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别梦寒
2023/10/30
(六)
我于是取出四百五十元来,交到了他的手中,“你们都算够运,本来门票已经全部售清的了,但刚巧有几个人今晚要出席重要的会议,才有空位给你们呢!”他说道。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谢谢你。”阿强应酬着他道。
当我们进到别墅中的大厅时,只见客人已差不多到齐了,这是一个阔大的大厅,大门口踏下几级半旋形的石阶,便是一个可容成百人的大厅。
大厅的正面有着一个小小的舞台,舞台上正有着一对三人乐队在奏乐,柔和的旋律使人听超来浑身舒畅。
舞台的左边,也是一条回旋形的楼梯通上二楼,上边的灯光很暗。
当我们站定后,便有一个服务员把我们招呼到一张沙发上坐下来,并端来了饮料。
我好奇地望着周围的人群,只见坐在我们这一边的全是清一色的男性,他们可能就像我一样是买票人来参观的,他们全都坐在沙发上,三三两两地找自己的朋友闲谈着。
坐在我们对面的则是清一色的女性,全都穿着了白色的旗袍,燕瘦环肥的,个个都是如花似玉般,她们也在互相谈着话,欢喜之处笑得花枝招展的,使人也感染到了快乐的气氛。
由于灯光太暗,而距离又比较远,我不能好好地欣赏到她们的姿色,便只好与阿强他们说说笑话,等待着舞会的开始。
“马仔,你的眼光谁最漂亮呢?”德华笑着问我道。“等一会我才告诉你,我现在着不到呢!”我笑着对他说道。
“如果能与她们之中的一个上床,那就已经值回票价了!”阿强也说道。
“说得也是。”我也有同感地说道:“一眼看来,她们全都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也难为了这个主持人能找到这么多的漂亮女孩子!”
“你看有没有机会上床呢?”德华又心急地问道。
“你问我?我又问那个?”我笑着答道。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阿强摆出了一副老经验地说道:“主持人是会让我们开开心心地渡过一晚的。”
“真的?”德华兴奋地说道,“信者得救。”阿强给了他一伙定心丸。
这时,舞台上的音乐停止了,只见一个主持人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到扩音器前对众人说道:“各位贵宾,本人仅代表本会所热诚地欢迎各位能光临这个晚会。”
台下响起了一阵疏落的掌声,众人的反应并不很热烈,可能他们感到闷坐在沙发上感到很不耐烦吧。
“各位,今晚来替我们表演的主角要在半个钟头后才能来到。”
他似乎也感到了观众们觉得恨闷,跟着便说道:“现在各位可以随便请你们喜欢的女伴出来跳舞,半低钟头后节目正式开始。”
这次可就不同了,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我们便猛烈地鼓动着手掌,热烈地响应着这个号召,而场面亦顿时热闹起来了,舞台上这时也奏起了急劲的音乐节奏,使我们这些年青人的劲力都来了,我们纷纷涌到对面,像看货辨似的把一个又一个女孩子欣赏着……。
而她们这时也停止了谈话,大大方方地让我们瞧个饱的,不时还会向她所喜欢的男孩子抛个媚眼呢。
只要我们着中了她们其中一个,随着我们礼貌地把身一弯,把有手一摆,她们就会兴高采烈地挽着了我们的手臂步出舞池,我看中了一个长着一双大眼睛的小姐,她的模样儿很像我的心上人伊莲,我只是停下了脚步,还未把手摆出来,她就已经很热情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看看后边阿强他们亦已找到了如花良伴,双双跳出舞池,享受着那急劲的乐章。音乐随时转变着,当一曲既终,又一曲开始时,我们又可以随心地转换着舞伴,跳个不亦乐乎。
我似乎对这个大眼睛的姑娘感到挺有兴趣,连绩的几支舞我都是邀请着她,当奏到一支慢四步的时候,我繁紧地贴住了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小姐贵姓?”
只见她粉脸微红,好一会子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紧贴着找的身体移动,不时发出了清脆爽朗的笑声。
“小姐贵姓?”我又一次低声问道。
“这位先生,请你不要那么认真好吗?”她嫣然地对我一笑道:“我们只不过萍水相逢,有缘的话就一尝合体之缘,无缘的话就此分别!为什么要通名道姓呢?”
我默然不语,她说得也是事实。
“先生,有欢乐时且欢乐,又想那么多干嘛呀!”她安慰着我道。
我凝视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真想亲切地吻吻她。
“先生,我也希望能够服侍你,但格于这里的规矩,这还要看一看找们有没有缘份的呢!”她幽幽地说道,并且把她的胸脯贴紧了我的胸膛。
“为什么呢?”我不明白地问道,“节目下去时你便会知道的了!”她凑上了樱唇来,浅浅地吻了我的脸庞一下。
我嗅着她身体上传送过来的体香,梦幻似地抱着她团团转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随着了奏律……。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钟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主持人又在舞台上边出现了,音乐又停止了,众人的目光又注意在台上……。
“各位。”主持人高兴地说道:“本会所主办的狂欢晚会现在就要开始了。”
台下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历久不息地……。
待掌声乎静下来后,他又继续说道:“今晚我们为各位贡献的第一个节目,人蛇艳舞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就依照你们所遨请的舞伴双双就座。”
场面上一时乱了赶来,很快地又静下来了,我们都拖着自己的舞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准备欣赏这个精采的节目。
我搂着了那大眼睛的女孩子,占到了一佰很好的位置,就在舞台前的第一行中间,我悄悄地向她问道:“相信你曾欣赏过这种表演了吧?”
