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看见陈国梁的到来,喜出望外,嫁给巴有朋她就已经能如此快活,那陈国梁的父亲可是动动脚,东南省都要震一震的人物啊!她早就腻了呆在这个镇子中的生活,她迫切的向往城市里更高档的,有品位的生活,机会就在眼前!「干嘛?不欢迎人家啊?」柳芸撒娇卖乖,推了一下发愣的陈国梁,把门反锁上,盈盈的牵着陈国梁的手,双目含情。
「欢迎,怎么不欢迎?」陈国梁眼睛盯着柳芸,想不到她成人妇之后,容貌依旧艳丽,而且多了一丝迷人的风韵,格外风骚。
勾得他心痒痒的。
「咯咯咯,是么?」柳芸白了陈国梁一眼,把外套一脱,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纱裙,陈国梁心猛地一跳,两眼像灯似地放着光。
「讨厌,大色狼。
」柳芸假意怒道,转身打开冰箱拿了酒和杯子出来,斟了两杯,「能陪我喝一杯吗?」「怎么不陪你丈夫喝去?」陈国梁试探道。
「他啊,醉得跟死猪似地,估计明天中午前是醒不过来了。
」柳芸对陈国梁一眨眼,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我先干为敬。
」柳芸一仰脖,把酒干了。
她把杯口朝陈国梁一亮,笑容妩媚诱人。
「爽快!来,坐这里!」陈国梁指着自己身边。
他看出柳芸是刻意逢迎,不由得欲念涌动。
柳芸乖巧的坐下,靠着陈国梁,发现他色迷迷的看着她的胸,没有丝毫做作,胆子更大了,把裂衣欲出的酥胸往陈国梁肩上一靠,嘴里嗲声嗲气的说:「国梁,那我再敬你一杯。
」几杯酒下肚,一对男女被欲火烧得热血沸腾,陈国梁垂涎娇躯美色,柳芸渴望权力金钱,陈国梁两眼朦胧,越看柳芸越像是苏蘅,他大胆的搂住她,感受她的轻声慢语,口吐兰香,一只手摩挲起柳芸滑嫩的大腿来。
柳芸暗笑机会来了,佯装酒醉,软弱无力的把头靠在陈国梁肩头,任其所为,陈国梁刚要沿着大腿继续深进,柳芸小鹿一样蹦到墙边,「国梁,别乱来哦。
」陈国梁感到胯间的阳具粗涨欲裂,站起把柳芸一推,让她粉背贴紧了墙壁。
然后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柳芸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
柳芸原以为要费些周折,想不到陈国梁这么快就被自己俘虏了,她心中暗喜,两条粉臂绕过陈国梁的脖子,主动的迎合着。
柳芸嘴里吐出丁香小舌,陈国梁一下就卷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柳芸嘴里呜呜有声,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着。
吻了好一会儿,陈国梁的解开自己裤裆,手伸到柳芸的裙下,拉下她的内裤,接着把柳芸的左腿抬起来。
柳芸「啊!」的叫了一声,她头一次用这种姿势,害羞的双颊潮红,两手轻搂着陈国梁的颈子,媚眼迷蒙的看着陈国梁。
陈国梁笑了一笑,抬着高举的左腿,左手扶着阳具,蘑菇头已顺着湿润的淫水,顶到阴道口。
「唔……国梁,你可要轻点,这种姿势,我里面好像很紧!」柳芸细语哀求,心头小鹿乱蹦,涨红着的粉脸娇艳欲滴,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陈国梁,横波带媚。
「哈哈你放心,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嗯——你好坏。
」陈国梁右手扶着柳芸的左腿,左手握住紫涨的阳具,对准目标,双腿前曲,结实的臀部往前一挺。
「噗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已然隐没在一片黑草中。
「哦——好涨,嗯——哼——」柳芸被粗大的阳具弄得闷哼出声。
陈国梁左手就搂紧柳芸细致的腰身,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後挑,恣意动作着,奸淫人妻的快感让他格外兴奋。
「哎哟——亲亲——这滋味——美——」柳芸虽是金鸡独立,但她是舞蹈演员,自然毫不费劲,她的左腿被陈国梁高抬着,令道壁的肌肉紧缩,无法张得太开。
柳芸只觉得阴道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开始时,采用这种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
抽插了一阵後,逐渐适应了节奏,加上柳芸春心荡漾,汁水横溢,陈国梁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变得骤渐急迫,柳芸嘴里咿唔有声,情绪渐渐高昂起来。
陈国梁看见柳芸粉颊绯红,情放浪,淫声连连,遂闭了眼幻想她是苏蘅。
直觉她阴户里浪潮汹涌,股股淫液如泉水般流出,沿着挺直阳具而下,浸湿了己的阴毛,屁股挺动的更猛烈,柳芸饱满鼓胀的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了一连串的「滋!滋!」的淫靡之声。
柳芸纤手紧搂着陈国梁的颈子,人妻那凹凸起伏的动人娇躯被陈国梁健壮的身躯紧压在墙上。
肥涨饱满的阴部,正不停的受到有力顶撞,阴道壁被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两眼翻白,摇头大声浪叫不已。
慢慢地,养尊处优的柳芸吃不消了。
每当她右脚疲软,膝盖前弯时,身体便直往下沉,这么一来,那又尖又长的阳具就直刺阴道的更深处,柳芸被顶得浑身酥麻,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天哪!丈夫从未有这么激烈的冲劲,层层暴虐似的快感像一条鞭子,把她这匹发情的母马抽的忘乎所以,引颈高叫。
陈国梁见她那付吃不消的娇态,心中充满征服者的满足。
倏地他伸手将柳芸扳住柳芸支撑的腿,用劲的托起。
柳芸惊呼一声,猴子缠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住陈国梁的窄腰,嫩滑丰腴的胴体如蛇般,盘在陈国梁的身上。
陈国梁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裸细嫩的肥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把柳芸向上抛送。
「哎呀——不啊——好哥哥——顶死芸芸了!啊——」柳芸秀发零乱飞旋,粉面红晕,汗出如浆,嘴里叫着不,身子却似刚被抛上船的大鱼一样左右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抠抓着陈国梁的后背,像要撕裂它一般,流下道道划痕,人妻疯狂的骚态尽显无疑。
如此抛送了十几下,突然——「哼——唔——不行了——用力顶——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