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事?」睁开眼,公孙牧野望着郁以莘,突然坐起身来仔细地打量她,「丫头,你不舒服吗?怎幺今天脸色这样白?要不要去请姑娘来看看?」
「公子,莘儿没事。」公孙牧野的温言关怀,让郁以莘的眼眸更酸涩了,但她还是微笑说道,「对了,您会画人物画吗?」
「不是我的专长,不过我想还是没问题的,」公孙牧野想了想后回答,「怎幺,有人托你要我画人物画吗?」
「这个……是的……」
「我说你怎幺东拉西扯了半天,原来是想问我这事儿。」公孙牧野哈哈大笑,摸摸郁以莘的小脸,「放心,只要是你认识的人,我只有一句话,没问题。」
「谢谢公子。」除了简短的回应外,此刻的郁以莘实在无法说出更多的话来。
「你谢什幺啊,傻丫头!」爱怜地瞪了郁以莘一眼,公孙牧野用手指敲敲头略想了想,「对了,我初三下午没事,就请你朋友那个时候来吧。」
「谢谢公子……」
「又谢,你今天是怎幺回事啊……」
叹了一口气,公孙牧野将郁以莘拉至怀中 ,正想再追问下去时,屋外突然传来刘管家的声音。
「公孙公子,张大人找您呢。」
「真会挑时间……」无奈地摇了摇头,公孙牧野苦笑地对郁以莘耸耸肩,起身向门口走去,「对了,晚上我来吃饭,记得帮我留个座啊。」
「嗯……」
望着公孙牧野大步离去的轻快背影,郁以莘的泪,终于可以滴落。
她相信,他的未来,一定像现在他的背影一样,坚实而又光明。
可其实,她多想,跟他一起完成那全部的梦想……
可其实,她多想,与他一生一世相守……
可最后,她终于明白,他终究不属于这里,她,也不属于那里……
而他的未来与幸福,只有他自己有权力去决定……
「丫头,人呢?」
约定的初三午后,公孙牧野早早便将画纸与笔墨都准备好,然后在门外等待,但等到的却只有郁以莘一人。
「正站在这儿呢。」站在门前,郁以莘对公孙牧野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你这丫头……」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公孙牧野退后一步让郁以莘进屋,然后关上门瞪着她,「什幺时候也开始调皮了?」
调皮?
如果他认为是就是吧……
「今天开始。」
还是笑着,因为郁以莘告诉过自己,无论他的选择是什幺,她都要一直微笑到他决定的那一天……
「好吧,既然你决定开始实行你的调皮新生活运动,」又好气又好笑地耸耸肩,公孙牧野走至画桌前站定,「那幺我也要开始我的严肃新生活运动了。」
「好的。」郁以莘乖巧地点点头。
「把披风脱下,坐那儿。」指指郁以莘身上的披风后,公孙牧野轻抚着下颚,低下头开始思考,「我想想该怎幺画才好……」
依言脱下披风,郁以莘静静地坐在公孙牧野对面的长榻上,等待着他构思。
是的,是她,想要画像的人是她。
因为她真的好希望他为她画一幅画,一幅用他的眼眸专注地凝望她之后,亲自构思、亲自执笔的人像画。
她明白他很少画人像画,但正因如此,所以她才要他画她!
如此一来,就算他的选择是离去,至少她还可以在他生命中的一个不平凡阶段里,留下一抹痕迹……
「莘儿?」望着脱下披风的郁以莘,公孙牧野整个人愣住了,因为此刻郁以莘的穿着并不若她平常的淡雅朴实。
在她披风下的是一套西京时下最流行的衣裳,高腰,低胸 、篷袖、薄纱外裳、丝质内裙……
想穿上这套衣裳,若不是有副绝佳的身材,便是具有十足的自信,而郁以莘自然是属于前者!
这套衣裳穿在她的身上,不仅展现出她丰盈的双峰、细柳般的腰肢、修长诱人的长腿 ,也让她不再像个小女孩,而有种小女人的诱人风情 !
该死的,这丫头是想考验他的定力吗?竟穿得如此撩人……
「我想试试这种衣裳。」似乎看出公孙牧野眼中的惊诧,郁以莘眼眸低垂,轻轻说道。
「当然……我很高兴你来的时候穿了披风……」公孙牧野喃喃说着。
该死的,还好她穿了披风,要不然不知道今晚西京城有多少男人会辗转难眠……努力地正了正心神,公孙牧野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作画这件事上,不要继续胡思乱想,虽然那有一定的难度……
他明白郁以莘终究是个女人,女人都想将自己最美的一面留存下来,因此他更会尽其所能地完成她的梦想。
工作时的公孙牧野,严肃、专注得令郁以莘佩服又感动,因为他不仅自我要求很高 ,对于她这个被画者也同样要求很高 。
在他的要求下,她摆出许多不同的姿势,最终,他总算决定让她托腮侧倚在榻上小桌旁,而后,便不发一语地挥洒画笔。
凝视着工作中的公孙牧野,郁以笔只觉得心中那份爱意愈来愈深,深到连她都不知究竟有没有止尽……
房中 ,只剩下两人的轻微呼吸声,以及公孙牧野的落笔声。
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不知为何,望着公孙牧野每回将眼神直勾勾地望向她时,郁以莘的心跳便会不由自主地加速!
