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
在烛火照耀的屋子里,人们静静地期待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冰冷的石壁上悬挂的公猪头饰物
茫然的眼神,像是冲破时空的限制,看到了聚集一堂的骑士们的灵魂。
这些灵魂看上去很纯洁,很得体的骑士此刻却像他们的敌人一样卑鄙下流。
难道圆桌骑士中就没有人能称得上纯洁吗?然而,每一个故事都比前一个更
为淫荡,那么,邪恶的女巫又将选择哪一位骑士来做她的性欲奴隶,必死无疑的
安慰呢?
所有的目光从垂头丧气的加拉哈德身上移向戴面纱女巫。她仍在默默地冷笑
着,颤抖着。最后,她开口说道:「加拉哈德爵士,你的羞愧就是对你可耻行为
的惩罚,道德的力量 沦丧了!圆桌骑士最纯洁,最神圣的灵魂现在赤裸裸地摆在
同伴面前,原来你是个虚假的骗子!不管你把你的动机想像得有多么纯洁,你的
行为是非常卑下的。」
「你听任魔力愚弄你,听任淫欲引导你,你使一位可敬的骑士的妹妹失去的
贞操,现在你再也不是人们梦寐以求的榜样了。」
女巫提起戴着戒指的手,指着痛苦的加拉哈德,满意地轻轻一笑,道:「骑
士先生,我找不到比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所纠缠,更为残酷的方法来折磨你
了。」
加拉哈德羞愧万分地垂着头,双手捧头啜泣起来,忆着他所做的可怕的事
情,他如何在虔诚的外衣下面发现淫荡的自我,如何屈服于自己世俗的欲念。
「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好人亚利桑德爵士。」女巫把目光扫向加拉哈德
左手的黑发骑士,继续说道:「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你有什么故事要告诉我
们?」
然后,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于是,亚利桑德感到,不管他原来如何期望用
美妙的词句美化或辩护都没有用了,他必须说真话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的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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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布列塔尼一个小庄园里,是瓦思伯爵和他妻子的仆人阿格妮丝的私
生子。我母亲在我出生时去世了,后来我父亲又在战场上战死,我幼年就成了孤
儿。我被送到我的叔父蒙特雷夏特公爵的城堡,在那里接受了贵族的养成教养,
因为公爵没有儿子,很想有个继承人。
我七岁那年,还在学习应尽的责任时,我竟然发现我有一种在城堡里四处走
动而不被看到的能力。我的脚步很轻,眼睛很尖,知道堡里的许多秘道。
一天早晨,公爵把我叫到他的寝室,命我给一个在城堡厨房里干活的女工带
一个口信。这个女人常在餐桌旁伺候公爵,他见这个女人脸蛋娇好,四肢匀称,
看到她在身旁就很高兴,因为公爵和夫人多年前就己分居,他常常需要女人的陪
伴。
我却天真地以为公爵是希望这个女人到他的房间打扫,或其他正当的目的。
这个女人名叫罗西尔德,是个漂亮的少女,是诺尔曼农夫的女儿,公爵也是
一时兴起,把她买了来,带到布列塔尼来伺候他的。她像所有的诺尔曼女人一
样,身材丰满;她体格健壮,四肢发达,臀部宽厚,可到腰部已逐渐变得非常细
巧。她因提重物,手臂上到处是一条一条的肌肉。另外,我水远也忘不了她那玫
瑰红色脸颊的大脸蛋,还有满头的淡黄色头发。
不过,最令人难以忘记的还是罗西尔德宽大,友好的胸膛。小时候,她抱着
我,让我的头枕在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上,哄我,安慰我,让我在她的胸前渡过多
少快乐的时光啊。她的乳房像白云那么柔软,又像鸭绒被那样舒服,有很多时候
我假装睡觉,她就不会把我从那柔软而又异常舒服的地方挪开。
罗西尔德正在奶牛场做乳酪,她转动木桶的把手时,她的肌肉一伸一缩,她
那硕大柔软的胸部诱人地晃动着。我多么渴望她用手臂把我抱起来,靠在她柔软
的乳房上面啊。我想像着她脱下衣服后的乳房会是怎么样的时候,我又多么想弄
懂为什么此时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身上奔腾。
罗西尔德一看到我就微笑着行了一个屈膝礼,「早安,小人,来帮我挤奶
