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是按照某种特殊的节奏,本应该还要有更多的爱抚——但是那些无用的性知识与其他常识已经在我完全进入奶奶的身体后彻底溶解在了脑海中,它们毫无意义。我要做的事应该只剩下了一件:不能驻留片刻,抽插,再抽插,在奶奶的小穴深处,在她的子宫里彻底拓上我阳具的印记。
我与奶奶在老旧的榻榻米上开始狂热地交合起来,喘息与汗水交织着,让狭窄的房间里似乎氤氲起了一阵道不明的淫秽的热气。
如果在今天以前,我肯定会认为现在这个在床铺上与奶奶疯狂求欢的我是个毫无常识与道德的野兽。不,应该说,现在的我心底里也还有这样的声音——但这声音与身下奶奶愈发婉转的哀求比起来,连坠入瀑布的一颗石子都不如。
回顾往日的时光,我被母亲抛弃,被父亲视作累赘,被整个东京丢到了无人问津的村落。既然社会的秩序,日常的伦理从来就没有需要过我,还把它当回事的我到底是个怎样的蠢材?
因此完全释放了自我之后,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那不是什么所谓打破藩篱,抛开世俗禁忌的刺激,而是“理所应当”:奶奶需要我的爱,我也需要奶奶的爱,这两股澎湃的爱意交缠在一起,天下还有比这再“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我愈发发狠地在奶奶的蜜穴中挺进再抽出,抽出再挺进,甚至能感受到奶奶阴唇庞的嫩肉已经随着我的肉棒不断翻出挤入,溅出粘稠的淫水。
“幸……酱……”奶奶的喘息已经接近成不成调的咽呜,她断断续续地喊着我的名字,我,但奶奶呜呜着摇了摇头,挣脱了我的深吻:“胸……部……”
奶奶轻轻地捧起自己的那对美妙的,随着我的抽插来回摇晃着的巨乳,略带羞意地说:“胸部……也要……”
“奶奶,你真的太色了!”我哪能回绝奶奶的好意,将头埋入了奶奶的乳沟中拱动起来,再将阳具耸动几回后,我用力地接过奶奶的双乳,将乳尖对准我的嘴巴,用牙齿轻轻地摩擦起了将奶奶的乳头。
“哈啊!”奶奶惊呼一声,眉头不禁紧凑了些许,但小穴里更加强烈的压迫感让我明白奶奶对我的举动非常受用,于是开始更加卖力地侵犯奶奶的乳头与乳晕。或许是久未经人事的缘故,我甚至还觉得奶奶小穴深处对我阳具的抗拒与挤压力度有些大得惊人,只是那不断涌出的淫液与我龟头中的分泌液交融着,让我得以顺畅地不断突入那奶奶紧致的穴肉中。每一次抽插,都让无上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我这短短的前十几年人生都被今晚这破除的快乐衬托得如同灰色般无趣惨淡。
因节约用电成了摆设的空调注视着挥汗如雨的我们,一滴滴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汗水的液体飞溅在榻榻米,床铺,被褥与枕巾上,世界上的声音仿佛只剩下了我对奶奶的爱语与奶奶泣不成声的娇呼,世界上的物质也只剩下了我粗硬且成熟的阴茎与奶奶湿滑且温热的肉穴。
不知过去了多久,奶奶的叫喊声已经变成了讨饶,她用手捂住了双眼,嘴里喊出的淫语声调高低不齐:“太大了,太,哈,哈,太快了……幸酱,幸酱,轻一些~奶奶要不行了~”
“不行啊,奶奶……”虽然爆满的肾上腺素确实快要没法掩盖我腰部的些许酸软,但没有世界上恐怕没有男性会在此时此刻甘心示弱,我把奶奶的双腿推起,将我的胸膛与奶奶的乳房相对,如同插秧一般,更加深入地捣入了奶奶的小穴中:“奶奶你的小穴可不是这样说的,我的鸡鸡可是听的很清楚哦,况且……”
某种强烈的感情,促使着我向奶奶发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喊叫:“况且今天晚上,真的,真的就像做梦一样,我好怕到了明天之后,跟奶奶的梦就醒了——”
不知不觉间,几滴比汗水更咸的体液,落到了奶奶的脸庞上。那一瞬间,奶奶的表情不再全是属于成年女人动情的娇媚,而是回归了往日那对我慈祥温柔的宠溺:
“没关系的,幸酱,不管发生了什么,奶奶永远在这里,奶奶永远是你的奶奶,奶奶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奶奶,奶奶,奶奶!”狂热的感动让我再次向奶奶深深吻去,更加卖力地将肉棒突入奶奶的蜜穴之中,恨不得将我的全身都化成阳具,突入奶奶的最深处,跟奶奶融为一体。
“呀,啊啊啊,啊!”奶奶被我加快的节奏吓得抱紧了我的腰肢,双腿也不知不觉间勾住了我的臀部——奶奶,所以我才说你一点都不诚实啊!
我再次疯狂地抽插着小穴,用力地抓揉着奶奶的乳球,满溢的乳肉从我的指缝间溢出,变形。那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感让我感觉到我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但还不行,我的初战不能这样结束。我要让奶奶彻彻底底成为我的东西——今天不会是我与奶奶的最后一次交欢,但是我绝对要让奶奶永远记得这一天,永远记得我肉棒在她的蜜肉中来回突入的感觉!想到此节,我愈发不知疲倦地推进着我的腰肢。
“要不行了,幸酱,幸酱,呜呜……”终于,一阵剧烈的颤抖,奶奶忽然伸直了脖颈,手指与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背部。她阴道的紧逼感到达了极限,阴精如潮袭来,正正冲击着我的马眼与龟头。
我也再无法把持住自已,感受着已经发射过一次的阴囊卖力地榨取着压箱底的弹药,感受着精液突突地从我硬到疼痛的枪管中贯射而出,全力体会直达云霄的刺激:“啊啊啊啊啊!!!”
仿佛要把我的脑髓也一并挤干射出,我将人生中最猛烈的一次射精献给了奶奶,绵长而有力,阳具毫无保留地将亿万精子径直输送进了奶奶的子宫。
我将缓缓阳具抽出,一屁股坐在床铺上,疲倦的满足感顿时涌上新头。破处的兴奋让我自豪地开始观赏起奶奶梦呓着微微摆动着手臂,似乎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的姿态,与她那还在微微张合的穴口中,涓涓流出了绿色液体的没景。
糟了,我新中突然跳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一不小新居然内射了,该不会huyu——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
倒回去,倒回去。
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
奶奶的小穴里,流出了,绿色的液体?
绿,绿色?
我下意识地往自已身下一看,只见逐渐萎靡的阳具顶上,龟头那刚刚溢出的精液晶莹剔透,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璀璨的翡翠色光芒。
我望向了奶奶,发觉我的异样沉默的奶奶也看向了我的阳具,半晌,又看向了我。
“诶!!!!!?!!!?!!!!!!?!?!”
距离东京几百公里外,福岛的这个无名小镇里,爆出了近十年记录来最高分贝的人声。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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