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驴鞭儿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块衣服。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贱妇平日里狗仗人势,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几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浑身抽搐着,尖叫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
”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点头。
我几乎昏了过去,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平日里欺负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驴鞭儿睡觉?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毛扶着心力交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
这阿敏颇有几分姿色,要不然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浑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鸡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裸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模样,仙女般的美貌,就让我魂不守舍。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爱情宣言,“后来豹头让你穿开裆裤,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胯下的开裆裤上。
妈妈满脸通红,紧紧夹着双腿。
驴鞭儿盯着妈妈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
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驴鞭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乱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凭他们?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屁股,一边摸自己的老二?”驴鞭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那个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屁股发楞!”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鸡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暴露出来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毛打野鸡,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
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性起,毛手毛脚地要看妈妈的大屁股。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裤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
他让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舔着妈妈的屁股,连妈妈的臀沟内也不放过。
他扒开妈妈的屁股,将舌尖伸到妈妈屁股中间乱舔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舔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胸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裸露出来,两颗大大的乳头矗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体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干似的,胯下这阳具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
驴鞭儿一阵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欲仙欲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阴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
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骑在奔腾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满足而快慰的“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服在驴鞭儿胯下。
驴鞭儿得意地骑着胯下这匹驯服的母马,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鞭策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呼喊。
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
妈妈免去了穿开裆裤的耻辱,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当作仆妇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奸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
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