“我也不知道呢!”她笑着说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邀参加这个晚会的。”
我不再出声了,只是弃紧地把她拥着,清清楚楚地看到台上的情形。
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登上台来,大方地向观众们招了招手,跟着便向乐手打了个讯号,音乐便响起来了。
只见她随着音乐的拍子在翩翩起舞着,仿似穿花蝴蝶那样……。
她穿着一套金光闪闪的表演衣裙,在灯光的映射下,就有如仙女下凡似的。
随着鼓声的愈来愈急,她的舞姿也愈来愈快了,快得令我们不知在什么时候,她那金光闪闪的舞衣已抛掉在台下。
她的躯体上现在就只剩下了上下两截的遮掩物了,上边是一个粉红色的乳罩遮蔽着她那充满着弹力的乳房,而下边就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小内裤,紧紧地包住了她那两腿间谷起着的小丘,而那两片雪白的臀皮就暴露出来了。
随着节奏的转而急,她的摆动愈来愈厉害了,她那一只充满着劲力的乳房就仿佛要冲出乳罩的包围似的。
我抚抚大眼睛的玉手,只见她也看得得津津有味,我不禁有点奇怪地向她问迫:“你也喜欢看这种表演的吗?”
她望着我笑了笑,并没有作答,只是紧紧地捉住了我的手掌,现在那舞娘正跳得性起,只见她前前后后地摇摆着,我真恐怕她那幼嫩的腰肢挺受不住而折断呢!
只见她又现在又除了扩音器的笔型话筒出来,随着身体的摆动,在自己的两腿间猛烈地磨擦着,并且似乎磨得性起,索性闭起了眼睛在那儿拜神似的……。
“她快要疯狂了!”我看得很是紧张,悄悄地对身边的玉人说道。
“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她也是肉体做的嘛!当她情动时,有时也会戏假情真呢!”
想不到她竟然会回答我。
“你看她怎样收场呢?”我继续问道:“这样做会一个不小心就弄伤了身体的。”
“她自然有办法嘛!”她瞪了我一眼,似乎要我不要讲那么多的东西。
这时,那美麓的舞娘已经在旋动着身体了,我稍一分神,不知怎的就见到她把身上的乳罩除掉抛到了台下,刚巧碰到在大眼睛的手上,大厅上顿时掌声雷动,众人的喝采声此起彼伏,我隔邻位的戴眼镜的男人忙除下了眼镜,匆匆地抹了抹,又戴回上去一眼不眨地看着,我几乎可以看见他的口涎就要顺着口角流下来了。
说实在话,我自己也感到无比的激动,这舞娘的确太漂亮了,处理场面上的气氛也确实有她的一手,现在,只见她跳到了台下来,弯着了身体,摇摆着乳房在前排的位置上行走!
她这样做令场面更热闹了,我们这些男子汉都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这对裸露的乳房在自己眼前五六寸的地方摆动!
说实在话,那真是一对好奶奶,层层的乳波几乎令我昏迷过去,这时,阿强顽皮地在她经过的时候,用他的双手托住了她的乳房,大声说道:“哗!好滑!好爽!”
那舞娘一把将她的乳房掩到了他的脸孔上筛了两筛……。
“哗!好香好香!”阿强顽皮地大叫着。
刹那间,众人都轰的一声笑起来了,他们有的羡慕阿强的艳福,有的更想一亲舞娘香泽,舞娘这时又移到了德华的前边。
可能见到他纯洁可爱的,便停了下来,对德华说道:“先生,请你替我脱下内裤吧!”
德华尴尬地站起来,手震震地说道:“要……要我?”
那舞娘对他甜甜的一笑,说道:“够不够胆子?”
德华手颤颤地想伸过去替她除下来,伸到半途又胆怯地缩了回来……。
“脱呀!脱呀!”周围的观众都替他打着气……。
这令他更加胆怯了,只见他口颤颤地说道:“我……我……”
“你怎样和女人上床的呀?”不知是谁挖苦地说了一句,令众人又是轰的一声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男人呢?”他身旁的舞伴也觉得面子无光,埋怨着他道,“好,我脱!”他的胆子一壮,便准备替她把内裤脱下来。
舞娘诱惑地在他的面前摆动着一双娇嫩的乳房,并把小腹挺了起来,德华一只手抚到了她的纤腰上,摸着她那柔滑的肌肤……。
“喂,快些呀!”众人们都耐不住地叫道。
“来吧!”那舞娘也催促着。
他的一颗心就要跳出来了,他扯住了她的橡筋带,轻轻地一拉……“啊……”众人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但跟着又给她那三角的草原地带吸引住了。
他们现在只能够看到小丘上那稀疏的茸毛,到底内里又是怎样的呢?他们的要求又提高了一线。
德华这时已激动得脸红耳热,呆呆地站在那儿,她的那条小内内现在已脱下到膝头上了,他仿佛感到了阵阵的热气从她的那个三角地带向他喷射过来……这时,那舞娘又笑嘻嘻地对他说道:“就这样了吗?我又怎样走路呢?”
