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刀录(06)
2024年9月8日
【第六章】
紫云宗后山。|最|新|网|址|找|回|-
时间正值傍晚,天边残阳斜挂,映出万道晚霞,结束了一天修习,这段时间是紫云宗弟子们不可多得的休闲时光。
三五成群的少年们聚在一堆,或是闲谈或是对练,关系好的开着玩笑,后山一片祥和之气。
南墨吃完了晚饭,一个人独自来到了一片竹林之中 ,昨夜发生的那幕景象实在是太过刺激,以至于现在的他都沉浸在震惊之中 。
一阵谈笑声打断了南墨的思绪,抬头正看到两道低矮人影,南墨眉头一皱,这二人正是大宝和二宝。
隔着一大片竹林,兴头上的二人似乎没有发现南墨,天色渐暗,二人的淫笑声却愈加刺耳。
「别看宗主表面冰清玉洁,仙姿翩翩,没想那春凳舞跳得是无比妖娆,那小腰扭的,竟是比青楼那些淫贱的婊子还要骚浪!」大宝一脸回味。
「谁说不是呢,要我看,宗主最近那般打扮,肯定也是为了勾引男人,天天晃着她那大骚腚走来走去,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长了一个欠肏的骚逼 !」二宝应声附和,言语间愈加不堪入耳。
「老子真想掀开她的裙子,抱着她的大屁股,用鸡巴搅烂她的骚逼 ,嘿嘿,想想就受不了了……」大宝浮想联翩,道:「那么大的屁股,夹起鸡巴来一定很紧!」
听二人谈话,南墨不禁羞愤无比,握紧了手中锈刀,他几欲上前,却终是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不经意间踩断了几根枯枝却令大宝立刻警觉。
「谁?!」大宝起身。
南墨脚步一顿,暗道真是倒霉至极,本想无视二人直接离开,但没想到大宝却是飞身而来,挡住了南墨的去路。
「哦,原来是大师兄……」大宝毫无一丝恭敬,走到了南墨面前道:「这么晚了,师兄怎么在这?」
南墨面色阴沉,道:「只是凑巧路过罢了。」
「凑巧?!」大宝咄咄逼人道:「不会是听到我和二宝议论你娘,听得走不动路了吧……」
南墨顿时脸色一变,近日来修为的精进让他的脾气都比之前大了许多,如今大宝这话几乎已是踩着鼻子上脸,丝毫没有将他这个大师兄放在眼里。
「动手?」大宝注意到南墨已在悄悄运起,毫不在意得撇了撇嘴道:「那可太好不过了,久闻大师兄今日修为大涨,我早就想领教一番了。」
这话无异于下了战书,南墨就算再隐忍也不能退缩,激怒让他忘记了和大宝的修为差距,少年心性让他向前踏出一步,浑身真气运转至巅峰。
大宝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整个人瞬间如离弦之箭窜向南墨。
南墨避之不及,双手撑在胸前用尽全力抵挡,却还是被大宝这不经意间的一击弄得气血翻涌。
五品对八品,本就是天壤之别,看着南墨被他这试探性的攻击弄得如此狼狈,大宝不禁嘿嘿一笑,再次欺身向前,他准备让南墨这个首席弟子在他面前摔一个狗吃屎。
南墨本就气息不稳,看着大宝这凶狠凌厉的一击,如本能一般抽出了锈刀横在胸前,但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大宝眼神一变。
同门之间相互切磋,亮出兵刃乃是紫云宗大忌,耳朵一动,大宝看着竹林外一道曼妙人影,嘴角也扬了起来。
「哎呀……」一拳打在了南墨的锈刀之上,大宝竟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落在了远处 。
南墨心中一惊,暗道我根本没有发力,这人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还没等南墨搞明白,一道娇喝就让他瞬间心中一紧。
「住手!!」
来人正是南素谨,她的身后竟然还跟着幽鬼。
「哎呀好的好徒儿……」幽鬼看着大宝被南墨击飞,忙走到了大宝的身旁,拉起他的手,满脸关切道:「伤到没有?」
大宝看着师父,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对着幽鬼眨了眨眼,而后装出了一副虚弱的样子道:「好,好痛!」
