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无少,不徐不疾。
气不可凑,志不可移。
亦不可馁,无过不及。
出入不闻,定气调息。
每一个周天,换一个姐妹,黄庭上应泥丸宫,鹊桥尾闾窍玲珑。
牙叩齿关舌抵,唇包口合喉漏空。
龙行虎奔眼耳送,通关灌顶意相从。
脏腑筋络随势走,关节孔窍气使通。
吸浊呼清回环转,上升下降顷刻逢。
九转丹成身入定,精足完气盈充。
若有若无归圆觉,虚灵活泼满苍穹。
夹脊双关容易上。
重楼气海皆崆峒。
绛宫腰肾随能透,天柱玉枕讵难冲。
庭出入须仔细,脐下丹田是化工。
水火发生任督处,坎离交关头顶中。
男人的活,最累的,世界上,莫过于此种类型了。
地里啥活能强度、力度、持久度,能超过这个的?所以,后人有开玩笑,若以原子弹爆炸的当量比,和床上的活塞运动比值,差的十万八千里远着哩。
刘作伐以此当作自己日行二百里的运动量,匀着劲儿,来回伺候着几个姐妹,也温养着气海内的球儿和树苗儿……第二天早起,小屋里照例热闹融融,几个比着劲地淘气,调皮,好像纺车上的棉花锤,愈摇动纺车,吱吱扭扭,愈见一点一圈地愈加深厚,悠长……何妈妈外面听了,还以为姐妹之间,女孩子家,深情厚谊,嘻嘻哈哈,也没有深究,只是在忙碌早饭中,愈加面悦,愈加心悦而已。
老四、老三和皇甫玉妹子仨,等几个姐姐走了,又和刘作伐闹了会,折筋斗,转磨磨,滑船船……共同欺负哥哥,小孩子花样。
听到哥哥手腕传来「滴答……滴答……」,才记起正事,搬过哥哥胳膊,看看快到点了,腻声央求哥哥给洗了,才穿上衣服,蹦蹦地攀着肩膀,络绎着上学去。
刘作伐出去,看望供销社上班的堂哥,碰见何大婶,说笑一会,就回宣传队驻地。
队里借住的院子,是大队部,三座瓦房,连着空落四合院,十来棵榆树,稀稀拉拉。
树上临时扯了绳子,挂着女队员洗的衣服,花花绿绿晾晒着。
诗人在院子西南角落,正对着笔记本发呆,刘作伐走过,也没有发现。
刘作伐从挎包里摸出短笛,在东北角站定,低声「喵呜喵呜」吹起来,或细长,或激昂,变换着调子,练习笛韵。
「小不点,你见谁拿俺裤衩哩?」刘作伐猛然被打断,自沉浸中醒转,「不知道哩梦寐姐姐。
」「小不点,就你一个在外面,除了你,还能有谁?」脸色有些阴沉沉。
「俺……哦,叫俺给姐姐找找。
你裤衩在哪挂着?」「俺在哪站着,不就在哪挂着!」梦寐姐姐不乐意,贼喊捉贼哩。
「哦,那就好。
一,一,一……」刘作伐顺着绳子下脚印,一个一个查验,女孩子体轻,脚印当然浅。
刨掉这些,就是几个男人脚印。
看看脚印正的,歪的,或者歪斜的,刘作伐心里有数。
大家都是布鞋,但磨损程度不一样,有意偷拿东西,和无心路过,脚印形状和个人走路习惯,差异明着哩。
顺着一个歪斜脚印多的方向走,到了第二间男队员住房。
梦寐姐姐嘟着嘴跟着,看你耍啥花招!刘作伐推门进屋,几个在屋的队员,瞧着一男一女进来,感到怪,「找谁哩?」「咱队里梦寐姐姐衣服,哪位哥们帮忙收起来哩?」「瞎——你这孩子发经哩,俺们大老爷们,谁个帮娘们干活……」「你娘才是娘们,你那个独眼瞧着俺是你娘哩!」后面姐姐不乐意了,叉着腰,和说错话的哥哥吵架。
「慢,慢,姐姐,你是找东西哩,还是辨别年龄哩。
」梦寐姐姐舍不得衣服,气鼓鼓地闭嘴。
「哥们,咱梦梅姐姐认为是俺相中她衣服哩,只好麻烦哥哥们帮忙找找……」「就她?母夜叉变的,还……」「哥哥,咱是爷们,犯不着和姐姐怄气。
有帮忙收起来的没有哩哥哥们?」脚尖踢踢枕头,那下边露出点粉红。
「有有有,看俺迷糊哩,早起收衣服,多收哩。
」瘦苗条平时不吭不哈个男孩,红着脸,递过来。
「哼——」梦寐姐姐气鼓鼓地夺过来,看了,掉身出去。
瘦苗条男孩攥住刘作伐出来,「谢哩小弟,俺……」「没事,俺啥也不知道哩。
」错身回屋,要给许卫华她们四个伴奏练声哩……树木森森,林荫郁郁,四个女孩四合唱,悠扬在林空飘荡——(独)再不是旧模样是陕北的好江南(合唱)陕北的好江南(独)鲜花开满山(合唱)开呀满山(独)看呀那南泥湾处处是江南是呀江南(合唱)红红的鲜花香又香绿绿的流水长又长……四个唱了一首又一首,一气唱了六首,仨个前仰后合,靠着刘作伐歇息,夏蝉干脆爬在脊梁上,顺着上树杈上放哨,看看远近没有人,「嘘——」吹了口哨,包袱皮儿早已做好预备,噙住,「别跟俺抢哩,俺可头一回尝新鲜哩……」屁股左右摇晃,不让吕王祥靠近。
许卫华旁边「吱吱」地笑,「瞧你猴急样,头一个日,逼里干燥,疼你呲牙咧嘴,何苦来哉!」「谁叫你们恁顺溜,轮到俺,就干剌剌地舒服!」包袱皮儿却觉得,干是干了点,可也有干的好处,起码解了心痒,疼的爽啦,屁股转盘一样旋了几十旋,刚刚有点滑润,逼底冒出一股股热糖浆似的,腰里发颤,人差点趔趄倒地。
113、第113章、铆功刘作伐伸出一只脚,扶稳鲍春和姐姐,就着树根放下,坐到青草上,沥沥啦啦水儿,白面糊地涌出来,占满逼眼。
许卫华瞪眼猫腰,拿出锄地的架势,屁股使劲后墩,头使劲朝前伸,做模做样,逗得俩人,嘻嘻哈哈哈,里面也顾不得发痒,「许大蜥蜴,加油哩——」莺莺燕燕,乱呼乱喊,夏蝉在树杈上赶紧发出「嘘嘘——」警告,俩人才捂着嘴,看许卫华扭腰掉胯,「呦呦——呦呦——呦呦有哟——」溃不成军,几下挣扎,头发粘上了几根干草,无力摇摆,低头耷脑,两腿筛糠。
吕王祥不等鸡鸡出来,扭着刘作伐转过去,别出鸡鸡,自己赶紧接牢了,紧紧地夹着,闭眼思味,静静地享受鸡鸡在里边穿梭,如蚯蚓翻泥,似蝼蛄打洞,自己被那暖洋洋牵引,如缘木求鱼,似顺着阳光攀升。
那股入心入肺的通透,止不住地哼哼唧唧,宛如小猫发情,边扭秧歌,边喉咙眼哼唱——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