德华身旁的舞伴这时忙推推他道:“快点吧!快点把它全脱下来。”
德华这时就像机械人般,微微地屈下了膝头,再把她的内裤扯下子一点。
“这样还是不能的。”她甜甜地对他笑道。
德华这时只得把头俯了下来,脸部贴到了她的小腹上,这时才能顺顺利利地把内裤脱下来了。
那舞娘真恶作剧,乘着他俯下头来的那当儿,把她的小腹向上一挺,她那毛茸茸的小丘就贴到了德华的脸上,令她感到一阵痕痒……。
“好!好!”这时四周的观众都拍起手掌来了。
那舞娘拾起了那一条黑色的小内夸,递到了呆在当场的德华手上说道:“拿回去作个纪念吧!看你的样子,这可能是你这一生第一次为女人脱下的内裤呢!”
德华尴尬地站在那儿,好像完全失去主意一样,他恨不得地上现在就裂开一个洞,让他能够钻进去把脸孔藏起来。
那舞娘这时还没有完呢!只见她挺着她那赤裸裸的身体,跨前了一步,一手抚住了他的腰下,嘻嘻地说道:“哈哈,原来你是如此厉害的,我还以为你不懂得哩!”
德华被她握着了要害,起来说道:“大姊,放过他吧!”
那舞娘松了手,俯身过去吻了他的脸庞一下道:“年青人,我并不是作弄你呢!我真是很喜欢你?等一会你上台来与我表演好吗?”
他的舞伴忙替他解围道:“大姊,你再不要这样对他了,他恐怕支持不住了呢!”
那舞娘笑着对她说道:“就看你有没有运气吃他这只牛了!”
他的舞伴笑着道:“凭良心讲,我也很喜欢他!但不知我们有没有缘份呢?”
那舞娘再紧紧地搂住了德华,在众人的面前深深地吻了他一下,才舞动着她那赤裸的躯体,重跨上舞台上去。
我真羡慕德华,但他白白地浪费了一个机会,我真替他可惜!
众人的眼光又重新回到台上去了,而德华亦给他的舞伴扯得坐了下来,众人都在奇怪,明明说是人蛇艳舞的,怎么不见蛇单见人呢?
这时,乐声又响起来了,舞娘又在台上赤裸着身体翩翩地起舞,只见她不时地把一条腿抬起来,让她那神秘的地带在观众面前闪了一闪,又转换了角落了。
我们坐在前排的观众自然是稍为得到好处了,我们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凝视着她,而这时,我又见到隔壁的那位先生又赶着抹眼镜了……?
我向大眼睛问道:“你有什么感觉呢?”
“我觉得很刺激。”她笑笑说道:“你呢?”
我把她的手拉了过来,紧张地按到了我那谷到就要爆炸的部位上!
“嘻嘻!看来你挺不住啦?”她顺从地轻按着,取笑着我道:“不要弄脏了这里的椅子哦!”
我见她并不反对,就顺势用右手把她搂了过来,右手尖且轻轻地触摸着她的乳房。
这时,台上的舞娘用她那玉手在自己的私处拨弄着,并且似乎拔出了少许放到唇边上向下吹过来……。
观众们兴奋得鼓起掌来,有的并且大叫道:“来点儿送给我!”
她嫣然地笑着,好像又拔了少许的向那个方向吹过去。
我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她不痛得大叫起来才怪呢!况且她又有多少的毛供她拔呢?
我笑着问大眼睛道:“难道你们女人拔毛不痛的吗?”
她瞪了我一眼道:“让我拔你一下试试好吗?”说着就作姿要拔我的毛,我忙阻止着她道:“我怎么同她相比呢!她习惯了的。”
她这才作罢,她仍然紧紧地按着了我那冲动的地方。
这时,音乐又柔和下来了,舞娘已停止了摆动,站到了一边。
台下的工作人员这时把一张安乐椅搬上台来,并且还带来了一个竹篮,我们都看得很纳闷,不知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我有点预感,那竹篮里可能是盛载着一条蛇的,工作人员这时把安乐椅安放在台口上,这张安乐椅和我们所常见的有点儿不同,那就是在它拉开来搁腿的地方。
我们常见的安乐椅是平拉出来的,并且是四四方方让我们的腿搁在什么方位都可以的,但它就不是这样,它只有两只臂斜斜向外拉出来,就好像我们伸出了只臂一样。
这时,那舞娘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安乐椅上,两条腿向两只椅臂上搁上去,正正地对着我们这些观众……这时我们才清楚了它的妙用,我们坐在她的前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桃源洞口,这时正正地在我们眼前裂开了一条暗红色的小缝……。
我们都目瞪口呆地盯视着那方寸之地,想不到主持人竟会想出这么的鬼主意出来,我们都暗暗佩服,并且屏息静气地留意着事情的发展。
她那裂开了的地方离我的眼睛只有约二尺左右的距离,正正地对准着我的眉心,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那地方已一片湿糊糊的了……。
我身边的那个男子现时又除下了他的眼镜拚命地抹了抹,然后又带上去侧着头地靠着我望过去,并且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我也很紧张,就是那个地方令我朝思梦想的,我的心激烈地跳荡着,由于它现在就在我伸出手可以触摸到的距杂,几次真的想伸出手去探探她那神秘的幽洞,为什么令我们男人那么神魂颠倒。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推我,我扭头一看,正是那位四眼先生,于是便向他问道:“什么事呢?”
