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一幕远比优雅的歌声来得香艳。
唱歌的美妇赤裸着白滑的胴体,仰身卧在锦榻上,如黛的青丝散开。
娇艳的玉颜带着醉人的红晕,雪肤花貌,令人心旌摇曳。
一名如鲜花般的少女伏在她身上,两女雪乳相接,玉股交叠,白美的娇躯纠缠在一起,两张娇美的面孔相隔不过寸许。
美妇的丰秾熟艳与少女的娇柔香嫩相映成辉,妍姿艳致,流露出无边春色。
两张玉脸之间挺立着一根怒胀的阳具。
充血的龟头如鹅蛋般又红又胀,棒身血管怒张,仿佛纠屈的蚯蚓。
两女玉颜相映,粉颊轻摩,梦娘娇声吟唱,雁儿则张开樱唇,用香舌柔顺地舔舐着阳具。
那根火热的阳具在歌声中微微震颤着,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
小紫斜身坐在程宗扬绷紧的腹肌上,手肘支在程宗扬胸口,一手托着香腮。
她身上披着一条紫色缎子,裸露出雪滑的香肩和晶莹的玉足。
她用足尖轻轻挑弄着梦娘的玉体,笑道:“阿梦是才女呢……还有吗?”梦娘想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小紫在梦娘的玉颊上捏了一把,笑道:“不记得就罢了。
好了阿梦,诗也吟过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程宗扬张着腿,大模大样地半靠在榻上,背后很舒服地垫着几个枕头,虽然这会儿身边群芳环绕,他的脸色却不是一般难看。
“死丫头,”程宗扬字字血泪地说道:“天都亮了!你该玩够了吧?”“没有啊。
”小紫笑道:“谁教你站不起来的。
”“干!我把你十八处穴道都封了,看你还能不能站起来!”小紫竖起食指,认真地摇了摇。
“站不起来就是输了,不许耍赖哦。
”程宗扬正要开骂,忽然眼前一亮。
雁儿和梦娘从自己腿间爬起来,展露出两具迷人的玉体。
小紫从紫缎下伸出一只雪白小手,勾了勾手指,让两女靠近一些,笑吟吟道:“雁儿在左边,阿梦在右边——程头儿,好不好看?”两女并膝跪坐在程宗扬身侧,扬起手臂,双手抱在脑后,螓首微微后倾,挺胸收腹,显露出玉体柔美的曲线。
两具白美的胴体如脂如玉,两对雪乳高耸着,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程宗扬头不能动,只有眼睛左右乱转,在两女身上滚来滚去。
雁儿的乳房小巧而紧凑,像玉石一样光洁,乳头像小小的花蕾,又柔又嫩。
梦娘的双乳丰挺白硕,仿佛两颗丰满的大白桃,红听的乳头精致如球,略一触弄,淡红的乳晕便迅速变得鲜红。
两女俯下身子,各自捧着雪乳,将滑腻而充满弹性的乳肉放在主人身上轻轻揉摩。
程宗扬呼吸越来越粗,忽然身体一挺,阳具跳动着像要喷射出来。
接着看到一只如明玉般的纤手柔柔伸来。
小紫屈指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弹,那根怒胀的大肉棒仿佛被打中七寸的蟒蛇,一瞬间蔫了下去。
程宗扬喘着气道:“我投降!”“这才第七次,还有两次就好了。
”“我发誓!再有一次,我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真的!”小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眨着眼睛道:“人家帮你吹起来哦。
”程宗扬痛心疾首地说道:“我要再信你,出门就让我撞猪!”小紫笑着把梦娘往程宗扬身上一推。
那具温香软玉的胴体撞到怀中,程宗扬的表情立刻凝固在脸上。
梦娘的肉体丰腴而滑腻,一肌一肤无不媚艳生姿,香滑的肌肤、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刚软化的阳具一下子充血怒勃起来。
梦娘垂下玉颈,温柔地将主人的阳具纳入口中,细致地吞吐起来。
“哦——”程宗扬大叫着在梦娘的口中爆发出来。
憋了一整夜的精液又稠又浓,滚热地射进梦娘的喉内。
梦娘被浓精呛住,不由得咳嗽起来,涂着胭脂的红唇溢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这种连续多次忍精不发,然后一次喷射的快感比单纯的射精强烈数倍,程宗扬只觉得从发梢直到脚底,无处不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仿佛有无数令人战栗的电流闪过。
满足之余,程宗扬还有些失望。
本来以为小紫会给自己一个惊喜,结果死丫头还是妙口难开。
好不容易才开恩,让自己抱着她温存一会儿。
“早点办完事,到临安来找我。
”“人家不去临安。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想跑没门!”程宗扬咬牙切齿地警告道:“还有,不许和死老头走得太近,告诉你!男人吃起醋来,很吓人的!”小紫皱了皱鼻子,“大笨瓜!”程宗扬嘱咐道:“有事找武二,那么壮的劳力不用白不用,他欠我的钱还没还呢。
”“知道啦。
”小紫伏在他胸口,用鼻尖在他的颈中蹭着,然后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娇声道:“等你回来,人家让你开苞哦。
”“拉倒吧!我要再信你,我就是属猪的!”离开时,程宗扬没有惊动太多人,前来送行的只有孟非卿、萧遥逸和秋少君。
看到秋小子,程宗扬不由吓了一跳。
一夜不见,这小子的下巴上竟然多了一丛半尺长的胡须,风一吹飘飘荡荡。
如果不是两眼一边一个青眼窝,看起来颇有仙风道骨的高人模样。
秋少君抖了抖胡子,一脸沾沾自喜地说道:“怎么样?还不错吧?”程宗扬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他,半晌才道:“秋小子,老实跟哥说,是不是谁凌辱你了?”秋少君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没有没有!哈哈,那个姓武的暴徒其实是个胆小鬼!我们刚比了半场,听说我要跟他决斗就躲得没影了。
哈哈哈哈!”程宗扬心里嘀咕道:武二那是犯不着跟你玩命吧?“这胡子是怎么回事?你下巴长头发了?”“月姑娘说我整天跟在她后面,能不能成熟一点?我想了一晚,于是用头发做成胡子,你瞧,”秋少君说着一手捋着胡须,口气深沉地说道:“这样是不是很成熟?”程宗扬板着脸扭过头。
“萧刺史,麻烦你找个大夫给秋道长治治病!”萧遥逸道:“秋道长的病包在我身上!程哥,快去快回!我下半辈子就指望你了。
”秋少君抗议道:“谁说我有病?”孟非卿一把按住秋少君的肩膀,对程宗扬道:“一路顺风!放心,江州丢不了!”铁栅打开,小船驰出水门,沿江逆流北上。
远远能看到江畔血战后遗留的战场。
夏用和机关算尽,布下天罗地网,如果不是殇侯适逢其会,赶上搅局,星月湖大营这一仗即使能成功溃围,也必定伤亡惨重。
结果夏用和筹划多时的决战以宋军失利而告终,局势顿时逆转,陷入绝境的成了宋金明寨的粮草本来就不多,又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