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月(16-20)
第16章人傻钱多厮悦靠到座位上,扒拉着手机点开微博,找到徐青青的。
徐青青不会直接在社交动态里艾特周骐峪,厮悦翻了几条,无外乎是分享少女心事的一些文案,或者是分享生活的图片。
厮悦又点开关注人列表,一个个找,一个个排查,在列表的最后一个找到了周骐峪的微博号。
全黑的头像,微博名就是他自己的名字,简单至极。粉丝还挺多,好几万,厮悦想着估计是在学校太受欢迎,小女生们都暗戳戳的关注了社交账号。
周骐峪发微博的频率不高 ,几乎是半年一条,要么一年都不发一条。
但他最近发了一条新的,就在今早八点,那会儿她还在睡觉。
一张图片,没有文案,拍的是正在排队的人群,定位是在古城某条街。
底下有一百多条评论,前排几个都在问这是哪家店,他一条都没回。
此时车停了下来,目的地到了。
其他人纷纷下车,厮悦也提着包下来。杨诗南在她旁边,又看她好几眼,估摸着还没反应过来她和周骐峪的「奸情 」吧这是。
周骐峪走在最前面,徐青青走在他旁边,唐元挽她手。
陈耀落后三人几步,厮悦和杨诗南在队伍最后。
只见这姑娘往她身边靠了靠,说了句让厮悦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说:「厮悦,你好厉害。」 ???傻了吧这姑娘。
在厮悦的认知里杨诗南是和徐青青「一伙儿」的,她是绝对想不到对方会主动和她搭话。
「啊?」厮悦愣了愣。
「你和周骐峪······你好厉害。」这姑娘缺心眼似的,一脸崇拜的看她。
仿佛觉得厮悦能拿下周骐峪简直是世界上最牛的事儿了。
六点半准时到篝火晚会的地点,人们纷纷换上当地的服饰,围在篝火边拉着手跳舞。
厮悦拿出相机拍了好几张,结果也被拉进去一块跳,她被拉着走得太急,赶忙把相机给了周骐峪拿着。
徐青青就在旁边看周骐峪无比自然的接过厮悦手里的相机,内心酸涩。
厮悦很快融入到人群中 ,跳舞转身时偶尔还会对上周骐峪的视线,他一直在看她。
篝火晚会后还有集市可以逛,厮悦照例落后在几人身后,调好相机参数拍拍这个,又拍拍那个。
不知不觉,她离前面几人越来越远,她还在低头看刚刚拍的照片时,一只手伸过来盖住她的相机。
是周骐峪。
「走路别老低头看。」
「你好像老妈子,很啰嗦。」管东管西的。
厮悦把相机挂到脖子上,走到旁边摆着首饰的路边摊前。
那老板看两人穿着光鲜,一个劲儿介绍自己的东西。
「都是手工编的,可以看看呀。」
厮悦还真挑起来了,因为编得是真的很漂亮,手工编织的手绳旁边是一些项链。
她左挑右挑,挑到最后选择恐惧症都犯了。
拿起一条红色编织手绳和一条十字架项链,侧头问边上一直不出声的周骐峪。
「哪个好看?我好纠结。」
「都买。」他说。
「就选一样呢?」
周骐峪没理她了,掏出手机问老板金额之后就直接扫码支付过去。
一般在旅游地摆摊的小贩,卖的东西都是比平时还要贵上几倍的,厮悦觉得花这钱不值才让周骐峪帮她挑一条,谁知道这人全付过去了。
路边摊老板的收钱音响播报时,厮悦感到肉疼了一下,看周骐峪像在看冤大头。
两人离开的时候也得到了特好的待遇,那老板笑眯眯的目送着两人走的。
「周骐峪你真的,人傻钱多是吧。」
「是你看那俩玩意看得都要流口水 。」
······
又逛了一会儿。厮悦忽然说想看星星,周骐峪便问了当地的人哪儿又能露营又能看星星的,这事儿徐青青他们不知道,还以为是周骐峪给一行人安排好的。
最后敲定在附近的一座山上,山脚就有民宿,几人吃过晚餐才出发。
车开到山上时是夜间十点半,周骐峪把车灯开着,和陈耀一起到后备箱把东西都给搬下来。
于是厮悦再次见识到周骐峪的「全能」,他连帐篷都会搭。