他吃吃地对我笑笑,口角边上也流下口涎来了,他用手指抹了抹鼻孔,对我说道:“先生,我出一百元买你的位置好吗?”
我愕然地望望他,又望望我的舞伴,见她没有作声,我便对他说道:“对不起,五百元我也不卖给你的。”
他失望地回过头去,又凝视着那方寸之地了。
说实在话,我倒是很想卖给他的,一来可以赚到那一百元,二来他的位置也很不错的,我为什么不成人之美呢!
但是我又怎能在女伴的面前显得那么寒酸呢?
我继续留意看台上的动作,只见主持人把一枝乐器交到了舞娘的手上,那乐器有点儿似是一支笙,但在末段处鼓起了一个泡,我们很清楚地知道那是印度人玩蛇的乐器。这时,主持人在扩音器上宣布道:“各位,这个人蛇艳舞的节目已进入了高潮,我们现在就可以放蛇出来了,请各位切勿惊恐,那条蛇是不会咬人的。”
我们都打醒着十二分的精神,一边留意着她那湿濡濡的洞口,一边留意着那个装着蛇的竹篮……。
我悄悄地对大眼睛说道:“蛇出来了你怕不怕?”
“有你在我的身边,我还有什么可怕呢?”她的回答的确很讨人欢喜。
我取笑她道:“想想也是,你已经紧按住我那条蛇了!”
她妩媚地对我笑笑,轻轻地在揉搓着……。
这时,那舞娘开始吹奏起那支笙来了,只听得‘胡……胡胡……’的声音在杂乱地响着,使我们感到倒是稀奇古怪的,随着乐声的奏起,我们注意到了那个竹篮,只见篮盖慢慢地升了起来,露出了一条凶猛的眼镜蛇来……。
我们屏息静气地在注视着,说实在话,我真的有点儿脚软呢!只见它就在我回前两尺远的地方扭摆着修长的身体,我真恐怕它受不住乐声的控制呢?
它现在已在篮中露出了差不多两尺的身体来了,直立地向四周摆动着,不时地把蛇舌伸了出来闪两闪,更增加了我们恐怖的气氛,随着笙音趋向低沉,它慢慢地爬出竹篮来了,向着安乐椅游移过去……。
“哗!”我轻呼了一声,这条眼镜蛇足足有四尺长,要不是刚才主持人告诉过我们它不会咬人的消息,相信现在满大厅的人已是鸡飞狗走了……。
但这时我也捏着了一把汗,看着蛇儿向我这个方向移动着,真是从悔刚才没有把座位卖掉,要是蛇儿一直地爬到我的身上来,我不吓得昏迷了过去才怪呢!
大眼睛仍然轻抚着我的小武士,就像根本就不怕那条蛇似的,使我不禁暗觉汗颜,不由得强作精神,注视着蛇儿的动向……。
那舞娘仍然舒舒服服地躺在安乐椅上,温柔地吹奏着那支笙,仿佛就不觉得有什么事似的。
当蛇儿爬到了椅脚的时候,节奏又急了起来,只见到那蛇儿立即把头部抬了起来,又向上升起着身体……。
我暗暗地为她捏了一把汗,看着那蛇儿渐渐地接近了她那滑嫩的躯体,我的一颗心就好像跳到了颈部……。
蛇儿终于随着乐声爬到了安乐椅上去,并且爬到了她那肉光致致的身体上,继续游移着……。
乐声又慢慢转趋于低沉了,只儿那蛇儿从她的大腿间爬了过去,从另一边椅脚上爬下来……。
蛇儿在两条椅臂的中央摆起了一个蛇饼,扁平的头部在四下里的摆动着……。笙的声音又急剧起来,只见那蛇头慢慢地又向上升了起来,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使我们既惊怕又好笑。
当蛇头冒起到能接触到她的大腿中央时,笙子突然发出了一下尖叫……。╒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我们只见到那蛇头一顿,刚好就对止了她的桃源洞口,只见它猛地把分叉的蛇信一吐,直喷她那湿濡濡的中央……。
“啊……”只见她把笙吐了出来,娇呼了一声。
我们吓了一跳,以为她给蛇儿咬着了……。
不过说真心话,如果叫我这时去救她,那我就情愿被人骂胆小鬼了,我会像鞋底抹了油的匆匆奔出大厅呢……。
只见她又把笙含了起来,继续奏出了急劲的调子……。
那分叉的蛇信随着调子一下一下地伸吐着,它是那么的准确,每一下的动作都能够直达她的深处……。
那力与劲的接触,那使人痕痒难解的接触,那消魂的接触令她微微地头抖着身体,几乎不能自持了。
我着得血脉贲张,真恨不得化作了蛇儿,钻进她的桃源洞中。╒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四周的观众们都喷发着浓烈的鼻息,仿佛为这乐器伴奏在……。
大眼睛的双手这时也微微地抖着,可能是条件反射吧,相信她现在也有一种强烈的需要……。
我只佩服那美丽的舞娘,只见她现在虽然激动得把身体头震着,但她那是那样沉着地吹奏着,并未停息……。
那蛇儿现在干脆就附在了她的桃源洞口,蛇头抵住了小溪边,蛇信仍然在一伸一缩着,可能它发生了错觉,错把那黑茸茸的芳草当作窝边草,而把那温暖的桃源洞当作是它的老窝呢!
