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与夏雨野外约会时,夏雨被一个喜欢她的男生跟踪偷窥,秦羽发现后,狠狠将他打了一顿。
谁知道那男生竟然是学校政教处主任的宝贝儿子,也是学生会主席,他向学校告状了,没有任何背景的秦羽自然而然以谈恋爱和殴打学校工作人员的问题被开除了,连一再替秦羽周旋的班主任也被狠狠骂了一顿。
被扣上“有才无德第四等人”的秦羽当然不甘心,不仅和一帮兄弟偷偷砸破了政教主任的小车玻璃,还在一个黑巷子里将政教主任的儿子打落几颗门牙。
在所有与秦羽发生关系的女生中,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从来不想着独占他,而且对他的风流习惯听之任之,欢好后好像有一股魔力要她们永远对他诚服。
正因于此,内斗更加不可能了,她们可不想因为与姐妹不和而被他干得下不来床。
秦羽呼呼两声,将盖在脸上的报纸吹开,光着上身,穿着短裤,也不穿鞋就走出门外。
眯着眼睛看着天上毒辣的太阳,他咒骂两声,擦擦脸上的汗珠,跑到屋角,采下一大片在热风吹拂下哗哗作响的嫩绿芭蕉叶,盖在头上。
秦羽走到院外,看着村边那一片片随风波动的稻田麦浪,怔怔出。
难道自己要“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一辈子?或者去给那些黑心的奸商打工挣点可怜的工钱?秦羽摇摇头,自己还想后宫三千呢,如果就这样还搞个屁啊!秦羽在知道他修炼的是《龙皇决》以后,本来以为靠着这门功可以飞天入地,谁知道就是床、上功夫厉害,比别人力气大点,其余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所以从来没想过要靠着这门功夫吃饭,而且爷爷秦大酩再三警告他不得在外人展现武功,更断绝了用武功装逼的想法。
辍学将近一年,秦羽就在家混些日子,闷闷的总想发大财,可是自己的情况自家知道,没次念想之余,只得叹息一声。
秦羽光着脚走在热腾腾的田垄上,准备去湖里看看。
他家在整个村子还算富裕,他爷爷在家健健旺旺地不仅中了五亩田,还承包了村子里最大的水湖,加上给人捏捏跌打损伤什么的一年也能挣个四、五万,他的爸爸秦大伟是一个建筑队的包工头,工资还算行,却难以富起来,妈妈魏晓月只是一个银行的收银员,工资并不高,想当一个纨绔大少靠父母不行了,他还有一个姐姐秦岚岚在读大学是个钱窟窿。
他的爷爷奶奶膝下一共有两子一女,除了他的爸爸,还有一个叔叔和姑姑,叔叔秦江权在市里开了一个食品公司,很有钱,但秦羽不想靠他,每当看见自己的婶婶赵如月,秦羽总有些忍不住冲动,感觉自己很禽兽。
秦家的女人很漂亮,男的也很帅气,秦羽的奶奶王珍珠如今只有四十多岁,风韵犹存,他的姑姑秦如烟将近三十岁,美丽而充满文雅高贵气质,却是单身,和一个女同学合伙运营了一家小公司,说起来她并不常回来,所以秦羽对她并不是很了解。
秦羽知道自己的家人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不说自己什么,很疼爱自己,但他知道自己在家人的心中也是一个混混流氓痞子,虽然自小到大成绩优秀,但动不动就有人说自己打架逃课,甚至在初中将一个女孩的肚子搞大了,家人知道后彻底认清了自己的面目,所以一切事都由着自己却对自己实行经济封锁,除了溺爱他的奶奶常常接济他一点。
就是这样一个衰败的家族,让秦羽感觉到有些憋气,而且他也没有接触到什么大家族相关的知识,和其他农村孩子一样,完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村小痞子。
微风吹过,湖水荡起层层涟漪,湖面上十几只白鹅伸长了脖子发出嘎嘎声,扑打着翅膀。
秦羽穿过田岸来到湖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炙热气浪越过湖面,变得温和起来,其中夹杂着草木清香,让人的烦恼一扫而光。
秦羽找一个阴凉处坐下来,将双腿浸在温热清澈的湖水中,看着自己的倒影,俊逸的脸上有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尽管才十六岁,但看起来就像二十多岁了,双眼暗暗无光,头发由于长期没有梳理如同杂草蓬头盖脸。
