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曾说:“男人的阳具都是丑陋不堪的凶物,肮脏龌龊,令人恶心!”那劫兆的龙阳却生得光滑细致,入手温热,还有一股洗浴过的淡淡肥皂香……她只能勉强含进半颗龟头,生涩的舔着,忽然脸一红,觉得既悲哀又可笑:这支巨阳是即将夺走自己贞操的凶物,她却正细细为它助威!美目紧闭,泪水悄悄滑落。
两人情动已极,劫兆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错失每一个动人的伸展变化,滚烫的龟头抵住玉蛤,低头去亲吻她的脖颈乳首。
阳具裹着粘腻满满插入,直挺挺的刨刮着她紧韧的肉壁,劫兆将她的双腿扛上肩,每一下都插到了深处,插得岳盈盈浑身颤抖。
“不……我……我又要尿了……好热、好热……啊!不、不要……”抽插之间,一股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劫兆只觉胯间湿淋淋的,阳具稍微拔出些许,肉缝里倏地挤出一道清泉。
劫兆抱着她结实的胴体不住变化姿势:从背后插入、架起一条腿插入,让她背对着他坐入怀里,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侧,揉着她饱满浑圆的乳房,插得她喷出水来……岳盈盈一连尿了十余回,尿得浑身酥软,只剩下一口气。
她除了“春泉飞瀑”的异体质之外,也极会出汗,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随时随地都抹满了助长淫兴的润滑水浆,抱起来滑溜无比,抽插时更是格外刺激,劫兆简直爱不释手:“世间……竟有这样美妙的人儿!”天际微明,五罗轻烟散的效力也渐渐消退,岳盈盈伸手按着他的胸膛,玉臂夹着一双挺耸椒乳,粉藕色的小小乳晕上挺着豆粒大小的乳尖,将梨形的饱实乳房拉得向上翘起;她生涩的扭动腰肢,膣户里的小豆荚磨着滚烫的阴茎,蓦地弓腰一挺,又喷得一塌糊涂。
“我……我能动了……啊、啊啊啊……”劫兆为她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着问:“感觉如何?”“好……好舒服……简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样……啊……”知道情况好转,她终于承认这是在她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美。
岳盈盈忽然搂住他的颈子,瘫软乏力的娇躯翻转过来,长腿缠住了他的腰。
“再……再来!劫兆……我……我还要……毒……还没……”她挺腰迎凑,又将湿漉漉的阳具全根吞没:“你……你还没给我阳精……给我……我要……我要你的阳精……”劫兆将她的玉腿抱在胸前,下体疯狂挺动,阳具仿佛插在一管装满水的唧筒里,随着剧烈的抽插声不住挤出水渍。
“好……好舒服……啊、啊、啊……”岳盈盈摇散青丝,全身香汗淋漓,沉迷爱欲的模样娇美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劫兆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浓精尽数射入淫靡的花房里。
岳盈盈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抚着她湿濡腻润、又久经武艺锻炼的紧致胴体,劫兆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大大违背了他游戏花丛的习惯与原则,更牵扯出一个麻烦的问题:如果不一走了之,日后当她知道自己平白被骗了身子,一定会来找他算帐吧?或许到时候,她真的会杀了他。
劫兆想。
城南铁狮子胡同,桐花大院。
天色尚未全亮,京城里的买卖向来没有醒早的习惯。
花婆子打着灯笼披衣,带着朦朦胧胧的低声咒骂开了后门的横闩,一条锦衣身影闪身而入,手里还横抱着个人。
花婆子揉揉眼睛,登时醒了大半。
“哎哟!四爷,今儿怎地忒早哇!”她压低了声音,轻轻敲了门房边长工阿贵的门,让他接过来人怀里的姑娘。
“四爷,这是……”劫兆笑道:“废话!这是你四爷的女人。
”花婆子赶紧陪笑,劫兆一挥手,低声嘱咐:“姑娘姓岳,昨夜累坏了,你炖些滋阴的补品,给我好生照料。
醒来若问起我,便说近日内必定来探。
”“明白了。
”“昨天来的那个小丫头……”花婆子抢着回答:“也好、也好!我还给她买了衣裳。
”“我只是随便问问。
花婆婆办事,我还能有什么悬心?”老婆子掩嘴开心的笑了。
她记得自己门牙的金镶还有个缝儿。
“对了,这张三千两的银票拿去。
紫云山后山腰有座荒废的黄庭观,知道么?”“唷,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啦,四爷有什么交代?”“找人里里外外休葺一下。
不是做功德,我要自用的。
”交代完毕,劫兆清气爽的离开了桐花大院,正好迎着京城的第一道曙光。
“二哥!你当真要杀我?”朝照日山庄的方向,劫兆缓缓迈出步伐,自言自语:“此事你最好全然无关,又或有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劫军。
”第三折:帝阙珍珠,淫娃荡妇“照日山庄”是劫氏一族涉足江湖的代称,象征一个成就崇高的武林门派。
而劫家的原籍在西境的云阳县,距离中京足有六百余里,便是枢密院直属的金牌邮驿日夜不停赶路,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抵达。
云阳县位于中宸州西陲,距西贺州仅一水之隔,数百年来与西胡通婚的结果,民风极为强悍;云阳县十户有里八户姓劫,几乎人人会武,县郊有座占地十余亩的大庄园,便是劫家崛起的源头……真正的“照日山庄”。
中宸州天圣王朝肇兴,劫家出了位安内攘外的大功臣“万里丹心”劫无行,官拜西面兵马招讨使、绥平大将军,封云阳县公,特许剑履上殿、书诏不名,恩宠冠于群臣。
圣上还在中京朱雀大街以东赐下一座豪华宅邸,从此照日山庄历代主人均长居于此,云阳县的祖庄便交由族中长老打理。
是故,劫家的家主不仅掌管“照日山庄”这个武林派门、兼为云阳劫氏之长,更世袭五等云阳县公的爵位,官秩从二品,领有云阳县一千五百户的食邑,无论是比富贵、比权位、比家世门楣,放眼当今天圣朝中,没有背景更显赫的武林势力。
每当抬头注视那块高悬朱漆大门之上、写着“绥平府”三个泥金大字的巨匾,劫兆就觉得阳光特别刺眼,先帝爷的亲笔圣迹仿佛一张轻蔑扭曲的笑脸,俯视着他的平凡与不肖。
劫兆叹了口气,刻意绕到南侧的小门,唤来门房起闩。
“这是谁哪?一大早的鬼敲……哎哟,四爷!”门房吴六揉开惺忪睡眼,倒给他吓醒了八九分:“您这几天上哪儿去啦?三爷急寻着,下人们全城都翻遍啦,连块砖都没漏,偏就没见。
”劫兆笑着敲他个爆栗:“胡扯!你四爷不好端端在天香楼窝着?你们这些窑子逛成精的,难不成都找到庙里去了?”没搭理他,撩起衣摆踅上回廊,径往院里去。
才刚踏进偏院,一条挺拔的白影穿出洞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