芳草已掩盖住它的蛇头,只见它在那里慢慢地移动着,它可能在奇怪着为什么它的洞里积满了那么多的水呢?
而这时,我也清清楚楚地见到从她那洞口边上积聚着那点点乳白色的液珠,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面上……。
我感到了身畔大眼睛的身体抖动得很厉害,而她的手掌不再是按着我了,改而紧紧地捏着我了……。
说也奇怪,我被她紧紧地捏着了反而觉得舒舒服服的,可能我的小武士根本就需要这种迫迫夹夹的环境吧……。
我看看身旁的观众,他们现在也变成了一对对地胶漆在一起似的,他们有的两手紧紧地捏住了他们舞伴胸前的那两团肉,而有的则向我学习,一手接住了她的肩膊,而另一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小腹下,正在寻幽搜秘着……。
我特别留意着德华,这个害羞的小子现在正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舞伴,面红耳赤地在喘息着呢……。
而他的舞伴,此时止像大眼睛一般,玉手捏着了他的小腹下在紧张地活动着。
“啊……我不行了!”我听到了身后不知是谁发出了这声音,我猜想到这必是有谁已经受不住了他舞伴玉手的进攻而溃败了……。
大厅上,现在就是肉欲的世界,我们谁也无暇去理会对方的举动,我们的眼睛瞪视着舞台上那刺激的一幕,而我们的手指,就都尽情地活动着,去占领着对方的身体,我相信,现时只要有那么的一个带头人,我们全都会伏到了地上去,改而用我们的武士道去占领对方的了……。
台上的吹奏声愈来愈微弱了,而蛇的活动则愈来愈剧烈了……。
我们见到那舞娘现在根本就没有气力再吹奏下去了,她把笙抛到了一旁,躺在安乐椅上喘息着……。
而这时,那蛇儿听不到那音乐声后,就重新将它的头部抬了起来,并迅速地爬上了她的肉体上,向上进发着……。
而就在这时,台下的工作人员就拾起了台上的笙继缤吹奏下去……。
那蛇儿一听见音乐声再起,便迅速地在她的小腹上盘起了一个蛇饼,把头部重新抬了起来……。
它就在那里悬空挺耸着盈尺的身体在摆勤着,而它的蛇尾则有节奏地伸向了她那湿濡濡的洞口随着节奏而进出着……。
我瞪大着眼睛,注视着那蛇尾的活动,尺见它突入洞中的蛇尾愈来愈长,每一次的突人都比上次长了半分的……。
我吃了一惊,照这速度的突入,相信三四个字后,那它进人的蛇身不是达到盈尺了么?我真为这舞娘捏忧……。
那是一条真止的蛇,它除了进入外,它的尾巴还会在里边活动的啊……。
她能够抵受得住了么?,我的捏心是多余的,那蛇儿是早已经受到了驯练的,只见它突入到五寸长般的光景后,就不再突入了,而是用它的尾巴在那里边乱捣着……。
那舞娘的呻吟声愈来愈厉害了,她困难地扭摆着她的身体……。
那蛇尾有节奏地活动着……。
令她是那么的痴心……。
她浪叫着……呻吟着……。
她轻轻地伸出手来,抚弄着那可爱的蛇头。
是的,又有那一个男人具有这般的力量,能够持久地不钱地活动着呢?
