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那啥……。而且,咱们都是这种……关系了,是吧?」
东北话十级的林渊,难以启齿有事没事都得去干 (淦)的男秘书身份。更不想让老板以雇佣关系名正言顺地胁迫自己,于是故意挤眉弄眼、含糊其辞。并摆出一副我刚才说的你都懂、也可以完全信任我的模样。
感觉半握着的小手缓缓滑落,他一把将世间再无二物的孤作强塞给了芩喜儿。
随即面露几分得意的笑容道:「桌角的绢帕被我不小心弄脏了。但……但你别担心,我帮你重新做了一条。喏!」
说完林渊没去管她,一溜烟地消失在了闺房之内 。
一时间后,四下寂静无声,芩喜儿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但她十几只眼中从前的严谨、轻蔑和肃杀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五分心动、三分无措和两分窃喜。
此刻,芩喜儿只觉浑身滚烫,脸上涨得发疼,胸膛中似如火烧。
她露出几分如女儿家的娇羞,一把抱过了身边的人型娃娃,时断时续地轻声呢喃道:「原……原来……心中的……救世的英雄……竟然是……不仅抱了人家……还进了……未踏入的闺房……而且那么体贴……盖好被子……还想帮 ……洗亵裤……」
抱着一口就能吞掉一半的娃娃,她瓮声瓮气地问道:「呜——真是羞死人了。要是……要是他这么对你……你该怎么办呢?」
虽然芩喜儿挂着提及心上人时的羞态,但配着长满十几只眼睛的脸却更发狰狞。
「不仅如此,他……他……故意拿走人家的香帕,还这么明显地示意我交换定情信物……」
她将林渊举世无双的佳作放在了没有鼻子的位置,好似在深吸一口上面独有的味道。
这才如获至宝地展开,只有半个男性裤衩大小的手绢仔细观瞧。
只见质地柔软的棉布上,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在中心处栩栩如生。
除了不太规整的边角处 ,那浅灰色背景搭配着紫色的刺绣,还真有几分艺术品的巧夺天工之美 。
随手拽掉了上面一根极为破坏美感的黑色卷曲线头,芩喜儿惊讶道:「他……他竟然还会女红?还绣的这么好看?看来……看来是他是从见到我的时候就用心准备的……」
「妈妈说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能……呜!」
下一刻她抿紧裂开的大嘴,将手绢紧紧抱入怀中爱不释手。又一把裹住了被子,在里面蜷缩起来。
紧接着被窝里时而低语自问,时而兴奋地翻滚蜷缩,时而又传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怪笑……
「阿嚏!」
笑看着眼前被滋润过后落落大方、见谁都挂着浅浅微笑的美少妇 。连打几个喷嚏的林渊,满脸写满了疑惑。
「果然科技改变生活,性生活改变女人,古人诚不欺我。」他拧了拧微红的鼻头低声叹道,紧接又开口调笑:「好容儿,心里想我就直说,还非要我打几个喷嚏吗?」 「讨厌!」
花有容娇嗔了一句,转身就带着几名诡异侍者,给正在欣赏舞蹈的食客送去了香气扑鼻的佳肴。
往前追了半步,林渊又接着调戏道:「好容儿,可别累坏了。晚上咱们还得接着奏乐接着……」
「淦!」
就在此时,一道震颤发抖的女声在他身后莫名地响起。
「淦……淦你大爷,我淦你大爷!」
只见双腿还在不由自主朝内打晃的霍冬茵,正勉强扶着桌角歇斯底里地骂道。
「哈哈,你想淦我爷爷收养来的大爷?那得清明前烧香问问他老人家同不同意……但你嘴这么臭、人还长得这么丑,只有身材还看得过去,估计我大爷蒙着眼睛才肯同意。」林渊回过头贱兮兮坏笑道。
霍冬茵浑身栗抖地指着他怒骂道:「出生!你特么的就是个出生!我怎么就着了你的道了?」
此时,梅开二度尝到性爱欢愉的林渊心情大畅。
作为资深打工人,他没有因情绪突然失控而泼对方一脸咖啡粉 ,也没有接对方的话茬。而是带着礼貌微笑评判道「哎——女人怎能如此出口成脏、口吐芬芳呢?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换……换成是你,连续……跳几个小时的科目三……中间还被诡异吓唬……完全不能休息……你特么骂的……肯定比我还要脏。」霍冬茵一边无意识地晃着舞步,一边愤怒地指责道。
「啊,对对对。」林渊笑嘻嘻地走到她身边,露出反派般标志性笑容附耳低语道:「桀桀桀……但你可别忘了,是你先祸水东引,我才出手相助的。要不是我聪明,现在早就被切去笄蛋了。而且我之前都放你一马 ,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霍冬茵一把推开了附耳低语的恶魔,差点堆坐到地上。但她仍然指着对方鼻子谩骂道:「我谢……谢你大爷,你睁开眼看看,我才是你惹不起的人!」
