。
等爹和二哥下地回来,刘作伐放下医术,给爹端来洗脸水。
爹乐呵呵的,问孩在宣传队待得下不?「没啥。
都是年纪比俺大,让着俺哩。
」「呵呵,别说嘴,打了嘴。
哪儿都有心眼不正的人,别吃了暗亏。
」「爹,中哩。
俺不争名,啥活抢着干,还咋哩?」「该你干的,就一定干好。
不该你做的,看着点,有些你做了,就落别人埋怨,甚至仇恨。
你看咱队里出工,懒洋洋的,还比勤快的招人喜爱。
大家的活,何必你那么勤快?这就是出力不讨好。
」「爹,那俺慢慢不也成懒人了?」「世事洞明皆学问。
孩,你好好琢磨吧。
这就是『入世』哩!」吃饭时候,刘作伐说了在刘庄村见闻,二哥很兴奋,「有人胆子大,这么干哩!」「无商不富。
种地和经商,本就是一个人的两条腿。
你祖爷时候,就明白了哩。
」「那俺和他们商量一下,咋着做大些……」抬屁股要走。
「慢,慢。
你先坐下,咋着给人说哩,商量啥哩?八字自己没个一撇,就去和人说话?到时,不是自己叫人牵着鼻子走!」爹几句话,把二孩沸腾的心,按了下去。
「也是,比葫芦画瓢的事,谁都会干。
人家行的,咱这不一定中哩。
」二哥迟疑地坐下,拿着筷子,来回捣碗。
爹和五孩自在吃饭不提。
后来爹出去了,二哥悄声问五弟,「城里啥最赚钱?」「开商店,办工厂,能养好多人哩。
」「具体点。
」「刘庄办滚珠厂,不好卖,没有啥销路;牛养出来了,也没地卖去,饭都吃不上,谁吃肉?咱不如养耕牛,或许生产队好卖些。
再一个,咱祖爷那会卖药,谁能没个病?」「对哩,对劲哩弟弟。
就照这个路商量,看看咋着好哩。
」端起饭碗,将凉饭呼噜光,抹了嘴,出去,找人商量去。
刘作伐进屋看书,待九点钟过去,街坊一般都睡着了,也出去。
白天的奥热,还在延续。
路边,有几家,铺上席子,干脆就在那儿睡觉,讲究些的,穿个大裤衩,也不在乎蚊子的肆虐。
刘作伐家里,没有这个习惯。
所以,瞧着,还有点羡慕。
人哩,活在世上,既要顾这个,又要考虑那个,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本性。
就这样躺地上,说不上多么凉爽,相反,越是接近地面,散发出来的热劲,还会更多。
但人要的,又偏偏是这样,肚皮朝天,就是和老天爷叫板子哩。
有些人家,院门敞开着,家人就在门洞里,寻找穿堂风凑睡。
横七竖八,也等于看守着家门哩。
刘作伐到了胡巧凤姐姐家,姐姐摇着蒲扇,还在打盹。
听见敲窗户声,忙打开门,朝弟弟忽闪几下扇子,「弟弟哩,恁热的天,要不,你先冲凉?」探手摸来,触摸处倒也不热,哑然失笑,忘了弟弟本事哩。
丢下蒲扇,去了裤衩,来给弟弟去衣,柔柔地搂住,奶子硬硬地贴着,俩手一圈,屁股一耸,人到半空,含住了朝上翘起来的鸡鸡:身上唯一发热的地方。
两处热热汇合,胡巧凤发出低低的呼喊,「弟弟,弟弟哩,弟弟——」上下磨蹭,身上跟着凉爽,只有两个腿根,一股股热劲,涌上心头,没几下,胡巧凤全身都热乎乎,汗珠子渗的胸脯上都是,粘的弟弟胸脯也是,滑唧唧地,磨出「叽咕……叽咕……啪嗒……叽咕……啪嗒……」俏弟弟,爱弟弟,姐姐不用苦央求,鸡鸡哪里肯停得。
指尖儿划,手心儿摸,俺女儿家哪受得这撩拨。
啊呀呀!周身绵软骨节散,腹底流火汩溘溘。
唉唉!狠狠心,银牙儿险把樱唇咬破,管它的,什么这个那个全抛却,随你这弟弟去胡作疯子。
身子上下抛闪几十下,下下狠狠攮进拽出,只嫌自己待弟弟不好,满足不了弟弟的强大。
105、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