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一天过去安儿的阳气恢复的怎么样了」
她将谨安的裤子轻轻褪下,用手轻轻抚弄着儿子的阴囊,眼中带着丝丝怜惜。
经历了一日的休息,拥有四个卵蛋的造精能力的阴囊此时已经重新充满,鼓囊囊的样子像是一颗静待人来采摘的成熟果实。
她再度运转其灵力,将其输入谨安的身体之中 ,感受着谨安的面色再灵力的滋养下慢慢红润,她也不顾自己的灵力将要亏空,毫无保留地为谨安治疗着。
终于,在一个时辰的治疗下,谨安终于是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正是将双手放在自己胸上,皱紧俏眉的母亲 「谨安,你终于醒啦,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
发现床上的儿子已经醒了过来,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眼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从昏迷中醒来的谨安看着母亲此时关切怜爱的样子,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胯下那异样的束缚感却将他刚刚升起的激动窃喜浇灭 。
他将头底下,喃喃道:「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头晕。」
看着儿子此时难堪别扭的神态秋葵自然是明白儿子心中所想,她却并不气馁,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颊:「傻孩子,只要你能好好的,娘就放心了。你一定要好好养病,不要勉强自己,知道吗?」
言罢,她再次强行运转灵力,温养儿子的小腹。
感受着小腹传来阵阵温暖舒服的热流 ,谨安错愕地抬起头,注视着眼前的母亲 ,她的面庞已经被汗水打湿 ,汗珠顺着脸颊滑落,透出她的劳累与坚持,谨安看着母亲那憔悴的脸庞,心中一阵酸楚与内疚。
「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儿子啊,要是昨晚我有能够保护母亲的力量,母亲又怎么至于委身那些歹徒,就算我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但她也是我唯一的母亲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啊」……。
乌桑镇的天空上的灰蒙已被驱赶,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炽沐儒成被秋葵赶出家门后,心中愤恨难平。
他在街上徘徊整整一夜,心中翻江倒海。
「沐秋葵怎么会是一个修炼者?明明之前她是那么逆来顺受,怎么这一次就如此冷漠决绝?如果她是一个修炼者的话,岂不是那天夜晚她其实并没有被那群歹徒羞辱 ?可是,那夜我丢下她逃跑已经让她彻底恨上我了,我又要怎么回到她身边呢?」
终于想到一个计划。
他快步走向地下街的武馆,那是一帮民间修炼身体的体修开的武馆,在镇上仗着力量强大,经常行欺男霸女之事,官府也与这间武馆狼狈为奸 ,这群体修是乌桑镇无人敢惹的地头蛇「王大哥,能请你帮忙教训一下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妻子吗?」
儒成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怨恨。
大汉瞥了他一眼,忍俊不禁地嘲笑道:「教训你妻子?沐儒成你怎么活成了这副熊样,居然还没办法让你家妻子乖乖听话?哈哈哈哈哈!我看你这狼狈的样子,不会是被你家妻子赶了出来吧?哈哈哈哈哈!」
儒成屈辱地咬紧牙关,忍着胸中的愤慨,低下头恭敬地说到:「王大哥有所不知,我家妻子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个邪功,力气竟变得和你们这些体修一般大,我数落了她两句,她就和我翻了脸。」
大汉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点了点头:「哦,竟是如此,行,没问题。走,兄弟们,咱们去看看这位沐夫人到底有多嚣张!」
几人带着得意的笑容,跟着儒成一路直奔沐家。
