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了处子之血而变成了粉红色的阴道分泌物正从少女的下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被阳具带出来,沾染在少女的大腿内侧和阴阜上,为几乎只有黑白两色的房间里增添一抹绯色 。 只是在少女因为疼痛而抖动的身体上,这一抹绯色却不能让人感觉到甜蜜和温暖,反而是充满了哀伤、惋惜和残酷的感觉。
虽然勃起时看着雄壮,但是阿卜杜勒这一个回合坚持的时间倒并不是很久,只不过3-4分钟之后,他一挺腰,停下了之前连续不断的抽插动作,似乎是把精液射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不过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阿卜杜勒走到房间的一角,从玻璃侧面的看不到的位置拿出一个装着水的银壶出来,在上用清水冲洗掉刚才沾满了的粉红色粘液,又把清水浇在仰面躺倒的哈蒂耶的。
银壶里面显然是冷水 ,刚刚被剧烈的奸污的少女一经冷水的一激,本来已经瘫软着不再动了的身体,一下子扭动起来,用力的合上了双腿 。
这次果然有引来阿卜杜勒粗暴的一脚,少女只好又打开双腿 ,在冷水的冲洗下一面时不时的颤抖一下一面用力保持着淫靡而且羞辱的姿势。
阿卜杜勒弯腰一把抓住哈蒂耶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嘴里喝骂着什么,在她的臀部上拍打着,让少女在距离玻璃大约一码的位置面对着玻璃站好。
回头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白色女式头巾,阿卜杜勒一面狞笑着说着什么,一面把头巾包在又一次勃起了的上。
从后面靠近少女,一把把她推倒在玻璃上,又用手拍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两腿分开,之后从后面抱住她颤抖的娇躯,左手在胸前揉捏着被压在玻璃上的乳房,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抚摸过去,分开还滴着清水的两片阴唇 ,引导者包了白布的阳具把龟头探进去。
又是一下猛力的冲刺,虽然在身后进攻,但是这一下仍然有大半的阳具被顶了进去,阴毛上的清水河之前残留在阴道里的淫水精液和处女之血的混合物很快就把头巾湿透了。
阿卜杜勒用力向前挤着,把脸从哈蒂耶一侧肩膀上露出来,对着玻璃显露出凶残的笑容,开始了又一轮大力的抽插 。
包头的纱巾显然并不是用作避孕套的良好替代品,几下之后少女稚嫩的阴道就被擦破,本来不多的流血一下子从阴道中各个被擦破的位置涌出来,很快就把包在上的头巾染成了通红的血色 ,后续的鲜血顺着头巾的纤维,向着没有包在上的部分渗透过去。
火辣辣的疼痛折磨着少女,年轻靓丽的面容已经完全被痛苦占据,泪水随着她被抽插时一次次的把脸撞在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模糊痕迹。
行凶的男子却从这残忍的折磨中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他的脸色涨红,眼睛睁大,脸上的狞笑中又多了几分得意。
凶残的目光却并没有聚焦在怀中的少女身上,而是直勾勾的透过玻璃,仿佛正看着玻璃后面的莉萨。
他伸出舌头在哈蒂耶抖动的脖子上轻轻一舔 ,好像是一头猛兽在品尝少女鲜肉的滋味,可是紧盯着玻璃里面的眼神,让莉萨觉得不寒而愠,仿佛那正在遭受折磨的是她自己。
终于这一次血腥非常的交合结束了,阿卜杜勒最后挺了一下腰,把已经几乎整个变红了的头巾包裹着的从哈蒂耶的身体里抽出来,又解下这块方布,丢到之前墙角坐着的宾客们的坐毯前面的位置。
沾满了血液而变得鲜红的头巾只有中间带着一滩白色的精液,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旗帜一样的图案,宣告着少女贞洁的丧失。
用沾有的血液的布片来证明少女的贞洁确实是很多地方的习俗,但是这样故意的折磨却显然是出于施暴者的残忍,萨莉倍感愤怒,可是被禁锢在椅子上的她又能怎样?
