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拿的你自己负责。
」「要结婚的又不是我前男友,我干嘛负责?」他才不理她,硬将喜帖塞进她手上。
「你做什么?我说我不要!」气恼地看着被硬塞过来的喜帖,她忿忿地瞪他。
「谁教你鸡婆!」「喂!我是好心帮忙耶!」这女人还真不知感恩。
「还有呀。
不是我在说,女人,你眼光看来不怎么好,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你也要。
」「要你管!」捏紧喜帖,她气得站起来和他对峙,可她的身高却只到他胸口,让她还得抬头看他,气势一下子就落了一大截。
「你只会说这一句吗?」屠向刚摇头,这女人一点都没有和人吵架的天分。
他转身。
跨步走向货车。
夏以绮又恼又怒,可又想不到回呛的话,只能委屈又气恼地瞪他。
「喂,你要在那里站多久?还不上车!」屠向刚打开车门。
见夏以绮还站在原地。
受不了地翻个白眼。
「还有,喜帖不要。
你不会丢掉呀?还是你真要去参加?」屠向刚双手环胸,懒洋洋地挑眉。
「好啦,你要参加的话。
我就好人帮到底地陪你去,至于礼金……包个一千一你看怎样?」白包的价码。
「你……」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圆眼,这种缺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我才没你那么缺德!」「不然你要怎样啦?」烦耶。
这女人很难搞耶!「还是你真要包大礼去祝福那个劈腿的前男友?」若是,那他真佩服她的蠢。
「我……」「你……你怎样啦?」屠向刚耐心尽失,「夏小姐,你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干脆一点,要不要一句话,谁有时间在那里听你」我我我「不停?」「你……」夏以绮气得将手上的喜帖用力丢向他。
「不要你管啦!」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皱眉。
「回家!」夏以绮吼。
「小姐,车在这里……」「我不要上你的车!」「喂!」屠向刚赶紧上前抓住她。
「不上车你要怎么回去呀?」「我有脚。
我能走路!」她甩开他的手。
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你走开啦!少来烦我!」「见鬼了。
这样你也能哭……」「对!我就是爱哭鬼!」她朝他吼。
眼泪哗啦啦地掉,「我就是爱哭。
我就是想哭。
不行吗?要你管吗?我哭我的。
碍着你了吗?啊?」第一次被夏小姐吼。
屠向刚有点傻眼。
「滚啦!离我远一点!」讨厌鬼!夏以绮恶狠狠地瞪他。
转身大步走开。
「喂—」他哪可能真让她用走的回家?屠向刚摸摸鼻子。
见夏小姐真的火了,只好乖乖跟在她身后。
「走开!不要跟着我!」不看他。
夏以绮边哭边吼。
「你上车我就不跟着你。
」拜托。
他可不想跟她一起走回家,很远耶!「你……」夏以绮停下脚步,转身瞪他。
「屠向刚,你背后灵呀!」怎么赶都赶不走。
「好啦,我跟你道歉。
你别气了行不行?」他放软姿态。
「哼!」她才不希罕,转身继续走。
「喂!女人……」「我有名字!」听不懂人话哦!「哦,夏以绮……」这种时候。
屠向刚懂得识相的道理。
「好啦,你要是觉得一千一太贵包不下去,那包一百一也可以。
」他很能配合的。
「你……」夏以绮瞪他。
「还是你要包十一元?不好吧?这样有点难看。
」他很认真地看着她。
「你……缺德!」她忍不住笑了,吸吸毐子,她抹去眼泪,瞋他一眼。
「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没关系。
我可以代理,十一元可以去白吃白喝一顿也不错。
」他继续耍贱,见她笑了,浓眉不禁轻挑。
「真难得。
女人,你第一次对我笑耶!」瞧她,明明哭得脸红眼红鼻子红,脸上还有泪痕。
可一张小嘴却勾着笑花。
看来……竟有点可爱。
夏以绮立即收起笑容。
啊……可惜!「喂。
不气了吧?」他试探地问。
「哼!」屠向刚摸摸鼻子。
「那可以上车了吗?」只要她肯上车,随她哼几次都可以。
「跟我道歉。
」抬头,她拿乔。
「好,我跟你道歉。
」只要她肯上车,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说对不起呀!」她命令。
「是是是。
女……」见她眯眼,屠向刚立即改口「」夏小姐。
对不起,行了吧?「「哼!」满意了。
她走向小货车。
屠向刚则跟在她身后。
见她志得意满好似打了一场胜仗的骄傲模样,薄唇贼然地勾起。
啧啧,夏小姐真好哄,他故意惹怒她,再哄她一下,她就开心地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了……他在心里吹着口哨。
夏以绮小姐……真是天真得可爱呀!第四章「阿刚呀。
我家绮绮从小就很乖。
虽然个性有点害羞胆小。
可是我把她当成宝一样,将她拉拔到大,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老子也绝对会摘下来给她。
」说到这,福伯一脸真诚又感叹地摇头,捂着胸口,掏心掏肺地继续讲着。
「谁知道。
绮绮长大后交了个男朋友,我也知道。
女孩子家嘛。
恋爱是一定要的,我看那姓李的小子长得斯文又老实,我也满喜欢的,也就不反对他们交往了。
谁知道……」福伯的脸色转为狰狞。
「x!那臭小子竟敢给老子劈腿,他奶奶的,老子气得想拿把刀去砍死那臭小子。
要不是绮绮阻止。
那小子坟前的草就跟你一样高了。
」「嗯……」屠向刚点点头,找到时机开口。
「所以福伯,您老的重点是……」「哦。
歹势,我还没说到重点。
」福伯朝他笑。
「那种烂男人。
早分手也好。
绮绮跟他早点没交集也好,可是呢……阿刚呀,我们家今天收到这个。
」他示意屠向刚看桌上。
屠向刚往下瞄,桌上放着一张红色喜帖,喜帖上插着一把菜刀,刀柄上是一只年老的手,手臂的主人一脚跨在椅子上,一边以一张富有岁月的老脸对他笑得很是和蔼。
「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了吗?」福伯很有礼地问。
「咳嗯……」他能装死说没有吗?「寄来的喜帖里还附了一封信。
新娘很欢迎我们家绮绮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