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校花之一的王海琴,众人皆欣赏她的肤白如玉,她的五官如画,她一米七二的修长身段,她传说中的d罩杯乳房,只有我,最爱看她又黑又亮、炯炯有的大眼晴。
大三的暑假一结束,当我正忙于领着早来的同学在收拾教室的时候,突然发现身边的几个同学都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我。
我莫名妙地看看他们,沿着他们的视线一回头,才发现,教室门口站着整整分别一个多月的王海琴。
她无惮无忌地看着我,眼光中只有一种东西:被爱情和思念折磨得快要疯掉的绝望。
有个女同学笑了起来,轻轻地推了一推我。
我这才傻傻地迈出第一步。
当我告诉海琴,我决定和她分手,与我的初恋重归于好时,王海琴有整整一周的时间不说话,不哭,也不闹,走路只是低着头,没事就把自己关起来,看见我,就像是看见了鬼,掉头疾步就走。
我看见全班同学都陆陆续续地找到工作,而海琴却一点动作也没有,在万分的歉疚之下,我通过父亲的关系,给她联系留校任教。
她连档案也没转,拿了毕业证的第二天,便永远地消失在全班同学的联系网中,只身一人北上,据她的前男友徐学明说,她也去了北京。
此时你与我在同一个惶惑、纷乱、嘈杂、不安的欲望之城中吗?这时,手机中显示了舒宁一条新短信,随着短信的内容展露在我的面前,我的脑中更是一片混沌:“今天本来应该按约定,我可以那个什么的,嘻,但这一次算放过你了,看完电影我就回家,以后一定要跟紧我,保护好我!这一次和师哥只是一个演习,以后不会和他来往了。
这段时间,我找了一些潜在的情人,发现还是张言最吸引我了。
不怕你生气,我昨晚和你欢好,脑子里还想着他呢。
下周我还要和张出去,你要是再丢掉我,人家肯定会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狠狠地欺负一次的。
自己想一想,都怪不好意思的了……回去给你!爱你!”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我心中确定无疑的是,舒宁对张言的爱慕已经发展到势必威胁我们婚姻的危险境地!不知是不是该感谢张言的中年男性魅力,要不然,此时的爱妻,肯定已经失贞,回来之后,夫妻俩人该如何面面相对?************尴尬,狼狈,卑微,萎缩,下作,渺小,这些使人不敢面对他人的主要原因,在日常的社会生活中,每分每秒都可迎面撞来,让我们躲闪不及。
从类人猿中脱去一身长毛的人类,在走向文明的过程中,如同患上洁癖一样,赤身裸体的一定要裹上衣物,一身肮脏的一定要清洗干净。
不!内心的丑陋,才是人类先天的心理基因,主宰着我们的行为举止。
在老家,那一夜无眠,回到家中,我数次的手淫,精疲力竭之后,还是睡不着,睁着眼睛数着天上的星星,一丝倦意也没有。
脑中反复出现舒宁的笑脸和王海琴的哀容。
初恋,当我循着原路一路寻到往日的风景时,看到树依然是树,花依然是花,连微笑都已经拼凑完整,但从爱情走向婚姻的小路,中间却出现了一条断崖。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昏昏睡去。
中午时分,当我还在床上半梦半醒之时,听见外屋妈妈欣喜地叫了一声:“舒宁!你进来啊!快进来!今天打扮的真漂亮啊!瞧这小脸,也油润润的,气色怎么这么好!庆庆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呢!你去叫那只懒猪起来吧!”舒宁“唉”了一声,便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的屋子。
我清醒过来,体内某种非常消极的力量,让我不想睁眼看这个充满无奈的世界。
她当然脸色好了!哼!感觉鼻子被她捏住,我闭着气还是不睁眼。
她为什么能如此坦然?而我却像做了错事一样不敢面对她!她见我死不理她,便忍着笑,又把窗帘拉开。
哗,一袭猛烈的阳光让心中所有的沉郁惊慌四散。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扑过去搂住了宁宁。
她笑靥如花,见我细细地看着自己,一缕难以觉察的红晕,在她的清丽典雅的粉面上荡漾开来。
舒宁上身穿一件鹅黄色的体恤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七分裤,显得非常精。
更让我心中燃起欲火的还是她酥胸上两堆迷人的坟起,曲线仿佛格外地撩人,翘挺的小屁股与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曲线格外地柔滑完美。
光看已足令人魂销,若再加以联想,想象她昨夜奉献了不知多少爱液给他,心中更是苦辣难辨。
“干吗这么看人?”舒宁低声说道。
“你几点回的家?”“你走以后我们就回去了啊!……到家时有1点多。
”“不对,我走的时候才10点,你怎么1点多才………你们又!”我难以置信,一下子懵了。
舒宁脸上现出捉弄人的表情,她的清纯与淫浪会时不时迸发出一种令人痴迷的混合。
先是嘟着小嘴,耸着肩,假装老实地点了点头,装成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然后一下子把我推到在床上,格格地笑着躲到屋角,使劲点了点头:“是的!“我疯了一样地去捉她。
屋子虽然不大,但舒宁却像一只滑不溜秋的小鱼儿,从屋角及时地钻了出来,一下子跳到我的床上,嘴里还伴着”哟“的一声怪叫。
我返过身终于将她扑住,抱住她矫健有力的光滑小腿。
当我的双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她的上衣之时,舒宁连忙紧紧护着要害,同时笑着求饶:“好哥哥……我错了!你别乱来,你妈妈还在外边呢!”“告诉我,你昨儿……好吗?”我语气中的迟疑和含糊的用词,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含羞带怯的舒宁像一个美艳的新娘,被人问及洞房一夜的消魂体验,她面向我,庄重地、缓缓地点了点头:“……好……”那双长长的睫毛闪了闪,一双黑亮亮的眸子无限温柔地注视着我。
这个“好”字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有肮脏的感觉,我浑身热血沸腾。
面前这么一个精灵可人、冰雪聪慧的心爱女友,竟然会这样一再地委身于他:“他当时不已经出够了气了吗?!又要了你几次?你就不怕我休了你……”我压低声音,气极败坏,向她凶巴巴地威胁道。
“好啊……”舒宁格外平静的声音中有一种恍惚,转脸看着刺眼的阳光,“你要是不愿和我结婚,多好!”“你爱我吗?”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生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