哈蒂耶已经疼的几乎昏迷过去,她两条腿轻轻并在一起——不是不想用力,而是性交的刺激和阴部的疼痛使她的两腿不停的颤抖着,根本不在听从她的想法了。
她真想就这样昏迷过去,不再醒过来。
但是很快的,噩梦又一次到来,冷水再一次毫无征兆的浇在她身上,腰上承受的又一脚让她知道,这是要她打开两腿好方便冲洗的信号玻璃后面的男女又开始了第三个回合的性交 ,少女已经完全不再反抗,任由阿卜杜勒摆布,只是时不时的张开嘴巴一下,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喊叫却无法传到玻璃这一边的声音。
莉萨看着这残忍的一幕继续着,她为少女的不幸痛苦,为那个正在少女身上施暴却拥有着合法身份的男人愤怒,但是与此同时,她也倍感羞愧,因为在看着这血腥刺激的画面时,她可耻的兴奋了。
从少女第一次的性交开始,莉萨就开始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等到后面更加刺激的戏码上演的时候,她已经不能自已的用两腿摩擦着,甚至下身都有能感觉到的一点湿润了。
她出身一个天主教家庭,家庭传统上对少女的贞操很重视,但是她天生叛逆,高中时候就作为啦啦队长顺应了学校的潮流 ——失身给了当时学校的体育明星,一个橄榄球队的明星四分卫。
但是他们的交往并不长久,比她高一届的四分卫很快被大学录取,成了大学的明星四分卫,然后成了职业球员,在面对着大学里更多更狂热的美女时,四分卫暴露出他作为进攻核心的主要缺点——下身失守。
两个人很快分开,但是莉萨失身的事情也被家里知道,如果不是她依靠着奖学金进了大学 ,已经完全僵硬的家庭关系一定会让她的父母拒绝为她提供大学的学费。
大学里她继续了几年疯狂的生活,作为少女时代不断被唠叨的贞洁观念的叛逆,她出入各种聚会,和各种人交往、上床,大学的同学 、研究生、助教、新闻学的副教授、餐馆的男招待、警察、甚至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清洁工,直到一个连环杀手的出现才打破了她的集邮活动。
在做了三天的爱之后,那个英俊的男人把刀架在了早在第一天被手铐绑在床上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并且开始大叫的莉萨脖子上,笑着对她说:「上帝让我来洗净你们这些淫乱的婊子的罪过,放干净你们污浊的鲜血 ……」这样恐怖的话的时候,已经喊哑了的莉萨都完全绝望了。
但是一颗打碎了杀手脑袋的子弹救了她,发现踪迹的FBI及时赶到,狙击手的好枪法结束了这个疯狂的家伙替天行道的历程。
在这以后莉萨在没有交过男朋友,也不再和男人上床了,似乎这一次的打击太大,让她再也不能接受任何一个男人,因为这会让她想起在床上几乎丧命的最后一次做爱 。
但是她还是得解决自身的欲望问题,她开始自慰,从看着普通电影的性爱镜头开始,口味很快加重,到最后就开始看着那些冰恋爱好者拍摄的模仿绞刑的片子把电动的小玩意插进自己身体里。
可能是最后一次几乎丧命的经历反倒成了她最完美和强烈的一次性交 ,使得暴力和血腥比起温柔的抚摸更能让她感到兴奋。
「莉萨小姐,下面就要开始婚礼结束后的活动了,我想你一定不会想要错过的。」忽然耳边传来了阿迪勒的声音,把沉浸在性幻想之中的莉萨惊醒,她赶忙停止了互相摩擦的大腿 ,回头警惕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进来的男人。
玻璃后面不知道是第四个还是第五个回合已经结束,阿卜杜勒把白色的婚礼袍子又穿了起来,哈蒂耶的身上也重新草草的套上了之前的袍子,不过袍子的一角已经没有了——为了给流血不止的下身止血 ,阿卜杜勒撕了一块袍子塞进了她的阴道。
白色的房间里从玻璃跟前到房间中间洒落着许许多多的红色印记,那是被摧残的少女留下的血印。
边上的小门打开,之前的宾客们又都鱼贯的回到房间里,纷纷按顺序落座。
新郎新娘也都稳稳当当的坐在房间中间的坐毯上,除了已经变成一块红布的头巾、满脸的泪水和变得虚弱以至于几乎不能正坐的新娘,一切似乎都和婚礼开始时一样。