因为他凝望的眼神,仿佛是一种爱抚,当他注视着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 、她的颈、她的胸 、她的腰……时,被他望见的每一寸肌肤,都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热……
他望着她时,她回望他,而他低头作画时,她吐气如兰、心颤不已……
他望着她的时间,愈来愈长,拿着笔低头作画的时间,愈来愈短……
「累了吗?」
当最近的一次,公孙牧野长时间地凝望着郁以莘,令她身子因灼热而不断地微微抖颤之际,她听到了公孙牧野温柔的嗓音。
「不累……」郁以莘喃喃说道。
「不累才怪!」望着郁以莘僵硬的肢体动作,公孙牧野突然丢下笔,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扶坐起,开始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肩背,「怪我,每回我一工作起来就忘了时间,也忘了其他的事。」
「我能看看吗?」感受着公孙牧野的体温由手掌传入自己的体内 ,郁以莘下腹蓦地发热,低下头轻声问道。
是的,她确实想看,想看在公孙牧野那双深邃眼眸注视下的自己,究竟是什幺模样……
「不行,」但公孙牧野却笑着拒绝了她,笑声有些沙哑,「要等我画完了你才准看!」
「好吧。」轻叹了一口气,郁以莘有些失望,「那我想……我们还是快些完成它吧,我真的好想看……」
「如果你真的这幺希望的话……」低头望着郁以莘,望着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沟,公孙牧野喃喃说着,半晌后才叹了一口气,走回画桌前,「那我就真的不能再分心了……」
该死 ,他早就分心分到太平洋去了,为郁以莘画人像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种酷刑!
每当他望着她一脸纯真地轻轻搧动着迷人的长睫毛,微张着小巧饱满、娇艳欲滴的红唇 ,若隐若现的乳沟与雪白酥胸 ,还有因衣袖下滑而露出的白玉藕臂,微微露出裙摆的纤纤小足 ,他就完全忘了自己原来在做什幺,只能像着了魔似地直勾勾瞪视着她……
该死 ,她可是那样的信赖他啊,他怎幺可以……
而公孙牧野究竟分了什幺心、又为什幺分心,郁以莘却全然不知晓,她只知道当他重提画笔时,他作画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更慢,凝视她的时间则长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公子……莘儿……哪儿不对了吗……」当她发现公孙牧野的眼眸里似乎有些挣扎,而她身下的最私密之处在他长时间的注视下竟然微湿后,郁以莘一动也不敢动地小声问道。
「你没有不对,」丢下画笔,公孙牧野认输地仰天长叹,「是我不对……」
郁以莘傻傻地望着公孙牧野转过身,撩乱了他前额的头发,仿佛在思考,又像在烦躁。
「如果公子觉得……」
本想提议公孙牧野今日先到此为止,改日再继续,但郁以莘的话却没有机会说完!
因为公孙牧野在她说话时迳自向她走来,俯下身,望着她精致的小脸半晌后,突然伸出右手,用手指轻抚着她丰润的红唇 ,而后是雪白颈颈,而后是露在衣衫外的细致锁骨……
「公子……」被公孙牧野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住,郁以莘傻傻地望着他,心跳蓦地加速。
「你这丫头也太不明白男人了……」
望着郁以莘红唇微启的诱人模样,公孙牧野叹了一口气,再忍不住地将自己的唇复住她的!
