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名唤作曾婉儿的女人,进府已经有几年了。
轮身份却是衰落的江南名门之后,自幼琴棋书画,大家调教出来的名媛。
只家道中落,进府前甚至沦落到要卖艺为生的地步。
还是萧玉娘去江南游玩时,偶然发现她气质高贵,非比一般江湖女子,才建议何金虎纳来为妾。
虽然这位曾家小姐容貌秀美,知书达理,可惜从小受的正统教育太深,又不肯自贱身份,曲意逢迎。
尽管知道自己不过是老爷的玩物,肯委屈侍奉何金虎,但献媚阿谀,卖艳夺宠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不肯作的。
所以何金虎并不很喜欢她,几个姨娘之中也是最受冷落的一个。
好在,这位曾姨娘有才艺在身,老爷不找她,便自家打诗作画不然就是刺绣女红,从不生事,自然上下和气,没有人来为难她。
只是可怜了青春年少,风流佳人冷藏深闺,无人怜爱。
栾二对何府了如指掌,如何不知道其中缘故。
凭心而论,除去对大夫人萧玉娘敬重有加外,也只对这二姨娘曾婉儿使用何种手段征服,颇感棘手。
思量间,大管家来到了「听雨轩」阁外,这小院满目的翠竹遮日,让人身上顿感清爽。
隔正厅老远就听曾姨娘和她贴身小丫头戏谑的聊着:「呦~!小姐这画得是谁呀?如此高大俊朗,怕……不是老爷吧?莫不是……」「梅儿不许贫嘴,仔细让老爷听了去,又要抽你的鞭子。
」「且~,就算无事,老爷就饶了我了?上次老爷来宿,小姐挨不得了,还不是我……」「还多嘴?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都画了这大半日了,茶也不知端来,小心我叫柳姑娘召你去」落红堂「回话。
」「别,别,我的好小姐,二奶奶,梅儿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倒茶来。
柳姑娘那生不如死的地方,怕去了就再没命服侍您了,您还是积点德吧。
」说着,只见个身形尚小的丫头推门就往外跑,正跟门外倾听的栾云桥撞个满怀。
见是冲撞了大管家,小丫头吓得花容变色,赶忙跪下,刚欲开口赔罪。
栾二示意她不用作声,摆手让她下去端茶,便不再理会。
梅儿看着大管家头也不回的进了厅内,不由得几分怪,只得出去沏茶。
进得房来,只见连顶的书架旁桌案上宣纸丹青,摆了一大桌子。
二姨娘曾婉儿小巧丰润的身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着镇纸,一手提着画笔,寻思片刻,又在画布上修饰上几笔,颇为认真。
佳人作画,动作优雅,合着窗外郁郁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画图。
栾二也不惊动她,悄声悄脚的来到她身后,只见婉儿画得正是这「听雨阁」的竹林,只是的当中人物,书生打扮,黑衣挂玉,长发短髯,手托书卷,踱步园中,气质冷漠,却不是他栾云桥又是何人。
栾二看得心中一惊,自己平常和这二姨娘曾婉儿关系平常,交谈接触甚少,说不上什么情分。
却不曾想她会在此偷绘自己的画像。
此事如若让何金虎知晓,即便无事,也未免让老爷心中不痛快,凭空生些麻烦。
栾云桥想到此处下定决心,先磨掉此女自尊,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方才好把这事遮掩过去。
想罢抬手就在此女丰润的翘臀上捏了一把。
曾婉儿吃了一惊,还道是梅儿回来跟她胡闹。
嗔怪的回头,发现却是她画中的栾大管家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一时惊呆了,反应过来时又臊了个满面通红。
「原来是大管家,吓了妾身一跳。
不知栾二爷来此有何事找妾身。
」婉儿想着自己偷绘面前的男人,心思不言而喻,但想到刚才其轻浮的举动,有些不知怎么说话。
「是我,也没别的事,随便过来看看。
不成想扰了姨娘作画的雅兴,想来老爷也跟姨娘说过了,万不至于怪罪栾某的。
」曾婉儿不成想栾大管家见面就提何金虎所说之事,当即脸上更红了,仿似熟透的桃子。
尴尬了半晌,思量自己不过是个姨娘,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
原想着自己论姿色,不及四娘高翠兰,论风骚不及三娘林雪娥,论端庄大方,更与大夫人萧玉娘无法比拟。
不想栾管家第一个便寻到她这里来,只得低头羞道:「既然是老爷的意思,贱妾怎敢不从。
更何况……奴家心意……,栾二爷如今也撞见了。
待奴家画完了这幅画,自会沐浴干净,再去管家那里伺候……」说到后面已是声若蚊蝇,羞不可当。
「呵呵」栾云桥一笑,鬼手又往曾婉儿臀上抚去,道:「又何必另选时辰,这里无人,不是刚好你我玩乐?」曾婉儿连忙抬手推拒,躲闪身子着道:「管家不可,这里……这里是婉儿绘画的画室,一会儿梅儿回来撞见……却如何是好?」栾云桥脸色瞬间阴了下来,用他惯有的冷酷的目光盯着女人,冷冷的道:「老爷的话,二姨娘没有忘记吧?怕梅儿撞见?……平常老爷弄你,背着这丫头么?」说着,一把拉过满面怯色的妇人,大手再次落在她弹性的屁股上,抚弄个不停。
曾婉儿知道大管家并不好惹,却没想到知道自己心意的心上人竟然如此猥亵狎玩自己,虽再不敢躲闪,但心中一酸,清泪暗落,忍辱道:「这青天白日的,栾二爷何苦如此作践与我?待我画了这画,再伺候栾二爷不成么?」「那也要看爷高兴。
不过说你这幅画到也看得过眼,只是工整有余,情趣不足。
既然是画我,为何不把你也加在画中。
」曾婉儿忍受着男人在身后臀上的轻薄,尽管隔着绣裙,但夏日里衣裙本就单薄,只感觉与裸着臀也无十分区别。
正没奈何间,听得栾二如此说话,不由回头疑惑的看着栾云桥。
要知道,她一届女流,偷绘男人画像已经是不为外人所容。
如把她自身也如影随形的绘在画上,变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
不论何人见了,都是伤风败俗,比她真人春宫也差不了多少。
此画自此就再无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来也是提心吊胆。
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当场把她打死也无人会来替她辩说半句的。
栾云桥见她不知就里,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轻声说了几句。
曾婉儿听得,脸色大变道:「不可……万万不可……妾身画不出那春宫玩意……栾二爷你要玩弄贱妾也就罢了,如何还要画将出来……难道……难道栾二爷真的如此轻贱我的么?」「哼」栾云桥冷哼一声,在女人香臀上的手用力狠掐着道:「你就是个贱人,不过是陪爷玩乐的母狗。
爷想如何弄就如何弄,想你如何画,你就乖乖的画出来,莫非你还想去柳红的」落红堂「走一遭才肯听话么?」听到「落红堂」三个字,曾婉儿本就臀上吃痛的身子吓得抖成一团。
她知道这位管家说得出,作的到。
真要把自己发落到「落红堂」受刑,自己可真是再没脸活了。
可是就依着栾二所说,把自己如此没脸的样子在画上,却如何使得?正犹豫间,身后的男人却没了耐性。
妇人只感到栾云桥一手用力按住自己的腰身,一手扯断系腰的带子,接着绣裙掀起,身后一凉,亵裤就被褪到了膝下。
赤裸的玉臀雪股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这还是她曾婉儿第一次把身子让何老爷之外的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