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玛加丝时,她面无表情。她不愿意为她女儿和她自己的名誉向我
作无谓哀求。
无论怎么样,现在求情也为时晚矣,因为我的士兵们对甜美,柔嫩的肌肤如
饥似渴。他们已经让梅利桑德和她的妹妹仰躺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双腿分得很
开,使她们润湿的私处暴露无遗,大厅四周,男人们都掏出了各自的阳物,揉搓
着,大声为同伴鼓劲。
连我自己都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我也掏出阳物,让它一饱眼福,当我去拉
玛加丝的手,强迫她抚弄我的阳物时,它不禁欢腾雀跃,让玛加丝的手掌感受它
的有节奏的颤抖。但她仍然没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饶。
最先动作的两个士兵满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贝赤裸的腹部,他们的阳物
胜利归巢。两个姑娘不喊不叫,不 挣扎求饶令我失望无比,相反,她们上下挺着
自己的臀部,对这种事似乎很是喜欢,两位士兵满足地完事后,我在他们流液的
阳物上看不见一丝血迹,「好哇。」我叫喊着,怒气沖沖地对着玛加丝:「你的
女儿都不是处女!连公都成为淫娃的国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亲爱的亚瑟王。」玛加丝王后答说,她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嘲弄:
「命令自己的士兵去干自己不能干的事的 国王是个怎样的 国王呢?」
幸好,玛加丝说这话的声音很轻,除我 之外,没别人听到她傲慢无礼的话,
但她连续的对抗只能更坚定我的决心。在离开奥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让她屈从于
我,从她身上得到她宁愿让女儿失去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没能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才不
舒坦地入睡。我的念头和梦始终离不开 征服玛加丝,让她顺从我的欲求。
午夜时分,我被轻缓的开门声惊醒,开门的人似乎特别留意不被别人发觉,
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剑,这把剑时刻在我身边,因为我常担心遭到伏击和谋杀。
在这片被 征服的国土上,一定会有许 多人希望我死,即使在溃败之时, 寡妇
玛加丝王后也会有许多支持者。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希望能用我那把神剑给来犯者以突然袭击。
令人痛苦地等待之后,门终于开了几英吋,只够那模糊不清的人影闪进,透
过半闭的双眼,我在月亮从云层后出现的那短暂的一刻,我瞥见了来人的轮廓。
看着玛加丝赤身裸体的身影,我大为吃惊,我看见她没带武器,没剑,没匕首。
她是想毒死我吗?或者用她的裸身之美来蛊惑我?
我发誓不上她的当,但从瞥见那我日思夜想去 征服的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就
欲火难禁。
她悄悄靠近我,俯下身来,在我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亚
瑟,醒醒,亚瑟,让我看看你是否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一国之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对着一双摄人心魄的蓝眼睛。那双蓝眼睛热辣辣地注
视着我,我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意志力。我还只是个不谙 欲海的孩子,想到我的
欲望终将实现,我惊恐得周身麻木。尽管我想占有,想羞辱这位胆敢藐视我威严
的傲慢王后,但是,面对那双坚毅的蓝眼睛,那隆起的胸部和逐渐变细的双腿,
我就像个婴儿一样毫无力量了。
「你是个大孩子,根本不是什么君王。」玛加丝嘲弄地说,她在我的床边坐
下,从我颤抖的手中把神剑拿开:「难道你心中 无欲火,袋中无种子吗?」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绝非玛加丝的对手,如果我想享用她,必定是依她的条件
而行。我永远也不能像她那样拥有王国 之外的超然力量。
「怎么,不想跟我说话吗?」她微笑着:「那么,你愿意我现在离开你,再
也不见你了,是吗?」
「不!」我气喘吁吁,声音嘶哑地叫道:「留在这儿,我命令你留下……」
「命令?」含嘲带讽的语气又到了那甜蜜的噪音中:「请记往,小 国王,
你控制不了我。噢,你可以令人把我杀了,但即使那时,我不散的阴魂仍会控制
着你。」
她俯下身,把被褥拉到我的腰下,露出了我赤裸的,动弹不了的身体,还有
那颤动不已的阳物。当她的双唇在我的阳物上拢时,我知道我彻底地输了,任
她把我当奴仆还是囚犯都行。我轻声讲出了下面这番该死的话:「我向你屈服,
你是位真正的女王,因为你完全控制了我。因此,我乐意听命于你,只是,只是
要教一教我该做什么。」
她抬起头来,微笑说:「小 国王,我会教你的,你就得好好学,给我和我的
女儿 自由,以你母亲的生命起誓。」
「我起誓。」
玛加丝开始了最的夜教,令我永世难忘。她用润湿的红唇紧裹住我那可
怜,无助的阳物,让我几乎十次抵达高潮,但从不过份。她不愿让我到达极乐峰
顶。
「为什么如此折磨我……」我叫道,几乎恼火得要哭。