他为什幺说她不明白男人,郁以莘搞不懂,但她却明白,此刻公孙牧野攫住她红唇的唇瓣是多幺的炙热、多幺的霸道、多幺的……情狂……
而他这个吻,漫长的就像是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刻,直到郁以莘几乎无法呼吸时,公孙牧野才将唇离开了她的,然后定定地望着她。
被这个吻震慑得不住轻喘,但轻喘之时,郁以莘却发现自己的眼眸似乎被公孙牧野紧紧吸引住了,不仅无法移开,更无法忽视他眼中的那抹渴望……
俏脸,飞起了一阵红云,因为郁以莘知道他的这种眼神……
「公子……」
羞涩地挪了挪坐姿,但才动一下,郁以莘就发现自己被一双大掌推坐回榻上,而大掌主人的胸膛则紧紧贴在她背后。
「你可知你给我的是怎幺样的苦差事?」
口中喃喃说着,而说话的同时,公孙牧野的手也开始由她身后不断地沿着她全身曲线来回游移,弄得她浑身躁热难当,又敏感不堪……
「望着这样的你,你可知我要花多大的心思才能够将注意力放在画上?」
「公子……」
公孙牧野的话令郁以莘又羞怯又甜蜜 ,而她细嫩的乳尖,在他的言语及动作的挑弄下缓缓地挺立,并且随着她呼吸时胸膛的起伏,不断地轻轻摩擦着她身上的衣衫,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
「告诉我,这幅画你会给谁看?」望着郁以莘衣衫下挺立的乳尖,公孙牧野甩手指轻拈问道。
「唔……只有我……我一个人……」乳尖突然一紧,一股酥麻感令郁以莘无助地挺起酥胸 ,娇吟出声,「公子……」
「不许给别人看,懂吗?」双手轻拧着郁以莘衣衫下的双边乳尖,公孙牧野望着她不断吐出芬芳气息的红唇 ,强硬地说着。
「懂……莘儿懂……」听着公孙牧野如此充满占有欲的话语,郁以莘连胸口都嫣红了。
「真的懂吗?」俯下头,公孙牧野轻咬着郁以莘雪白的耳垂、颈项,又问了一次,只是这回,他的大掌无声无息地扯开了她的上衣及抹胸 ,让她的左半边乳峰整个滑出,裸露在他的眼前。
「懂……」轻闭上眼,郁以莘吐气如兰地说着,「因为……那将是……莘儿最珍藏的宝物……」
「不,」轻握着郁以莘的左边丰盈,公孙牧野用拇指及食指拈住她缓缓挺立的红樱桃,嗓音那样的沙哑,「你还不明白。」
「公子……」
在公孙牧野娴熟的挑弄下,郁以莘觉着自己的身子几乎化为灰烬,她的双乳又酥又麻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
「因为只要看到这幅画的男人,都会克制不住地像我这样对你!」用力扯着郁以莘柔嫩的乳尖,公孙牧野让它们在他的手中化为两颗艳红的珍珠。
「啊呀……公子……不要……」乳尖被人如此扯弄,那种又痛又欢愉的感觉,令郁以莘不断地娇喘着、媚啼着,「莘儿……不会……让人看见的……」
「他们一定会像我这欺负你!」听着郁以莘诱人的媚啼声,公孙牧野更用力地一握,「你要他们这幺做吗?」
「啊……」整个人被拥得动弹不得,浑圆双乳又被人彻底握住,只留下一对樱桃乳尖透出大掌,郁以莘仰起头娇啼着,「公子……不……莘儿……不要……莘儿只……要你……」
公孙牧野如此霸气又邪肆,令郁以莘的下腹不断地缓缓抽紧,然后在羞涩之间,她感觉到原本微湿的亵裤彻底湿透了……
「是吗?」郁以莘的回答,令公孙牧野的眼眸整个深邃,「真的只要我?」
手一翻,公孙牧野将郁以莘薄纱裳下的亵裤彻底撕碎,然后,将她的长裙整个拉至腰上。
「公子……公子……」感觉自己的身躯几乎完全暴露在外,想像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郁以莘咬住下唇 ,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为什幺不说话?」紧紧握住郁以莘的纤纤柳腰,公孙牧野在她的耳畔说着,「告诉我,是因为你全湿了吗?」
「我……我……」
「不说?那我自己去看看。」望着郁以莘两颊深深的红云,公孙牧野故意说道,手缓缓地往下探。
「公子……公子……」郁以莘拉住了他的手,低垂下头,半晌后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什幺时候湿的?」公孙牧野一边问,一边将他的唇瓣缓缓地由她雪白的颈项婉蜒而下,直至锁骨,直至胸前,「现在?刚才?还是……一进门?」
「啊……」当乳尖被公孙牧野含住时,郁以莘的身子彻底酥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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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助地啼呼着,感觉体内不断渗出的蜜汁,整个浸湿了她雪白的俏臀 ,以及身下的长榻……
「你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的,对吗?」听着郁以莘羞涩的娇啼,望着她脸上、胸前的点点嫣红,公孙牧野的话语更为邪肆了,「画像只是借口,对吗?」
「不……不是……」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推倒跪在公孙牧野的面前,而他还用膝盖顶开了她紧夹的双腿 ,将他火热硕大的坚挺抵在她湿滑的花口处 ,郁以莘无助又疯狂地摇着头,「不是的……」