被推开的林渊不怒反喜道:「别你大爷、你大爷的……多没技术含量。咱们换个词,就比如换成淦我,这样也省了两个字的力气……」
「去死吧!!!」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霍冬茵就一把抢过身边诡异端着的菜肴,用尽全力掼在了地上。
盘子碎裂的声音还没有传开多远,她就迫不及待地指着林渊的眉心叫道:「是他!」
瞬间,这两个字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在他身边不断回荡 ,也让近处的几个诡异感到一阵混乱 。
「是他给盘子打碎的!」霍冬茵趁着众诡异陷入迷茫之时,又再次嫁祸道。
顿时,林渊只感觉全身一寒,也体验到花有容刚才被嫁祸后的真实感受。
与此同时,芩喜儿也刚刚来到了满是古风旋律的用餐区。她正笑看着座无虚席的食客们,对新奇的舞蹈品头论足 、频频打赏。
一声脆响过后,侍者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扭动的身形,食客们也左顾右想要寻找着声音的源头。
直至此时,芩喜儿这才忍不住皱了皱十几只眼睛,快步来到了两人近前。
尽管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红润,但霍冬茵还是装成旁观者的样子指责道:「老板,是他!是他给盘子打碎的,我刚才亲眼所见,真的!你快点让他赔,切了他……」
可一脸娇羞的芩喜儿却毫不在意她心急火燎的小报告,而是瓮声地关心道:「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有没有受伤?」
「啊???」
此时,霍冬茵就像是八十来岁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挑了一天的水去浇地。可到了晚上才从邻居口中得知自己浇了别家地那般,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谢老板的关心,我没有受伤。」
虽然林渊表面在不卑不亢地回答,但实则却用另一边的眼睛连眨了几下,好似在夸赞此刻老板虾仁猪心的做法干得漂亮。
见心上人不分场合地对自己眉目传情 ,芩喜儿羞得双颊绯红。忙转过身去,轻声呢喃道:「那——那这次我……我就不罚你了。」
可当她看到一脸痴呆的霍冬茵,又板脸道:「你,你下次最好别乱告状!」
虽然霍冬茵看出了一人一诡有问题,但却敢怒不敢言。
而她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室友帮自己点了一杯糯香柠檬茶后,询问味道如何。尽管捂了半天的袜子味道直冲天灵盖,但却只能连连点头惨笑附和着。
林渊见周围诡异纷纷投来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或是气愤的目光,于是干咳一声正色道:「咳,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有敬畏才知行止……」
他扫了一眼掉在地上沾满尘土的虾,又象征性地在裤兜里摸索一番。这才将冥币强塞进芩喜儿连连抽回的小手里,朗声再道:「老板,这是我的赔偿,您且拿好。」
随即,他换上礼貌的微笑,朝着正在待餐的诡异赔礼道:「顾客非常抱歉,这是我的失误。这道忘川大虾我请您,还望再稍等片刻。」
「哈哈哈,那就谢谢小友了。正好,我可以多欣赏会儿餐前的舞蹈表演。」双眼凹陷、头发稀疏的中年诡异连声笑道。
闻及此言,他玩味一笑。紧接着,一把拽过还在惨笑打晃的霍冬茵,朝着中年诡异微笑道:「这就是我们饭店最顶级的舞者,作为赔礼我请您单独欣赏。」
言罢,林渊露出老师看到同学没考700分,而有点瑕疵的笑容。又朝着她使了几个眼色 ,催促她快点继续上钟。
此时,林渊稳妥得当的处置方式,让一众诡异侍者连连点头、交口称赞。而芩喜儿满是娇羞的表情 ,换成了一脸钦佩。
她朝着怒目切齿、不为所动的霍冬茵命令道:「这是给咱们饭店提供食材的老板,你得拿出最优美的舞姿,好好表……」
可她未曾说完,中年诡异就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您谬赞了,我才接手不久。」
「二位要是得空,可以来我小店坐坐,我定会好好款待……」
见两名诡异寒暄客套了起来,林渊便悄然抽身而去,打算直奔后厨。
但在用餐区的门口,一只嫩手却将他拉住。
两人来到常人不注意的角落,花有容才肯低声道:「方才我正巧面对着你们,看到了全过程。而且我刚刚问了身边的两名侍者,都称是她打碎了菜品。」
