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能换个人吗?”程宗扬哀求道。
“这些产业迟早要交给月姑娘,早些上手,将来也好办。
”程宗扬叫道:“里面也有死丫头的一份啊!”“紫姑娘也去。
”“我错了,我不该召开这个什么股东大会!”孟老大挑了挑眉毛:“好说,要不要我亲手写一份布告送到临安,张贴到宫城外,声明盘江程氏和我星月湖大营从今往后一刀两断,将来无论是死是活都没有半点关系?”程宗扬立刻道:“我明白了!老大!股东大会如期举行,欢迎月姑娘和紫姑娘代表星月湖大营前来参加!”水镜消散,程宗扬在案旁坐了多时,心头翻翻滚滚都是那些从袈裟上抄来的英文。
一时想着那位身为佛门领袖的前世父,到底有什么样的心得和纪录?一时又担心时隔多年,那些纪录是不是还保存在大孚灵鹫寺的藏经阁中?一时怀疑这会不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愚人节玩笑,其实什么都没有……天色已经大亮,程宗扬好不容易抛开这件事对自己的诱惑,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站起身,准备洗把脸清醒一下。
他曾经以为随着修为的进境,生死根吸收死气之后的负面影响会越来越淡,没想到修为愈进,生死根也愈发敏锐,什么乱七八糟的死气都能吸引过来,搞得负面效果比刚开始还严重。
路过邻室的时候,程宗扬忽然停下脚步,转头望着帘中那个优美的身影。
轩窗前,一个美妇正垂首绣着什么。
她玉颈低垂,情安详静谧,优雅的姿势一如当日,但彼此的心境已经大为不同。
这个黑魔海的弃子忘掉所有与黑魔海有关的往事,只以为自己是被高衙内抢来,置在阁内的。
阮香凝不会武功,又因为瞑寂术而被自己吃得死死的,不怕她留在这里会出什么意外。
为免她长日漫漫、无所事事,程宗扬随便给她安排些事做,最简单的就是让她像平日一样刺绣,打发时光。
听到脚步声,阮香凝回过头来,露出一丝愕然。
程宗扬也不废话,直接道:“多啦梦!”阮香凝美目一黯,失去采。
程宗扬猜测自己心情的波动,一半是因为那件袈裟,另一半是因为今天吸收的死气,放着这样一个好鼎炉,怎么能让她空着?“今天换个花样,你扮个被人逼奸的处女。
”程宗扬摸着阮香凝光洁的玉颊道:“因为有把柄落到我手里,被迫让我开苞,用心点,阮美人儿——会飞的都是鸟人!”阮香凝眼闪动片刻,露出一个娇媚而怯怕的笑容。
程宗扬扯下罗帐,拥着阮香凝倒在榻上。
帐内发出一声低叫:“公子,求你饶过奴家吧。
”男人狞笑道:“别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把腿张开!让我摸一摸!”“不要啊公子……哎呀!”女子小声啜泣片刻,央求道:“公子,你已经摸过了,放过奴家吧……”“别傻了!乖乖伺候本公子高兴!”“哎呀!公子轻些……奴家好痛……”“小美人儿,破了吗?”“奴家元红已经破了……呜呜……奴家会乖乖让公子干……那些事求公子不要让别人知道……若被人知道,奴家就无法做人了……”美妇伏在榻上,翘着雪臀被人从后奸弄;她一边掉着泪珠,一边央求,那种娇羞怯弱的态一如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程宗扬用力把阳物干进她体内,感受着她的蜜穴如刚开苞的处子一般紧张和生涩。
“啊呀!不要——”“呜呜……奴家已经答应把前面给你干……呜呜……不要干奴家后面……”差不多一个时辰,程宗扬才从房里出来。
阮香凝身无寸缕地倚在榻上,白美的胴体布满欢好过后的痕迹。
她一手拿着丝巾,羞答答地抹去下体的污迹,脸上既有开苞般的痛楚和娇羞,眉宇间又有一抹高潮后的满足感。
李师师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乌亮的妙目。
她衣袖卷起,裸着雪白手臂,双手用烈酒洗过,散发着浓郁的酒精气息。
她低头除去俞子元伤口的污物,然后用羊肠做成的丝线缝合他胸部的伤口。
看着她专注的情,程宗扬不禁有一丝惭愧。
他本来准备花重金请临安的名医,但这样严重的外伤多耽搁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李师师是随军医官,在光明观堂也专修外伤,当仁不让地成了主治医师。
俞子元身上的伤口众多,李师师从昨天一直忙到此时才见收尾,彼时自己正和她的姨娘颠倒鸾凤,搞了不知多少荒唐的举动。
程宗扬悄悄退出来,问道:“有几分把握?”秦桧道:“处理完伤口,性命应该无忧,只是那条腿恐怕保不住。
”俞子元的伤势虽然骇人,好在并不复杂。
李师师的医术并非十分高明,但为人细致认真,处理得虽然缓慢,总算没有出什么岔子。
至于俞子元,他被那女孩斩去一条小腿,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断肢再植已过李师师的医术能力。
不过星月湖大营的老兵尽有缺臂断腿的,俞子元虽然失去一条腿,总比失去性命要好。
“冯大法呢?”秦桧又是好笑、又是同情地摇摇头:“他没事,只是吓到。
”冯源昨天接连使用火法,又被惧高症折腾一天,好不容易从树上下来,整整吐了一路。
回来连床都不敢上,直接打地铺趴在地上才觉得踏实,这会儿还昏睡未醒。
程宗扬没有打扰他,只隔着窗户看了看,对秦桧道:“昨天已经失踪一整天,今天不能再不露面。
走,去钱庄看看。
”身为宋国实质上的央行,程氏钱庄只有“寒酸”两个字可形容。
唯一靠得住的恐怕就是金兀术和豹子头轮流看守的金库。
不过一切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