边上的徐青青朝厮悦走来,厮悦目露警惕的看她,在雪山上的事情让她不得不防着面前这个人。
但徐青青什么也没做 ,她只是站在厮悦旁边,和她一起看向正在忙的周骐峪。
「他很优秀,对吧?」
「哪个女的见了他眼睛不黏在他身上,谁不盼着和他发生点什么。」
「但是厮悦,这样的男人你不合适。说白了,是你和周骐峪不合适,你拿捏不来他这样的人。」
原来还是来给厮悦「讲道理」的。
她抱臂,视线半点也没分给边上的徐青青,还是落在周骐峪那里。
「我能不能拿捏不是你说了算,难不成,你能?」
「我和他家世交 。」徐青青没有回答她能不能的问题,只说了这么一句。
「那我也没看你去和他一块读清莱啊,怎么屈居在咱们这呢?贵族学校才适合你,大小姐。」她嘲讽。
厮悦读的高中也不差,虽然比不上周骐峪那个金钱才能兼备的学校,但他们学校也是在所有普通高中里数一数二的重点。
这话戳到徐青青痛处了,她憋气半天就憋出来句:「我不靠他家里。」
搁这瞎放屁呢。
厮悦懒得和她虚与委蛇,把一男的当成毕生目标这种行为简直傻到透顶,但她不会试图和这人说道理,她绕过徐青青走向周骐峪那边。
「周骐峪,我帮你呗?」
「笨手笨脚,边上待着。」
果不其然被嫌弃,厮悦靠到车门边,真的乖乖待着了。
第17章偷情搭到最后才发现少了一顶帐篷。
唐元慢吞吞举手,「不好意思啊,是我。我忘记带了。」她是想着撮合一下徐青青和周骐峪,谁没看出来两人这几天关系僵成什么样了。
而且,周骐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樊臣和金若明都打发回去了,只留下个陈耀。
厮悦简直想拍手叫好,这女的脑子秀逗了似的,真当别人都看不出她急着把自己好闺蜜往别人榻上推?
但她当下默不作声,她能看出的事儿周骐峪估计看得比她更透。发布页地址ltxsfb.com
周骐峪捏了捏眉心,看也不想看唐元一眼。
「帐篷不够大,一人住一顶,我睡车里。帐篷给你们。」
天衣无缝的办法,可厮悦总觉着有哪里怪怪的。
直到她来到自己的帐篷前,她的帐篷与另外几人的隔着些距离,在车尾后,还被几棵树挡着。而且,这帐篷怎么看都比其他几人的要大。
厮悦的帐篷不是自己挑的,他们所有人的帐篷都是周骐峪和陈耀两个男生去租回来的,只有唐元这缺心眼的刻意落在民宿里没带出来。
厮悦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帐篷,周骐峪到底是想干什么。
······
等到所有人都进帐篷里了,厮悦还抱腿坐在帐篷前看星空,如果厮以年能看见就好了。
她一想到自己的哥哥,心里边便涌上万千愁绪。
商务车的驾驶门开着,周骐峪靠在车门边抽着烟。
脑子里满是厮悦昨晚的样子,抽烟也压不下那点子想法。
他将烟扔到脚底下踩灭 ,合上车门往树后走。
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偶有几下踩到树叶的声音。
厮悦那时已经躺在帐篷里盖好薄被,她闭着眼怎么都睡不下,直到那脚步声来到她帐篷前,停住了。
厮悦似有所感,坐起来,拉开拉链。
抬头便对上周骐峪的眼睛。他弯腰,她坐着。
周骐峪在帐篷外挑起她下巴,唇贴上来。
理智崩盘,厮悦伸手拽他衣领,将他拽进帐篷里。
「周骐峪,你胆子是真大。」
两人结束深吻,厮悦气喘吁吁,周骐峪又凑上来亲她。
「周骐峪我俩现在是在偷情吧,你不怕被听到吗?」他的吻顺着脸颊边到脖颈处 ,留下一连湿润的印记,弄得厮悦嘤咛一声。
「你怕?」很轻一声询问。
「没什么好怕。」她有些倔。
「我巴不得被他们听见。」他嗓音暗哑,蛊惑着厮悦,将她拽进情欲的深渊。
但这句话厮悦没听懂。
衣衫尽褪,周骐峪吻在她肩头,用牙齿磨她肩膀,时而轻咬。手也在身后解开她的内衣扣。