一个不速之客走了进来,那个迷彩服托着两个装饰华丽的盒子走到房间中间,把盒子交给了新郎,又退了出去。
阿卜杜勒向着宾客中显然最尊贵的那个老头微微颔首,等得到后者准许之后,打开了第一个盒子。
他先是拿出一条闪亮的链子,把新娘一把推得趴在地上,用这条可能是白银打造的链条把少女的两只脚绑在一起,然后用一把小小的银色锁头锁死 。
「戴上脚镣是狗隶的象征,这是一部分的部族把成员抹除身份的意思,出嫁的新娘应该属于夫家,虽然要遵从丈夫的命令,但是是享有权利的,不过戴上镣铐就意味着被剥夺了正式妻子的权力,她如果生了孩子也是没有继承权的。」 阿迪勒在一旁解释着。
接着,阿卜杜勒打开了第二个盒子,这个盒子扁扁的,看起来很有历史。
打开的盒子里面是红色天鹅绒的衬垫,上面放着一把刀鞘上镶嵌着宝石的短刀。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莉萨心中升起——
刀? 这是要亲属中那个最有威望的老头转过脸,对着之前靠近玻璃一脸不舍的年轻男子大声呵斥着什么。
后者低着头,不敢回应,很快其他几个地位高的人也纷纷开口斥责。
年轻人顶不住压力,只好站起来走到新浪的旁边把短刀拿起来,拔刀出鞘,刀锋看起来锋利依旧,但是显得有一点过细。
「哈蒂耶的家族是当地最有名的历史悠久的家族,在迁到伊朗境内之前她们家原本是居住在圣城附近的——当然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她的家族参加过当年圣城耶路撒冷的守卫之战,这把刀也是当年流传下来的兵器之一, 它象征着家族的荣誉。」阿迪勒继续解说着荣誉。
莉萨好像想起什么,但是刚刚还在运转各种淫靡的性幻想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此时阿卜杜勒抓着哈蒂耶的头发把少女从地上拉起来,重新跪坐在他的身前,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绳子,把少女的头发拢在脑后,简单的扎成一个马尾之后,又是向后一拉,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脖子来。
「你们要杀了她!」
莉萨终于反应过来,荣誉,短刀,家族成员,这些联系起来,不正是荣誉处决的条件。
像哈蒂耶这样的有历史名望的大家族是不会允许家族成员被监狱判刑甚至处决的,只有由家族内部的人动手处决她才能认为是保住了家族的名誉。
在处决前结婚应该是为了不违反监狱的规定和不能处决处女的法律,而作为夫家的阿卜杜勒用镣铐表明不给予哈蒂耶正式身份也是为了让她是在出于她自己的家族的成员的身份的状态下被处决。
一切一切都联系起来,莉萨已经明白了哈蒂耶的处境了,但是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救得了这个可怜的少女了。
阿卜杜勒跪坐在哈蒂耶的身后,一条腿的膝盖压在她的小腿上,右手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拉扯着,一手搂着她的腰部,好让她身体只有胸部以上挺直,既露出脖子又不把身体整个仰起来。
他摆好了姿势,对着正在拿着刀子发呆的年轻男子不断示意,让他动手。
「那是哈蒂耶的哥哥,他刚好在一处官方的部门任职,是他们一家唯一的经济来源。」阿迪勒还是不厌其烦的解释着。
但是莉萨这一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反驳或者抗议,她紧盯着不幸的哈蒂耶,一言不发。
哈蒂耶的哥哥顶不住压力,拿着刀走到哈蒂耶身体的右侧,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不忍心看着她哀求的眼光,回转头闭上了眼睛,一刀划了过去。