但是她也有着空虚的感觉,那就是没有一具火热的身体压着她,使她能舒舒服服地贴蓿对方。
(七)
她的只手伸向了天空,像要抓着一些什么似的……。
我非常的同情她,要不是有那条可怕的眼镜蛇在缠着了她,我真愿意为她献出我的一切,因为我深知道她所需要的是什么……。
她的扭动愈来愈厉害了,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响了……。
这时,笙子的音调转而趋慢,那蛇儿慢慢地向下滑动,爬回到它的篮子去了……。
而主持人这时走上台来,向观众们致词:“各位,你们已欣赏过了一幕人蛇鸵舞,现在,我会所的表演女郎正有着强烈的需要,如各位有谁自认能征服我会的表演女郎者,请他登上台来与她进行一项决战,如能取得胜利者,可得奖金二百元正。”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们都跃跃欲试。
两百元很有吸引力,它可以使我们享受一晚免费的消遣,更可以得回车资,而更具吸引力的,则是那表演女郎被蛇儿扩宽了的洞口,嫣红色的两瑰唇片正在一合一合的,而且向下滴着口涎……。
我看得口干舌燥,我的下身仿佛就要爆炸似的,我正想不顾一切站起来向前冲去,大眼睛一把扯住了我,低笑着道:“你慢了半步呢!”
我忙向左右望望,只见那个经常抹眼镜的那位先生早已急不及待地往前扑去,双手捏住了她那对美丽的大乳房……。
“啊……”那舞娘愉快地哼叫了声。但主持人即在这时说道:“这位先生,请你慢慢,现在为了节省时间起见,因为我们下边还有很多丰富的节目,故所以希望你速速解脱衣物,回身上马,我先恭喜你能够取得二百元奖金吧!”
那位四眼先生也不怕不好意思地,连忙就在台上表演起脱衣舞来,不一会儿,已觉成了一只光脱脱的肉猪……。
不知是谁在台下窃窃私语:“刚走了条眼镜蛇,又上来了一条四眼蛇!”
刹那间,哄堂大笑起来,我也觉得此话有点儿那个!
说实在话,让我自已来干是一种享受,但欣赏着别人干,那也是一种享受,我默默地坐了下来,紧紧地拥着了大眼睛。
那位先生现时已急不及待了,在我的面前尺许远,只见他挺着了那青筋暴现,不可一世的小武士,横腰便刺……。
“啊……”那舞娘痛快地叫嚷着,仿佛他已搔着了她的痒处似的。
那位先生就像拚命那样,把一条腰肢摆动得犹如装上了摩打那样,使那张安乐椅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我暗暗为他叹息,这样干下去,他又能支持多久呢?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只见他狂动了几下,便伏倒在她的身体上喘息了……。
他虽然失败了,他虽然不能取得那二百元奖金,但地已获得了满足,带着了胜利者的神态步下台来。
又一个武士上去了,只见他边行边脱着衣服,当他来到她的面前时,他那不文之物已直挺挺地向前伸了出麦,插进了那洞口中……。
又是一个失败者,但他也享受到了满足……。
这时,只见德华在众人的推举之下,瞪着了满布血丝的一只眼睛,闪闪缩缩地走上台来了。
我暗暗喝了一声辨,我相信,他可能是个胜利者。
果然,那舞娘一见他走上来,忙急急地爬起身来,替他宽衣解带的……。
当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只见到那舞娘激情地颤动着,七情上面,不停地呻吟着……。
时间很短,很短,只不过短短的两分钟,德华就支持不住了,他激动地伏到在她的身体上抽搐着……。
而这个的舞娘,亦由于心有所属,故所以亦激动地顶抖着……。
两个热气腾腾的躯体在抖动着,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们已经是双双到达了极乐的彼岸……。
当一切都静止下来的时候,那舞娘仍然紧紧地拥住了德华。
我真羡慕德华的艳福,但这也恨难说的,谁叫他们对眼缘呢!
主持人这时走了出来,举起了德华的右手说道:“这位先生是我们今晚第一位的优胜者。”说着并把二张一百元的钞票递了给他。
德华羞羞怯怯地接过了钞票,正想取回衣服下台去,冷不防又给那舞娘紧紧地拥住了,深深地吻了他一口,我们为他们这种戏假情真的表演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时,大眼睛低声地对我说道:“看来,你快要爆炸了!”
我舐了舐她的粉脸笑着道:“你又唔同情我!”
“会所有会所的规矩,等下看看我们有没有缘份吧!”她幽幽地说道,双手不斯搓捏着我的小武士,是那么的肉紧……。
我只有静待着节目的几续下去,主持人这时宣布第二个节目:“各位观众,接着而来的是一个寻宝游戏。”
我们又报以热烈的掌声,看来,节目己到了高潮的时候了,我静耳留神地听着他所宣布的游戏规则。
原来,主持人已准备了一个相簿,将今晚来参加节目的女孩子的相片全部安插在里边,并且编上了号码,而主持人则预早已在大厅中收藏着印有这些号码的圆形硬纸片,我们这些观众幸运的便可以寻到这些纸片出来,则便可以与这号码的女郎享受销魂的一晚。
我的心里有些不大自在,想道:如果我寻不到的话,岂不是白白浪宝了百五元?
主持人这时又宣布道:“我们今晚的舞会是平分春色的,亦即是说,每一个男观众可获配一个舞伴。”
阿强笑着问道:“如果我寻到两张号码纸以上呢?”
主持人笑着道:“那你就非常幸运了!”
