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锄头,要回草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妈妈执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妈妈在灯下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天鹿千幻色慌张地回来,是发现了燕七已经找到这地方来了。
他支使我下山,就是为了方便他施展“美人计”。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对手,事先将妈妈剥光了,捆着让妈妈躺在草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斗,慢慢将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针。
但是鹿千幻手上没有厉害的毒药,因此只有在针上涂了极猛烈的春药。
燕七中了毒针,仍然将鹿千幻打得没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将他引到草地上。
燕七见了妈妈的裸身,知道今日必将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无耻。
又道出鹿千幻当初出卖山寨,杀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宝的恶行。
此时燕七体内春药已渐渐发作,鹿千幻不敢冒险,还是虚晃一招,逃离了草地。
燕七已无力再追,体内淫毒要发作,眼前又是他心仪的女子。
也可能是燕七最后的机谋,为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终于上了妈妈的身子。
后来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妈妈说完后,我们紧紧相拥着,那一夜,我和妈妈觉得互相都离不开对方了。
我们在山上又歇了几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妈妈永远都呆在这山上。
但是妈妈不愿意,她想起了家乡的贾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贾苹儿。
我无可奈何,又不敢告诉她我就是贾金娃。
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黄金珠宝,挑了几锭黄金带在身上,然后将其余的珠宝埋在屋后。
到了山下,妈妈怕回乡被认出来,有所不便。
便买了副面纱带上,显得更加丰姿卓越。
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妈妈轻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后还怕看不够吗?”我心中甜蜜,雇了辆车,回乡去也。
贾家村还是没有变,一进村,我就找了个人来问卢亭家的事。
我记得他叫贾德,他是肯定认不出我来了。
听贾德说,卢亭新娶的寡妇陈淑贞和他弟弟卢库通奸后,被浸猪笼,又被山贼掳去,连累村里一些少女、少妇也被掠走,还死了几个人。
卢亭又羞又愧,在村里抬不起头,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卢库回村,听说剿灭了那个山寨,已经升了官了,连陈淑贞的女儿贾苹儿都被他纳做妾了。
我想妈妈听了这话,只有对卢库更加憎恶吧。
只听妈妈问贾德道:“那个小孩贾金娃呢,有没有他的消息?”贾德有点怪眼前的这个贵夫人打扮的女子怎么知道贾金娃这个名字,但我给他塞了几块碎银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地说了:“贾金娃,自从那次山贼走了之后,也不见了。
”他可能觉得这个解释不足以对得起我给他的碎银,又道:“那贾仁和陈淑贞的屋子还空着,因为卢库当了官,所以也没有人敢去占他们家的房子。
”妈妈怅然若失,呆在原地。
我让妈妈先在马车中呆着,让贾德带我去找村里的长辈。
我跟他们说明我要在这里买一房屋住下,贾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帮腔说将贾仁的房子卖给他们吧,反正现在也没人住。
那些老人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我拿出银子后,他们便都同意了,还叫了一帮人去打扫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妈妈搬进来时,屋子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
可妈妈并不见得怎么快乐,我知道她在想贾金娃,却不知该如何开导她。
妈妈看着房屋中的家具都还在,不由得触景生情,默默地淌下两行清泪。
我搂着妈妈进了她原来的房间,床铺还是那张床铺,席子却换了张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钱让人买来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着这张床。
在这张床上,卢亭曾经在妈妈面前不举;妈妈也曾经在这张床上和卢库通奸。
“虎子,抱我。
”妈妈坐在床沿,揭开了面纱,抬起凄美的容颜哀求地望着我。
妈妈此刻心里一定充满了无助和对未来的迷茫,我心里怜惜,紧紧地抱住了妈妈。
道:“贞娘,别伤心,还有我陪在你身边啊。
”怀中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身躯在我的怀里扭着,虽然我的胸膛还不宽阔,但此刻在妈妈的心里一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是身下的这张床让妈妈想起过去和卢库通奸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情欲?我不得而知,但妈妈迷离的眼让我知道她此刻是多么需要我来安慰,来进入她。
我伸手去解妈妈的衣裳,妈妈却伸手挡住了我,呼吸急促着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却看到了妈妈眼中闪跳着火焰,心里明白妈妈正在寻找过去和卢库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觉。
妈妈的闷骚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下体支起了帐篷。
“嗯……”妈妈低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了我的裤子上。
她越来越陷入自己想象的情景了,我索性脱下裤子,阳具猛地蹦出来,十分凶恶,连我自己都感觉好象大了不少,颇有卢库当初的几分气势。
“啊……”妈妈惊呼了一声,双手蒙住了脸。
我再也受不了妈妈的这种挑逗,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
妈妈半真半假地挣扎着,但是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件地被我脱下。
我站在床上,看着被剥得象一只白羊般躺在我脚下的妈妈,心里十分得意,我终于是妈妈这张床的主人了。
我脱去衣服,刚想扑上,没想到妈妈抬起脚,顶住了我的胸膛。
妈妈的脚尖轻颤着,象风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阵爱怜,握住妈妈的玉足。
妈妈想缩回去,却被我紧紧握住了。
妈妈在我的脚下蜷缩着,象初恋少女般害羞。
是否妈妈的心中失去了对自己儿子贾金娃的最后希望,只有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种心态的转变让她有着重新开始的感觉?还是妈妈希望以这种特的方式来冲淡她的“失子”之痛?妈妈完美的天足让我暂时抛弃了这些胡思乱想。
妈妈长长的大拇趾最有劲儿,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后,又不屈地弹起来,顽皮地盯着我,让我忍不住亲了她们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