刀锋割开了少女的肌肤,但是颤抖的手没有让利刃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一道血痕从少女的脖子上出现,几缕鲜血流下来,少女挣扎了一下鲜血也没有变得汹涌起来,显然只有皮下的几根小血管被切断了。
家族的首领呵斥着,指示哈蒂耶的哥哥再动手,他们可没有耐心等着哈蒂耶的血从这几根小血管淌干净。
刀锋又一次架在少女的脖子上,这一次比之前抖得更加厉害,终于在抖了将近一分钟之后,猛地一拉。
这一次入刀略深,应该是有更大的血管断裂了,同时还割开了少女的气管。
哈蒂耶的哥哥显然没有割喉杀人的经验,少女颈部最关键的动脉没有受伤,但是几根静脉血管和气管的一部分都断了,血液呛进少女的气管里,引发了剧烈的咳嗽,从少女嘴角里呛出了一阵阵的血沫,脖子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液里不断泛起大堆的泡泡。
少女痛苦不堪的抽动着,眼神中全是绝望,但是这样的死法恐怕没有个十几分钟造成失血死亡或者是等足够多的血液呛进肺里造成窒息,是不能夺取少女性命的。
哈蒂耶的哥哥终于回头看了看他妹妹一眼,她痛苦的样子让他立即崩溃了,他一下子把刀丢在前面,面对着少女跪在地上,俯下身去哭起来。
阿卜杜勒没有耐心看着这煽情的戏码,也没有耐心等着少女失血死亡 ,这太慢了。
他一把捡起地上的刀子,一手拉着少女的头发一扯,让她的头偏向一边,好暴露出右面的动脉的位置,之后毫不犹豫的一刀割过去。
一股鲜血的喷泉瞬间喷发了,动脉中射出三米多的血流随着少女向前俯下的身体,甚至喷到了房间这面的玻璃上,把大片的位置染成一片暗红。
阿卜杜勒一手继续抓着少女的头发拉扯好让颈部的伤口保持开放状态,一手抓着少女的胳膊向上别过去,把喷血的颈部尽量指向地面,她的位置本来就离房间中间的下水口不远,这下子就让血液直接喷向排水口了。
几分钟后哈蒂耶最后的一点生机随着血液散去,她带着不舍和哀求的眼神也随着身体在死亡前最后的几次痉挛黯淡下去,她死了。
家族的首脑似乎很满意,他们甚至还对最后下刀的阿卜杜勒报以微笑。
至于地上抽泣的哈蒂耶的哥哥和已经晕过去的哈蒂耶的母亲 ,则完全没有人理会。
直到最后几个迷彩服把他们从地上拖起来从小门带了出去。
阿卜杜勒在人都走了之后就脱去了长袍,那显然是丝织的高档料子,因为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摆弄这套衣服,只剩下贴身的内裤。
他从房间的一边拉过一根消防水管,在房间里冲洗这之前死刑造成的血迹,还有地上的尸体。
他残忍的一面看着玻璃一面在尸体上踩了几脚,好从哈蒂耶的身体里再挤出一点血来,之后才开始冲洗少女的身体。
对这个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漂亮女孩,阿卜杜勒甚至没有用手的意思,只是用脚踢的方式给她翻了身,用水龙上下冲洗了几遍,而之前塞进下体的布料自然也没有从里面掏出来。
莉萨没有等到清理结束就被带离了房间,虽然她的理智想让她保持清醒,想让她对看到的一切表示愤怒,但是身体的本能却在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让她可耻的兴奋了。
她浑浑噩噩的走着,完全没有察觉下身已经泄了的粘液在牛仔裤上留下的痕迹。
直到押送的迷彩服反常的把她交给几个女性的狱卒,又领进一个小的淋浴室,把她上下洗了一遍,又换上了宽松的衣服——不是那种标准长袍,而是好像大号t恤和阿拉伯长裤的组合——当然还有内裤,但是没有胸罩,最后把她塞回到监狱的囚室里的时候,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割断喉咙的哈蒂耶最后挣扎的刺激画面,已经解放了双手的莉萨禁不住又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监控室里看到莉萨那不明显的小动作,阿迪勒微微一笑,仿佛什么计划已经得逞一样,满脸都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