秋葵正在躺在床上与儿子依偎在一起熟睡,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和猛烈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与儿子唤醒。
谨安不安地抬起头,紧紧地抱着娘亲感受着儿子猛烈颤抖的躯体,秋葵轻拍谨安的后背,温柔的安慰道「安儿你乖乖在房间待着,我去外面看看是什么情况。」
她眉头微蹙,站起身来。
走出房间,大门已经被粗暴地撞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秋葵昨晚为了治疗儿子力竭睡前,并没有换衣服,此时正穿着空间戒指中惹火暴露的服装冷淡地环视着院子里的几个大汉。
他们被沐秋葵的模样彻底吸住,两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熟美的妇人,他们早就听说沐儒成的妻子美丽动人,不曾想竟是这样的尤物领头的大汉不怀好意地冷笑道:「沐夫人,听你的丈夫说你是一个修炼者,乖乖交出功法束手就擒,否则今天我们来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秋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身形一动便要出手。
但这群体修者早有准备,他们迅速围成一个圈,将她团团围住。
虽说秋葵修为比这些体修都高 ,但奈何寡不敌众,对方人数众多,渐渐地,她开始力不从心。
「哼,就凭你们几个乌合之众,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秋葵冷笑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少废话!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大汉们不由分说,纷纷出手,拳脚如风,招招狠辣。
打斗中 ,秋葵的衣衫被撕破,露出了洁白挺立,丰腴汹涌的奶子,她的身姿曼妙,动人心魄,玉乳双峰随着他的动作做着大幅度的乳摇 ,大汉们虽然在打斗中占了上风,但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慑,升起了作弄眼前女子的心思,交手时不怀好意的朝秋葵的双峰间袭去。
儒成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儒成,你就这样看着我被这些人欺负?」
秋葵喘着气,怒视着自己的丈夫,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秋葵,这都是你逼我的!」
儒成咬牙说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谁让你把我赶出家门的!」
「哼,你这个窝囊废!」
秋葵冷笑一声,继续奋力抵抗,但体力逐渐不支,被大汉们逼到角落,终于被制服。
「你们这些畜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秋葵咬牙切齿地低吼,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大汉们肆无忌惮地笑着,他们的手在秋葵的身上游走,嘴里还不忘发出淫笑,秋葵的身子在他们的摆布下无力地挣扎。
秋葵被按在地上,眼中满是愤怒和屈辱 。
那些大汉们看着她的模样,一个个眼中泛着邪光,他们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粗鲁地抓起她的奶子。
怎料一股香甜的乳汁因为他们粗鲁的动作从秋葵的乳头射到了他们的脸上。
「竟然还有奶水 」
大汉们心花怒放,急不可耐的抓起沐秋葵的奶子,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谨安害怕的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看着院中 ,前天噩梦般的景象浮现在他眼前,那些本应该属于他的香甜奶汁却已经统统被陌生的男人们吸入了口中 。
秋葵的甜美母乳量大而浓郁,从男人的嘴角漫溢了出来,顺着秋葵的淫肥乳峰流淌落下,沾湿在她的娇躯上,跟她的香汗混在一起,竟为屋中增添了一丝甜美的奶香味。
