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在旁边洗好自己,看大姐领着妹妹,和这男孩做啥哩,似乎是丑事体哩。
老二有点不解,咋着姐姐作弄人家小孩哩。
此时,瞧着妹妹,她显出各种各样的得意表情,眉毛忽然拉长,忽然缩短,两只黑闪闪的眼珠,上下左右不停地转动,整个身子,好像一棵小树,享受到微风的吹拂,颤巍巍地抖动着。
她的这种动作,使人一眼看去,就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房里,正在荡漾着喜气洋洋的波纹。
老二眼红,「姐姐,偏心哩,啥好东西,过来就给了三妹?」「没有偏心,停会老二你也有份。
过来哩。
」伸手拽过去,老二才明白,敢情三妹胯里骑着根肉色棍子,在捣蒜臼一样捣着哩。
怪,这样骑着木马,也能骑的高兴?老二心里疑惑着,耳边又传来「砰……砰……砰砰……砰……」韵律声,这不年不月,不节不日的,谁家放鞭炮哩,恁不知节约,放个不停?再侧耳听,似乎是在身边。
怪了哩,自家啥时候恁有余钱,姐姐一个紧算账,家里也就那几十块钱收入,牙缝还打发不满,哪能买起鞭炮?两耳仔细听兼着用心打量,才发现,这炮仗声,是来自妹妹老三腿窝!那不嘣着妹妹?姐姐咋着也不管?斜眼瞧瞧姐姐,姐姐满脸绯红,恁吸引人哩,老二巴不得那满脸绯红,就长在自己脸蛋上。
大姐不管,自己这二姐,得拿出点派头管管这事哩。
哦,哦,三妹不是放炮仗,俺说哩啥时候有恁大胆子哩。
咦,这炮仗是唆嘴玩出来哩砰砰响,没有花销,怪不得姐姐姐姐不管。
咦,也不对。
妹妹唆嘴响,图啥哩?还有那男孩,眼睛闭着,任随妹妹撞他,也不知躲避?老二自认为聪明,就着日头光,看了半天,模糊明白,妹妹骑着的竹马,是叫人家男孩「掏洞」哩!怪,姨家男孩子腿窝里的东西,自己也见过,还在把尿时候,跐溜自己一手,抓着姨表弟鸡鸡,还吵他哩。
这,这,这男孩的,叫「小鸡」么?「姐姐,肚子疼——」三妹忽然大叫,「砰——」吐出胯里东西,就捂着肚子弯腰跑,刚到院里,就蹲下,「啊呀呀……哎哟哦……」高一声,低一声,大姐忙出去。
老二出来两步,闻着臭味,又退回来,老三会骑着木马美着,自己也能骑着哩。
疑疑惑惑靠近那男孩,看他那鸡鸡弯弯翘向自己缝口,弹弹钻钻,曲里拐弯,弓形叠架,缝口痒痒酥酥,吃麻糖一般。
学着老三晃屁股,高低不能骑着奔跑哩,咋粘住了,撬杠一般,撬得屁股「呀呼嗨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呀呼嗨嗨一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两腿瘸了似的,一高一低,一前一后,忽上忽下,绕着黏黏头,扭着花秧歌,架不住地想唱,想……呀呼嗨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哎哟哟,姐姐教给的词,咋高低想不起哩!刘作伐被紧紧箍箍噙住,丹田里失了火,红绿球球赛似滚油锅里翻腾,上下挤压,叠加,扭转,忽然模糊起来,旋转起来,刘作伐忙调整呼吸,运集气息,鸡鸡挑着眼前人儿,来回翻转,风火轮一般,周匝三百来圈,丹田里波动的气息,才渐渐缓和,红绿球球,恰如孩童一般,轮廓渐渐分明点。
再吐故纳新,沉浸丹田,上、中、下三处,脉息连贯,多余的气息转移出来,下丹田才稳当了。
