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马上就要提前退下来,看透世情的他决定永不复出,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只能在祝福父亲终于可以全身而退、安享晚年之余,勇敢地走出一直遮蔽着我的大伞,在急风狂雨的人生路上开始彳亍独行。
第二天舒宁穿戴整齐,俨然一幅端庄秀丽、清纯可爱的贤妻模样。
看着她一点意淫空间都不给人留的保守打扮,我却突然之间非常的兴奋。
在她出门上班之前,搂着她亲个不停。
舒宁也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所感染,拉着我的手引到自己的大腿根部,隔着一条薄薄的西裤,动情地揉搓了一会。
“今天黄俊可能还要约我出去玩?你舍得我去吗?”“当然不舍得。
”“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对他,对我师哥,一点感觉都没有,与他们来往,只是测试一下你的忍受底限,让你做好我出墙的思想准备。
”舒宁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中有一种欲诉又止的热忱。
我期待着。
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长长的眼睫,转脸便走出门去。
我给公司打了几个电话,得知现在的几个项目都进展正常,便跟我的副总刘倩说,我可能要出国一个月,业务上让她多操点心,她美滋滋地同意了。
刚刚吃了早点,就有人来敲门了。
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您是刘总……刘叔叔吗?”“你是?”我看着这个我相差不了几岁的极漂亮的女孩,有些发懵。
“我是施放的女儿……昨天和您通过电话的。
”我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她。
只有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非常合体地衬出一双修长的大腿,上身一件略显寒伧的无袖白衫,胸口鼓鼓的两团让人心慌的突起,扎一条青春活泼的马尾巴,除了腕上一条蓝色的仿水晶腕链,全身没有一件多余的饰品,但寒伧之中,那副姣好的面容和绝美的身材仍放出青春无敌的逼人英姿。
这个小朋友比舒宁个头要略高一些,身形虽不如宁宁丰满,该凸的地方却凸的格外诱人。
这个草根出身的小美女,星座一定属于太阳那样的恒星,没有一点星环的装饰,质朴之表却难掩起其夺目耀眼的光焰,绝不能直视得太久。
偷窥一眼都是莫大的幸福!我把她引进屋。
“施雪凝,你妈妈怎么样了?”施雪凝没有马上回答,进了屋后,慢慢地环顾了一下屋子的陈设。
“我还是叫你刘总吧。
叫你叔叔,不太合适,我爸非要让我叫你叔叔。
你二十六、七岁吧?”“26了。
”看着面前非常镇定的女孩子,我倒有些不期然地拘谨起来。
美就是力量的源泉啊。
这是昨天那个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吗?“你还不知道我多大吧?”她很自然地转过脸,很一本正经在告诉我,“我是89年7月4日生的。
每次美国人民举国欢庆的时候,我也跟着凑热闹。
”“你母亲……”我试图回到正题上。
“已经约好了,下午的手术。
”然后她把一个很破旧的老式公文包搁到茶几上:“一会我就用它装,没人会想象这里面有一笔巨款的。
”“那个……那个什么……施雪凝,咱们要不要有个什么形式……”我很尴尬,这个女孩的路数和她爸一样地难以预测。
“你是说借条吗?”她吃吃的笑了起来,“我们肯定会还的,不过,家里没个三五七九年也还不上。
我们家从成立到现在,从来就没有这样一笔这么高的现款。
“女孩的脸蛋在微笑的时候绽放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美:眼睛笑得像迷人的两弯新月,勾勒出一种令人亲近的甜蜜之美;嘴角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风情,荡漾出一种令人魅惑的成熟之美,小巧笔挺的鼻子如玉石雕凿一般,放射出一种纯洁如雪的稚嫩之美。
“咳,这个,这个,口说无凭,”我努力地板下脸来,“这毕竟不是一笔小钱,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初识。
你们,你们大约何时能还?”施雪凝抬头看看天花板,“我妈病了三年了,顺义还有一个得了风湿瘫痪在床的老奶奶。
前后欠朋友亲戚的钱差不多有20多万了,我连份工作都没有,我爸就是一个的哥,挣的钱也将将够我们吃穿用度。
”我觉得好滑稽,不由笑了一声。
“都说救急不救穷,我家就是个样子,何时能还真的说不准了。
借不借由你!”施雪凝硬梆梆地说着。
“你这么说,你说,你让我怎么借给你?”我无奈之极。
施雪凝脸上的寒冰越来越重,她拿起茶几上的包好像已经准备掉头走人了,还随手便把一张揉巴成一团的小纸团忿忿地扔到了茶几上:“借条早就打好了,不过只是想告诉你实情,我们可没打算骗人。
有它没它我们家都不会赖帐。
”小纸团跳到了地上。
我愣住了:下面还怎么收场?一种莫名的惊慌让我马上举起白旗。
也只是一瞬间,我生平第一次洞穿了自己对异性的心思:我要天天看到这张脸儿对我这样的笑着!“施雪凝,没有你这样借钱的。
”我苦笑一声,捡起了那个纸团。
抬脸再看施雪凝,我以为她会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