谨慎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贪婪地享受着美母的极品胸器和奶汁,心中却是痛如刀绞,一股热流温暖着他的下体,趋势着他勃起,可是那仅仅束缚着他阳具的锁阳笼却让他无法挺立。
「又是,又是这种感觉」
深入他尿道的细棍再次吸收起他阴囊中躁动难耐的精液,胯下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又要再度晕过去。
「我又要昏倒了吗?不行,不行,我不能昏倒,我要帮娘亲 。」
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潺潺落下,他强忍住疼痛直起身子,想要打开房门将围住母亲的男人们驱赶。
再度感受到腹中涌入的精纯灵气,秋葵明白儿子此时正在被《锁阳汲精决》汲取身上的阳气。
「感谢你的帮助,安儿」
秋葵闭上双眼,下定决心,运转了《锁阳汲精决》,将倾月淫体开启顿时,秋葵感到一阵阵沁人心脾的男子气息粗暴地挤入她的鼻腔,泛起一阵阵久违的的酥麻 。胸前被男人吸食的蓓蒂向他的大脑传来一段段舒爽的电流 ,她不自觉的摇动着自己的肥臀摩擦着男人们挺立炽热的阳具 。
「啊!啊!啊!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她捂住嘴难以抑制的娇喘着,像是一只彻底发情的母猫发出的哼叫。
「靠,这个女人太骚了,不行,我忍不住了」
男人们再也难以忍受眼前女子的媚态,将秋葵的亵裤脱下,露出了女人生长着茂密杂乱的阴毛的阴部。
「竟然长那么多阴毛,怪不得那么骚 」
男人们盯着秋葵的阴部,一个个不怀好意的淫笑起来轻轻拨开柔软的阴毛,秋葵粉嫩的阴蚌阴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阴阜两侧的鲜嫩阴唇随着秋葵的呼吸轻轻的摆动着,像是迎宾员般欢迎男人们阳具的深入。阴部的上方略显肥大的阴蒂因为秋葵的情动此时已经高高立起,男人们看着秋葵如此异于常人的大阴蒂忍不住伸出手指掐了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爽!!!各位爷快快插进来,里面好痒啊,葵儿今天就是供你们随意玩弄的贱狗 !!!」阴蒂的高潮令秋葵大声地嚎叫起来,汩汩花蜜从阴道里喷射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又变成了这副样子!!!不要啊!!!不要啊!!!」
眼前的景象与下体的剧痛折磨着谨安的身心,可是醒来时秋葵眼里的疲惫与怜爱却支撑着他不再晕倒过去,他硬抗着身心的剧痛,颤颤巍巍的打开门,向前拖动着自己没有知觉的下半身。
为首的王姓男子再也忍耐不住,脱下被勃起的阳具高高隆起的短裤,露出了遍布青筋粗长男根,将黝黑硕大的龟头抵在秋葵湿淋淋的蜜缝上,作势正欲插入。
「不要!!!不要!!!不要!!!」
谨安深知娘亲被男子插入后会变得怎样浪荡 ,可是孱弱无力的他却无法阻止「啊————」正欲插入蜜缝的男子怎能想到,就在他提臀欲入之际,一只锋利的手刀插入了他的肚中 ,霸道的灵气将他的肚中的肠子绞嘚碎烂。
正把玩着秋葵身体各个部位的男人们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秋葵将手五指并拢成刀,插入了身前男子的腹中 ,两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狠厉与决绝。
「筑基境,你明明只是……。」
为首的王姓男子错愕惊恐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子,终是难忍腹中的剧痛,倒下身去。
「怎么会是筑基境,刚才交手时她明明没有这样的实力」
将秋葵团团围住的体修们心中皆是荡漾着深深的恐惧。
眼前衣衫不整的极品尤物收起沾满艳红色鲜血的手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
她胸前的一对白兔仍如先前般挺立饱满,让人难以把持,胸上粉嫩的蓓蒂此时甚至还有甜美的乳汁滴滴落下。
「还不快滚!」
秋葵将沾满鲜血的手抬起,用对着男子们严肃冷厉无情地命令道男子们终是回过神来,将躺在地上的首领的身子抬起,作鸟兽散地逃离了屋内的女魔头。
