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的两姐妹已经完全赤裸了,少将在洪涛身上抚摸揉捏了一会后放过了洪涛,又把洪波拉到了怀里,分开了洪波的大腿,抚摸着洪波的阴户,突然洪波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原来是这个少将从洪波的阴户上拔下了一个。
洪波知道日本人有喜欢拔女人收藏的习惯,有一次她们被一个排的鬼子带到兵营里,每个干她们的鬼子都拔了她们的一根,结束后她们的下体都快被拔光了。
少将拔了一根不过瘾,接着又拔了一根,拔完还让洪波看,看完再叫洪波叼在嘴里,拔的时候不允许洪波有一点点痛苦的表情,还要洪波装出很爽的样子,不然的话就是一个嘴巴,洪波在被打了十几个嘴巴以后终于可以在被拔的同时装出很享受的样子了,嘴上叼着的已经很多了,突然少将骑上了她的身子,连续抽了洪波十几个嘴巴以后,放开了洪波,又找上了洪涛。
一边拔着红涛的,一边让洪波给花子口交,花子立刻坐在了榻榻米上,分开了大腿,红涛跪在她的身前,低下头看见她阴户上的全部都是短短的,知道她的肯定也是经常被拔,心里暗暗好笑,伸出了舌头舔向了花子的阴蒂。
真的是老天都帮助赵家姐妹,红波立刻就用上了天阴淫功里的舌技,虽然花子也是练淫功的,可赵家姐妹的淫功是传自上古的淫天阴姹女,花子的淫功跟她们一比,就好像是萤火虫和太阳的光芒相比,一开始还能抗拒红波的舌技,可到后来慢慢的就被红波所完全控制。
这个时候少将把洪涛按在了地上,挺身进入了红涛的体内,红波和红涛这个时候暗运淫功,同时对少将和花子发动了攻击,不一会二个人就一个脱阳一个脱阴而亡。
完成了刺杀少将的任务,下一步就是怎么样离开日本人的军营了,按照当初和山子的约定,不管她们刺杀成功与否,游击队都会对县城发动一个小时的攻击,同时游击队安插在伪军里的谍报人员还会现身帮助她们。
她们穿好衣服,一人拿了一把少将放在卧室里作为装饰用的武士刀,小心翼翼的拉开那门,一人一刀解决了站在们口的两个士兵,这两个士兵在临死前发出了一声惨叫,惊动了所有的人。
立刻一队队的士兵从营房里跑了出来,嘴里喊着:「八格牙鲁。
」一边对她们射击。
她们这个时候虽然淫功已经有小成,虽然子弹比雨还要密,对她们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让她们感到头痛的是那八个日本武士,他们的武士刀法凶狠、毒辣,并且这八个人还有攻防之间好像还有一套阵法在里面,好在天阴淫功的威力不可小视,虽然赵家姐妹修炼才一年多,可还是跟她们打了一个平手。
少将被杀,这八个人回去都是要刨腹自杀谢罪的,所以这八个日本武士也没想过要活了,几乎招招都是在和她们拼命,时间一长,赵家姐妹渐渐的落了下风,苦苦等着游击队来救她们,刚才县城里响起了这么密集的枪声,游击队应该发觉了不队劲才对。
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就在她们绝望的要自杀的时候,苏姐突然出现了,一出手就解决了那八个日本武士,然后带着她们从一口枯井里逃了出去,原来日本人的军营,在以前是一个土财主的家,这个财主在盖屋子的时候就修了这条没人知道的密道,没想到今天被苏姐她们用上了。
十六来到了安全的地方以后,苏姐让她们坐了下来,对她们说:「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为什么没有游击队来救你们。
」她们一起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为什么,苏姐继续说:「也不能怪你们,你们的阅历太浅,你们都上了游击队的当了,他们骗你们去刺杀那个什么少将,不管你们成功以否都不会去救你们的。
」赵家姐妹这个时候,不用想也知道苏姐没有骗她们,红着脸低下了头,苏姐看她们这样,接着往下对她们说:「你们要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人是不能够相信的,那就是男人,其实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们,那个游击队长还有你们的那个同村山子,对你们说了什么我也都知道。
」赵家姐妹没想到苏姐一直在跟着她们,看了看苏姐说道:「苏姐,我们知道错了。
」见她们认了错,苏姐也不好再说她们,只是淡淡的说:「她们说很佩服你们的抗日精,等抗日结束后就会娶你们,这样的话你们也相信,还立刻就跟她们上床,嘿……」,几天后,游击队的正副队长被人发现裸体死在了高粱地里。
之后没几个月,美国人对日本人发动了核子攻击,日本战败投降,之后在美丽的西子湖畔就出现了一家很著名的妓院,妓院由三个十分美丽的女人所开,只是听说这三个女人十分的淫荡,解放后这家妓院和老板都不知所终。
听了洪波的介绍,我真的是很庆幸自己能够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同时对日本人又增加了一份新的了解,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红波姐道:「洪波姐,我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
」洪波姐回答我。
「我的姹女功已经突破了第一重天,达到第二重天了,最近感觉丹田已经被真气塞的满满的,跟我要突破第一重天时的感觉一模一样,要用什么办法才可以突破第二重天啊?」我把我的疑问说了出来。
「什么,你已经突破了第一重天达到第二重天了吗,你才修炼多长时间啊,大护法可是足足用了三十年才突破第一重天进入第二重天的,我和妹妹都是用了六十年才突破的,这个你要去问问大护法了,我现在也是第二重天的境界,她去年已经突破第二重天进入第三重天了。
」她说。
看了看老姐,心想:「什么啊,不是吧,怎么会这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