“如何幸运呢?”我忙问道。
“你能寻到了两张,那即是说,其他的人则少了一个机会了,你就可以拿出你所多余的来拍卖,价高者得。”
“那我若寻到三张呢?”阿强又问道。
“那你明天的消费都有着落了!”主持人笑着道:“你可以将它们全都寻了出来,然后一个一个地拍卖的。”
众人都哄堂大笑起来,有一个则冷冷地素道:“如果是你收藏的或许可以!”
主持人这时又召集回全部的舞伴聚集在台上,等候着众人的寻宝结果,大眼睛这时依依不舍地吻别了我,一只明媚的眸子凝视着我。
“你几多号呢?”我急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幽幽地说道。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号码是他们编的,我怎么能知道呢?”她继续说道:“就算你能知道,也未必能那么巧合地寻正我的号码的。”
“我可以与人换的呀?”
“不必期望这些吧!”她忽然又表现得好像很大方似的:“有缘的话我便好好地服侍你一晚,无缘的便算是过眼云烟罢!”
我凝视着她那远去的身影,忽然生出了无限的感慨,我真希望我能够寻得到她的号码。
主持人在召集完所有的舞伴之后,便在扩音器前宣布:“寻宝节目现在开始,祝各位好运!”
“有没有规定时间呢?”不知是谁问道。
主持人答道:“我重复一次,范围是在大厅之内,时间则是二十分钟!”
“那么,”那人继续问道:“如果过时还未能把号码找得齐全的那又怎么办呢?”
“那我们就采取抽签制度,”主持人解释着说道:“那些未能寻到的号码,我们会安排那些未能寻到的观众们举行抽签,各位请放心。”
“寻宝游戏现在开始……。”他歇了一会就说道。
我们这些观众就像当年美国西部的寻金热者般,四散地分开来各自捕捉着自己的目标而寻找着。
我四下里稍一张望下,心中盘算一下,大厅中的椅子全搬动过了,只有靠墙的那张长沙发还没有搬动过,看来那里收藏着的机会比较高些,于是我便向那个方向走过去。
阿强亦步亦趋地紧跟着我,我们很快便走到了沙发的前面。
“阿强,”我对他说道:“可能沙发脚上有收藏着呢?”
“我也是这么想。”阿强说道。
于是,我们俩就合力移开了那张沙发,果然,我们的眼光并没有错,在长沙发的脚下,每边压着了一个纸牌,我拾起了靠近我那边的纸牌一看,上面印着一个七字,而阿强所拾到的是十字,看来,这两个号码的女孩子就要陪我们一晚了。
我心中这时又想到了大眼睛,我真希望她就是七号呢!
“时间还早呢!”阿强说道:“我们可以尝试找多一两个纸牌的呢?”
我点点头,是的,我也希望能够学德华那样,得到一晚的免费消遣呢!
“我们现在到那儿找呢?”阿强向我问道。
我向四周望望,到处人头涌涌,有的找到了纸牌的便高声呼叫,有的仍埋头默默地寻找着……。
我沉思了一下,觉得大厅上所能够供收藏纸牌的地方并不多,能翻动的以给众人翻动过了,我只好对他说道:“看来我们只好仍然动这张沙发的主意了。”
他默默地点点头,就开始在沙发上检视着……。
终于,我又在靠背的沙发缝上找到了一张,号码是二十四号,而阿强则一无所获。
德华这时匆匆地走了过来,欢天喜地的对我说道:“我已找到了两张呢!”
我举起了手上的两个纸牌对他说道:“我都不错!”
距离结束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我们心满意足地走回自已的椅子上,准备等候开彩结果,观众们陆陆绩绩地走回来了,他们有的兴高采烈,有的垂头丧气,唯有等待着抽签的结果了。
主持人这时又在扩音器前宣布寻宝活动结束,并且请寻到了纸牌的观众上台登记。
登记的结果,还有三张纸牌未曾寻到,那是三号,十一号,二十号。
主持人这时又要我们在我们自已所坐的椅子底下看一看。
一时间,我们个个都站了赶来,翻动着自己的座椅……。
我真不能够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我的椅子底板上,用胶纸贴着了一个纸牌,号码是二十号,我高兴得忙举高了纸牌,大声地叫道:“二十号在我这里了!”
另外的两位观众亦在椅子底下寻到了三号及十一号,各位名花已有主了。
主持人又宣布了抽签取消,改而准备领奖了。
我第一个就冲到了台上,对照着相簿上的照片,可惜的是大眼睛并不在我所寻到的号码内,她的号码是十号。
我想了一想,觉得这个号码很熟,忽然就跳了起来,跑到了阿强的面前。
“把你的那张十号给我,我随便你挑选一个。”我对他谢道。
“一场死党,顺下你意没问题!”他把那张十号给了我,我把二十号的那张号码牌交给了他,然后就又匆匆地跑回到台上去,大声对主持人说道:“我总共找到三张号码牌呢!”
他把相簿翻了开来,遮到我的面前说道:“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个,余下的两个取出来拍卖,为那些未能寻到伴侣的男士做做月老吧。”
我忙把十号的号码牌取出来说道:“我准备要十号。”
他望着我笑道:“那你不看看相簿选择一下吗?”
