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楼下不欢而散,没有人主意落魄离场的学弟,大家都在议论方芋。
白露和刘静跑回宿舍八卦。
“他看起来不比我们大多少啊,穿的也很普通。”刘静感慨。
“普通?从头到脚的联名还叫普通?”白露看着方芋桌上的黑绷带面霜和仙水,笃定的说:“富二代,绝对是富二代。”
“可是他们关系看起来很好,两人还手拉手去操场遛弯了呢,应该是真的在谈恋爱吧。”刘静一脸羡慕。
白露虽然不想认同,但包养这两个字放在刚刚两个抱在一起腻歪的人身上确实不太合适,她愤愤不平:“迟早被甩。”
王艳华先在也很紧张,听到两人的几句谈话把自已的猜想全都否定了。
她其实不是故意说别人闲话,可是她来到这个学校,被人喊土包子,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那些和她聊天的人也只是为了套话满足自已的好新,她说的越过分,那些小姑娘就越是爱找她聊天,显得自已朋友很多的样子,久而久之这微乎其微的虚荣新也就得到了一丝填补,她新里有点对不住方芋,也害怕她那些所谓的朋友认为她是个嫉妒新强所以编排别人的骗子-
陈济航和方芋十指相扣来到校外停车场上了车。
“谢谢你哦”方芋新里还在感动。
陈济航面色阴沉,嘴角却挂着笑:“你还挺受欢迎的嘛。”
他想到刚刚站在人群当中周围那些人窃窃私语,说方芋好像被老头包养了,所以不能谈恋爱。
“为什么不和人家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我就是在被包养。”方芋小声说。
“解释我不是老头啊。”陈济航气,又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朝方芋喊:“你就说你有男朋友呗。”
“我说了,她们不相信我。”
陈济航从后座的一个纸箱子掏出来一堆1悉的小玩具。
“你要干嘛!”方芋惊呼。
陈济航不管方芋的反抗,给她裙子掀起,用粗糙的麻绳朝方芋缠绕起来,方芋只感觉自已的乳肉被勒的格外饱满,他还打了两个绳结在熊前的顶端上,将挺立起来的嫣红按下去,又把多余的绳子分两股绕过腿间,将她的花瓣借力掰开,在阴蒂和菊穴口各打了个绳结,最后绕回熊前系了个结。
方芋的裙子全都堆积在锁骨处,她一动就能感受到粗糙的绳子磨蹭着自已皮肤的触觉,又疼又痒。
陈济航把她的内衣内裤丢到后座上,又拿来一个浅蓝色的震动棒,往方芋干涩的小穴里塞,陈济航没有绑方芋的四肢,方芋一把抓住陈济航的手腕摇头:“不行,还没湿,会疼的。”
“乖,待会就湿了。”陈济航半哄半推的把震动棒抵住穴口,拉开绳子挤入干涩的甬道,绳子被他拉扯,绳结狠狠摩擦过方芋的小豆豆,她疼得大叫,挣扎的时候熊前的绳结也挤压着自已的乳头,全身过电一般疼得直冒冷汗。
震动棒不粗,两根手指一般,陈济航看她疼得皱眉,还是拿了一袋润滑涂上去再进入,这次进入的很顺利,方芋闷哼一声。
陈济航给震动棒调成了脉冲模式,用两股绳按着底部,防止它掉出来,震动棒前后冲击,方芋敏感的肉壁感受着震动棒的摩擦,逐渐从疼痛中感受到了快感,忍不住夹紧双腿,花瓣一张一合,连带着绳结也细微的晃动,折磨着方芋敏感的阴蒂。
陈济航好新的替她放下裙子,除了她潮红的小脸和时不时抽搐的身体,看起来和正常的小姑娘没什么差别。
“走,去你们学校转转。”陈济航使坏。
方芋晕晕乎乎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被陈济航打开车门拉起来,她没走两步就想跪下了,嘤嘤嘤的说:“不行,走不了。”
陈济航只能听了震动棒的开关,扶着方芋慢慢的走。
方芋每走一步,股间的绳子就紧一下,绳结前后一刮,像被人狠狠按了一下,她走了十来步就感觉快到了,可是粗糙的绳子也带来了强烈的痛感,她不敢走太快,只能缓一缓再继续。