刘作伐睁开眼,瞧陈淑清家老二,两胯朝天,阴沟渥丹,火齐欲吐,鲜艳玫瑰灿烂,想着她吃亏不少,忙将清凉气息运转,替她调理。
两下气息交流,感受到她逼内炎热去了,又继续疏通,看样子,老二平时气息比较虚弱,亏损着哩。
「嗵……嗵……」老二被自己放屁惊醒,臭死哩,猛一想,羞死哩,当着外人面,放恁响亮屁,且熏死人!再一木楞,咋自己肚子也胀,胀,胀……「砰————」弹得踉踉跄跄岔出门来,扶着院里树,「嗵——」拉出稀屎……「大姐,虫,蛇——」那边老三看了惊惶,大声吆喝!陈淑清好不容易把三妹收拾干净,正待要给弟弟送过去,听声奔过去,抬脚就踩——娘哩,恁大饶虫!踩几下,踩不死,掉头拿过铁锨,铲上几铲,蠕动乱钻的饶虫,断了几截。
老三害怕,看大姐忙着,还是去找那男孩,似乎安全点。
紧紧地抱着,头拱到怀里,生怕饶虫再从屁眼钻出来,或者二姐的饶虫,爬过来。
145、第145章、身转低头瞧见攮着自己肚皮的家伙,前边它进去,咋虫儿们后边出来,都是长东西哩!黏黏的,又钻到里边,难道它会下崽?浑身一个抖索,却抖来差点忘了的高兴。
撇开害怕,顺着杆儿,屁股颠颠地,接着骑上竹马,痒痒酥酥,酥酥痒痒,「姐姐,俺肚子好饿——」身子软软的,好像塌下去。
外面老二也喊肚子饿,陈淑清忙到灶火,烧锅哩,和面哩,擀面条哩,下面哩,端上来喂老三面条哩。
老三上嘴「呼噜……呼噜噜……」吃个不停,需要二姐撵着嘴吞吃;下面嘴不用鸡鸡送前,自己忙着找到嘴跟前,不住地钳进嘴里,「砰……砰……」螃蟹般的,一口紧一口地追着吃:上下嘴里吃食,都没有放盐,也不再挑三拣四、少味寡淡,吃的一嘴赛似一嘴,一嘴香似一嘴。
老大撇撇嘴,平日都这般吃饭,家里还会穷哩!老三下嘴还没有抹掉白沫,老二就跟上趟,跟着截胡,吃的满嘴喷香,「叽咕,叽咕,砰砰,叽叽咕咕,砰砰砰砰……」刘作伐体察着她体内气息,两手不断在她身上拍打,圆球球一样,在手里团团转。
陈淑清满怀敬意地端详弟弟,只见他把妹妹,缠棉线团一样,团来团去,老二骨骼发出「咯吱,咯吱……」,起初听着怕人,再后听着喜人:弟弟不是揉泥团哩,是在给老二正身子骨哩。
老二自幼脊梁有些歪斜,问了方圆十来个村医,都说胎里带的小儿麻痹,没法子——说的也是,谁是仙,能把麻花脊梁骨,隔着肉,给一点一点理顺?家里人早死心了。
现在弟弟拍打的,不正是妹妹四肢、脊梁骨?哎呦啊,陈淑清感动的,恨不得全身都是个逼,好叫弟弟痛快日回!拍打了二十来分钟,刘作伐放下手里早已麻睡的人,顺着树干,绑了,姐姐陈淑清,已经不住气地,来回拉扯着鸡鸡,屈曲盘旋地把自己最能感激的心意,给了弟弟。
刘作伐正了人,再正脊梁骨。
泰山不是一天堆起来的,只能慢慢来。
大致测了测骨头弯曲程度,其它地方骨架牵连歪曲样子,好心里有数,下一步咋着捋顺哩。
陈淑清筛锣、筛面一般,左咣当当来,右咣当当去,两个奶,拨浪鼓一般抖动,没等弟弟给老二正几下,就浓浓尿了两次,滑的自己,拉也拉不稳,扯也扯不上劲,只好干撅着,次次把鸡鸡尽量吃到底,恨不得将它扯成丈把长,来报答弟弟真挚情谊哩!说时候长,实际四个在屋里闹乱,也不过个把时辰。
刘作伐看姐姐家,实在寒酸:房子说是两座,上房院子这边斜坡上,已经看出塌陷,下雨肯定漏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