我道:“不用看了,你替我主持拍卖吧!”
于是,他就把这两个号码拿出来拍卖了,他首先把号码上两位所属小姐叫到了台前来。
幸运得很,我心里很高兴,这两位小姐都很美丽,她们分别以八十元及一百元被那些空手而回的观众所投到了,而主持人则把一百八十元交回给我。
领奖进行得很顺利,前后不到十五分钟,我们这些观众就每人拥着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了。
“各位来宾,现在请你们到楼上去尽情地享受一个销魂的晚上吧!”
主持人笑着说道:“我们所供应的每一位小姐,她们都会带你们到一个特定的房间去的,祝各位晚安!”
纷纷拥着了这些美丽的女孩子,各就上楼寻欢去了。
“我们有缘吗?”我轻轻地吻了吻大眼睛的粉脸。
她娇笑着,扑倒在我的怀中,嘻嘻地笑着道:“你真是个可人儿!”
当我们上到楼上后,她就把我带到了一间宽阔的房间里去。
一进入房间中,我就把她抱了起来,抛了她到那柔软的床上去。
“把门关上来吧!”她忙说道。
我匆匆地过去把门关了起来,然后就扑到她的身上去,紧紧地吻着了她。
这一吻好长好长,直到我们双方都差不多气绝了,我们才分开来。
我替她卸下了所有的衣物,然后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清了。
“你很强壮!”她赞美着说道。
“你也很健美!”我用手抚弄着她那足足有三十六寸的大胸脯道。
“让我们先洗一个澡好吗?”她妩媚地对我笑道。
“为什么不好呢!”我把一个赤裸裸的玉人儿抱到了浴室中。
我们就在浴室的浴池中来了一夕鸳鸯戏水,说实在话,同女人玩就玩得多了,但从未试过这样玩法呢!
我轻轻地擦动着她那柔润的皮肤,但我不能够擦出一些污秽来,看来,我们这一次所谓洗澡,只不过是想冲淡了双方身体的体味,我真感到这是一种浪费。
她那柔滑的玉手也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所触到之处益是温凉,我几乎让她酥透了。
后来,我替她把身体抹干净,再把她抱回到床上去,她凝视着我,把身体舒张开来……。
“你很美丽!但可惜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
“相逢何必曾相识。”她娇笑着说道:“一场春梦了无痕!”
“但我多希望能知道兵我交欢的女孩子是谁来的啊!”我说道,“你就叫我媚好了!”她妩媚地说道。
“媚,我们算有缘吗?”
“看来是有的!”她笑着说道:“不然,我们又怎会赤裸相对睡在床上呢!”
“我什么人也不挑选,偏偏挑选到你。”我深情地说道。
“何必偏偏选中我!”她俏皮地学着电视台的歌星唱道。
我紧紧地拥着了她,我的唇片儿吻向她那吹弹得破似的俏脸儿上。
“唔……。”她紧紧地搂抱着我的颈部,一双唇片儿也疯狂地吻向了我……。
当我们的肌肤相接触着时,我们都互相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在迅猛地上升着,我们的接吻更加疯狂了……。
“唔……。”她从鼻孔中喷发出来浓烈的气息,而双腿则在颠动着,企固把我紧紧地夹着我也紧张地寻找着,企图为我那热辣辣的小武士寻一个安身之处……。
终于,我们相接了,在那一个温热的桃源洞里,我把小武士安放进去,随着‘雪’的一声,灵与欲的结合使我们各自发出了欢快的声息,“啊……。”她畅快地舒了一口气,今天晚上,她以这个时候最为舒适了,我把她需要充实的地方塞得满满的,使她心情荡漾着……。
我待她稍为安宁下来的时候,便开始采取那起伏的节奏了,这处没有音乐,但在我们认为有,那‘雪!雪!雪!’的音响便是最好的音乐,伴奏以我们那愈来愈急促旬喘息声,这就是人间世中最最畅快的声音。
我们的神经绞绑紧着,有如千虫万蚁在我们的身体内活动着,但我们已寻找到了医治的方法,只待那喷射般的发泄,我们就会到达极乐的彼岸……。
“爱我吧!”那喘息中的噎语多么甜美!
“用力吧!”那鼓舞的声息使我浑起了满身雄风……。
男儿的威武,男儿的不屈!我充份地表现着男儿的气概!
直到她婉转娇啼,声声求饶,我还是老样子,我愈战愈勇,可比拟当年的常山赵子龙,更可比拟那过五关斩六将的红面关公……。
说实在话,如果在床上来说,他们都可能不是我的对手呢!
“啊……哥哥!我实在受不了呢!”她低吟着道。
我以胜利者的姿态骑在她的身上,凝视着她那香汗淋漓的粉脸儿。
“歇会吧!”她哀求着道:“我浑身都要散开了!”
我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眼看着如花玉人声声求饶,难道我还忍心缓续干下去吗?
不!如果这样做,那我就是摧花手了,我怎能成为风月场中的罪人呢!
我轻轻地伏了下来,紧紧地贴住她那温热的躯体,暂时不再活动了。