幽鬼瞬间了然,他本就纳闷南墨怎么有如此神通,竟能以五品伤八品,但在看到大宝那个狡黠的眼神过后立刻会意,话锋一转看向南墨道:「同门切磋,竟然敢用兵刃伤人!南墨,你好大的胆子!!」
南墨虽然能猜出大宝是故意示弱,但无论如何是他先抽出了锈刀,哪怕这锈刀无半分开刃,规矩就是规矩,作为首席弟子,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墨儿……你怎能……」南静娴同样是心生担忧,她知道南墨不会无缘无故对大宝出手,但却没想到南墨竟然在情急之下抽出了锈刀。
「宗主 ,师父,刚才大师兄过来,说要和我哥切磋,没想到上来就抽出了兵器……」二宝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静娴看向南墨,心思飞速运转,她不能让南墨遭受如此构陷。
「是他,是他先出的手……我只是路过,听到了……」南墨不敢再说下去,只是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当上首席弟子,就无视门内禁规,对师弟出手!南墨,你如何交待?!」幽鬼脸色一变,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气势。
「你究竟听到了什么?」南静娴挡在了幽鬼身前,她知道南墨不会那个无缘无故就出手。
在娘亲和幽鬼面前,南墨顿时面红耳赤,同门相残乃是重罪,按照紫云宗的规矩,是要先废去修为再逐出师门的,他现在可担不起那么大的罪名。
「是大宝,他对娘亲 ……对宗主大不敬,我才替宗主教训他的……」南墨忙开口辩解。
「哦?我这二位徒儿对宗主一向尊敬有加,怎会对其不敬呢?南墨,你切莫血口喷人!」幽鬼狠厉道。
「他说……」南墨看向南静娴,察觉到了娘亲鼓励的眼神,又想到娘亲刚刚上位,不能在她落下把柄,只好一五一十道:「他说……他说宗主跳什么……春凳舞……」
春凳舞三个字一出,在场几人顿时面色各异,南静娴俏脸一红,幽鬼则是由怒转笑,和大宝对视一眼道:「那你可冤枉你这师弟了,因为他说的可都是实话。最新地址ltxsba.me」
「不可能,我娘亲乃是宗主 ,怎么会在众人面前跳……跳……」南墨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山上日子清闲寡淡,宗主又有天人之姿,念在同门之情的份上,偶尔也会为几位长老跳上一曲春凳舞,南墨你这是错怪你师弟了。」幽鬼大言不惭道。
听幽鬼的话锋逐渐平和,南静娴顾不得羞赧,为了不让南墨受罚,她忙开口道:「对,对的,大宝并没有……并没有撒谎……」
南墨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满眼不可置信道:「我,我不信!」
「不信的话,今晚再劳烦宗主为大家舞上一曲,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嘛……」幽鬼语重心长道。
「不,不行……」南静娴芳心一颤,一想到要在儿子面前跳那羞人的春凳舞,一张脸顿时变得慌乱 。
「要么,南墨就犯下了同门相残的罪名,依门规处置,要么,就让让宗主在他和我们面前再跳上一次春凳舞。」幽鬼脸色一变,走到了南静娴身旁低声道:「同门相残……可不是小罪名……」
南静娴别无他法,看着幽鬼那不容违逆的眼神,只好红着脸点了点头。
南墨对春凳舞一无所知,在他看来,无非是那些寻常舞蹈罢了,上次看南静娴跳舞,还是在他的庭院之中 。
那是一曲剑舞,南墨还记得那时的娘亲气势凌冽,衣袂飘摇 ,一招一式间尽显强者风范,朵朵桃花随剑锋起舞,将院中的她包裹其中 。
那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南墨不能忘怀。
行尸走肉般随几人来到主殿,等南墨回过神时,殿中已多了几人,四位长老坐在两侧,南墨和大宝二宝,只好站在了一旁。
几位长老中间的空地上,一帘红布之下不知盖着什么东西,而南静娴也不知去了哪里,长老们面色古怪,不时看向手足无措的南墨,隐去了嘴角的坏笑。
几根红烛点燃,大殿灯火通明,一阵阵凉风穿堂而过,几根柱子间垂下的帘幕晃来晃去,将殿中的光影弄得忽明忽暗。