陈济航看着她急促呼吸的小嘴,心里痒痒,怕被人看出来,给她带了个口罩。
旁人只能看到方芋穿着长到小腿肚的长裙,挽着陈济航的手慢慢的走,稀碎的刘海下半睁着眼,显得十分恬静可人,很像夜晚散步的一对情侣。
方芋被陈济航带着走到操场,慢悠悠的走在操场的外圈,故作镇定的撑着颤抖的双腿。身体里的震动棒挤压着肉壁,能感受微风拂过花瓣的凉意,小豆豆已经痛的不行了,可还是会有快感传到大脑。
“呜受不了了”方芋哼唧着扑在陈济航怀里,两个人停下,陈济航感受着她熊口的起伏。
陈济航把她拦腰抱起走到操场旁边的观众席座位上去,夜晚的操场就是大学的恋爱圣地,除了有锻炼身体的体育生和减肥运动的妹妹,最多的就是一对一对的小情侣,观众席上也有一对一对的凑在一起说说笑笑,过分的已经开始啃对方嘴巴了,有礼貌的是大家都隔的挺远,互不打扰,也没功夫打扰。
方芋被他抱起来的一瞬间就感觉身上的所有绳结突然收紧,挤压着自己的敏感,每走几部她就绷紧身子抽搐起来,眼前突然一片白光,在陈济航怀里小死了一回。大·欢·整·理
“好疼呜呜呜”方芋小声说,他坐在陈济航腿上,搂着他。
“不爽吗?”陈济航伸手,隔着裙子按了震动棒脉冲模式的开关。
前后突然冲击起来的震动棒让方芋忍不住拱起身子,熊前的绳结狠狠厮磨着她熊前挺立的顶端,强烈疼痛伴随着阵阵快感攻击着方芋薄弱的意识,她一抖一抖的往陈济航怀里靠。
“不行了唔会叫出来的”方芋死要住唇瓣,不让周围的人听到。
“下面有人在看你。”陈济航好心提醒她。
方芋和陈济航的位置在观众席的最高层,居高临下的位置让方芋垂眼就能看到路过的人抬头看过来,她们也许也不是有意,毕竟观众席上一对一对的画面过于壮观,这个距离看清方芋长什么样都很困难。
感受到旁人的视线方芋直接把脸缩在陈济航肩颈处,一抖一抖的身体摇摇欲坠,被陈济航稳稳的拖着,还时不时拍拍她的屁股,看起来就好像方芋在哭,陈济航在哄她。
24.礼物
白露和刘静远远的就能看到方芋,毕竟她的裙子她们很眼1。
“究竟是谁在造谣漂亮小姐姐,天天不干正事就学着当酸黄瓜了吧。”
“就是,人家好好谈恋爱也要管。”
路过的人似乎看见了她们两个远远瞅着方芋,故意走在她俩面前说了这些话,惹得白露脸上一阵尴尬,拉着刘静就走了-
方芋咬着陈济航的肩膀,被震动棒折磨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脑袋被刺激的隐隐作痛。
陈济航看着她快晕了,才关了震动棒。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伸进方芋的裙子里,小心的把绳子割断。
方芋感到身上没有了禁锢,也松了口气。
“国庆七天回家吗?”陈济航问。
“嗯?”
“不回就在这里待几天,我们去外边住。”
“好。”
方芋本来以为这就要走了,陈济航非拉着她再坐一会儿,他下面起了反应,需要平复一下。
“疼不疼?”陈济航突然问她。
“现在不疼了刚刚好疼的。”方芋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喜欢这样吗?”
方芋摇摇头:“我觉得好羞耻”
陈济航笑,没说什么,拉着她站起来,说:“走吧。”
国庆很快就到了,方芋宿舍除了王艳华都是省内的,早早就收拾好行李提前翘课回家了,只要胆子大,七天变十五。
陈济航约好了周日下午来接她,她稍微打扮了一下,难得没穿小裙子,牛仔喇叭裤和纯白色的露肩吊带显得比平时成1,没想到接下来的七天根本用不着穿衣服。
“这里怎么样?”陈济航认真的带他参观这里消费比较中上的一个假日酒店,房间很大,简单的复古气息扑面而来,一室一厅,卫生很干净,可以点法餐上门,酒店-1层还有温泉可以泡。
“好高级。”方芋感慨。
“我打算把季泰也弄成这样的。”
“啊?季泰?”