白皙软肉得以解脱,从束缚里弹跳而出。他眼前是一片诱人的白。
周骐峪在和她做爱这件事上耐心十足 ,厮悦感觉到了。比如此时她因为在野外的缘故,放不开,而且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厮悦更放不下心里的防备。
周骐峪抬起她的一条腿 ,手指浅浅刺入花瓣里。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微侧头,唇紧贴她的,他们接吻,交换唾液,偶尔分离时拉出暧昧的银丝 。
他只放得下一根手指 ,她太紧,太小。厮悦感觉下体有些胀,又有些空虚。
周骐峪的外套垫在她身下,而她的私密花园正往外吐着花蜜 。
差不多够了,他撕开避孕套,戴上。被她全然包裹吃下的瞬间,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咬着他,他低吟一声,性感至极。
徐青青还没睡,她辗转反侧,还吵醒了身边的唐元。
「青青,你怎么还没睡?」唐元困倦的问她。
「骐峪睡在车里似乎没有被子,我想去看看他。」
「哦,那你去吧,我不陪你了。」唐元说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徐青青轻手轻脚的从帐篷里出来,走向车门,轻敲车窗,「骐峪?」没人应。
她觉得奇怪,拉开车门,车内空无一人。
而这时,车尾后的帐篷传来些许声音。
徐青青一步一步往那边走。
女孩娇媚的呻吟 ,中间混杂着几声低哼。
徐青青胸口上下起伏,周骐峪不在车里还能去了哪里。
她再走近几步,脚下踩到树叶,响声清脆,吓得她缩回脚,而帐篷里的两人毫无察觉。
「周骐峪,你轻点,行不行?」女孩显然意识不清了,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厮悦,别娇气。」周骐峪笑了声,「让我进去,嗯?」
「你已经进了!」
「不够深。」
这下她听清了。
两具年轻的躯体贴在一起,她心心念念的男生此时就在距她几步远的地方,对一个女孩做着多么暧昧的事。肉体碰撞的声音,周骐峪正进入她,亲吻她,诱哄她。
而这些正是徐青青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她从来没想过,周骐峪会对一个女孩表现出那么明显的渴求,此刻的他们是最亲密的两个人。
第18章这里软厮悦不知道周骐峪怎么花样这么多。
她一直在抑制自己的呻吟 ,而周骐峪在想方设法让她叫出声。
压着她的腿 ,就着正面的姿势一进一出。
她被顶得向上,头发摩擦着帐篷边缘,丝毫没注意几分钟前帐篷外的动静。
但周骐峪听到了,他没收敛半分。
低下头含住那一点红梅,先是舔两下,而后含进嘴里,吸咬。
厮悦对这最敏感,她终于忍不住了。
「啊······周骐峪你能不能别,别咬这。」
「这里软。」
他话音含糊不清,咬得重了,她又叫出声。
夜里凉风阵阵,吹得徐青青的心都凉透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偷听?偷听她喜欢的男生和别人在做爱吗?
她止不住的抖,脚步踉跄的跑开。
厮悦和周骐峪的「战局」还在继续。
他按着厮悦的双手举过她头顶,「腿上来。」
厮悦被他弄得神智不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说让她放腿她就放上去了,双腿乖乖盘他腰。
这就很方便了。
周骐峪听着帐篷外的脚步声远了之后,便重新抵着厮悦再度进去。
「厮悦,你他妈真是水做的。」他难得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