不知过了多久,幽鬼往角落里看了一眼之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通体泛着蓝光的奇石。
南墨一眼就认出那是一块纳音石,可将一段声音纳入其中 ,只需一点真气催动,就可将声音再次播放,这东西对修炼毫无裨益,但却是一个价格昂贵的稀罕物件。
南墨也有一个,那是他小的时候,南静娴看他性格孤僻,送与他解乏的。
幽鬼大手一挥,纳音石猛地发亮,一段悠扬乐曲在殿中响起,南墨不由得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娘亲的身影。
踏着舒缓的萧瑟之声,南静娴逐渐现身,不同于其他人火热的眼神,南墨忽得愣住,眼前的南静娴身着红衣,金丝点缀,一双颤巍巍的豪乳在大开衣襟间轻轻摇晃,莲步轻移之间,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仔细看去,甚至能看到些许雪白的臀瓣,此般暴露衣物之下,南静娴略施粉黛的绝美俏脸上却带着淡淡羞意,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血脉喷张,
「咚!」
第一声鼓点响起,南静娴一双美目顾盼四周,扯下了长老中间那一帘红布,她的眼神略过了满脸震惊的南墨,因为她无法直视那个孝敬而懂事的亲生儿子。
一想到即将在儿子面前跳出那一段露骨的舞蹈,南静娴的芳心之中便如小鹿乱撞,只觉得脸颊燥热,羞耻无比。
而在南墨看到红布之下的东西时,一颗心顿时如遭雷击,满眼不可置信。 只见那一帘红布之下,竟是一张四四方方的椅子,而那椅子之上,竟竖着一个栩栩如生的木质阳具 。
南墨冷汗渗出,他似乎猜到了那春凳舞究竟是何物。
「咚!」
第二声鼓点响起,南静娴翩然转身,将火辣的背部曲线展现在众人面前,舒缓乐声之中 ,她的丰臀开始左右摇摆,勾人心魄。
这不是剑舞,而是艳舞。
南墨看着眼前这个柳腰轻摇的美艳仙子,怎么也不能将其和往日那个傲然持剑的娘亲模样联系在一起。
随着南静娴的动作,她不时将柳腰下沉,不时将丰臀轻摇 ,那一道道勾魂臀波开始荡漾,在男人们欲火喷张的眼神之下,她将屁股高高撅起,像是一个待人临幸的风骚尤物。
南墨的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他把这一切都当做了梦境,除此之外,他无法接受往日高贵冰冷的娘亲跳出如此骚浪的舞步。
「咚!」三声鼓过后,南静娴猛地转身,吹弹可破的俏脸被红晕浸染,低垂的眸子是满是羞意,但与此形成巨大反差的,是她愈加撩人的舞姿。
楚腰轻动,带动着胸前的乳房开始颤动,而后便是轻轻抛送,金丝作襟,红布成袍,这本是一件华贵优雅的长裙,却在南静娴那妖娆的舞姿下尽显情趣。
她乞求着南墨不要再看,但此时的南墨早已失去了思考,目光呆滞的盯着眼前的一幕,双腿之间竟然和其他人一样都搭起了帐篷。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声鼓点了,此时的乐曲变得高昂,南静娴不时双腿大开,将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不时又双腿紧并,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荡出阵阵臀波乳浪。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殿中勾魂舞,悄然入凡尘。
这般香艳动人的画卷之中 ,连穿堂而过的微风都变得焦躁,南静娴的裙摆被吹起而又落下,几位长老无不频频侧目,似乎想要一睹仙子裙下的秘密春光。
在男人们愈加急促的呼吸中 ,俏脸潮红的南静娴动作愈加露骨,她的双手逐渐来到酥胸之上,在南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 ,她将臻首偏向别处 ,缓缓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