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看着女人可怜的样子,栾二语气缓和了许多。
下意识的抚了下脸上的伤痛。
”是。
”柳红无奈的站起身,她明白,今后的自己的差使,再不是用身体让栾管家满足肉欲,而是多调教下人,以便栾二稳固在何家的势力。
”绣儿,你这没用得奴才,还不知道过来给大管家捏下肩。
一点眼力件都没有,如果栾管家说你两个服侍的不好,回头我揭了你的皮~!”柳红见两个丫寰还在没眼色的干听着,柳眉倒竖开口骂道,并用脚在那个锤腿的女孩子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吓得那丫头花容变色,她可知道柳红的手段,忙起身道:”柳姑娘,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我这就给主子揉肩。
”柳红没再理会那个叫绣儿的女孩子,看到栾二的脸上有淡淡的两道血痕,怪道;”爷,你这脸上……””不该问的少问,还不下去?”栾二语气又冰冷了三分。
”是。
”柳红连忙低头,揣着满腹疑惑退了下去。
栾云桥一边享受着后面绣儿轻轻的揉捏,一边又抚摸了下脸上的血痕,不由得觉得几分好笑。
晌午,他经过园子里,见到两个女孩子,好象是何老爷刚过门的四姨娘带过来的叫莹儿什么的。
在花池边调笑着掐几朵正在开放的鲜花,旁边花匠看着心痛得跳脚,却又不敢说,只是追在后面劝。
那两个女孩子,美貌可爱,身材动人,摘花的时候又露出一节粉嫩嫩的藕臂。
那柔嫩的肌肤,象能透出水来。
不知怎么的,自己不看得一阵欲火上升,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想起要搞这园子里的女孩子的他,竟然有了几分兴致。
当即,过去板着脸把两个女孩子训斥了一顿。
然后把那个唤作莹儿的女孩子,叫到假山后面,命其脱去衣服。
本来,以他在何府的身份,这美女如云的地方,玩个小丫头,不知道是多少奴婢巴不得的美事。
也绝没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反抗。
未成想这女孩子竟死命不从,不但高声叫嚷,还在栾二想捂住她紧声时,抬起手在他脸上抓了一把,然后飞也似的逃开了。
弄得堂堂的栾二栾大管家是哭笑不得,又碍于大管家的身份,不便跟个小女孩儿翻脸。
只当她不懂其中厉害,并未放在心上。
那四姨娘不过是县城里一户姓张人家的三女儿,名唤翠兰,为攀何家权势,把女儿献来给何老爷作妾。
收了何家五千两的聘金,半买半娶,本就是何金虎泄欲的玩宠,根本没放在他的心上。
如若较真,别说个小小侍女,就是要了张家三小姐的命,也是小事一件。
而如今看来,反是瞒不了别人,连柳红都能一眼瞧出,何老爷见了是必定要有个交代的。
当然以栾二和何家的关系,何金虎是肯定不会轻饶了四姨娘的,就算栾二想替她们遮掩也遮掩不来了。
反到是,堂堂何家的大管家,被个下贱的女奴抓伤了脸面,传出去让外人笑话。
想到这里栾云桥不紧又有些欲火上升。
看了看身边两个女孩子还算听话可人,拉过正在给自己捏肩叫绣儿的女孩子。
在她浑圆弹性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女孩儿吃痛,却又不敢躲闪,只能期期挨挨的靠在他怀里。
孪二用手指了下绣儿的胸口,”解开。
”听得大管家吩咐,小丫头不敢违扭,哆唆着小手把身上衣襟的纽扳一粒粒的解开,露出衣内白玉般的一对嫩乳。
栾二毫不客气的把手伸进去,捏住柔软的乳尖,用力的一阵掐揉着。
看着女孩儿想哭又不敢,还努力的陪着笑脸,难过忍痛的表情,心下不禁一阵惬意。
又抬了抬放在矮凳上的脚,拔了一下捶腿那个小一些的女孩。
女孩子一惊,连看都不敢看下管家在作什么,只是低头问,”主子有什么吩咐。
””用嘴。
””是,主子。
”女孩子见栾二毫不顾忌的狎玩旁边的同伴,羞得头都不敢抬。
把栾二的脚抬起来,捧在怀里,轻轻除掉鞋袜,然后轻张玉口,吐出香舌,把主子的脚趾一只只的舔舐,吮吸。
栾二并不想正要了这两个女孩子,只是想放松下心情。
闻着两个丫头动人的体香,在女孩子讨好的按捏和吮吸下,孪二舒服的在长椅上扭了扭身子,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只剩下两个女孩子,战战兢兢的不停的伺候着。
直到日渐西沉,栾二才从香梦中醒来。
两个丫寰早累得通身香汗,但没有主子的吩咐,二女却不敢停下来。
一个还在栾二的双脚上来回舔弄,另一个敞着胸襟,轻轻得给主子按捏着。
而栾二的手还放在女孩儿怀里的娇乳上,那个叫绣儿的尽管早已是半身酸麻,还是连动也不敢乱动。
栾二推开两个女孩,伸了伸腰身。
”生生受用你们了,服侍的爷很舒服,下去帐房各领二十两银子,就说是爷赏你们的水粉钱。
”两个小丫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她们本来疲不能兴,但听得栾二的话,真真的不能让她们相信。
只是短短一个多时辰的伺候,而且大管家并没占了她们的身子。
二十两银子已经是两个人卖身进何府的身价。
如果二女不是处子之身,恐怕还值不了这么许多呢。
”怎么?不相信爷会这么大方么?只要你两个丫头用心伺候,金珠美玉对我来说也象尘土一样。
还不去领赏?”两个女孩子如梦方醒,忙跪下磕头,口称谢主子赏赐。
飞也似的跑去帐房了。
栾云桥看着女孩退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想着这何家豪富不假,其实背地里替当朝皇子管着十几个当铺,十几家大商家,近万亩良田,实是其私下不上官面的金库。
家财何止千万,如今可算是归他栾云桥一人掌管。
区区四十两银子,根本是不屑一顾。
掌灯时分,何家大院,”凌玉堂”内。
栾云桥栾二爷静静的坐在旁边的云椅上,手里托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读着,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受伤的半边脸。
旁边还有何家的夫人何萧氏以及两位姨娘,前后脚也都来到了堂内。
身边丫头,仆妇,在身后站满了大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