「我尼玛,赔早了……」满脸大冤种表情包的林渊暗自腹诽道。
但下一秒,林渊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了凉气,越发感觉霍冬茵的天赋有古怪。
他在脑海里一一复盘当时的场景,又下意识地呢喃道:「那你们刚刚……」
「当时我距离你们有点远,而且竹简里正放着你唱的科目三没太听清楚。但后来盘子碎了……」花有容连忙将所见所闻一股脑倒了出来。
「停!」
「你是说距离远,还没听清楚?」
突然林渊脑内灵光一闪,急忙打断了对方并反问道。
「啊,对啊……」花有容言之凿凿地答道。
「mua——」
可她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带着惊喜和感激的亲吻,就落在了美少妇白皙的脸上。
「讨厌,你干嘛?」花有容退了半步,臊红着脸瞧着狂喜中的林渊问道。
「好容儿,你听我说!她的天赋要想影响到其他人或诡异,靠的不是距离就是声音。」发现霍冬茵天赋粉洞的林渊,逐渐翘起的嘴角竟比AK都难压。
紧接着,他又抱起花有容连声夸赞道:「谁说胸大无……无有容纳天下贤才之志?哈哈哈……」
此时,一只诡异侍者恰巧路过。
他转头斜了一眼犹如雕像般呆愣住的二人,才提着裤子,像无事发生般地匆匆而走。
良久,不堪重妇的林渊将其放下,又正色叮嘱道:「好容儿,你都记住了吧。咱们都离她远一点,也尽量别被她的声音影响到。我去看看……」
往下拽了拽真空包装的米色短裙,花有容忍不住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我去后厨了,你可要小心。」
「那我去前面了,你可要小心。」
一男一女不同的声音萧瑟和鸣般地响起,而后二人又惊讶地互望了一眼,这才三步一望消失在彼此的视野中 。
来到了后厨,林渊发现朱彪正在背身炒菜。于是不想过早开启第二轮笄蛋保卫战的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溜进了备料间中 。
被林渊踢了一脚的钱晁完全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反倒是由衷的感激帮自己解决要命难题的恩人。
他迎上来笑吟吟道:「雷峰同志你放心,我都铺平垫稳了。星爵小兄弟也帮我联系好了,而且那条鱼我刚刚给扔院墙外面了。只要咱们稍微晚一点出去,别被其他诡异撞见就行。只是,还有件事……」
见胖子捂着裤裆作扭捏状,林渊随口问道:「你怎么了?」
「那——那啥,你不会和别人说吧?」钱晁底气不足地反问道。
捂着羞臊的脸颊扭过头去,林渊理亏地安慰道「你放心,遇到问题就说吧。毕竟我也……咳咳,我也是男人嘛。」
钱晁转身翻找出一只扁嘴青蛙,才缓缓叹道:「哎——刚刚又被你言中了。」
见胖子随手提了提裤子,青蛙就吓得连连缩脖。
林渊不由得惊讶道:「卧槽!你刚刚才囸了鱼,这回又换口味改囸青蛙了?人类不应该,最起码不能……」
被林渊挖苦的胖子脸上火辣辣的,就如同俯视百叶窗的厕所一般形同虚设,都被看光了。
他不禁想要捂住对方的嘴,但却被嫌弃地躲了过去。
「哎,你别……算了,你放心。这青蛙是我之前在院里上厕所捡的,不用冥币。」钱晁避重就轻地说完,又惴惴不安地补充道:「我就是觉得你说的太对了,想再验证一下系统给的天赋。」
胖子索性把心一横,半遮半掩地描述道:「刚才,我正和妙蛙种子进行口……口内形状初塑呢。可我刚有点感觉,没想到系统竟先给出了提示音。」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先粉出来了点……就想完事后再一起换。」
「可当我冲……冲动完提上裤子想兑的时候,它嘴里就有点透明的体液……白色的那啥,是一丁点都扣不出来……你,你能听懂吧?」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系统又给了提示音。我找出它一看,你猜怎么的……」
听到此处 ,林渊就恍若阿三哥去二环的平民窟,问多少年积蓄可以买这套房子,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不由得魂游天外地联想道:
「沃……沃尼玛!天……天赋竟……竟然还可以共享?」
「这可是我名正言顺……咳咳,我通过正常渠道白嫖来的天赋啊!」
「可系统你竟然和我玩套路,是拿我当共享单车用呢吗?」
「先不提这个!我当时……但凡犹豫片刻,那……那有容爱妃的子宫不得像鱼那般爆炸了吗?」
「淦,还好存得快。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