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钊……”声音染上慌乱。
“你又要干什么?”
温热的皮肤感觉到手上的凉意,易汝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不可理喻地望着贺景钊,难道要铐着让她睡吗?
贺景钊没理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震动棒,缓缓朝床尾走了过去。
“不能!!!不能再来了…,别过来…”
易汝吓得出了冷汗,蹬着腿直直往床头缩。
贺景钊轻易抓住了她乱挣的脚踝,眼幽深地俯身上前,压低了声音,
“你跑了7天,现在连24小时都没有。”
他撩开浴袍的衣摆,裸露出光裸的屁股,大力掐着臀肉把她翻了个身,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凭什么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下一瞬,易汝被捞着腰放在了贺景钊的腿上,方要挣扎,一只手臂便压在后背上,与此同时摸了冰凉的润滑液的大号震动棒捅进了松软的蜜穴,型号很长,几乎是复刻了贺景钊的尺寸,刚一插进去就填满了整个穴腔。
“今天是庆祝重逢难得的盛宴。”贺景钊手肘压在易汝的后颈微微用力,“还没结束呢。”
易汝铐在身后的手痉挛地在空中抓握,眼泪像珠子一样不断跌落下来,“我要坏掉了……”
心理的恐惧远超了生理的恐惧。
不论她再喊什么,如何挣扎哭泣,何景钊一概充耳不闻,只一味专心地用工具操弄她的穴。但更让易汝害怕的是,腹部下何景钊的分身一直是硬着的,直挺挺顶在易汝小肚子上。
“乖,玩坏了就养宝宝一辈子。”
一个玩具不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贺景钊轮番用好几个东西插进了她的穴里,中途当让也会给她消息的时间,这个时间易汝通通用来求饶。
不知道休息什么时候会结束,不知道新的酷刑什么时候开始,一想到贺景钊口中的七天,易汝就怕得浑身发抖。
她中途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对着贺景钊破罐子破摔大骂变态,又在下一秒被刺激到敏感点,红着脸痉挛着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哆嗦着无力地求饶。
“会听话吗?”
易汝思绪破碎,好半天才识别到贺景钊话的意思,抽抽噎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听话!我会听话……”
贺景钊的动作温柔了些,专门激弄易汝的敏感点,易汝被逐渐汹涌上来的快感覆盖,无奈地软了语气呜咽着继续道: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错了,我听话…,哥哥…你疼疼我。”
嗓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
可惜贺景钊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轻轻掐着易汝的下巴,淡淡勾起嘴角,平静地评价道:“好乖,还会撒娇。”
于是易汝便知道,撒娇也没有用。
眼前的人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了。
温软的舌头刮蹭着吮咬上耳根的部位,像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前哄诱着安抚吓坏了的小兔子。易汝眼泪都快流干了,不受控的身体全权失去行动的资本,被瑟缩着唤起了情欲。
易汝深深沉浸在情潮中,一巴掌又重重落在屁股上,皮肉的痛苦和下体力镶嵌的爽意交织,易汝数不清多少次被强制达到高潮。
这场可怖的、充斥着暴力色彩和强迫的性爱一直持续了整整三天。
易汝崩溃地被放到床上,放到浴缸……地点、姿势一次又一次变换,玩具拔出去,滚烫的性器闯进来。
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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