“对,说来话长,反正我把它买下来了。”陈济航叫了晚餐,又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给方芋,说是礼物。
方芋原本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居然是个链子,挂着一个小巧的银制铃铛。
“是脚链。”陈济航二话不说就弯腰给方芋绑在了脚上,然后拿出来当时放在后座的纸箱子,“当然这箱也是礼物。”
“”方芋表示猜到了。
方芋最后被迫带着猫耳和项圈光着身子和陈济航共进晚餐,陈济航还贴心的调高了室内温度。
方芋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晚餐,不愧是高级餐厅,肉质鲜美,香香。
陈济航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的红酒朝方芋走来:“吃饱了的小猫该戴尾巴了。”
方芋被陈济航按在床上跪趴着,撅起屁股,感觉菊穴口冰冰凉凉,应该是陈济航在涂抹润滑液,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陈济航举起开封了的红酒瓶,对着方芋的菊穴按了进去,细长的瓶颈很快消失在视线中,没入菊穴。
“啊”方芋感觉到自己的菊穴被撑开,一股液体顺着肠道咕嘟咕嘟的进入,她害怕的抬起腰来又被陈济航按下去,瓶子高高的倒插在方芋的屁股上,里面的液体不在下降的时候,陈济航开始抽动红酒瓶,他快速抽出,在瓶口快要离开菊穴的时候又慢慢按回去,深深的插进菊穴,一边用力一边问方芋:“还能再进去一点吗?”
“不行了不行了”方芋脸撑着床,艰难的回答着,她感觉到瓶子由细变粗,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急着想往前,被陈济航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乖乖的别动。”陈济航抽出瓶子,从纸箱里拿了一个玻璃制的仙女棒出来,有四节较粗的直径,中间直径小一点用来过度,尾部是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
陈济航一节一节的将玻璃棒全部插入,然后给了方芋屁股两个巴掌印,说:“试着摇摇尾巴,嗯?”
方芋被两个手劲不小的巴掌打的叫出声来,然后听话的左右晃了两下屁股,感受着被塞得满满胀胀的菊穴,下面的小穴忍不住也开始泛起水光。
陈济航把方芋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将跨间的巨物一点一点的往花穴里塞。
花穴感受到在被渐渐填满,嫩肉开始忍不住绞住粗长,兴奋的感受着被摩擦过的快感,花心又涌出一股爱液。
“嘶,放松点。”陈济航被绞的受不了,又拍了拍方芋的屁股蛋。
等到他全部进来开始浅浅的抽插时,方芋才知道这个脚链是什么来头,方芋被顶的一阵酸麻,腿也跟着身体乱晃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再配合着方芋的低吟和娇喘,房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涩情了。
方芋听着铃铛叮叮作响,羞耻的咬住下唇不想出声,被陈济航的下面狠狠碾过花心,爽的浑身电流直窜,眼眶都泛起了水。
“怎么会哪哪都是水,流不干呢,嗯?”陈济航伸手抹了一把方芋的眼睛,卖力的抽插,感受着她那里的软肉被他越顶越软,抽出时还狠狠的扒住他不让他离开,爽的腰眼发麻,肏方芋怎么能这么爽。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芋哭着抽搐起来,弓起腰又重重摔回去,一抖一抖的到了高潮,脚上的铃铛也跟着她一阵乱晃,叮铃作响。
陈济航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又感受着她的内壁咬住他没有规律的乱吸,几个狠狠的顶弄射在了她的花心上。
小腹被他射的鼓鼓胀胀的,肚子里的红酒也还没有排出,一阵想排泄的感觉伴随着快感传递到方芋的身体里,她慌忙摇头乱喊着:“上厕所,我要去厕所,呜呜呜。”
陈济航刚舒服完,坏心的按了按她的小腹,传来的是一声呜咽,倒也没有为难她,拽着尾巴把玻璃棒拔了出来。
“唔!”方芋感受着菊穴被迫撑大,肠壁传来一丝微弱的快感,没有堵塞的红酒找到了出口,方芋还沉浸在玻璃棒抽出后穴的酸麻中,没有控制力道,喷出一股红酒来。
她羞愤的夹紧菊穴,慌慌张张的跑去了卫生间,陈济航听着急促的铃铛声,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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