站在门口看着全程的沐儒成此时已经呆愣住,一股热水流难以抑制地从他疲软状态下2cm不到的的细短肉条排出,裤子上泛起一片骚臭的水渍,双腿不自觉地发抖,只剩求生的意志支撑着他逃跑院子里顷刻间便仅剩母子二人,地上只余颜色气味不一三滩水 ——香甜洁白的奶水 ,艳红瘆人的血水以及骚魅咸湿的阴精等到男人们彻底远离,早已支撑不住的秋葵彻底「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谨安见状急忙小跑上前,将娘亲扶起,心悸担忧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咳——咳——咳,别担心,安儿,娘只是透支了力量,身子有点虚,你扶娘亲到床上休息一下。」
秋葵轻揉儿子的脑袋,眼中满是溺爱地说到。
谨安费力地将娘亲扶至房间中 ,娘亲此时因为那群男人的羞辱衣衫不整,饱满丰腴的奶球随着娘亲走路的晃动敲打着他的脸庞,他又再次感觉到了下体钻心的疼痛。
「收心,安儿」
感受到了儿子再次情动,秋葵出言提醒道「对不起,娘亲 ,我这就扶您上床。」
谨安羞愧地低下头,驱除心里的杂念费力好大一阵功夫,秋葵终于被谨安带到床上休息,她闭上眼,元神潜入丹田,检查起自己的情况。
其实刚才吸收谨安的阳气并没有让她突破到筑基境,她为了脱困,强行抽干自己的灵力,爆发了一次筑基之力,此时她的经脉已经被摧残得纷乱不堪,她需要好一整时间才能修复完全。
忽然,她感觉有一双手正在自己胸上抚摸,她将元神退出丹田,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谨安见着娘亲被撕烂的衣物和紧闭双眼的疲态,心里涌着一股难言的酸楚「娘亲为了保护我而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怀疑她,甚至还和别的男人一起骂她荡妇 ,我——我——我」
谨安抹去脸上的泪水 ,从娘亲的衣柜中拿出整洁的衣物,想给娘亲换一身衣服。
此时,正给娘亲换衣服换到一半的谨安突然发觉娘亲的双眼挣了开来,面色冷峻的看着自己他顿感到不安与畏惧,停下动作,支支吾吾地说「娘——娘——娘亲 ,我只是——只是」
弄明白儿子举动的秋葵甜甜一笑,伸出手将儿子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安慰道「傻瓜,不要害怕,娘亲谢谢你的照顾」
感受到娘亲的温情的谨安在温暖的胸怀中轻轻抽泣,几天以来的委屈与难过彻底爆发了出来秋葵如以前一样,用自己充满母性的高耸玉峰安慰着委屈难过的儿子,一如种种变故并未发生。
过了许久,谨安才抬起头,注视着自己娘亲温情的双眼问道「娘亲 ,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
秋葵轻叹一口气,抚摸着谨安的脑袋,向他解释着自己在秘境中的奇遇。
……。
「原来是这样子,怪不得我在看到别人对娘亲行不轨之事时下体会这么疼痛。」
「安儿,都怪娘亲擅自做决定,娘亲想明白了,以后将锁阳笼装到别的男子身上,不会再伤害你了,娘亲这就帮你取下来」
「不不不,娘亲 ,能帮到你,安儿很开心,就让安儿做你的左膀右臂吧」
「可是,你真的能够忍受锁阳笼的折磨吗?你昨天才晕过去,况且,每次修炼你都需要看着娘亲被别的男人……。」
「娘亲 ,孩儿可以忍受住的,况且,真心爱你的男子世上只有孩儿一人,娘亲不要抛弃孩儿」
「傻瓜,说什么话呢,娘亲怎么会抛弃你呢?可是……。」
「别可是了娘亲 ,其实。孩儿每次看到你和其他男子暧昧时,心里其实有一点小兴奋。」
秋葵闻言,脸颊瞬间羞红,她弹弄儿子的额头,害羞难当地说到「别说啦,小色鬼,娘亲答应你还不行吗,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么」
她凑近谨安的耳旁宛如古灵精怪的女友,娇滴滴地说到「安儿下次想看到娘亲被谁玩弄呢?」
「安儿——安儿还没想好,可是——可是娘亲能不能答应安儿一个条件,你不能像前天晚上一样,被那群歹徒彻底插进去,这是安儿唯一的条件。」
「好啦,好啦,娘亲都依你,娘亲绝不会让男人插进娘亲的花径,那里独属于安儿的」
秋葵再儿子耳边娇媚地调笑到四日过去,秋葵与谨安又返回了曾经的亲密无间,只是,谨安明白,娘亲的身体并未真正恢复,倘若那群男人再度找上门来,娘亲必然无法抵抗,他必须为娘亲的修炼做出帮助了。
午后,他趁着娘亲在房间内修炼悄悄熘出了家门,去寻找心仪的人选。
他来到往日经常玩耍的溪边,躺在溪边的草地上,烦恼地思索着,忽然,一块飞来的石头打上了他的脑门,他吃痛地捂着脑袋,身子缩作一团。
「小杂种,几日不见,你躲哪去了,没了你,我们可是少了很多乐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