吗?」我确实在奶牛场渡过许多空闲的时光,帮她做点事,这样就可以靠近我神
往的东西了。
「今天不是,罗西尔德,我的公爵老爷要你到他的屋子里去。」
「现在就去吗?」
「是的,罗西尔德,他说他急需你的服侍。」
听到这些话从一个还是孩子天真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罗西尔德快乐的脸上
现出满面笑容。
「那我立刻就走!过来帮我脱掉这围裙。」
我急忙摸着系住她围裙的带子,癡迷地嗅着热牛奶,汗水和她体内成熟的
芬芳体香(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混在一起的味道。她向前弯腰把围
裙放到凳子上,她的乳房像是熟过头的果实一样垂挂下来,里面充满了香甜的密
汁,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罗西尔德和我快步来到公爵的寝室。她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进
来。」
她钻了进去,沉重的门在她身后关上了。我知道我应该悄悄地走开,让罗西
尔德和公爵做他们的事。
但是,我心头的异样感觉使我在那儿逗留了一会儿,让我透过钥匙孔向里面
窥探。
由于厚厚的石墙上只有像细长的裂缝一样的窗子,这塔楼的房间里面光线很
暗,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后才习惯里面暗淡的光线。我看到他们在一起做的事情
时,不由惊得目瞪口呆了。
我的朋友罗西尔德齐腰以上的衣服已经脱掉,她的衬衫被扔在地上,她的
内衣则挂在臀部。我当时还太小,面前的景像使我迷惑不解。她那裸露的乳房比
我想像中的还要好看,只见巨大的,奶油般雪白的肉枕头,上面点缀着粉红色的
乳头,眼看着越变越长,颜色越来越鲜艳,她像个热情的忏悔者一样正在用戒条
施行惩罚,这动作使她双膝变红,使她的肉体兴奋地颤抖起来。
但最令人惊讶的是她并不是在责罚自己,而是在责罚公爵赤裸发抖的身体!
他那裸着的背部上已经有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红印子,随着戒条一记落下,这
皮带都在被摧残的肉体上噬咬出一道道新沟。而每打一记,罗西尔德那硕大柔软
的乳房就跟着上下晃动,我多渴望能抚摸它们啊!唉,我开始觉得我也情愿挨这
鞭子了只要是罗西尔德打我就行,只要她在事后能安慰我,能吻我的伤痛之
处就行。
我还是个孩子,我怎么样也不理解我的公爵老爷怎么会屈尊让一个下人
不管是多么美貌的少女把他打得皮开肉绽,鞭子抽在他身上时,他还发出叫
声: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我还不能理解的一种情感。
不过,我感觉到公爵似乎用某种特殊的方式从这痛苦中获得快乐。
过了一会儿,罗西尔德好像打累了,她放开了不幸的公爵,自己已经又累又
燥热,便开始脱身上剩下的衣服。
她解开裙子,让它和 内衣一起掉在地上,我两眼看得发直了。她从衣服中走
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 内衣下面赤裸的景像,大大的浑圆的屁股好似是两个宽宽
的,带着酒容的脸颊,就像发酵的麵团引诱人去触摸,揉捏。
她弯腰帮公爵站起了身。他好像有点摇晃,要靠着她才能够站稳。但当他转
身面对房门时,我看到他身上有一个地方却是生机勃勃,比你想像的还要急不可
耐。我看到我的公爵老爷和我一样也有一个阴茎,却长得和我的不一样。他的阴
茎没有软软地垂挂在腿股之间,而是直直地向上挺着,那闪光的紫色头部快乐地
舞着。
巨大的阴茎越变越挺,越来越长,此时,公爵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了,
像是要感谢她对自己可怕的折磨一样,开始亲吻抚摸起罗西尔德来。她也报之以
抚摸,动作和几分钟前鞭打他的背部时已判若两人。
她那长满厚茧的手在他松弛的肚子上抚摸着,往下滑到挺立着阴茎的茂密的
丛林中。当她开始抚弄阴茎时,公爵显然获得巨大的快感,嘴里哼了起来把那女
人抱近一点,然后低下头去咬住长长的粉红色乳头,像个婴儿似的贪婪地吮吸起
来。
然后,我困惑地看到公爵把罗西尔德拉到挂着大帐幔的床上,用力把她推倒
在床上。她好像对这种无礼行为无所谓,因为当公爵爬到她身上以后,他的满是
红色条纹的背和臀部便上下翻飞起来,这时我隐约听到她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我很天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看着公爵和罗西尔德在屋子嬉戏,我感
