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从没告诉过俺娘爹的事,不过,俺娘肯定知道俺爹骚得很。
」听了大牛粗俗的讲述,老婆脸红红的,气喘不匀,她没想到大牛微醺之下,竟讲出了这么赤裸裸的经历。
我从屏幕上看,妻子的屁股一直在椅子上挪来挪去。
「你爹真是把你带坏了,」妻子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潮红和尴尬,没话找话的接道。
「俺们那里向来就有‘姐夫有小姨子的半个屁股’一说,有能耐的爷们鸡巴都闲不住。
不过俺结婚前,俺爹从没让我碰女人,他说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这之前,憋着好!」「这倒挺对。
」我觉得妻子有些兴奋,有些尴尬,有些害羞。
「对啥啊?结果俺19岁那年结婚,洞房那天搂着俺媳妇日了个够,一晚上没歇着,日了她8次,后面几天她都是俺娘扶着才能起床。
」……妻子的脸更红了,不知道如何接话了,她只有起身倒了杯凉水给大牛,说:「瞧你热成这样,喝点水吧。
」大牛伸手去接,和老婆的手碰到的霎那,大牛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晚的「重活」还没干呢!他看向老婆,经过他色情故事的挑逗,老婆面若桃花,粉嫩嫩的小脸浅笑弯弯,他一下性欲大起,一伸手就把妻子搂进了他的怀里!************9妻子穿着连身短裙,惊叫一声坐在大牛的腿上,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大牛喘着粗气,闷声闷气地急说:「嫂子,你真漂亮,今晚可让俺解大馋了!」说着就要亲妻子。
妻子反应过来,急欲挣脱,她还没忘记在这个家里她是妻子的角色,她使劲地打着大牛,喊道「你干什么!放开我!」妻子那小粉拳打在大牛身上跟挠痒痒一样,他单用一只粗胳膊就把妻子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俺是王哥请来的咧!」妻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一切,自暴自弃般停止了挣扎,趁着她发愣,大牛迅速把老婆的细肩带裙子和内衣一起剥下,速度之快,让显示器前的我叹为观止,这家伙,看着憨厚,其实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似乎是一瞬间过后,老婆就上半身赤裸在大牛汗津津的怀里,客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老婆看着大牛,而大牛则死死地盯着老婆的那对大奶子!突然,大牛「嗷」的一声,血盆大口咬住了老婆的一只奶子,毛喳喳的胡茬刺激着妻子细嫩的皮肤,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老婆另一边奶子,用力地揉搓着,一边享受他还不忘一边评价,奶子都堵不住那张大嘴:「嫂子……你的奶子真好啊……粉嫩嫩的……俺媳妇的奶头子早就被俺揉搓黑了……没生过孩子就是好……看来王哥不咋会……」不咋会什么?我坐在监视器旁一边撸着自己的小鸡巴,一边怪为什么我也硬了,一边生闷气:我是不咋会玩老婆的奶子,我们做爱一般就如同例行公事,5分钟完事,完事了我跟累死了一样,哪有心情玩奶子!老婆把大牛的板寸头按在自己的胸前,万般享受地大大地叹着气,却什么都没说,但她摇头晃脑的表情说明一切。
看着老婆坐在大牛怀里,乳房在大牛的大嘴和大手里被玩来玩去,挤压揉搓,我不由得联想到一颗嫩苗倚靠着一颗参天的大树,或者一株小草倚靠着一座巨石,因为老婆的纤细嫩白,大牛的粗野强悍。
「不要!」我正心情矛盾地打着手枪,监视器里的老婆突然一下从大牛腿上跳下来,捂住了内裤。
想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大牛的手往下探去了。
我真为老婆自豪,我的老婆知道底线在哪里,最后一刻清醒了过来。
但我胯下的小鸡巴却不这么想,它明显地失望了,微微发软,告诉我它希望看到新的发展。
王大牛看到老婆的反应,也不急,看着老婆说:「嫂子,俺王哥把俺叫来干啥你也知道,俺知道你爱王哥,但王哥……说实话,俺看他就不像个男爷们。
嫂子,你知道炕上的乐子吗?你做过真正的女人吗?俺能让你不但做娃的娘,还能先作真正的女人哩。
」老婆不说话了。
在这个信息高度发达的社会,谁也别骗谁,老婆是很清纯,但也不至于不知道女人也能高潮,她明白男女之事能够很快乐,虽然她从没体会过——她在和我做爱的过程中,淫水都流得很少,激情,高潮,更别提了。
大牛看老婆犹豫了,慢慢伸过手,拉过老婆的手,再慢慢地放到自己裤裆里鼓鼓囊囊那一大坨上,我看到那一大坨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
「我是别人的老婆!」老婆羞红了脸,憋出一句话,手却放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我相信她能感受到王大牛那根大鸡巴的热量与生命力,「嫂子,俺的鸡巴大不?」大牛见老婆一手捂着脸不说话,脸上泛起坏笑,「嫂子,王哥要真把你当成宝贝,咋能让俺来?俺来疼嫂子,俺会疼女人哩!」说着用他那只大手,捉着老婆的小白手,在他那坨巨大的隆起上摸来摸去。
我把老婆当成宝贝吗?当然!可是我却把一个壮汉带回家中,我……我不知道。
「你可真坏,我老公在电话里还说你憨厚呢!」老婆终于说话了,这时王大牛也飞快地站了起来,他一手捉着老婆的小白手,一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那条大裤衩脱了,赤裸裸地站在老婆面前。
老婆抬眼看了铁塔般的王大牛一眼,由于那个铁馆没有淋浴,王大牛没有洗澡,老婆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量和气味,那是一种壮实健康的男人做完重体力劳动后散发出的味道。
她又含羞地低下了头。
王大牛嘿嘿一笑,再次抓住老婆的手——这次是两只,摸向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好大一根牛鸡巴,通体黑红,真跟老玉米一样粗,龟头泛着钢铁一般的青光,硬挺挺地和主人的小腹呈一个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