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可惜我不是那种男人。
」他可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离那种幼稚的时期很远了。
「是吗?」女警长意有所指地看向他。
屠向刚懒散地瞪回去。
「我说了,那只是意外。
」他又没欺负夏小姐,他只是逗逗她。
好吧,是有点欺负她的意味,可是谁教她惹他,哼哼,男人也是很小心眼的。
不过今天报复完了,他发泄完怨气,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放心,我会离夏小姐很远的。
」丢下这句,屠向刚挥挥手,走出警局,连带地也把女警长的话抛之脑后。
他喜欢的型?嗟!怎么可能?第二章她被恶人亲了……虽然他没把舌头伸进来,可是,唇贴唇,她被又舔又吮的,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太过浓烈的男人气味让她害怕,尤其是他的恶人样,夏以绮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坏人,吓都吓死了。
他真的是消防局长,而不是哪个道上的流氓吗?什么小镇会来这么一个恶人?太可怕了!夏以绮愁着张脸,拿着剪子修剪花叶,一边偷瞄着玻璃窗!对面没人,她松了口气。
肩膀软软地垂下,她的心情放松了。
自被恶人亲了后,她瞄到他的身影就胆战心惊,一定立刻躲起来。
幸好自那次后,他也不再来招惹她,虽然小镇很小,两人又住对面,不过见面的机会倒是出乎意料的少。
镇上的人也安慰她,经过警长的一番劝慰后,局长绝不会再欺负她了,不过她也要乖乖的,看到人就闪远一点,千万不要去惹他。
她哪有那个种去惹他呀?扁着嘴,夏以缔觉得好委屈,这明明是她长大的小镇,她过得那么自在,偏偏这些天活像个小偷一样一直,战战兢兢、偷偷摸摸的,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她迟早会心脏病发。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恶人赶出小镇!可是,要怎么把他赶出去啊……眉尖不禁烦恼地皱起,手上的剪子咋噤咋噤的,似乎在响应她烦恼的心情。
恶人的势力庞大,和警长似乎交情不错,而且镇上人有事要他帮忙,他就算一脸凶恶,也还是会前去帮忙,渐渐的,民心也朝他靠拢。
就连镇上的欧巴桑看到他都会赞叹,直呼恶人实在太养眼了,真是慰藉她们这些欧巴桑的眼睛和心灵—因此朝他靠拢的女人心也不少。
「养眼?哪里呀!」皇以绮咕哝,不以为然地哼了哼。
「明明就一脸恶人相,她们眼睛瞎了吗……」「谁眼睛瞎了?」进来就听到女儿在自言自语,阿福婶搬着花盆,抬头看向女儿。
「夭寿哦,绮绮,你在剪什么花呀?」「啊?什么?」被母亲的尖嚷吓到,夏以绮回,「啊?我的花—」瞪着光秃秃的枝干,再看着被她剪下的白色蝴蝶兰,清秀的小脸蛋霎时皱得像个包子。
呜……她的花就这样毁了,可恶!都是恶人的错!「你在干嘛呀,好好的花剪成这样。
」阿福婶担心地看着女儿。
「是身体不舒服哦?」「没有。
」夏以绮忿忿地放下剪子。
「讨厌,都是他的错啦!」害她把心爱的花剪坏了。
「他?谁呀?」阿福婶一脸茫然。
「还不是那个屠向刚!」夏以绮跺脚闷闷地发起小脾气,「都是他的错啦!」「阿刚?他有欺负你吗?」没吧,她刚刚还看到屠向刚到老关家去帮忙锯术头呀!「阿刚?」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瞪向母亲。
「妈,你叫那恶人什么?」「什么恶人?你怎么这么叫阿刚,他只是长得凶点,人又不坏!」阿福婶轻斥。
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大眼。
「他哪里不坏呀?妈,你忘了我前几天才被他欺负的事吗?」是怎样?连妈也被那恶人收买了吗?「哎唷,那个只是意外嘛!」阿福婶放下盆栽,安抚着女儿。
「人家阿刚也知错了,最近也没惹你了呀,你就不要再记恨了。
」什么?她记恨?夏以绮瞪着母亲气得直跺脚。
「妈,你怎么帮坏人说话?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时怎么欺负我的!」她是被亲耶,被吃豆腐耶!「你竟然还叫我不要记恨,你……」铃—电话声打断夏以绮的气嚷。
厚!夏以绮气恼地瞪着电话。
「看什么看?还不快接电话。
」阿福婶催促。
拿起话筒,她皱眉。
「喂?」夏以绮的声音很闷。
「您好,这是桃花坊……啊?什么?盆栽不够?有,我们是有多的,可是……不是……可是……喂?」听着挂断的嘟嘟声,夏以绮忍不住瞪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阿福婶问女儿。
夏以绮放下话筒。
一双细细的眉都快皱成山峦了。
「山下的市集说典礼的盆栽不够。
问我们有没有多的,我说有。
他们要我送去。
」「送去?你要怎么送去?你阿爸和其它人都出去送货了呀!」阿福婶嚷着,「你没拒绝吗?」「我有呀……」可是对方根本不听她说话,把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呀!「你……」阿福婶头痛地看着女儿。
她这女儿就是这个性,温吞又胆小,人家讲十句话,她连半个字都吭不出来,最后只能吃闷亏。
「没人可以送货,这下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夏以绮瘪着小嘴。
「算了算了,你先把盆栽准备好,我看有没有人能帮忙。
」说着,阿福婶赶紧冲出门。
「阿福婶,怎么了?看你一脸着急?」镇上的几个婆婆妈妈经过花店,刚好看到阿福婶急急地跑出来。
「哎呀,刚好,阿好呀,你家那口子在不在?」阿福婶赶紧问。
「他刚好到山下去买东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哎唷,就今天山下不是有拍卖市集吗?主办单位跟我们订了盆栽。
我家阿福今天就载花过去,谁知道刚刚主办单位打电话来我家。
说要再多订几个盆栽。
阿福又不在,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呀!」「哎呀,那怎么办?没人可以送货。
你怎么没拒绝呀?」阿好婶喳呼着,这时更以绮刚好抱着盆栽以身体推开玻璃门。
和众婆妈对上眼。
「你说呢?」阿福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