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11)
2024年7月12日时间总是趁你不留神的时候匆匆划过,几天的时间如一瞬般抹去。我站在动车检票口外,目送着拉着箱子挎着小包的顾诗蕊向站楼中走去,愈行愈远。
她不时的回首看着站在候车厅的我,面露微笑,挥手诀别,束在脑后的马尾辫活泼的左右晃动着,倒是没有一丝离别时的不舍与伤感。
嗐,毕竟只是一个暑假而已,搞得跟电视电影里那样的生离死别,也未免太夸张做作。
我同样心情松快,离别前的这一个星期,我们在酒店的房间内 ,那张洁白柔软大床上,互相抚慰温存,就如新婚不久的小夫妻那般,拥抱缠绵。美中不足的是,她半途中来了月经,让血气方刚的我看得着吃不住,也着实是一种享受的折磨,痛并快乐着。
她对自己来红这事儿,也有些讶异,按照我和她的推算,结合以往的经验,这事儿至少提前了好些天,她笑着说这是老天不想老让我干坏事儿,强制性让我歇歇身子,别累坏了。我说累坏倒不会,就是有可能会憋坏。
成天与一个美女同床共枕,还不能发泄,能不胀得慌吗。顾诗蕊呵呵娇笑,摊着纤细的手臂,掌心向上,空空如也,表示她也没办法,谁叫这姨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呢。
那天下午,可能是为了验证我的话,她将一只手臂深入薄被中 ,在我老二顶起的布帐篷上轻轻抓捏了几下,内裤早已被顶成金字塔状,被这小手拨弄了两下,左右摇晃着,如不倒翁,硬邦邦的支棱着。
她笑的像个小狐狸,明眸中透着狡黠,小口轻张,唇瓣红艳艳的,洁白的贝齿半露着,粉色的小舌隐于口内 ,水润泽滑。
「好硬啊。」她轻声在我耳旁呢喃着,呵气如兰,似挑逗般,语气有些玩味,又带着些许小女孩般的顽皮,声音轻柔娇媚,那股淡雅的香气钻进我的鼻中 ,微流的热气湿湿的扑打在我的耳朵上,耳廓连带着周围都被搔的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韵致。
小腹中旋转的火苗,轰的一下,被她这主动性的挑逗,迅燃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隐隐有种沸腾的感觉,体温攀升,口干舌燥中 ,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起来。我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搂入怀中 ,秀发和身上的香气宜人,熏陶着喘着粗气的我。
我感觉此时呼出的每一缕气息都是滚烫的。再看她的小脸,红彤彤的,那双大眼,扑闪着,里面水光潋滟,似将要融化的蜡般,柔软无力,娇弱中带着丝淌水的迷离。
半开的小口中 ,呵呵的吐着热气,如兰似麝,滚热,灼烫着我的脖颈和下巴。我知道她的情欲之火也被燃起,被下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已经从我内裤边缘的一侧探了进去,紧紧的握着坚挺精神的老二,幅度轻微的撸动起来。
回应她动作的是一跳一跳的,充血后的海绵体的颤动。她小手握着,虽然紧,但并不用力,掌心沁出一层细汗,衬的她手掌心内部的细腻娇嫩的肤肉 ,愈加柔软。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
几根青葱似的白指 ,在收缩间,微微出头的指甲偶尔剐蹭着茎身,老二越发的硬挺。我只能抱着她,低头回吻着她,没办法,她此时带着卫生巾,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她眯着眼眸,轻仰着螓首,被动的回应着,只是被窝下的那只手,依旧不停歇的上下撸动着。后来,她竖起拇指 ,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裸露在外的龟头顶端以及马眼处 ,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发泄出来。
她一边给我手淫 ,一边回应着我的亲吻。另一只手臂在我裸露的上半身摩挲着,划过大片的皮肤,胸膛、后背、腹部,甚至是锁骨和后脖颈处 。她很少这样主动大胆,那天下午的她,表现的异常魅辣,主动中带着无畏的侵略性 ,滚烫的身体诉说着不一样的兴奋。
我当然不甘落后,当仁不让的,将怀中的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我们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拨下,我此时只穿着一个平角内裤。她同样如此,粉红的文胸早已被我单手解下,随手扔到大床上的某个角落。
她双腿间的粉色三角内裤,小小的一片,堪堪遮住那令人向往的神秘处 ,白皙秀美的大腿并着,挤压着那抹粉红,显得它更加的小巧。只是内裤覆盖在阴阜上,稍显厚鼓,而且边缘隐隐露出白色纸边。
我知道那是里面垫的卫生巾,自然也就没有伸手去抚摸挑逗那里。可能是来月经的缘故,顾诗蕊的行为更加的肆意,仿佛她能为所欲为,我却不能拿她怎么办的意味。
可总归的,但靠打飞机已经不能满足此时的我,算的上老鸟的我,总不会在这种只有初哥和雏儿才受不住的招数中 ,丢盔卸甲。老二仍旧精神奕奕的昂扬着,没有一点萎靡与要吐露的倾向。
这不仅让我想到了网上的那句话——『我给了坚挺的老二一巴掌,它左摇右晃就是不倒,反而更加精神神气起来。生活给了我一巴掌,却把我一下拍翻在地。看来啊,这老二啊,比我更适合做人。』
我们相互抚慰着,粗热滚烫的气息交叉着,不时地,我喉头里蹦出几声低沉浓重的粗喘。不时地,她嘴中 ,接续不断的掉落几声轻吟 ,婉转短促,却不曾停断,一声接着一声,低柔而细腻,伴着热气与潮湿加热的香味儿,声声入耳。
荷尔蒙的交替中 ,渐渐有了些节奏,如金色大厅中演奏的交响乐,此起彼伏中 ,谱写生命原始运动的篇章。顾诗蕊给我撸了一会儿,发现我并没有发泄出来,老二依旧坚挺如故,而且越发的涨大坚硬 ,没有一丝要发射的感觉。 她抽出被吻的湿漉漉的嘴唇 ,半呵着热气半说道:「你咋,还没射 ?我手都酸了。」语气柔弱无力,询问中带着点渴求,声音细若蚊蚋,似无神的呢喃。
「光用手撸 ,肯定出不来啊。」
我感觉握着老二的那只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上上下下,大幅度的撸动着。那摩擦龟头的拇指 ,不停的在顶端画着圈,甚至用不长的指甲轻轻抠弄几下微张的马眼,马眼内湿润的液体都被带出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