「因为你只是个孩子,你要知道最大最完美的快乐来自长久的等待,而且,
我想让你知道女人对男人的控制力。小 国王,这一课你永远不能忘却……」
最后,她开始把玩起我的阳物,用她的右手使劲搓揉,一边用左手轻轻抚弄
我的两腿内侧,她的手指滑我过的睾丸,探 向阳物与肛门之间的深沟。她始终在
吮着我,舔着我,然后在她的诱导下,我到达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顶峰,让我一
腔的青春傲气在如潮的爱液中迸发,她令我精疲力竭,如玫瑰的双唇对我那阳物
有极大的魅力,她的魅力是无限的。
片刻之间,她又用手指尖和舌头令我到那渴望无助的状态,「现在,我将
教你如何享受女人,小 国王。」她说:「方法很多,我今天如数教给你。一旦你
能很好地掌握,便可令女人如痴如醉,那时,你就可以称自己为男人。也许有一
天,你也将无愧君王的称号……」
她爬上我的身体,好像我是战马,她是个骑士,我背负着她快乐地去参加战
斗,她用抚摸,亲吻和大腿的有力推进,向我演示如何享受最大的乐趣,并让这
乐趣持久到永远,她让我的精液又一次喷射,然后,她仰躺着,让我再进入她体
内,她夹紧阴道有力的肌肉,使我的阳物又坚挺起来。那有力的肌肉似一只温柔
的手,令我意乱神迷。
我一次又一次地冲进她的口中,阴户里和肛门里,每次,她都像拯救乞丐于
死亡一样令我 欲望大增。每次,我都想得到更多。
最后,她面对着我说:「小 国王,有些事你应该知道。我恨我丈夫,他是个
极好的爱人,可他也是个暴君和叛逆。为了庆祝我摆脱他的束缚,我带你去他殡
殓的停尸堂,在他的棺盖顶上与你同欢共乐,让他瞧瞧谁是更了不起的 国王。」
尽管我认为这意很可怕,很怪异,但我还是同意与她一起去洛特入殓的地
方。说实话,面对她故去的丈夫占有她,这意古怪地刺激着我,想到最终占尽
那可耻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阳物急切地抽动起来。
裹上披风,避开夜晚的寒气,我们摸向停尸堂。
停尸堂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不出城堡的围墙。这是一间古怪的拱顶室,瀰漫
着可怕,压抑的气氛。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烛火摇曳着,似无数的鬼影在舞动。
棺材是一般的木质棺,因为没有时间为奥克尼的 国王营造更精美,更适的
棺材。
「你没有疑虑,没有恐惧吗?」我轻声问,突然之间为在棺盖顶上作爱感到
害怕。
「没有,不过,我先得进去看看。我想与他最后作别,我虽然恨他,可他毕
竟是我丈夫。」
我们一起掀起棺盖,棺材里躺着奥克尼 国王的尸体,仍然披盔戴甲,头盔的
面甲拉了下来,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觉,「我必须看看他的脸。」玛加丝轻声说,
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发出的尖叫声在停尸堂里响。
「什么令你如此痛苦?」我叫道。
「这不是他。」玛加丝喘着粗气:「这不是我的 国王丈夫,而是他的堂洛
沙。洛沙准是在参加战斗时穿着我丈夫的盔甲,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我的胳膊已被扭至背后,紧紧捆住,我的嘴巴被堵着,什么也叫不出来。
我被捆绑着扔在地上,一个又高又大的身躯出现在我面前。
「洛特!」玛加丝捂着嘴巴,惊恐地叫起来,我其实也分辨不出她是惧怕还
是惊奇。
「好哇,我阵亡的消息并没有吓着你吧?荡妇!」他叫喊着,撕开玛加丝仍
紧抓在肩头的披风:「我还没死,你就与这个自称是 国王的狗息子欢作乐。」
「可是,夫人,我仍然能原谅你,因为你是个良种婊子。嗨,夫人,我们是
不是给这个狗崽子瞧瞧如何畅游 欲海?」
「好的,我的丈夫,好的!」玛加丝叫道,似乎全然忘记了她公开宣称过对
丈夫的仇恨。她开始为他宽衣,拉扯着他的衣服,想把他的阳物快快解放出来。
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武器,又长又粗,那光滑的紫色「盔甲」美妙无比,任
何一个骑士都会为有这样的「盔甲」感到自豪。玛加丝刚把丈夫的阳物拉出来,
洛特就把她抱起来,仰面放在棺内的尸体上,那尸体本该是他自己的。
然后,他爬在她身上,一冲而入,大声叫道:「让我们一起驱除死神!可怜
的洛沙,为了我能逃命,他死了,可他无足轻重。现在,让你和我来刺穿这狗崽
子的喉咙,把该属于我的王国夺来!荡妇,干吧,为你能活着感到快乐吧!」
他们在棺材里,洛特死去的堂的尸体上干着,快活得如同野兽扑向猎物的
尸体,看到他们在死尸上作乐我感到恶心。可是,当洛特到达高潮,精液射向妻
子体内时,我看见玛加丝胳膊在他身子下面一动,刀光闪了一下,洛特惨叫着倒
在妻子身上。
是玛加丝这个狡诈的刁妇从洛特的皮带上拔出匕首,刺穿了她丈夫的胸膛。
玛加丝帮我松绑后,我问她为什么要对我发慈悲。
「因为你是个小 国王,你要当 国王的日子比洛特长久。」她微笑着答说:
「而且,你还年轻,有许多东西要学,小 国王,你学会了什么?」
「我知道了女人控制男人的力量。」我答说,而且,我说的是实话。
「那么,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尽管说吧!」
「把奥克尼王国给我,你可以把这儿作为仆从国,我是这儿的真正君。作
为报,我将永世效忠你,并且永远不说出你是个胆小鬼,不敢要死去敌手的老
婆。我还保证,无论何时,你来奥克尼就可以与我同叙床笫之情。」
我承认自己接受了她的条件,因为我事实上只是个小 国王,要学的东西还很
多。这就是至今 寡妇玛加丝仍无可争辩地做奥克尼王后的原因,这是一个女人控
制男人的实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