「你是。」不断地将自己的硕大坚挺在郁以莘的花瓣间来回扫动,公孙牧野故意轻浅地探入她那早已因需要而疼痛的花径入口,嘴里不住地说着,「要不然你此刻怎会让我如此轻易地占有你?要不然我都还没怎幺撩拨你,你身下的蜜汁怎幺就湿透了?」
听着公孙牧野的话,郁以莘实在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轻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但她的心中却明白,她想要他要她,也许真的,由一进门开始……
「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想要我要你?」
明知郁以莘生性怕羞,但公孙牧野就是爱煞了她脸上那种含羞带怯,可又性感至极、销魂至极的诱人神情 。
所以他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由她的胁下伸入,用力揉弄着她的浑圆双乳 ,一边将自己的火热坚挺轻刺着她早已湿透的花径入口,直到看见她的腰肢再忍不住地左右轻摆,直到看见她大腿根部缓缓流下一道晶莹的蜜河……
「公子……莘儿……」花径中那股渴望与细碎的疼痛,令郁以莘的理智彻底涣散了,她只能颤抖着红唇 ,不住地呢喃着,「莘儿……」
「不逗你了。」望着郁以莘那令人渴望的撩人抖颤,公孙牧野的声音那样沙哑紧绷,「因为事实是……我想要你,想要到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地步!」
随着公孙牧野的话语落下,郁以莘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一挺腰,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火热坚挺整个刺入她的花径中 ,彻底贯穿了她的身子……
「啊呀……」当纤细的花径终于整个被充满,那股等待已久的满足感,令郁以莘疯狂地尖叫了起来,「公子……」
「我要你!」紧紧握住郁以莘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的雪臀 ,公孙牧野由她的身后,将自己的坚挺一回又一回地刺入她湿润、紧窒、窄小的花径中 。
「公子……」身子,不断地被撞向前,花径深处 ,不断地被来回摩挲,郁以莘感觉着体内那股压力疯狂地蕴积,让她的思绪整个抽离,「公子……」
「我要,要你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子!」突然将手伸向彼此结合的部位,公孙牧野用力地搓揉着那颗湿润红肿的花珠,腰身更是不断地来回挺动着,「要你这辈子只属于我一人!」
「啊呀……」他对花珠及花径的双重挑逗,令郁以莘的娇啼声更显媚浪。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像秋千般来回晃动、抖颤,身下的蜜汁因他放肆的挑逗而由体内疯狂地涌出……
男女交欢的淫媚声响,充斥在整个空间里,让已失去思考能力的郁以莘几乎都无法相信那羞人、淫媚的呼喊声,竟是出自于她的口中 ……
「莘儿……」望着郁以莘即将抵达高潮 、媚眼如丝 、娇啼连连的撩人模样,公孙牧野更不克制地前后猛力冲撞着,「说,你是谁的?」
「你的……我是……你……」感觉着一股又酥、又麻 、又充满期待的感觉随着公孙牧野强力的一出一进,在自己的花径中不断扩散开来,郁以莘再忍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
「现在是谁在欺负你?」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啼,公孙枚野又一次地猛烈撤出、进入。
「啊啊……」眼眸,整个涣散了,郁以莘趴着身子、双手用力捉住榻上的被褥,颤抖着红唇 ,「是你……牧野……啊……」
「对,是我,」感受着郁以莘花径中紧缩的频率愈来愈高 ,公孙牧野更是疯狂地挺着腰,任自己的汗挥洒在她的美背上,「在爱你!」
「啊啊……」当那股蕴积已久的压力终于抵达最高峰,并且霎那间一炸而开时,郁以莘眼眸一瞪,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公子啊……」
尽管知道高潮是什幺,当那股惊天快感在郁以莘的体内再度炸开时,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子碎成了片片……
「来了吗?」郁以莘花径中的那股疯狂痉挛,与她那几乎止不住的媚啼声,让公孙牧野知道她的高潮已到来了,但他却依然不断地冲刺着,然后更疯狂地揉弄着她身下最敏感的花珠,「欢愉吗?」
「来了……」尽管捉住被褥的十指指节都泛白了,可郁以莘体内那股褪不去的快感,却依然让她的身子紧绷又紧绷,「莘儿……来了……」
「是吗?」当郁以莘的第一波高潮缓缓平和时,公孙牧野抽出了自己的坚挺,然后将她酥软的裸躯抱起,让她仰躺在榻侧,「不过不够。」
「公子……」感觉着体内依然存在的快感,感觉着自己的双腿被公孙牧野彻底拉开,郁以莘又累又羞地呢喃着,「你……」
「因为我没有要够你,」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刺入郁以莘的花径中 ,公孙牧野低吼着,「因为我,永远都要不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