看着自己潦倒的模样,秦羽暗自咒骂一声,没有了精,索性倒在草丛中,看着天上荡悠悠的白云,想了许多,如果自己是明星那该多好,像刘德华一样成为少女,或者穿越过去成为江湖侠客后又成为天下帝皇,征服世界后宫无数绝色佳丽,亦或到了仙侠世界逍遥九天一揽三界众美,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中睡了过去。
在幽深的湖底藻衣绿霖霖一片,不时有一条条深湖淡水怪鱼游动着,水草间一块巨大的红色石头深埋泥底,咯——一声轻响,红石裂开一条缝隙,从中溢出一股红雾,让四周的怪鱼惊慌失措逃离开去。
红雾在湖水的稀释下渐渐变薄,一条通身红鳞小蛇安稳睡在石缝间,浑身通亮在这幽深的水底如同一盏明灯,此时小蛇睁开水灵灵的瞳孔,眼中包含灵气带得特有的妩媚诱、惑苍生,它看了看四周幽深而压抑的环境,眼闪现一丝茫然,从石缝中游出来飞快的接近水面,当它快接近水面时,看到天边的夕阳有些无奈和愤懑,忽然注意到睡在草丛间的秦羽,看着他有些犹豫和凝重,考虑良久终是噗通一声,溅起水珠,蛇头伸出水面,接触太阳的一刹那,那水灵灵的瞳孔一阵紧缩饱含痛苦,两眼之间缓缓裂开一道肉缝,一滴红润的血滴灵气氤氲从中滴出来,那是它毕生的精华,趁着血滴还未消散,它快若闪电撞在秦羽的腿上,蛇头上的血滴与秦羽腿上结实的接触在一起,缓缓下渗渗入秦羽的血肉中。
红蛇失去精华,红鳞快速松弛精,竟然开始蜕皮,一霎那的功夫从中蜕变成一条浑身透亮的玉致白蛇,蜕变后的小白蛇有些精萎靡,吃掉它自己蜕下的红色蛇皮,精有些恢复,看着依然在睡梦中的秦羽,有些不忍,但还是狠了狠心,一口咬向秦羽,决定将他的血吸干以收回自己的能量。
那细小的蛇牙咬破秦羽的皮肤,腥热的鲜血吸入小蛇的口中,血液中火热的能量从蛇口蔓延至全身,意识到不对劲的小蛇立即松开蛇口一下子钻入水中,浑身发烫的蛇躯不安的扭动朝冰凉的湖底游去。
秦羽只感觉一股特的能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接着腿上一阵刺疼,连忙从睡梦中撑开眼,只见腿上两个小血洞,水面涟漪阵阵,注意到一抹小白影的秦羽知道他被水中的小虫子咬了,咒骂一声:“该死的小东西!”他揉揉伤口,伤口不疼不痒也不肿,觉得没有什么毒,也不大在意,只是身体中流动的一股凉意挥之不去,看了看天色,还以为是在这儿睡多了的缘故,只见夕阳正红,摇摇晃晃立在山头,照红了半边天空,连同湖水也被映衬得一片红艳。
微风吹过,湖水荡漾,波光粼粼,遥眼望去山村中闷热散尽,升起阵阵凉气,老黄牛的铃铛铛铛响起,老农在呵斥声中赶着牛羊已经开始踏上回归的路途。
秦羽刚刚睡醒,双眼有些朦胧迷糊,他看着天色和远处的情景,吓了一跳,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拍了拍上粘着的泥土,用岸边温热的湖水洗把脸,慢慢走到小湖边不远处一个有些年月的小木屋旁,喊道:“爷爷,在不在?”“嗯,在呢!”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木屋中传出来,吱呀一声,木门打开,走出一个四五十年纪却头发花白的苍老中年人,睡眼惺忪地看了秦羽一眼,温和道:“小羽来了啊,你一下午跑哪儿去了?”秦羽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蓬乱的头发道:“湖边睡着了,爷爷,晚上我在这看鱼,你回去吧!”秦大酩点点头,敲了敲手里烟斗里的灰,转身走到屋里,带上一个破草帽,看着秦羽道:“这阵子有人偷鱼,惊心点,我先回去了,这儿有面有菜,在这儿吃还是回去吃随你!”“不用了,爷爷,我就在这料理了!”秦羽答应一声,对秦大酩恭敬道,在他心中,秦羽是他佩服的几个老人之一,在秦家衰败之际,还能杀出一条出路,总有令人想不到的本事。
秦大酩不仅只是渊博,还会武艺,秦羽在秦大酩面前练起手脚来,就像杂耍一样,同时秦大酩在村子里也德高望重,如同精领袖一般,也让秦羽在同龄人中倍感有面子。
可惜的是,在五年前,秦大酩没有扛过《龙皇诀》的瓶颈,下体报废,让秦大酩迅速衰老,在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