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妳破身了。
”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彷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摇魄荡,胡里胡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
”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
”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
”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
”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
”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么呀?”“这正是淫欲功利害的地方,借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
”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
”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
”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
”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
”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
”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
”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
”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妳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