到极度的困惑,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便急忙溜走,到自己的房间,
心里仍然在想着刚才的所见所闻,以及这是怎么事,心里仍然弄不明白,为什
么一看到罗西尔德美妙赤裸的乳房在她胸膛上晃动,颤抖时,我会感到极度的困
惑。
我再也忘不了罗西尔德,也忘不了她美妙的裸体,我常常想起那天,第一次
偷看别人,品尝他人的激情表演。
我十六岁时,被封为杰莱茵特爵士的绅士,跟他来到卡梅洛特堡,学习绅士
礼节,以便晋升为圆桌骑士。
我是个腼腆的少年,既不痛喝滥饮,也不纵情声色。晚上我们这些身份低微
的侍卫睡在黑暗的马厩中的时候,和我同龄的人已有过风流韵事,便向我吹嘘他
们的经历,我常常在想抚摸品尝女人肉体是什么样的感觉,把手伸进女人 内衣,
抚摸温热柔软的乳房,还有坚硬的乳头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别的年轻人把男女的床笫之事告诉我,我又在想把我坚硬的长矛滑进女人湿
润的洞中是什么感觉,在里面爆发出来又是什么滋味。
我已经发现了手淫的快乐滋味。在马厩黑暗的床上,我们常常在一起拿对方
最隐秘的私处做游戏,看谁的阴茎最先勃起,最先呻吟着把精液射到草堆上。
这些虽然都是快乐的插曲,可这还是满足不了我要体验女人肉体的冲动。然
而,我又过于害羞,因过于小心而不敢大胆追求,虽然我周围不乏年轻的女子
而且,如果我的朋友说的没错的话,她们每个人都已湿润,都很有意于我。
实际上那些苗条,高傲,突出的年轻女子虽然漂亮并不是最能吸引我。我不
能忘记身材丰满的罗西尔德,她那浑圆,肥大的臀部,柔软隆起的乳房,只有她
才是我最想要的。要埋入罗西尔德那种强壮女人的怀抱才行。
由于我不屑与一般的年轻女子往来,我只好戒欲,我忠实的手指,还有我朋
友的,就成了我在那些黑暗的日日夜夜里的唯一慰藉了。
可是,我的 欲望越来越强烈。终于有一天我得到了一个机会,至少可以满足
我的部份需要。
杰莱茵特爵士把我叫到他那儿,命我给她真正的情人埃斯特拉夫人送个信。
「你是个稳重谨慎的青年。」他对我说:「我知道你会为人的使命全力以
赴的。你认识埃斯特拉夫人吗?」
「我认识,先生。」
「那么,你就该知道她嫁给了根特堡的佛兰芒人鲍德温爵士,此人在圣地之
战中受了重伤,再也不能满足她的需要了。她在需要的时候就找到了我,而我既
然是个知书识礼的骑士,又怎么能够拒绝让她得到只有我能带给她的幸福呢?」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黯的目光,我感觉到他的动机没有他说的那么高尚。而
且,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他这是要我守密。埃斯特拉夫人不能因为和杰莱茵特爵
士的往来,由于粗心大意而使自己的名誉受到损害。
「我懂了,杰莱茵特爵士。」我让他放心。「你要我做什么呢?」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戒指递给我。
「把这个拿给埃斯特拉夫人。她的庄园骑马只要几个小时就到了。这是我们
约好的信号,她拿到戒指时就会知道去洛孟斯森林,我们相会的猎人小屋在那是
安全的。护送我的夫人到小屋你知道那个地方,我曾多次带你去那儿打猎,
我会在那儿等她。然后你再等着送她去。」
我鞠躬领了命,立即出发去埃斯特拉夫人的庄园,离开卡梅洛特堡只有几里
路。这个庄园很富有,有一幢很好的石砌房子和许多周边小屋。我下马进了屋,
被一位从头到脚穿一袭黑衣的老妇人迎住。
「人不能见任何人。」她提醒我,说道:「她正在生病,不能踏出房门一
步。」
「我来给埃斯特拉夫人送信的。」我解释道。
干瘦的老太婆拖着脚步去找她。不一会儿,她就来了。她根本不是我想像中
的模样。大多数的贵夫人像杨柳一样苗条,脸色苍白,一副病态,可埃斯特拉夫
人却是身材高大丰满,隆起的胸部在她步行时诱人地摇晃着。我这才明自杰莱茵
特爵士为何对她如此着迷,而这个女人在丈夫生病期间却感到寂寞。
我把那只戒指交给埃斯特拉夫人,她笑了笑,让侍女给她拿斗篷和骑马用的
手套。
「我受到 院长嬷嬷的召唤,要去丹奈小修道院拜访圣姑。」她宣布说:「这
位年轻的绅士同意护送我。今天晚上我就来。」
途中大部份时间我们只是默默地骑着马,虽然埃斯特拉夫人愿意和我交谈,
我却发现在她面前,我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她那光彩照人的美使我为之倾倒,但
我却永远也不可能接近像她这样的女人,倾吐心中隐藏着的可耻的 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