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冷静一点。
」女警长赶忙安抚,她看向消防局,却瞄到没挂好的电话,眉头一拧。
「你要我怎么冷静呀?我家绮绮出事了啊!不行!我也要去救她才行!」福伯转身就要冲回家。
「阿福呀,你冷静一点,你又不知道绮绮在哪,你要怎么救?」「我不管啦!我要去救我家绮绮……」「阿爸你要救谁?」「我要去救……」耶?福伯转身,愣愣地看着女儿。
「绮绮你……」「我怎么了?」夏以绮眨着大眼,疑惑地看着众人。
「你不是出事了吗?」一旁的人问。
「出事?」夏以绮一脸不解,「没有呀,我才刚下公交车而已,屠向刚呢?」她看向消防局,却没看到想看的人。
讨厌!他跑去哪了?「阿刚他……去救你了。
」福伯呐呐地回答。
「救我?」夏以绮皱眉。
「我又没怎样,干嘛要救我?」这……众人面面相觎。
女警长当机立断,「我去调通话纪录。
」「唔……」屠向刚觉得后脑一阵抽疼,他忍不住低声呻吟,缓缓睁开眼。
「刚哥哥,你醒啦?」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汪子芋的脸。
「汪子芋你……」他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各被绑在两旁的柱子上,他眉一皱,想到他跑进废工厂时,后脑突然一痛,然后!他冷下眸,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看来你的目标是我。
」他撇唇,嘲讽地看向汪子芋。
「不过你还真有种,竟敢动我?」愚蠢的女人,他都警告她了,她还学不乖?「刚哥哥,是你不好。
」汪子芋嘟起嘴,小脸轻抬。
「谁教你要去跟我家人说些有的没的,害我被家里的人警告,甚至连公公婆婆也骂我,都是你,害我被家族的人笑。
」她向来是个得宠的千金,要什么有什么,却因为他而被训斥,甚至被收回所有权力。
以往,她虽然嫁进余家,可她还拥有使唤汪家的权力,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她就只能是余家的媳妇,而不是汪家受人尊重的大小姐,而这都是他害的!「所以……你现在要报复我吗?」屠向刚瞄向一旁站立的两名男人,轻轻挑眉。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
」汪子芋掩嘴轻笑,瞄了手下一眼。
两名男人拿着棍棒,各站在屠向刚两旁。
「汪子芋,动了我,惨的是你。
」他少了一根寒毛,两家的感情也完了!「反正我什么都没了,没了能在汪家使唤的权力,有差别吗?而且有余大哥护我,谁能对我怎样?」汪子芋有恃无恐地说。
「你……唔!」右边的男人突然拿着手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打,屠向刚闷哼了一声,咬牙忍住痛。
随即左边的男人也动手,棍棒不停往屠向刚身上打。
「小心点,别把他打死了。
」汪子芋忧雅地坐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指甲,美眸睨向屠向刚。
「刚哥哥,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这么对我,这是处罚,错的是你。
」「听你在屁……唔!」屠向刚吐了口血,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
「汪子芋,你就趁现在继续嚣张,相信我,往后我会让你嚣张不起来。
」他朝她咧个阴狠的笑容。
他的笑容让汪子芋一颤,口气不禁惊慌起来。
「给我重重地打!」「住手!」门口传来气喘的吼声。
「绮……」看到来人,屠向刚瞪大眼。
「该死的!你来做什么?」「阿刚,你有没有怎样?」见他伤痕累累,夏以绮一脸惊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出现,汪子芋笑了。
「给我好好教训这女人!」「你们敢碰她?」屠向刚怒吼,「绮绮!你快跑!别过来!」见男人拿起棍棒靠近夏以绮,他惊恐地瞠大眼。
「绮!」不顾击来的棍棒,夏以绮手一挥,袭向她的棍棒霎时断成两半,她利落地弯下腰,修长的右腿往男人的腹部用力踢击。
「唔!」突来的意外让男人错愕,不及反应,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呻吟,这个意外让在场的人全部傻眼。
屠向刚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丢下棍棒,从腰际抽出刀子,冲向夏以绮。
夏以绮眸光一冷,侧身闪过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脚一踢,将蝴蝶刀往上踢,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男人发出惨叫。
「这样就痛了吗?」夏以绮开口嘲讽,握紧拳头,往男人的肚子用力一击。
喀嚓—在场的人都听到清楚的骨头断裂声,接着,男人抖着身倒地。
看着地上的男人,夏以绮摊开右手,接住掉下来的蝴蝶刀,然后看向汪子芋。
「你、你想做什么……」汪子芋脸色发白,频频往后退。
「你真的让我生气了。
」夏以绮冷声说道,走向汪子芋,右手把玩着蝴蝶刀。
「我不常生气,可是真的发起火,绝对会非常、非常恐怖。
」「你、你……」汪子芋退到墙壁,「你、你别乱……啊!」她尖叫一声,看到蝴蝶刀划过她脸颊,右边的长发立即短到肩膀,她吓得几乎腿软。
「怕吗?嗯?」夏以绮很温柔地问。
「呜……不要……」汪子芋吓得哭出来。
「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的话……」她眯眸,蝴蝶刀在细致的小脸旁旋出锐利刀风。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汪子芋哭着摇头。
「芋芋!」一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